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打的就是你(三) 文 / 花心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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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又將八卦掌的使出,招式銜接流暢,動作瀟灑飄逸。種種這些都使美女經理無法相信,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既會少林的武功,又會武當的武功,這些還多不是重點,關鍵是我所用出的武功大大的超出她的瞭解。而且我對這些武功招式的瞭解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同樣的招式在我的手中往往具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並且我現在根本就不是在和人進行打鬥,而是我單方面得在對別人的戲耍。
不論現在美女經理是什麼心情,不過她已經打定注意要對我進行全方位的,深入的瞭解,至於如何的深入,如何的全方位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而東方宇現在則是後悔的要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高的身手,在他看來我即使會點功夫也是三腳貓的功夫,因為他沒有在我身上發現有任何的內力波動,而且我外表看起來有點弱弱的感覺。一米七七的身高,有點瘦弱的身體,對於長時間練武的東方宇來說確實是給人弱弱的感覺,可是有很多時候人是不能跟著感覺走的。
不理東方宇是後悔還是恐懼的心理,我將一套羅漢拳和一路八卦掌用出來後見姐姐對我很是擔心的樣子,並且覺得東方宇的這四名保鏢,是在是沒有什麼意思,我在不用任何內力,只憑**的力量他們都難以傷的了我分毫,這使我大失所望,覺得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後,我就猛然的變換招式,並且加快身形。只見我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接著我就突然衝到我前面的那人身前,突然的出拳,很簡單的一拳,沒有任何花俏的一拳,可是這拳在那名保鏢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那名保鏢覺得自己彷彿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一般,身體難以移動分毫,就算連眨一下眼都覺得難以辦到,更何況他對我進行反擊呢?他的氣機已經被我鎖住,並且我利用我強大的精神力將他定住,使他那以移動分毫,被我的精神力鎖住別說他,就算是他們東方家的家主,那些隱藏在家族的聖地裡的老祖宗們出來也不可能從我的氣機中掙脫出來。因此他只能眼睜睜的看這我的拳慢慢的向他的面門緩緩的移動而去。
他看到我的拳頭在緩緩的向他的面門移動而去,這只是他自己的感受,在被人的感覺我的動作很快,快的他們的眼睛都快跟不上了。只見我的拳頭突然的擊中一名保鏢的面門,接著他就一聲慘叫向後倒飛而去,飛出三四米後,在地上滑行了四五米然後很乾脆的就暈了過去,什麼凡有也沒有了,這時在看這名保鏢只見他已經面目全非,鼻樑骨已經塌了,滿臉的都是鮮血。動作很難看的躺在地上,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很是恐怖。
不理這名被我擊出的保鏢,我接著對剩下三名還在因為被我突然擊中一人而呆住的保鏢突然的進行攻擊。只見我腳踩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步伐,動作美麗,瀟灑,飄逸,看上去似乎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並且給人以一種美得享受,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我的這種瀟灑,飄逸的動作下隱藏的殺機是與他的美麗成正比的。只見我毫無徵兆的就來到一名保鏢的面前,接著就是很打出常規的對他進行攻擊,攻擊的角度刁鑽,大出常理讓人往往難以想像到的地方都會成為我的攻擊角度,這些地方其實本來是無關緊要的,不屬於身體的死穴,可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他們錯了。
因為我攻擊到他們後往往並沒有痛疼,甚至連癢的感覺都沒有,在他們的感覺中不過是被我輕輕的碰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們就錯了,因為他們漸漸的決定剛才被我攻擊的地方有種酥麻癢的感覺,開始他們還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過不了多久這種感覺越來越加強,很快就難以忍受。接著這種感覺就難以忍受,最後他們更是覺得全身都使這種酥麻癢,他們忍不住撓,抓,最後一個個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求饒。
東方宇此時心驚的要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特別的攻擊方式。能夠在不知不覺中使敵人渾身麻癢難耐,用毒忙?以他的眼力,修為不是沒想到,可是現場的種種看來不可能,因為空氣中連一點的用毒的痕跡都沒有,看來我只是利用獨特的手法,或者特別內力在他們體內造成了他別效果,讓他們酥麻癢難耐的。
美女經理更是不可相信的看著和我,她怎麼也想不通我是如何使他們渾身酥癢難耐的,同時她更是對我充滿了好奇,以至於她看我的眼睛都不大一樣了。那種眼神彷彿是狼看到了獵物,老鼠看到了大米,貓看到了魚,狗看到了肉。她在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瞭解我,我太過神秘,武功更是打出常規,甚至我會一些失傳已久的武功。我對武功的理解甚至比一些所謂的宗師都要高明很多。所以她更加的決定要對我進行一番打探,瞭解。
此時所盛的三名保鏢可能已經被酥麻癢的痛苦折磨的實在難以忍受了,都跑到我的面前求我救救他們。只聽他們道:「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能大人不記西歐啊人過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說完三人又是對我不斷的哀求。看上去似乎很是可憐的樣子,此時我姐姐看到他們一個個因為身體酥癢難耐,渾身都因為他們不住的抓撓而血跡斑斑的,又加上他們對我的不斷哀求,有點不忍。向我投來溫柔,以及放了他們的眼神。
看到姐姐的眼神,我沒辦法只能將他們放了。即使他們在可恨,可是姐姐既然發話了我敢不遵從嗎?如果我今晚不想吃飯,睡覺也沒什麼。就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哎,誰讓她是我的姐姐呢?誰讓她這麼善良呢?我也就只有放他們一馬了。
我來到他們身邊,在他們身上輕輕的拍了幾下,然後他們身上的酥癢的感覺就立刻消失了,其實我對他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我對人體的穴道的瞭解比現在這些所謂的練武之人更加的透徹,同時又精通點穴之法,而且我的內力比較特別,當我利用我的點穴手法經內力注入別人的體內時就和天山派的生死符的效果有點相似,不過要比他的威力更大。
我將三人治好後,緩緩的向東方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