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章 節目錄 132 喝點乾醋,有益身心 文 / 冷煙花
132
冉曦轉身,雙眸灼視著一臉驚訝錯愕中的楊柳,溫熱的大掌巴握著她那略帶涼意的小手,薄唇微揚,吐字圓潤清晰:「今天早上。」
早上?!
莫不成是他上洗手間那會?
莫不成他看到了她藏起來的驗孕棒?
行,現在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剛才太君說的那話。
「曦,坐下。」太君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對著冉曦道。而後又指了指小柳條,「孫媳婦也坐,」轉頭向桂嬸,「桂香啊,你去我房間,把那本相冊拿來。」
桂嬸點頭:「知道了,太君。」
「太君……」
老大剛一開口,太君便是對著他擺了擺手,「曦啊,太君知道你想問什麼,也大概能知道你要拿小時候的照片做什麼。我剛和孫媳婦在談這個問題,那正好當著你們倆的面,一起把問題解決了。」
小柳條有些摸不清頭腦的看著太君,又看看老大,似乎略能明白太君說的話又好似不能明白。總之,此刻楊柳臉上表現出來的那就是一臉的似懂非懂,卻又異常的想知道具體情況。
冉曦看一眼太君,又看一眼楊柳。而後拉著楊柳在太君的身邊坐了下來。
三少爺不知何時整個人貓著身子窩在了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因為是整個人縮成一團窩起來的,所以邈邈寶貝兒根本就沒發現他躲在了這裡。
沒一會,桂嬸拿著一本厚厚的相冊來到了太君身邊。
太君拿著相冊,翻開其中一頁,窩在沙發上的三少爺一個眼尖,直接叫了出來:「太君,這女人不就是你前段時間和我說的,那所謂的姑姑麼?」
門口處傳來了邈邈寶貝雀躍的聲音,伴隨著拍手聲:「哦,三叔,你完蛋了,你可以去泳池游個來回兩圈了!」
三少爺:……
冉曦的眼眸在瞟到那張幾近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冉麗時,眉頭擰成線了。
太君指著照片上的冉麗,對著楊柳道:「找你的可是她?」
楊柳仔細的看著照片中的冉麗,雖然說照片中的她與現在的她確實改變了不少,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半點沒有改變,一如三少爺的桃花花,是如此的桃花紛亂。
楊柳點頭。
太君將相冊往桂嬸手裡一遞,慈愛的拍了拍楊柳的手背:「放心,她不是我親生的,只是收養的。所以就算你真是麗麗的女兒,那和曦也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的,所以……安心了沒?」太君笑意盈盈的視線再一度落在了楊柳的肚子上。
三少爺突然之間俊臉往老大面前一湊,「老大,我告訴你,小心著這女人,指不定還會整個什麼ど蛾子來的。反正我很不喜歡這個所謂的姑姑,你看她那眼神,那表情完全就是十分的垂涎老爸的。當然了,小子,你放心,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女兒,咱倆的情意不變。放心哈,放心!」
老大身子微微的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擱,一手撫上了自己的下巴,一臉的深思熟慮。
「曦啊,你有她的號碼沒?」太君問著冉曦。
冉曦搖頭。
楊柳接道:「太君,我有。」
「號碼給我。」
太君拿著楊柳給的手機號,對著冉曦說了聲好好照顧孫媳婦後,從沙發上站起,與桂嬸一起朝著樓梯走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少爺又將俊臉往老大面前一湊,一臉茫然的問道:「老大,太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成你以前一直沒有好好的照顧我家小子?」
賞他的直接是老大的一記暴粟以及太君的回答:「三孫子,孫媳婦有了,你也給我記好了,再敢沒大沒小,本太君不饒你!」
「哦!」三少爺一聲驚叫,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楊柳與老大,好半晌的才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一個轉身抱起邈邈寶貝兒,「小公主,走,咱給你那對沒出息的爹地媽咪報喜去!這麼久了沒也見他們有任何的動靜!」
邈邈寶貝兒不解的問道:「三叔,什麼叫報喜?什麼叫沒有動靜?」
三少爺解釋曰:「報喜,就是說咱家有喜事。動靜就是說你媽咪的肚子沒有你姨姨的肚子爭氣!」
邈邈小公主再問:「那為什麼媽咪的肚子沒有姨姨的肚子爭氣勒?」
三少爺答:「因為老二不給力!」
邈邈:「那為什麼老二不給力呢?不然三叔你給點力行不?」
三少爺:……,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神經錯亂ing……
小公主,這力可以是亂給的麼?他可不想英年早逝。他都還沒來得及享受生活,活躍人生呢!他連馬子都還沒泡過呢,怎麼可以英年早逝?
