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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99獰獵的殘忍 文 / 阿彩

    「十六,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為什麼你突然變成了獵城的少城主,還有公孫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公孫情知道一些,但是她還是選擇再次問向閻十六,她給閻十六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原來我真不是西北牧場的人,虧我為了這事還去找西北牧場報仇,姐姐,我真的是獰獵的兒子,雖然我一點不想。」一想到獰獵,閻十六就感覺一陣心寒,那個男人冷酷殘暴無情,即使身為他的兒子他亦沒有什麼的優待,他今天擁有的一切,這少城主的稱呼全是他努力來的結果。

    「十六,在獵城你還好嗎?」公孫情小聲的問著,生怕引起閻十六的傷心事,獵殺森林和獵殺城的種種齷齪她是知曉的,對於閻十六的處境她一直都很擔心,即使知道閻十六是獰獵的兒子。身為那個男人的兒子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帶給閻十六的除了傷害還是傷害。

    只一句輕輕的關懷,卻讓閻十六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在獵城,即使城主是他的父親可他卻只覺得冰冷,這個地方沒有愛,有的只是殺戮,殺戮在這裡就如同兒戲一般。

    「姐姐,你放心,再怎麼說我也掛著少城主的名號,獰獵怎麼會讓我受辱呢。」雖然不會受什麼侵犯,但見身為弱者他在獵城的日子過的並不好,誠如那個黑衣人所言,一個少城主的稱號頂多只能讓他避免成為某些權勢的玩偶,但卻無法給他帶來更多。

    「十六,你怪姐姐嗎?如果不是姐姐的話,你根本不會被獵城的抓到這裡來。」公孫情認真的說著,公孫家滅門一事是獰獵的錯,但要說是閻十六的錯,她……唉,獰獵雖然和閻十六是父子關係,可他們卻是不親,十六沒有必要背負獰獵的債,冤有頭債有主,她公孫情不是一個分不情的人。

    聽到公孫情的話,閻十六眼睛前一亮,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而這笑帶動了他臉上那依舊泛著紅的傷口,看上卻頗有幾分嚇人的味道,那絕色少年再不復存在了。

    「姐姐,你不怪我嗎?」公孫情家的人死的那麼慘,他都恨獰獵了,可為什麼姐姐卻可以不怪他。

    「十六,那些並不是你的錯,即使你不是獰獵的兒子那些也會發生,那是上一代的恩怨,而我希望這只是我與獰獵的事,你是無辜的。」

    這話公孫情到不是說假,而是真心的,這些本就是上一代的恩怨。追究起來也是她的母親逃婚引起的,只是獰獵這人的報復心實在是太重了,如果獰獵肯退一步,那麼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悲劇發生,也不會有這麼悲劇的她與閻十六。

    「姐姐,你真的不怪我嗎,如果當時的我強大一點,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凌兒他……凌兒恨我。」閻十六如同找到了發洩心中恐懼的地方一般,整個人撲入公孫情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了。

    閻十六最怕公孫情恨他,閻十六最在意的就是凌兒恨他,這一些糾結在他的心裡,讓他無法安寧,每一天晚上他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凌兒對他說:叔叔,凌兒恨你,你害死了曉叔叔他們。

    公孫情對他說:十六,你不要再叫我姐姐,你是獰獵的兒子,你不配叫我姐姐。

    公孫家的滅門,曉風殘月的慘死,種種埋在閻十六的心裡,他害怕,他害怕,這些是他的心魔,他只要一想到這些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慌,即使現在的他已經強大了起來,可一想那些,他依就是個無助的孩子。

    「十六,這一切都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公孫情輕輕的拍著閻十六的背,可是這麼輕輕的一拍卻是讓公孫情嚇了一跳,剛碰到閻十六的背就感覺到手上一陣粘稠。

    「十六,你受傷了?」公孫情藉著月色看到自己一手的血,再看閻十六的背後,白色的衣服已被浸透,血紅的一片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的恐怖。

    「沒事的,姐姐,只是小傷。」閻十六聽到公孫情的話,收起了自己的傷心,亦離開了公孫情的懷抱,雖然有些不捨,但他卻知道不能迷戀,現在的他只能成為公孫情的弟弟了,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可能了,一切只因為獰獵。

