《老婆,立正稍息》章 節目錄 126 你不累它累 文 / 冷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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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良雙眸沉沉的掃視著楊柳,直將她從頭到腳的都打量了個遍。
一身軍裝常服,一頭短髮,帽子拿在手上,另一手拿著手機,一雙軍靴。一雙眼睛長的與楊詠欣很像,特別是那清澈見底卻又灼灼有神的眼神。可惜她卻不是楊詠欣與他的女兒。
在霍天良打量著楊柳的同時,楊柳亦是在打量著他。
這個男人年近五十,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難以接近的抗拒,似乎由內而外的抗拒著她。
哇靠!
抗拒她?
有沒有搞錯?
他們現在是第一次見面好不好,根本就不認識的好不好,你抗拒個屁啊!姐姐不抗拒你就不錯了,要你抗拒我!
楊柳一邊掏著鑰匙,一邊看著霍天良:「先生,你找誰?」說完拿鑰匙開著門。
隨著楊柳把門打開,霍開良無意間的往內斜了一眼,繼而深沉的雙眸落在了楊柳的身上。半晌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抱歉,我想應該是找錯。你是……」手指指了指楊柳,又指了指已然打開的屋門。
楊柳抿唇一笑:「既然我有鑰匙能開門,自然這就是我家。」
霍天良的雙眸沉了一下,閃過一抹複雜的眼神,對著楊柳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當然。那就不打擾你回家。」說完再度朝著屋內掃視一眼後,掛著淺淺的笑容轉身離開。
對於霍天良的笑容以及言語,楊柳覺的有些莫名其妙,卻是半點沒有往心裡去。走至楊詠欣的遺像前,雙手合十微鞠躬:「老媽,抱歉哈,這麼久沒回來看你了。想我了沒?那,不用說了,楊怡同志肯定也很久沒下來陪你了。哎喲,可憐的老媽,一個女兒都把你給遺忘了,但是你放心,你女兒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這不我不回來陪你了嗎?放心吧,楊怡同志現在過的可幸福了,首長同志你女婿對她好的不得了。好吧,好吧,你知道的,你女兒我是廚房白癡,那我現在去樓上楊怡同志家蹭飯了。」剛一轉身欲朝門走去,又是一個快速的轉身面向楊詠欣,「哦,對了,老媽,你放心,一會我蹭完飯會回來陪你的。」
門外,走廊上,霍天良將屋內楊柳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內,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眸中陰沉一片。下樓梯朝著自己的越野車走去。
……
麗冉回到小別墅的時候,小別墅靜靜悄悄的沒有半點的聲音。院中那輛屬於霍天良的越野車不在,不用想的,自然是他還沒回來。
將包往沙發上一扔,正欲轉身向樓梯上二樓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麗冉轉身,微蹙了下眉頭,手機鈴聲不是她的手機。尋著鈴聲她的視線最終落在了沙上的靠墊後,拿開靠墊,一個陌生的手機赫然呈現在她的面前。
手機不是她的,出現在這個小別墅裡,那麼也就只能是霍天良的。雖然這個手機不是他常用的那款,但是肯定是他的。
微微猶豫遲疑了一會,最終彎腰拿過霍天良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寶寶。
寶寶?!
呵!
麗冉冷笑!
那雙明媚的桃花眼中劃過一抹不屑的冷森。曾經他也是這麼喚著某個人為寶寶的,如今這個寶寶定然是指他現在的老婆吧。
拇指在手機接聽鍵的邊上來回撫動著,似是在考慮著該不該接這個電話。
手機一直響著。
十秒鐘後,麗冉深吸一口氣,拇指按下了接聽鍵,卻只是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沒有說話。
耳邊傳來一個女人輕柔而又發酥的聲音:「良哥,你今天還過來嗎?」
麗冉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因為她可以很肯定這個電話不是霍天良的老婆打來的。那麼也就是說,在荊市,除了她,他還有別的女人!