於是乎,三少爺很有骨氣的對著邈邈寶貝道:「那,這麼著吧,你打個電話給你那無良的爹地……」
邈邈:「打電話作什麼呢?三叔你不是說過,寶貝兒不可以當一千瓦的燈炮的嗎?」
三少爺義正嚴詞曰:「燈炮該當的時候還是在當的。就你這麼說……」對著邈邈寶貝兒的耳朵,一陣的嘀咕。只見邈邈寶貝兒臉上揚起了如牡丹花一般燦爛的笑容,而三少爺臉上則是一臉的陰險狡詐。
若大的客廳裡,瞬間的僅剩下了老大與小柳條。
並排坐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裡,似乎突然之間的小柳條覺的空氣有那麼咻咻點的緊迫,那麼咻咻點的低壓,甚至還有那麼咻咻點的……呃……窘態。當然,這個窘態自然是她了。
老大沒有說話,只是繼續保持著他那斜靠椅背,翹著二郎腿,一手環胸一手撫下巴的姿勢。然而那精睿的雙眸卻如獵鷹般的灼視著一臉窘迫中的小柳條。
小柳條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糾扭在一起。
嗯,她確實挺心虛的嘛。好就似做了壞事當場被人抓巴一般的心虛了。
「你沒話要和我說嗎?小柳條。」老大如帝王般的聲音在小柳條的耳旁響起,瞬間的讓空氣中的緊迫再添了半分。
小柳條抬頭,轉眸,眨著她那無辜而又純白的比小白兔還要純白的杏眸,臉上揚起一抹態似木然又似刻意的笑容:「呃……我應該和你說什麼嗎?你不都知道了嗎?那還需要我說什麼嗎?」
懷孕的事你知道了,冉麗的事你同樣也知道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老大的唇角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卻又難度十分的笑容,對著小柳條瞇起了雙眸,發出一抹略帶危險的信號:「嗯,懷孕的事我知道了,冉麗的事我也知道了。那麼,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嗯,小柳條?!」
小柳條搖頭,如撥浪鼓一般的搖頭,右手一舉,義正嚴詞道:「你放心,我以軍人的身份,肩上扛的這兩顆星星對你發誓,絕對沒有了!」
「很好!」老大的眸角再度揚起一抹危險十足的信號,「呼」的一個起身,在小柳條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已然,小柳條被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朝著樓梯走去。
「喂,你做什麼?!」小柳條拍打著他的後背抗議著:「你別亂來啊,我……我找太君的……我……我肚子裡……有免死金牌的!」
老大的大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小柳條的臀部:「小柳條,軍人的骨氣就是使用免死金牌?!嗯?!」
小柳條閉嘴了。
好吧,軍人的骨氣就是寧死不屈!
太君房間
一進房間,太君的臉上瞬間的朦上了一層煙霧,有些氣,有些怒,更多的則是傷心。
冉麗,那個曾經她當成輕生女兒一般疼愛的女兒,那個失蹤了二十五年,突然之間出現不回家不說卻意掀風搞雨的冉麗。
蒼老卻不失精明的雙眸落在那張曾經的全家福上。三少爺曾經說過的話突然之間在她的耳邊迴響起。
這眼神,這表情哪是一個妹妹看哥哥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看心愛的男人的眼神。
難道說……
拿起桌上的話筒,毫不猶豫的撥通了麗冉的手機號。
黑色的現代車正駛在寬敞的道路上,麗冉正開車朝著某個地方而去,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響起,麗冉直接用藍牙接起:「喂。」
「麗麗。」
「吱——!」一個急剎車,車子停下,麗冉有些不敢置信的拿過手機,看一眼來顯示。在看到那屏幕上顯示的碼號是她如此熟悉的冉家別墅的號碼時,麗冉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陰森的冷笑。一邊翻轉著手機,一邊嘲諷的說道:「冉老太太找我有何貴幹?」
「麗麗,媽自覺的沒有虧待過你,回家吧。」
家?!
