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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心疼,獨獨就是你 文 / 伍家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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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箜還來不及說『是』,單洛又逐漸推進她的身體,刺激得她渾身一顫。)

    看到季箜小皺起眉心,單洛力度放輕了不少,剛才讓她那麼痛已是非常懊惱,絕不會在過程裡給她傷害了。

    「還痛?」

    季箜眼神怯怯的望著頭頂的單洛,搖搖頭,「沒有那麼厲害了。」

    只是,她很緊張,緊張到單洛都有些受影響,不敢放開身體要她。

    單洛雙手輕輕鑽到季箜的後背,一掌輕輕將她的上半身淺淺托起一點空間,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輕聲安撫她,「箜箜,放鬆些,沒事,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好一會兒過後,季箜抱著單洛的手臂在他溫柔的輕撫下漸漸放鬆下來,身體也慢慢的跟上了他的節奏,從他的頸側稍稍轉過頭,看著單洛,她喜歡他沒錯,可是,這麼快就和他發生關係卻不是她想的,她喝酒並沒有想喝醉,更加沒有想到他會找到清清蘇荷酒吧,也完全沒想到他會帶她回家,雖然還不是完全瞭解單洛的為人,可,從幾天的認識下來,他即便比不上君少那般的絕世君子,可是,也不是壞人,他風流隨和有自己的做人原則,所以,她相信他不是趁著她喝醉來欺負她,充其量最多也只能算他和她酒後亂.性。

    酒後亂.性?蟲

    一想到這四個字,季箜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她想要的初戀和初.夜都不是這樣的。

    單洛心被揪起,以為又是自己弄痛了她,溫柔的問道,「箜箜?怎麼了?」

    季箜搖搖頭,沒有說話。

    單洛覺得這次真是他和女人ml以來最遜的一次,沒有讓對方感覺良好就算了,竟然還讓女方哭了,真有夠失敗的。

    單洛輕輕吻掉季箜的淚水,將她緊緊的摟緊,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語,「箜兒,對不起!我很少對女人說對不起,在記憶裡這算是第一次。我承認,我對你撒謊了,我確實沒有出差。我不想刻意找借口請你原諒我,撒了就是撒了。可是,我沒有惡意,桑姨,也就是君少的媽媽臨時讓我們陪她出門散兩天的心,她想撮合君少和鏡子,我和川。我實在不想你知道我『被相親』去了,就編了一個出差的理由。鏡子和我、君少都是發小,她難得回來一次,大家自然和她少不了親近,可是,絕對沒有你想的那種不正常關係發生。」

    其實,單洛很是納悶,他那兩天和鏡子、川玩的都挺開心的,她怎麼不說川,單單就說了鏡子呢?他和鏡子真是八竿子緋不著聞的人。

    難道是君少說的?不能啊,君少嘴巴向來不多話,除了小公主,他難得對女人開口說話。

    突然,單洛想到伍君颺上午下樓見衛瀾鏡,難道是鏡子秒著箜兒和小公主玩兒?於是,兩丫頭就和他們槓上了?

    單洛哪裡知道是懷中的小丫頭偷聽衛瀾鏡開玩笑得來的偽消息啊。

    聽到單洛的解釋,季箜的心一下便放開了糾結,低聲問道,「真的?」

    「嗯。」

    感覺到季箜不知不覺中放鬆了許多的身體,單洛漸漸加快自己的抽動,天,他都要憋死了!

    初嘗**的季箜忍不住的呻.吟出來,羞羞怯怯的聲音一下撩起單洛體內的興奮,越發將她要的更深,骨子裡帶著一種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愉悅感和霸道感,將他的滿足用最原始的行為傳遞到她的身上。

    房頂的白色蓮花大盤燈灑射出一片白色的燈光,簡潔大方的房間裡響著一首男女合唱的喘息曲

    身體交疊中,經驗豐富的單洛將青澀的季箜帶進她完全陌生的一個感覺裡,窗外的天空寂靜無聲,窗內的空氣裡卻飄滿激.情的吟唱,夜風沖窗台拂過,好像在說,莫要打擾、莫要驚擾

