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兩百三十章 三個男人的故事 文 / 陶陶貓
秦哲文等人在埋頭苦練的時候,他們的對手也沒有停下自己的步伐……。
「……祥哥,喪彪那小子越來越過份了,上個月居然有兩個場子用他的貨出了事!是不是要找他談談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名聲都被他搞臭了!」徐魁恭敬的站在孟青祥的面前,現在的孟青祥自從接替了童唯生的位置之後,氣勢越越強大,強大到連徐魁都不敢正視了。
孟青祥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心腹說到:「做生意眼睛要放開一點,喪彪這個人也許沒有什麼能量,但是我們要通過他才能跟他身後的人物接觸到。所以能忍就多忍一下,擦幾次屁股換來的收益將是無法想像的。」
孟青祥自問自己還是一個有點野心的人,自從被家裡派出來在童唯生手下臥底一呆就是五年,這五年裡他沒跟家裡人聯繫過一次,更加沒有見過一次……,所以對於喪彪他可以不看在眼裡,但喪彪的背後有著一個龐大的利益群體,只要能跟後者搭上一些關係,那麼自己在家族中說話的的地位也會上升不少。孟青祥記得很清楚,當年這個危險至極的任務,孟家眾多年輕一代沒有一個人敢接,但是他接了,而且義無反顧的一做就是五年,只是為了讓所有人都不再敢小看他,只是為了他那個死鬼老爸爭一口氣而已。
孟家是一個很奇怪的家族,主要嫡系成員有不下三十位,孟青祥只是孟家邊緣的角色而已,要不是有這麼一個機會,孟青祥以為自己會一輩子的平庸下去,一輩子被家族裡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看不起……。
「還是沒有秦哲文跟欣宜的蹤跡?」孟青祥揉了揉眉頭,年紀輕輕一頭不長不短的頭髮裡居然就夾雜著不少的銀絲了……。
「還沒有,不過欣宜那娘們似乎發現了一些蹤跡,不過還在追查,至於秦哲文則完全的消失了,找不到任何的蹤跡!」徐魁是打心眼裡佩服孟青祥的,靠一個人的力量把童唯生那坐高山給翻倒,這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別說做,就是想一想都需要勇氣。
孟青祥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徐魁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離開了。「怎麼樣?家裡的那幫老傢伙究竟是什麼態度?」徐魁離開之後,孟青祥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到。
他的話音剛落,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個一頭長髮的男人,看不清楚年紀,只是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氣勢就會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孟青祥顯然沒有被這個長髮男子的氣勢所影響,現在的他越來越沉穩,也漸漸的明白到,權利才是滋潤男人的沃土。
長髮男子走到孟青祥的身後淡淡的說到:「大爺說了,你是唯一的嫡系男丁,所以不希望你在外面胡鬧下去了,所以要你趕緊整合手中的力量合併到二爺那邊……。」
「哼!魄,你覺得我應該怎樣做?」孟青祥冷冷的問到,「不必理會!」那個被稱之為魄的長髮男人淡淡的說到,似乎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一般。
孟青祥皺了皺眉頭說到:「如果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死的早,想必二爺家的也不敢這樣灼灼逼人吧!」魄並沒有答話,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家族裡面的勾心鬥角遠沒有他把時間花在武功身上值得,他需要做的事情只是保護好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就足夠了,至於起他的,他不需要關心,也不想到關心。
孟青祥似乎想起了魄的性格,不由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樣的問題魄是不會給自己答案的。「出去走走吧,最近萬子強那邊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秦哲文既然是他的準女婿,以他的性格不會咽的下這口氣的。」
萬玲還是白天出門,晚上回到屬於自己的天台小窩裡,自從秦哲文失蹤之後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因為她知道秦哲文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丟下自己的。
直到後來胡瓜告訴她秦哲文出事了,才知道事情的經過,本就沒有怪過秦哲文的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當然抵不住她的再三要求,最後胡瓜終於答應了帶自己去見周旺,托周旺給自己捎個話……,也順帶著見了見秦哲文的姐姐,秦嵐!
