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決戰天山(四) 文 / 花心風流
蔡福通的話語很具有感染性,這不一幫徒子徒孫們都被他忽悠的暈頭轉向。一個個覺得他們的師傅是世界上最最偉大的人,他們的眼睛了似乎都冒著小星星。如果現在不是大敵當前,估計他們都會給他們的掌門行跪拜禮了。現在他們覺得身為一名泰山派的弟子是那麼的光榮,那些沒有來泰山派的人是多麼的可惜啊!以及那幫判處泰山派的人是多麼的可恥啊!現在他們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看我們的師傅是多麼的高尚啊!這是什麼胸襟啊?古時候的聖人也不過如此。
而蔡福通的老婆更是對他另眼相看,她現在覺得當年她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啊!看我的老公是多麼的高尚,現在蔡福通在她心中的地位從未有過的高大,高大的讓她以有這樣的丈夫而自豪。看這丈夫她滿眼的柔情。蔡福通,現在很是得意。看到沒,這就是我的魅力。那幫門人們,都被我的幾句話給忽悠的不知道東西南北,老婆更是對我露初了從未有過的柔情目光。
我此時心則是快要被氣炸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蔡福通你說起謊來可真是連臉都不紅啊!你的境界真是爐火純青啊!那好就讓我來撕毀你在人們面前的虛偽面孔。我怒道:「蔡福通,你好口才啊!好會撒謊啊!你編起謊話來,真是很圓滿啊!你如此說難道你就不覺得內心不安嗎?你如此說難道你就覺得對不起已經死去的祖先嗎?你就不怕他們從陰間出來教訓你嗎?你覺得你如此說你對的起誰?你在如此說時你心中想的是什麼?你當年作為對我父親出手最狠辣的人,現在你卻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你內心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嗎?你給我記住,我葉星寒會讓你受到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我會讓你們泰山派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蔡福通見我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離譜,如果在任由我說下去那麼他好不任意挽回的局面將又會消失,忙對這眾弟子道:「葉星寒與本門一定有什麼誤會,現在先將他拿下。」說完一擺手示意眾弟子們上前。眾弟子經過剛才蔡福通的一通忽悠,現在正在興頭上,聞言都紛紛拔出手中的劍向我撲來。倒是蔡福通的老婆,在聽了我剛才的話後,又見蔡福通的表現以及我的表情似乎在懷疑是不是當年丈夫真的如此做了。
不管蔡福通老婆現在是什麼心裡,我現在是必須要應付這幫不知死活的泰山派的傻逼們。哼,一幫傻逼,被賣了還不知道。武功都是平平,但彷彿都覺得自己是高手一般。更可氣的是這幫傻逼居然對我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可是口中卻說著什麼讓我束手就擒,他們會寬大處理的。我日,既然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這時一把劍已經到了我的面門,距離僅僅不到一寸。眼看就要刺到我,我將要命隕當場了,那個刺我的人嘴角都露出了勝利的微笑,甚至馬上就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等殺了我後以後再山上肯定會揚眉吐氣,到時候看還有什麼人敢欺負他,到時候山門裡他肯定是老大,那時掌門的女兒一定是我的了,將來我一定會是掌門了。
可是現實與想像差距總是那麼的大,就再所有人都覺得我將要死亡的時候,我動了。只聽一聲金屬相碰的脆響後,我身體到飛了出去。身體十分的輕盈,彷彿就如柳絮一般,輕若無物的輕飄飄的向後飄去。現在,蔡福通不得不佩服我的輕功了得,做到這種地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現在十分的震驚,他剛才不是沒看到我是如何出招的,但我的動作瀟灑,飄逸他自問做不到。
不說現在蔡福通是什麼心情,再我輕輕的飄向後方是,又又幾把劍從四面八方向我刺來。我為了以後再對付我的仇人是有更大的勝算,所以我現在不能表現的太過強大,因此我必須表現我的功夫很差。如果有人知道我的功夫很高,那我會不則手段的將他殺了。因為只有死人才會幫你保守秘密。我看到四面八方的劍,並沒有驚慌。將已經抽出來的劍,橫在胸前,腳輕輕的一點迎面而來的劍尖,身體在空中做了個後空翻,劍很準確的從上而下向剛才向我出劍的那人刺去。
眼見我的劍就要刺中那人,這是很突兀的有一把劍向我的後背刺來,我聞的身後的破空之聲。忙改變繼續將劍刺下。轉變身形,往旁邊飄過去。說是飄可是我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快的讓人有點不敢相信,更讓人不敢相信的是我能夠在空中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轉變飛行的方向。這讓眾人很是不解,同時對我的輕功充滿了好奇。
我落地後,憤怒的看這偷襲我的人。現在泰山派的約三十幾號人將我團團的圍住,他們絕的我現在就是插翅也難飛。我看這眾人一副要將我置於死地的樣子,就知道這幫傢伙看來是無藥可救了。我沒有心慈手軟,心慈手軟,這個詞早就不會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因為我要報仇,我將要殺光我的仇人,所以我必須要有一副鐵石心腸。
我看這眾人的眼神,就知道就是我想放他們一條生路也沒用,他們是不會領情的。於是,右手緊握劍,左手手腕一轉,在我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把木製的劍行暗器,長度只有現在的牙籤長。這是我特指的暗器,我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雕刻東西,這些暗器就是我的傑作,對付一般的敵人我用這種暗器綽綽有餘。當我拿出暗器時蔡福通就出聲提醒弟子們小心可是他說的有點慢。
只聽蔡福通道:「大家小心他的暗器。」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弟子們的慘叫,之間有六個人他們或是喉嚨,或是胸口,或是在腦門流著血。他們都睜著眼睛,似乎對這個世界還充滿著留戀,但他們已經死了,他們無論怎麼留戀,閻王爺爺不會退貨讓他們重新來一次的,於是他們都帶著不甘,恐懼,不相信的眼神奔赴了陰間。
我在撒出暗器後,沒有任何的停留的衝入了眾泰山派的人群之中。只見,這不是一場泰山派對我的圍剿,反而是我對泰山派眾人單方面的屠殺。耳中聽著弟子們死去時喊出的慘叫,現在蔡福通才明白,我是多麼的強大。只見我遊走於眾人之中,動作瀟灑,飄逸,有一股飄渺出塵的味道。我現在的動作時那麼的優美,是那麼的好看。我現在彷彿不時在殺人,彷彿是在舞蹈,那時一種藝術,一種殺人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