一抹憤恨的怒氣從她的眼眸裡躍出,手指一按,直接將這次的通話記錄刪除。繼續將手機放回了靠墊後,眼角瞥到了落在茶几桌腳邊的那一片巴掌大的紙片上。彎腰,撿起,卻在看到紙片上的那幾個字時,臉色瞬間的泛白了。
只見紙片上寫著:
楊柳,女,23歲,軍人
母:楊詠欣,已故
父:不詳
姐:楊怡
就這些信息,足以讓麗冉知道,霍天良已經讓人查了楊詠欣母女三人。麗冉有那麼一點慌了,她的臉慘白中帶著慌亂,亦是夾雜著些許的無措。
她雙手緊緊的疊握著,在茶几前來回踱著步子。腦子裡不斷的在想著此刻霍天良在做些什麼,是否已經去找楊家姐妹了。他是否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手掌裡緊緊的握著那張紙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放在包裡的手機響起,猛的將她驚嚇了一大跳。
微顫著手,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在看到屏幕上霍天良的號碼時,整個人僵住了,不知道該是接還是不接。三秒鐘後,重重的閉了下雙眸,又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喂。」
「在哪?」耳邊,霍天良的聲音很冷,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剛到家,沒看到你。」麗冉及盡的讓自己穩定下來,也讓自己的聲音平和。
「嗯。」一聲嗯後,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麗冉拿著手機,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坐在沙發上,一手支著腦門,絞盡腦汁在思襯著他的想法以及打電話的用意。
十分鐘後,起身從沙發上站起,唇角揚起一抹陰陰冷冷的詭笑,她的眼眸裡透著一份自信的淡笑。轉身走向樓梯上了二樓。
……
楊柳在蹭飽喝足之後,很識趣的離開了。顧美雲自然也是回了對面自己的屋。
康橋洗過碗後,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電視機則是調在軍事頻道。
小楊同志端了一杯熱牛奶給他之後,進洗浴室洗澡去鳥。
正看著報紙的康橋,突然之間腦子裡迴響起顧美雲的話,明天是情人節。或許他是應該做些事情。
放下手中的報紙,從沙發上站起,朝著洗浴室走去。
洗浴室內,小楊同志剛將自己脫的光光的,站在透明的玻璃浴房內,開著空調打著曖燈,溫熱的熱水從那蓮蓬頭上噴下來,飄起水霧層層。
「嘩嘩」的水聲,再加之那道玻璃房門已然被那飄散的水霧遮的朦朧一片,頭髮上也正好抹了洗髮露,小楊同志正一邊哼無曲調,一邊爬著自己的頭髮。渾然不知玻璃房外,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正斜靠在牆壁上,雙臂環胸狹長的雙眸正一眨不眨的灼灼的看著她。
濃濃的水霧,沐浴的美人,朦朧而又幻妙,隔著那迷濛的玻璃,楊小乖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印入他的眼瞼。康橋的雙眸自然而然的移不開了,他的喉結下意識的滾動了一下。唇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伸手輕輕的敲了敲玻璃房門。
或許是水聲一直「嘩嘩」的響著,又或許是楊小乖洗的太投入了,更或者是她根本就沒想到康師傅會進來吧。總之,康橋敲玻璃的時候,楊小乖半點沒有反應過來,繼續若無其事的淋著溫水哼著小曲。
水聲停止了,蓮蓬頭關住了,透過那朦朧的玻璃房門,隱約的只見一個人影正斜靠在牆壁上側看著她。
「啊——!」楊怡一聲驚叫,下意識的欲拿浴巾裹自己,卻是發現玻璃房內根本沒有浴巾。於是乎,一手遮上,一手遮下,一臉驚慌的瞪大雙眸看著外面的男人,「康大人,夫人正在沐浴,請你暫時迴避。」
驚慌過後的楊小乖一個轉身,留給康大人一個朦朧的背,理直氣壯的說道。
康大人自然不是一個這麼聽話的人,怎麼可能楊小乖說讓他出去,他就了去呢。環胸的雙手一個鬆開,又一個拉門,玻璃門被拉開。整個人一擠,小小的玻璃房內,瞬間的變的擁擠了。
「夫人,為夫不介意一起沐浴的。」康大人脫衣服的速度一如他那負重越野的速度一般,那都是非一般的快速的。說話的瞬間,已然將自己與楊小乖坦誠相待了。
「康大人,你不介意,夫人我介意!」楊小乖雙手推著他,欲將他推出玻璃房外。奈何,康大人人高馬大,身強體壯,又豈是楊小姐乖能推得動的?再者,此刻的玻璃房門是關著的,楊小乖又怎麼可能將他推出去呢?於是乎,就楊小乖此舉,怎麼看怎麼都有欲拒還迎之嫌了。
當然,楊小乖的介意與反抗對康大人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滴,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楊小乖被撲倒吃淨後,康大人神清氣爽的抱著滿臉羞紅的楊小乖出洗浴室回房間。