麗冉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好啊,我正有此意。你放心,家,我一定會回的!」
「很好,媽等著你回家!」
「謝謝!」麗冉掛斷了電話,那雙桃花眼中劃過一抹陰森以及狠戾。
家?!
很好,你們等著!
車子如箭一般的駛出。
老大房間
小柳條默不出聲的坐在床尾處,垂頭繼續扭擰著自己的雙手。
老大斜坐在她對著的桌子上,居高臨下的附視著他,亦是一聲不吭,卻只是用著他那如雄獅獵豹般的眼神火辣辣的盯著他。
「咻」的,小柳條在被他盯了足在五分鐘後,終於忍俊不住了。
直接往床上一站,用著比老大更高的海撥,反居高臨下的附視他。右手往腰上一叉,右腿往他的大腿上一踩,左手一把揪起老大的衣領,「你夠了啊,不就是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嗎?不就是背著你測孕嗎?你至於這般判型麼?無期,有期還是死刑,你給個痛快!你以為老子不憋屈嗎?啊丫丫個呸的,老子現在還心情鬱悶著呢,你丫別給老子玩沉默是金!老子不吃這一套!」
小柳條,果然你是最強大的。明明是你有錯在先,你卻可以反客為主!得,老大,你認栽吧,攤上小柳條這麼一蠻不講理的主。
老大順勢雙手往她腰上一環,直接將她一抱,小柳條很安耽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如果我沒有發現你的異常,如果我沒有發現那條你遺落在地上的驗孕棒,如果我沒有讓人查冉麗,如果鐵戰嶺沒有給我這個電話,你打算怎麼做?是不是永遠都不打算告訴我,你懷孕的事?如果鐵戰嶺不批你的調職申請,是不是你就來個先斬後奏?是不是我真的這麼不值得你信任?每次遇事你可以和簡博那嘴上沒毛的黃毛小子說,你也不願意找我?到底是我做的不夠還是你覺的自己可以獨自解決?」
這是小柳條自與他認識起,他說的最長的一篇話了。除了那次求婚之外,此刻是最認真最嚴肅的一刻了。
小柳條自覺有些理虧。
一手攀附著他的脖頸,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用著極小極小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你當我願意的啊!換你,你怎麼做?突然之間,有人告訴你,其實我們倆個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
一隻溫熱的大掌捉住了那只在他胸前撩撥的小手,另一隻大掌緊緊的扣在她的腰際,雙眸灼灼的與她的杏眸對視,傳遞著一份真情與愛意:「我會相信自己的親人而不是傻的像你一樣相信別人。當然更不會像你一般選擇當只鴕鳥又或者是縮頭烏龜……」
「大不了以後不都不當鴕鳥,總行了吧!」小柳條坐在他的大腿上,晃蕩著自己的兩條腿。
老大抿唇淺笑,「你放心,小柳條,就算有,你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小鴕鳥都快孵出來了,母鴕鳥怎麼可能飛得走?」
小柳條會心的笑了。好吧,她承認,她是真的飛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既然飛不出,那就安定吧。
日本箱根
夜,日本料理店
二少爺正與時小草面對面的雙膝坐坐著,桌上擺著頗具日本特色的小吃,素來對日本料理不感冒的時小草,卻是自那天心血來潮大吃特吃了壽司和生魚片後,突然之間對日本料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可以說吃的那叫一個樂彼不疲,有滋有味,就連二少爺看了她的那個吃相,那個吃法後也為之目瞪口呆了。
二少爺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女人的心是善變了,你永遠也捉摸不透。
就好似此刻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那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版吃飯的主。