見完了周旺之後,萬玲回到c市只是在做一件事,那就是等著秦哲文踏著七彩祥雲歸來的那一天……。
秦嵐對於自己弟弟的這個女朋友也還是相當的滿意的,漂亮,溫柔,通情達理,在秦嵐看來一切好妻子該具備的優點,在萬玲身上都能看的到影子。所以秦嵐沒少在父親秦凱面前吹耳旁風,雖然說在c市的時候秦凱並沒有過問秦哲文的事情,但秦哲文在c市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清清楚楚的。
所以雖然秦凱沒有明確的表態,但也很顯然默認了萬玲的地位,但是讓秦凱有些頭疼的是欣宜……,再加上秦哲文在訓練營裡傳來又跟一個叫阮如蓮的女人好上了,這更加讓秦凱保持了沉默。
欣宜冷冷的看著面前攔著自己路的中年大叔,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她了,她現在開始學著怎麼去保護自己了,如果眼前的中年大叔還不讓開的話,欣宜會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包包中放著的手槍……。
童唯生死了,死的很突然,但不代表沒有準備,童唯生還活著的時候就在為死之後做準備,所以才會找到秦哲文,所以即使是死了也很安心,不擔心女兒會有問題。
「你究竟是什麼人?」欣宜沒有絲毫的客套,童唯生的死讓她見識到了這個世界太多的陰暗,也讓她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除了那個已經有些男人風範的孩子以外。
面對欣宜的質問,中年大叔站在原地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很漂亮很白的牙齒。欣宜突然覺得眼前的中年大叔有點熟悉的感覺,那漂亮的牙齒跟童唯生的是那麼的像。
「我是唯生的朋友。」中年大叔臉上一直保持著和善的笑容,「你認為我會相信?」自從欣宜懂事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童唯生有過任何的朋友,在童唯生的那個位置注定了永遠不可能有朋友,敵人到是一抓一打把。
「為什麼不信呢?」中年大叔悠閒的拿出了一根煙卻並沒有點燃,「我已經見識過太多的謊言!」欣宜愣了愣神,但很快就回過了神來,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這個大叔並沒有讓她感到危險的感覺。
「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的!」中年大叔拋出了一個更讓欣宜覺得可笑的事情,「是嗎?我怎麼沒有印象?」欣宜冷笑著回答到,同時手已經摸向了包包。
「那時候你才幾個月大,一晃眼二十幾年過去了……,唉!」中年大叔一點也沒覺得危險,反而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說什麼,都沒有證據有用。」欣宜稍稍的把手離開了一點包包,因為眼前的大叔確實讓她覺得有點熟悉……,但理智告訴她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強大如童唯生,還是輸在自己的心腹何歡上……。
「你背上那塊紅色的胎記,算不算證據?」中年大叔往前走了一步說到。
中年大叔的話讓欣宜猶豫了起來,自己的背上真的有一塊紅色的胎記,除了父親童唯生知道以外,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其他的男人看到過……。
「哲文一般喜歡叫我五叔……!」中年男人說出了這個讓孟青祥聽了覺得是惡魔一般的名字。
「哲文?」聽到這個名字,欣宜明顯的觸動了內心的東西,那個拼了命只為了自己見父親最後一面的孩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是的!其實這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五叔的目光變的有些深邃,欣宜把手離開了包包,似乎是想聽聽這個中年大叔的故事……。
幾十年以前,有三個臭味相投的年輕人,三個人是無話不談的朋友,雖然是好朋友,但三個人選擇的道路卻決然的不同。
一個成為了商場的大佬,一個成為了黑道的梟雄,而還有一個則是整天游手好閒……。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這三個兄弟一般的年輕人,分開了,再也沒有聚到一起,再後來其中兩個都有了家庭,但其中一個還是繼續的漂泊著。
再後來,兩個有了家庭的人都有了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理所當然的,兩個孩子訂了娃娃親……。
但是後面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讓兩個原本是好兄弟的人,從此形同陌路,那個漂泊的人,選擇了跟在生了男孩的那個男人身邊,從那以後三個人再也沒有聚在一起過,一過就是二十幾年……。
說到這裡中年大叔停了停,手中的打火機擺弄了好幾下終於還是點燃了一直叼在嘴上的煙……。
欣宜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這個中年大叔的故事聽起來很平凡,但似乎又透露著那麼一絲不同……,而且聽起來似乎總能夠看到一絲熟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