康橋穿著一件咖啡色的睡袍,楊小乖身上亦是裹著一件咖啡色的厚睡袍,平躺在床上。頭髮是濕的,還在往下滴著水珠,康橋拿到過搖控器將溫度稍微調高了兩度,拿過放在一旁的乾毛巾擦拭著她的濕頭髮。
楊怡十分享受著他的服務,伸手扯過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蓋,縮起身子往他身際鑽了鑽。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嗯,康大人也不是那麼英明神武的嘛,至少剛才他就忘記了一件事情。眼角賊溜溜的斜向了床頭櫃的抽屜,沒有戴小雨傘啊沒有戴小雨傘。
康橋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扯了下她的唇角:「楊小乖,你莫名其妙的偷笑什麼?」
直直的仰望著他,對著他露出一抹大笑,指了指自己那濕漉漉的頭髮:「康大人,這是你的任務。」
康橋抿唇淺笑,一邊吹著她的濕頭髮,一邊問道:「小乖,你想去哪玩?」
康橋的聲音不是很響,再加之吹風機的聲音,於是楊小乖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只見她好整以瑕的閉目養神著。她的呼吸很均稱,她的唇角有著淺淺的笑容,她的臉上漾著不可抹滅的屬於幸福的表情。
見她已經睡著,康橋也沒再吵著她,繼續用吹風機幫她吹著濕頭髮,心裡則是滿滿的充著幸福。
夜漫漫,窗外晚風徐徐,屋內溫馨一片。
……
2月14,情人節
五點鐘,楊柳習慣性的睜開了雙眸。
倏的!
一個鯉魚打挺般的坐起,什麼情況?
這是她的房間嗎?這裡是她家嗎?為什麼她一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完全換了個地方了嗎?她明明記得昨天是回家的,是在樓上楊怡同志家裡蹭了晚飯後,下來的。她睡的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
可是……可是……為什麼,她現在完全找不出半點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的感覺?唯一讓她覺的眼熟的,那便是頭頂的那片天花板了,依舊還是白色的天花板。
地上,鋪著各種各樣的花瓣,花瓣上面擺著一條潔白的婚紗,如雲霧一般飄零在那用花瓣鋪成的七色彩虹之上,長長的頭紗直鋪到她的單上。床單也不再是她昨天睡覺著蓋的那床單,而是改成了一床此羅蘭色紡紗床單。潔白的牆壁上,用朱紅色的漆噴著兩個同心,同心中間斜著一支嬌艷無比的藍色妖姬。
哦∼∼∼,天哪!
她什麼時候移形換位了?睡到別人家的房間裡了?
窗簾不知什麼時候拉開了,窗外路燈還沒熄滅,一個男人正倚窗而立,手舉高腳杯,杯中倒著紅酒,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除了冉曦還有誰?
一件天白色斜條紋的襯衫,一套深黑色的西裝,腳上穿著一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男式毛拖鞋,見著鯉魚打挺般坐起來的楊柳,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極富磁性而又淳厚的聲音響起:「醒了?睡的可好?」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小柳條猛然間的清醒了,重重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訝異的張了張嘴,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你把我迷暈了轉移陣地?!」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出第二種可能性了。再說了,就憑著她那軍犬般的敏悅反應,怎麼可能有人潛入她家還在她的房間裡做了這麼多的手腳,她會毫無反應一無所知的?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唯一的解釋那便是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迷暈了她再把她轉移陣地了。
冉曦環視一圈房間,邁著小步朝她走來,在床沿坐下,雙眸直視著小柳條抿唇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小柳條,你真是非一般的遲鈍。今天什麼日子?」
小柳條一臉茫然,搖頭。
老大無奈,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提示:「今天幾號?」
小柳條轉眸向牆壁上的日曆,奈何日曆已不見蹤影,這才想起,似乎她被某個人轉移了陣地,這裡不是她家。垂頭細想,抬頭回答:「2月14。」
回答過後,依舊一臉茫然,2月14有什麼特殊嗎?至於他又要搞這麼大的排場?