    ***

    開往風情小區的路虎攬勝裡

    顧夜歌拿著手機不停的在伍君颺的懷中扭動著,她越掙扎,他就抱的越緊。

    「我要、出去,去找箜」

    伍君颺蹙著眉頭,用手臂將顧夜歌推扎的手壓住,望著她,「寶貝,季箜有單子照顧,我們回家,嗯?」

    「箜,箜,她被人帶走了,我要、我要找她。」

    一種無力感從伍君颺的心底油然而生,和喝醉的她真的很難溝通,「乖,寶貝乖,季箜有單子,不用你擔心。」

    「單子?」

    顧夜歌總算消停下身體,看著伍君颺,說話的氣息裡全部都是酒香,輕輕拂過他的面頰,「單特助在照顧箜?」

    「嗯。」

    伍君颺心歎,總算是明白了,可,他高興的太早了,顧夜歌大腦明白過來季箜被誰帶走後,反應更加激烈。

    「不行不行,我要去找箜,我必須去找她,她不能被單洛帶走,單洛是壞人,騙子,大騙子。」

    伍君颺眉頭一挑,別人的品行他不敢保證,單洛的,他相信,那小子風流卻有擔當有原則,不會做什麼卑鄙的事情。

    「寶貝,我們不管單子是不是大騙子,先管管自己好不好。」

    「不行,我要管箜,我就要管單洛是不是大騙子。」

    伍君颺默默然的歎了一口氣,清醒的時候就已經是個難對付的小傢伙了,這會還來一個酒醉,真有種恨不得將她喝下去的雞尾酒全部倒出來的想法。

    「我就要管,就要管!」

    顧夜歌手裡握著手機踢騰著腳,嘴裡還唸唸有詞。

    伍君颺一手按住她亂踢的腳,怕她踢到車門上傷了自己,耐心的應著她的話,「好好好,管、管。在管單子和季箜之前,我們先管寶貝,不然,管不好自己就操心他們的事情會被別人笑話的,是不是?」

    顧夜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哪兒不好了?」

    伍君颺歎息,醉成這樣問他哪兒不好?!

    「這是幾?」

    伍君颺豎起一根食指。

    「1」

    「這是幾?」

    伍君颺加了一根中指,兩根手指晃在顧夜歌的眼前。

    「2」

    「這呢?」

    伍君颺又加了一根無名指。

    顧夜歌笑,「3」

    「這次呢?」

    顧夜歌想也不想的說,「4」

    伍君颺勾唇一笑,「錯!看清楚嘍,是,2。」

    顧夜歌認真一看,抬手掰著伍君颺的手指,數來數去,都只有兩根,看著他,「真的是2耶。」

    「看吧,寶貝現在知道自己哪兒不好了嗎。」

    顧夜歌無辜的看著伍君颺,搖搖頭,「哪?」

    「眼神,寶貝眼神不好,我們先給寶貝治治眼睛,等眼睛好了再去找單子和季箜,好不好?」

    顧夜歌小手抓著伍君颺豎起來的兩根修長的手指,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嗯。」

    伍君颺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安生下來了。

    代駕司機是個女孩子,從後視鏡裡看著伍君颺誘哄顧夜歌的樣子,忍不住的流露出一種羨慕的眼神,這個男人對他的女友真的好溫柔啊!

    見顧夜歌安生了下來,伍君颺將她的上半身摟靠在胸膛裡,掏出手機,撥通卿川的電話。

    「卿川,你現在能不能在省16x軍醫院找一個同學,讓他帶幾瓶葡萄糖馬上趕到文化區風情街英倫風情小樓來。」

    「怎麼了?你?還是小學妹?」

    「我老婆」

    代駕路虎攬勝的女孩子一驚,他們結婚了?她還以為他們只是戀愛呢,哇,真夠男才女貌,不,是男財貌女材貌,真是有財力有身材啊。

    「什麼狀況?」卿川問。

    「喝醉了。」

    卿川微微一驚,小學妹那麼清冷律己的人能喝醉?

    「我知道了,馬上。」

    「謝了。」

    收了線的伍君颺看著在他肩窩裡低聲咽語的顧夜歌,「疼頭疼」

    溫熱的手指輕輕為她抹開幾縷散落下來的髮絲,指腹輕輕揉著她的太陽穴,柔聲著,「寶貝,不疼,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疼」

    顧夜歌蹭了蹭他的襯衫,他騙人,她疼,就是頭疼。

    「不疼,乖,揉揉就不疼了。」

    伍君颺蹙著眉頭,她還喊疼,她還好意思喊疼?莫名其妙的放棄他們的感情,膽大包天的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他之前是怎麼叮囑她的,不許沒他在身邊的時候去泡吧,就算真想去,他陪著去皇城,她倒好,沒熟人沒酒量的竄到清清蘇荷,醉到不省人事還遇到江一昊,他就想不通了,怎麼她每次闖禍江一昊都會出現,原本和江大公子沒半點交集的他不得不三番五次的從他懷中奪她回來。