包包裡傳來十分有中國特色,與之這日本料理十分不相襯的鈴聲——《豬八戒背媳婦》,二少爺斜一眼那只屬於時小草的包包,再斜一眼毫無吃相的時小草,無奈之餘只能搖頭。
時小草食指拇指夾起一壽司十分有愛心的往二少爺嘴邊放去,「來,二少爺,吃一個!」
二少爺張嘴咬過自家女人送來上的美食,順帶的輕咬了下美女的手指。
「啊!」美女時小草驚叫嬌嗔,「二少爺,你屬狗的麼?」
二少爺笑答:「面對你的時候,本少爺就是屬狗的。」說完,美滋美味的嚼吧起時小草送入他嘴裡的壽司。
時小草翻他一白眼,掂來一壽司往自個嘴裡一塞,才慢吞吞的從包包裡拿出手機,慢吞吞的看一眼來電顯示,再慢吞吞的接起電話:「莫西莫西,寶貝兒,你想媽咪了咩?」
耳邊傳來邈邈寶貝兒粉嫩嫩的聲音:「媽咪,寶貝兒不想你,但是寶貝兒十分想念你的肚子!」
時小草繼續嚼吧著自己的嘴巴,木楞楞的一臉茫然的問道:「寶貝兒,為神馬你要想念媽咪的肚子捏?你不應該想媽咪的嗎?難道說媽咪的肚子比媽咪更吸引你麼?」
「媽咪,你是不是在日本呆久了,腦子也被本化了?」
時小草依舊一臉木訥的沒明白過來寶貝兒此話何意,好不容易將嘴巴裡的東西給吞了下去:「寶貝,為神馬,媽咪覺的幾天不見你,就聽不懂你說的話了捏?寶貝兒,到底是媽咪遲鈍了呢還是你和冉小白呆久了被同化了呢?」
「媽咪,你彎遲鈍了沒有關係,但是千萬不要被日化了,不然寶貝可是會嫌棄你的喲!好了,寶貝兒不打擾你和爹地二人世界了,祝你的肚子早日有動靜吧,反正姨姨的肚子已經有動靜了。三叔說了,你的肚子這麼都沒有動靜,是爹地不夠給力,好吧好吧,寶貝不該對你換太大的希望的,你還是讓爹地接電話吧。寶貝兒覺的這事還是爹地更加靠譜一點的。」邈邈寶貝兒人小白鬼大的用著非一般鄙視的語氣說道。
時小草木訥訥的十分聽話的將手機往二少爺面前一遞:「嗯!」
「什麼?」二少爺不解。
「寶貝兒找你。」
「哦。」二少爺拿過手機,往耳邊一放:「寶貝兒……」
「……」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邈邈寶貝兒說了句什麼話,只見二少爺臉上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對著電話那頭的寶貝兒說了句:「是嗎?寶貝兒你轉告冉小妹,讓他好自為之!」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時小草繼續放開懷抱,胃口大好一手掂壽手,一手夾生魚片蘸醋,口齒不清的問著二少爺:「寶貝兒說什麼?冉小妹又搞什麼破壞!」
二少爺突然間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附看著吃的十分美味的時小草,右手抱胸左手支下巴,狹長的鳳眸一眨不眨的附看著時小草,看的時小草渾身的不自在。
「二少爺,幹嘛這麼看你女人?不認識了還是覺的我現在更美了?」時小草筒子的臉皮從來都是非一般的厚的,就連吹虛自己,那也是從來不會往低著去的。
「你……吃飽了嗎?」二少爺極富磁性的聲音如優揚的大提琴般的響起。
時小草很沒有出自的癡迷了,就算此刻肚子依然只有七分飽,卻是猛的不斷點頭如搗蒜了,「飽了,飽了!」
二少爺抿唇露出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對著她右手一伸:「那走吧?」
時小草仰頭木然中:「去哪?」
魅惑眾生的笑容再度揚起,微彎身低頭,對著時小草的臉頰吐氣:「為了證實本少爺實力無限,所以……本少爺決定加己播種步伐!」
時小草:……
汗下下外加冷風呼呼嘯。
「二少爺,姑娘明天還要騎馬勒……」
二少爺答:「放心,少爺現在就帶你騎馬。」
時小草:……
二少爺,奶娘說的騎馬不是這個騎馬好不好!
「我是要到馬場去白馬,二少爺,你不可以此馬彼馬不分的……」
「那這麼說吧,騎馬與播種互不相沖。本爺騎夠了,自然就會教你了。」
時小草:……
對牛彈琴有木有?