今天不是她和楊怡同志的生日,莫不成今天是他的生日?
也不對,貌似他的生日不是2月14說。那今天是什麼日子?
小柳條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出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沒辦法,從來沒有過過情人節,從不知情人切為何物的人民解放軍楊柳同志,一年只記得五個重要日子:1,自家老媽的生死忌。2,她與楊怡同志的生日。3,八一建軍節。4,十一國慶節。5,清明節。
所以說,這一會,在她的腦子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接收到2月14情人節的訊息。
「你——!」老大怒目圓瞪的盯著她,「2月14你不知道是什麼節日?」
果然,時小草說的是對的。
昨晚,時小草問二少爺,第一個情人節打算給她什麼禮物什麼驚喜?
問這話時,正好老大經過,於是乎未等二少爺回答她的問題,便對著老大說:老大,不是我這做弟媳的不提醒你啊,就我們家柳柳那性子啊,你可別想她會知道明天是情人節。所以,你要想她給你驚喜,那是絕對有的,因為不知道情人節就是給你最大的驚喜。但是你要想她給你情人節禮物,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在她的大腦裡根本就沒有情人節這個概念。雖然說她平時吧,思想是腐了一點,而且還有點八卦,但是其實她真的挺白的。所以,還是你給好禮物和驚喜吧。我保管她一定樂的不行!
就昨天晚上,對於時小草的話,冉老大還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怎麼可能一個女人會不知道情人節呢?但是現在,他百分之兩百的相信時小草說的話了。這女人的反應與表情都在告訴他,她真的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
小柳條很果斷的點頭,點頭過後又是搖頭,搖頭過後又是點頭。冉曦被她的點頭搖頭又點頭的動作給懵了,木楞楞的看著她,木楞楞的問道:「什麼意思?」
原來跟著反應遲鈍的人呆久了,人真的會變的遲鈍的。
這是冉老大此刻,腦子裡下意識裡想到的。
坐在床上的小柳條,手指機械般的指了指鋪在花瓣上的婚紗,又指了指坐在她在前的冉曦,最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訥訥的問:「你……是什麼意思?」
冉老大徹底的被小柳條打敗了,重重的爬了下自己那梳的有條不紊的短髮,直接一巴掌扣向了她的後腦勺,恨恨的咬牙切齒道:「時小草說的果然的對的,真就不該對你有所指望!」
小柳條一時,赫然火冒三丈,「時小草,你給我等著,老子不把你廢了,老子就不叫楊柳!」
冉家別墅,二少爺房間,此刻正與二少爺你儂我儂中的時小草,猛的打了個噴嚏。
冉曦徹底的無語了,看一眼火冒三丈的小柳條,指了指地上他費了大半個晚上才整出來的房間,又指了指那件獨一無二的婚紗,對著小柳條無奈的說道:「換衣服,換衣服。」
小柳條斜一眼他,再斜一眼婚紗,「那,你千萬別告訴我,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突然之間,冉曦對著她露出一抹無比風騷的笑容,身子往前一側,雙手支撐在床上將小柳條圍在了他的雙臂之內,笑意盈盈的說道:「小柳條,你還真說對了,今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溫熱的屬於男人氣息噴撒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酥酥的,就好你鵝毛拂過她的臉頰一般,給她一種悸動的感覺。
杏眸圓瞪,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有些不敢相信,更有些覺的驚訝無比。她想說,你就掰吧!可是張嘴裡吐出的卻是:「我還沒遞結婚報告,那怎麼辦?」
聽,這話說的,那擺明了就是:我很樂意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冉曦的唇角揚起來了一抹不可忽視的笑容,是完全的徹底的被小柳條這話給逗的,伸手揉了揉她那幾乎與他差不多長的短髮:「小柳條,你真是非一般的可愛!得,今天不是我們的婚禮,今天2月14情人節,我想帶你去拍婚紗照。明天給我遞結婚報告,我可不想婚禮定了,結婚報告沒批。趕緊著,換衣服。」
小柳條長呼一口氣,就好似不能結婚不是因為她沒有遞結婚報告,就好似她透了一口壓抑在她心頭的大石塊一般,終於沉落下定。
推了推那半附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指了指門口,對著冉曦道:「出去!」
然而,老大卻半點沒有欲離開的意思,反而修長如鋼琴師般的手指輕輕一撫她那略呈小麥色的臉頰,劃向她的脖頸,再繼續往下……
小柳條的慾火一點一點的被他撩撥起來,渾身上下燃起了一簇簇熊熊的旺火。
啊——丫丫個呸的,一大清早的就在這裡撩撥姐姐的**,又是花又是婚紗的,還說要在今天情人節要和姐姐拍婚紗照。現在又竟然用男美計來勾引老子,老子要是不把你給反撲了,豈不是很不給你面子!