    「你啊」伍君颺看著顧夜歌輕歎,「事兒精!」

    找到她之前還想著怎麼對她好好發一通脾氣,讓她仔細解釋下為什麼草率的放開他的手,可是,現在,除了心疼,他根本找不到其他情緒來對她。

    而且,今晚,江一昊的話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看得出那個男人對寶貝的感情不會比他少多少,他能為她做的,江一昊確實也能做到,也許在他沒有遇到她的前三年裡,江一昊一直在暗處充當她的保護神,只是,他出現了,她的事情便再不需要別人插手。

    顧夜歌嘟著嘴,擰著眉頭,不停蹭著伍君颺的肩窩,「疼頭疼死了」

    「寶貝,我知道,乖,等會吊完葡萄糖就不疼了,很快就到家了。」

    可是,顧夜歌哪裡理什麼到不到家,一個勁的喊疼,左蹭蹭右蹭蹭,就是減緩不了頭疼。

    「前面右拐。」伍君颺朝代駕的女孩吩咐道,「左邊風情小樓區進去。」

    「好的,先生。」

    五分鐘後,黑色路虎停在英倫小樓的前面,伍君颺給了代駕女孩子一筆錢之後接過她遞來的鑰匙,抱起腿上的顧夜歌下車,膝彎一頂,將車門關上,鎖上汽車的電子鎖,走進屋內。

    伍君颺剛將顧夜歌抱進房,放到床上,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

    「伍君颺。」

    「君少,我到了,安保中心的人攔下了我的車。」

    「嗯,我馬上讓他們放行」

    兩分鐘後,伍君颺打開門讓提著藥箱的卿川進屋,輕聲道,「麻煩你親自過來了。」

    卿川笑,「你不叫省院的醫生不就是怕有人對桑姨嚼舌頭嗎,你就不怕我的同學萬一多嘴啊。」

    伍君颺輕笑,「謝了。」

    「呵呵。」卿川搖著頭,調侃道,「真是難得,你為了小學妹可不止一次對我說『謝』字了,看來,她真是你的剋星,軟肋啊。」

    「喝茶?別嫌我功夫不行。」

    卿川婉拒道,「不喝了,剛從同學家喝完出來,先看她吧,醉的很厲害?」

    伍君颺也不對卿川客套,「要喝待會你自己泡吧,她在房間。」

    將卿川帶到房間時,伍君颺目光倏亮,大跨了三步走到床邊將要掉到床下的顧夜歌抱起,放到床中間。

    「疼,頭疼,我頭好疼」

    顧夜歌雙手用力揉著自己的額頭,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在清清蘇荷外面嘔了兩次之後,體內大部分的酒精都被她吐了出來,思維多少恢復了一些,這會的頭疼讓她感覺難受死了。

    「寶貝,來,吊葡萄糖,很快就不疼了。」

    伍君颺心疼的將她的右手拉住,看著已經打開藥箱開始鑽吊針的卿川,「用落地衣架掛藥瓶吧。」

    「好。」

    因為顧夜歌一直嚷嚷著頭疼,時不時用手想揉額頭,伍君颺不得不將她半抱在懷中,一隻手掌力度不輕不重的握著她吊水的那隻手,不讓她亂動,寬潔的額頭蹭著她的額頭,輕聲哄著她。

    「寶貝,不疼了,吊完水就不疼了。」

    顧夜歌睜著朦朧的眼睛,喑喑輕語,「疼,還是疼,好疼。」

    「那你先閉上眼睛,先睡三十分鐘,再睜開眼睛就不疼了。」伍君颺像哄一個不吃飯的小孩子一樣,軟軟的聲線,耐心的誘著她。

    「可是,我疼得睡不著。」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伍君颺心裡又惜又氣,想狠狠的對她說,誰讓你喝醉的!誰讓你亂泡吧的!自作孽!

    可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心疼她的軟語,「那我陪你一起說說話,嗯?」

    卿川在一旁看著伍君颺哄顧夜歌的模樣,嘴角微微彎著,真是難以置信,冷漠如斯的君少竟然能哄女友到這個地步,上週五見他那麼著急顧夜歌的時候,她和衛瀾鏡就很驚訝他對顧夜歌的感情,現在看來,這個小學妹是真的到了他的心坎兒裡了。

    顧夜歌糾結著眉頭,腦子一半清明一半糊塗,似乎想和他說話又似乎不想理他,一時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明明決定不和他在一起的,這會就躺到他的懷裡,又想逃跑,又突然貪戀他給的呵護。

    看到她暗自糾葛的小模樣,伍君颺心尖一緊,他腦子裡一直沒忘記她要結束他們感情的話,她知道他有多想問她為什麼嗎?

    伍君颺

    鳳眼鎖著顧夜歌的眼睛,語帶傷意的問,「寶貝,為什麼放開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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