    一想到獰獵,閻十六的眼裡就閃過一抹痛恨的光芒,那個男人給了他的生命,但他卻一點也不感激,獰獵對他的狠,獰獵對他態度,比一個下人還不如。

    可是,公孫情卻不讓閻十六走開,用力的扳過閻十六的身體,讓閻十六背對著自己,而這一看更是讓公孫情一臉的憤怒。

    「十六,是獰獵下令打的嗎?」在白色的衣服下,公孫情隱隱可以看到閻十六背後血肉模糊的樣子,該死的獰獵怎麼下的了手,虎毒還不食子呢。

    聽到公孫情那滿是關心的語氣,閻十六感覺一切都值得了,這點傷算什麼。「姐姐,沒事的,休養兩天就好了。」

    比這更重更恐怖的傷他都受過,這一點不受什麼,他可以撐過來的,而且如果這傷真的很重的話,他怎麼可能來付公孫情的約。

    「是因為你輸給了我,所以獰獵才對你下手的是嗎?」公孫情的語氣怎麼也掩飾不了那份激動,一臉的氣怒,如果獰獵在這裡也許也會不管不顧的就打上去。

    「在獵城,獰獵就是權威,執行他交待的任務,凡是沒有完成的都會受這一頓。」閻十六平靜的說著,短短一年的時間,他雖然在獵城的藥物和一些外力下變成了高手,但是他的根基並不穩。

    而為了進一步穩固自己的本身實力,閻十六幾乎不要命的接任務,成功、失敗,每一次的任務要麼死,要麼再得到一些提升,而閻十六的運氣似乎不錯,幾次下來即使任務失敗也有一口氣逃出來。

    「十六,跟我去殺城。」此時的公孫情卻不管這些,看到閻十六的傷她就來氣,尤其是他這一身的傷還和她有關。

    「姐姐……」閻十六不解問著,這個時候他去殺城不太好吧?怎麼的說他也是獵城的少城主。

    「你的傷需要處理。」公孫情不知閻十六想什麼,只知道閻十六的傷太嚴重了。

    不待閻十六反應,公孫情便拉著閻十六朝殺城走去,而閻十六聽到公孫情的話只感覺眼裡有一股暖流,眼淚顯些流了出來,他以為失去的溫暖還在……

    路很空,風很大,公孫情與閻十六毫不顧忌的走在大街上,而他們走後獵殺城那條通道上又出現了兩個人影。

    「城主,要不要去攔下少城主。」黑衣人恭敬的說著,而他說話的對話赫然是獰獵。

    獰獵站在月光下,任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而這月光讓他看上去多了份猙獰與不真切的感覺。

    「不用,任他們去做。」獰獵的臉上有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而這笑容在月光下不知為何特別的磣人,可惜公孫情卻是沒有看到,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輕易的去做接下來的事情……

    「怎麼了?」看到公孫情與閻十六同時出現在,無情與宸致遠嚇了一跳,遠遠的就走了過來。

    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公孫情找閻十六談和,他們二人不出現最好,而他們也相信在這個獵殺城,公孫情面對危險即使打不過逃還是不存問題的,雖然擔心但二人還是在殺城城主府等著,這個時候看到這二人連袂二人,嚇了一跳。

    「十六受傷了。」公孫情直接對無情與宸致遠說著,同時示意一旁的僕人去拿清水和傷藥。

    「怎麼回事?」無情與宸致遠上前,原本還以為他們二遇到了危險,可是看到閻十六的傷才明白,這傷是怎麼回事。

    「被打的?獰獵?」無情冰冷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有一絲絲的關愛,因為閻十六和他很像,他亦是被那個稱為父皇的男人下令打過。

    閻十六點了點頭,這事也沒什麼好瞞的,無情和宸致遠他是知道的,這兩個人估計是他未來的「姐夫」,對於這兩人他嫉妒,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攤上獰獵那麼一個父親呢,他已經失了爭取的資本了。

    而在閻十六說話間,無情已經將閻十六的外衣給退了下來,對於閻十六無情多了一份淡淡的憐惜,這個人和他的命運很像。

    有外衣遮著還好,眾人只知閻十六傷的不清,可是外衣一退下,眾人才明白這傷有多麼的重,宸致遠與無情輕輕的搖頭,而公孫情已經捂著嘴,以防止哭出來。

    閻十六的背,如果那那血肉模糊、骨頭都露出來的背也能叫背的話,閻十六根本不就是被打的,而是直接被刮掉了一層肉,而這傷深可見骨……

    「姐姐,不痛的。沒傷到筋骨,過幾天就好了。」對於公孫情的抽氣聲,閻十六對於自己背後的傷也是清楚,雖然此時的他已是忍痛忍到全身發白,牙齒打顫,但依就出聲安慰公孫情,他不痛……

    「公孫,你先坐一下,我來。」宸致遠接過公孫情手中的水,他知道公孫情現在的狀態不太適合處理這傷。

    公孫情依言將自己手上的活交給了宸致遠,只是無助的站在那裡,她原本因為閻十六是獰獵的兒子而生氣,而現在呢?獰獵真的好狠。

    背後整塊肉被掀了起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閻十六的脊椎骨上居然有根釘子,而且隱隱泛著青光,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

    無情與宸致遠大聲的問了起來,而公孫情亦是連忙上前,看著那脊椎骨上的釘子嚇了一跳,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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