……
次日
私人馬場
初春,雖說還沒到春曖花開的季節,倒也是風和日麗。
這是私人馬場,一般不對面開放。當然,二少爺是馬場的主人之一。
今天是二少爺與時小草在箱根的最後一天,明天早上飛荊市。出門在外,太君有交待,玩可以盡興,但是年必須回家過。當然了,這也是時小草與二少爺自己的意思。
此刻,二少爺正帶著時小草坐在一匹純白色的俊馬上,疾馳在那一片綠草地上。
二少爺果然說到做到,他騎夠了自然帶著時小草到了馬場。
曖曖的太陽高掛於頭頂,和風拂過臉頰,在這一片綠油油的青草地上,與自己的男人共騎良馬。小草筒子的小心肝啊,撲騰撲騰的如小鹿亂撞般的跳開了。
二少爺一襲黑白分明的騎馬裝,配著時小草那一套玫瑰紅的騎馬裝,騎在一匹純白色的俊馬上。怎麼看,怎麼稱之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二少爺,二少爺,帶騎了這麼久了,我能自己騎麼?」時小草十分嚮往自己獨自騎馬疾馳在一片綠草地上。猶如前段時間,二少爺的那部古裝戲,看著那一襲白衣飄飄的二少爺英資颯爽的騎著那白馬,奔馳在那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一般。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二少爺的身邊站著另外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卻不是她時小草。雖然說戲歸戲,她家二少爺可不是一個會假戲真做的銀,但素,如果在這一刻,她可以與二少爺齊馬並行在這綠草地上,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刻,哦耶!
小草哇小草,其實你木有覺的,這一刻,你與二少爺菜騎一匹俊馬其實更美妙更浪漫麼?
矮油,人家就是要和二少爺齊馬並行嘛。為嘛根號二可以,姐姐不行捏?
嘎……?
時小草,其實你這算是算是吃乾醋的一種表現咩?
時小草答曰:老祖宗有雲,適當的時候喝點乾醋,有益身心健康。
二少爺嘴角帶娛的笑道:「時小草,你行麼?」
時小草怒,直接對著二少爺揮了一個拳頭:「二少爺,把你那個『麼』字,給去了!你看不起你的女人就是看不起自己,懂?!」
二少爺笑,笑如春風拂湖面一般的和詢。帶著時小草從草地的最遠端折回。
二少爺為時小草挑了一匹小馬,十分有耐心的教著她怎麼騎馬,時小草如好學生般的學的相當的認真。
馬場裡的基本都是受過訓的,一般不會太難騎,再加之時小草還是很容易教上手的,再者有二少爺這麼一名師出教。自然而然的,不過片刻的功夫,時小草已然能駕著小馬慢騎了。
「哇,二少爺,你果然不愧是二少爺。就連馬兒都這麼聽你的話,你看你看,我能自己慢騎了!」時小草異常興奮的對著騎馬跟在她身後的二少爺叫道。
二少爺唇角含笑,眼角含情。
馬場有一處木製的小房
二樓
玻璃窗前,龍俊一挺直著身子站在窗前,附看著馬場上那對嬉笑打罵中的男女,一套天藍色的休閒裝,高大的身軀,俊美的容顏,只是眼角卻是帶著一抹陰沉的眸色。
寬碩的腰際環上了一雙纖細的手臂,一抹柔軟的身軀輕輕的貼上了他那厚實的脊背,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輕蹭著。
寬大的手掌復上了那雙纖細如玉的柔軟小手,將它緊緊的包裹著。龍俊一沒有轉身,渾厚而又輕柔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來了?」
童沐詩緩緩的從他的身後慢步移至了他的面前,因為她的身高,雖然她穿著十五公分的鞋,卻依舊只及至龍俊一的胸胸膛之際。微微的踮起腳尖,雙手改由從他的腰際攀至他的脖頸,對著他露出一抹嬌羞可人的微笑:「想你了,就來了。怎麼,不想見到我啊?那好吧,我走了。」說罷,故作轉身欲離開。
龍俊一一個輕拉,童沐詩一個旋轉,穩穩的跌入了他的懷中呈與他六十度角仰視。
對著他拋出一抹勾人的媚眼,一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一手若有似無的在他的胸膛上如螞蟻上樹般的攀爬著。
大掌扣住了她那在他身上攀爬點火的小手:「想我怎麼做?」
「噓——!」童沐詩對著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龍俊一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淺笑:「是嗎?」
童沐詩點頭:「當然,你相信我嗎?」
龍俊一的視線從她的身上移至窗外,停在草在上的某兩人身上:「那……我們去騎馬怎麼樣?」
童沐詩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卻是依舊對著他露出一抹微笑:「這裡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騎馬?」
龍俊一聳了聳肩,站起身子:「當我沒說吧。」
草地上,時小草的騎術突飛猛進般的高漲著。二少爺則是放緩了跟著她的馬步,與她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啊——!」時小草的大叫聲傳遍了整個馬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