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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件她很想做的事情! 文 / 伍家格格

    伍君颺與顧夜歌在東湖家屬院和桑嵐將各自心中的關懷、悲傷、心疼等等其他情愫講開之後,三人的關係到了前所未有的和睦,最後,伍君颺和顧夜歌兩人將桑嵐和王嫂都帶回了夜宮,一家人好好的吃了一頓團圓晚飯。

    下午從東湖省院回到夜宮試婚紗的時候,顧夜歌和伍君颺嘴角都帶著藏不住的笑意,第一次,他們身邊所有的問題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現在,他們清晰的知道自己要如何走下去,知道要如何對待身邊的每一個親人,原本以為只剩對方的兩人發現他們曾經缺失的親人,現在全部都重現了。懶

    幸福,來得如此不易。

    第二天下午,顧如夢和韓生從新加坡回國。

    伍君颺和顧夜歌到機場將他們兩人接回了夜宮,下車的時候,桑嵐在夜宮的門口迎接著顧如夢,兩個年過半百的姐妹抱在一起哭泣了很久。

    顧如夢為當年的事情不停的向桑嵐道歉,桑嵐勸慰她說,「愛情本沒有對錯,強扭的愛情從來都不幸福,我想成全你們,而且,我知道,沒有一個人希望能發生當初的意外。讓天宇不放棄找你的原因是因為,他一直都以為你被我施壓而離開他,他完全不知道我們當初經歷的事情,那些事情也是我叫你不要說出去的,他不知道不能怪他,他一次次不放棄找你,也不能怪你,只能說,你們的愛情,太過執著。而我所經歷的那些,大約這是命,我逃不掉。我不後悔當初做的一切,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救你,還是會撒謊去保護好我的家庭。』蟲

    桑嵐拍著顧如夢的肩膀,為當初明知伍君颺和顧夜歌能相愛也拆散他們的自私向顧如夢道歉,「因為我,你做了二十多年的單身母親,遭受周圍太多的白眼,是我讓天宇沒有機會陪在你和夜歌的身邊做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是我的自私讓你和夜歌背井離鄉在新加坡吃了三年的苦頭,也是我的自私讓他們兩個年輕人被生生折磨了三年,更是因為我的自私,讓夜歌的親生父親,我最愛的男人失去了生命。如夢,在你對我內疚的時候,我何嘗不對葉家,夜歌,君颺,天宇內疚。可是,我們再內疚再自責,那些發生的事情都永遠不能改變,現在,放下吧,放下那些事情吧,好好活著,以後的人生,幸福的活著。為我們過去那些悲傷的歲月,好好活。」

    顧如夢點點頭,「嗯。為我們過去那些悲傷的歲月,好好活。」

    晚上,伍君颺和顧夜歌帶著寵兒陪著顧如夢、桑嵐、韓生吃了真正意義上的一頓團圓飯。而且,飯局上,顧如夢和桑嵐、韓生一致通過在他們結婚的當天,他們這邊是強大的新娘娘家方,他們的陣容絕對不能比葉家的小。

    顧如夢和韓生在國內的住宿本來是安排在夜宮,因為桑嵐的邀請,兩人住到了東湖省院,並且三人以太思念寵兒和伍君颺顧夜歌太忙為由將寵兒一起帶著住了過去。

    往後幾天,伍君颺和顧夜歌會每天抽時間去東湖,而桑嵐也因為心中傷心了、害怕了、自責了三十幾年的事情全部放開而變得心情很好,而且,有了孫女和即將出世的兩個孫子,虛弱的身體恢復的特別好,每天和顧如夢帶著寵兒玩得很開心。

    陳如和葉長軍在顧如夢迴到國內的當晚聽說了桑嵐和顧如夢當年的故事,在伍君颺和顧夜歌的言語裡明白了他們兩個人的意思,希望他們能放下當年的怨恨,不要再去計較桑嵐犯下的過錯。

    葉長軍對桑嵐的怨恨一時半會消不了,只是稍微對她的遭遇有些同情,而陳如因為同是女人,對桑嵐的恨意一下就沒有了,她知道被強.暴和終生不育對一個女人的打擊有多大,而且,她是為了保護朋友才會那麼悲慘,坦白說,這樣的女人有情有義,而且從後來她對伍天宇和顧如夢顧夜歌的事情看,桑嵐是個心地很善良的女人。尤其在面對可能傷害到伍君颺的事情上時,她毫不猶豫的做出了保護『自己孩子』的決定,她保護君颺的心比她這個親生母親一點不遜色。

    隨後過了幾天,陳如和葉長軍來w城看望伍君颺和顧夜歌,看看能不能為他們的婚禮幫上什麼忙,也是為了看他們可愛的小孫女寵兒,結果,婚禮的事情,伍君颺早就安排了各方面的頂級團隊在打理,根本不需要他們操心。於是,葉長軍和陳如的事情就變成一個,看寵兒。

    讓伍君颺和顧夜歌哭笑不得的是,兩方長輩竟然上演了一場『奪孫大戰』,今天桑嵐顧如夢帶寵兒一天,第二天葉長軍和陳如就搶著寵兒帶一天,輪輪翻翻的,最後四個大人一致要求顧夜歌再生幾個,不然,三個小孩子不夠他們分的。

    八月的最後一天。

    顧夜歌做在夜宮超大花園裡的鞦韆椅上,輕輕的蕩著,伍君颺從屋裡走到她的背後,溫柔的摸了一下她的頭,坐到她的身邊。

    「想什麼這麼出神呢?」

    「想,我真的很幸福。」

    「呵,你的幸福,我的追求。」淺藍色襯衫的伍君颺笑如春風拂面,溫柔而深情。

    顧夜歌將頭靠在伍君颺的肩膀上,「謝謝你,老公,有你真好,是真的好。」

    伍君颺笑著將顧夜歌抱進懷中,「緊張嗎?」

    顧夜歌笑,「有點。」

    「那和你第一次上庭比,哪個更緊張點?」

    「不能比的,這是結婚,那是上庭,結婚是自己的事情,上庭是當事人的事情,心態不同。」

    說著,顧夜歌眼睛看著遠方,好像想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情。

    「老婆,怎麼了?」

    顧夜歌收回目光,看著伍君颺,「有件事,我一直想去做,卻沒有做,現在,我想,我能夠去完成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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