好,老子十分願意給你面子,讓你的美男計得逞!
於是乎,強悍如小柳條者,雙手一伸往他脖頸上一圈一勾再一拉,在冉老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柳條儼然已經將他拿下。待他反應過來時,兩人的位置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老大在下,小柳條在上。且小柳條正十分「優雅」的跨坐在他的某一處,修和平的美腿外露,優美的b+隨著她的呼吸此起彼伏,露出她那精美而又感覺性的鎖骨。她的雙眸嫵媚中帶著勾引,且泛起桃花無數直撲撲的飄向被她壓在身下的冉曦。
冉老大癡迷了,雙眸微瞇仰視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小柳條,右手往腦後一枕,好整以暇的迎接著她的下一步動作。左手不知何時已然爬上了她那光潔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慢慢的往上往上再往上,一點一點的挑撥著小柳條的耐性。
終,小柳條忍俊不住了,兩手一揮……
「啪—啪—啪—」紐扣彈開的聲音,隨即老大那精壯而又健美的胸膛呈露在小柳條的眼眸之下。向來以腐得思想著稱的小柳條猛吞一口口水,手指在他那健碩的胸膛上有意無意的畫起了圈圈,一抹壞笑爬上她的臉頰,如魔教色女強上良家婦男一般用著那流氓無比的口吻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對於送至嘴邊的美食,老子向來本著來者不拒的原則的。所以……嘿嘿……千萬不要怪我,老子現在準備開……。」
「吃」字還未出口,只見冉曦一個翻身,位置再次天翻地覆。老大手指一挑小柳條的下巴:「小柳條,你只有被吃的份!」
小柳條無語默默接受被吃中……
康橋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楊小乖的身影了。床沿上放著一套乾淨的衣服,由內到外。
康橋下床,拿過楊怡放為他準備的衣服,進洗浴室漱洗。洗手台上,漱口杯放在他的左側,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毛巾則是掛在右側的毛巾架了。
看著楊小乖為他準備好的一切,康橋抿唇淺笑了。
廚房
楊怡穿著家居服,圍著圍裙,長碎發很隨意的在腦後紮成了一束馬尾,正準備著早餐,窩裡還煎著荷包蛋。
「小乖,節日快樂!」腰間多出了一雙大掌,脖頸間一抹熟悉的味道傳來,康橋在她的頸窩處落下淺吻,溫潤的聲音響起。
抄起窩裡的荷包蛋,關火,轉身在他的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印上一吻:「康大人,節日快樂!」
康大人很厚臉皮的右手一伸:「那禮物呢?」
楊小乖抿唇一笑:「禮物昨天晚上已經提前給你了。」
康大人細細的打量著他,不急不燥的接道:「那我不介意再拆一次的。」
指了指盛在盤裡的荷包蛋,「你可以先把它拆了。」輕輕的拍了拍那如八爪魚一般的貼在她腰際的大掌,「你也讓你弟弟休息一會,嗯?你不累它也累!」翻他一白眼,端起盛著荷包蛋的盤子逕自走出廚房,然後則是泡牛奶。
康師傅很無辜的撫著自己的下巴,屁顛屁顛的跟著從廚房走出。其實他想說,他家弟弟真的不累,還可以再大戰幾個回合。但是,好吧,本著「老婆的話要聽得」這個原則,她說累就累吧。「一會吃完,帶你去個地方。」康橋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對著楊怡說道。
楊怡抬頭:「去哪?」
康橋笑而不語,楊怡困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