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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出沒,當心!! 第五十九章 文 / 樂柒徵

    第五十九章

    跑到半山腰,除了忍足和跡部領先於眾人,幾乎所有人都挨過,尤其我和向日最倒霉。這幾天因為我作弊的事,向日對我有些隔閡,說話行事總沒有以前自然,但今日我們同為被壓迫者,多少有了些難兄難弟的味道,隔閡也消了不少。

    沈南歌道,「休息。」

    拖著兩條幾乎要斷掉的腿,跑到跡部那兒尋安慰。

    沈南歌看不慣了,「這才不到一辦,接下裡你要怎麼辦?」

    「該怎麼辦怎麼辦唄?怎麼,沈教練要被我上下山嗎?」

    沈南歌上下掃射我一眼,「你那體重,上上下下超過兩百磅,我背得起麼!」

    「睜眼說瞎話!」懶得理他。

    跡部道,「沈桑是醫生,怎麼會用這樣的方法訓練?」

    沈南歌道,「醫生只是副業,主業是傭兵。」我聽得一抽,這王八蛋什麼時候去做的傭兵,我怎麼不知道?

    忍足道,「以後別去了。」

    沈南歌歪歪扭扭坐在忍足身邊,叼著一根草,漫不經心道,「不會去,早玩膩了。」

    忍足有些矜持,又有些激動,到底還是沒忍住,上前抓住沈南歌的手,沈南歌也沒甩開,倒是很無奈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的家世,比你們複雜多了。」

    跡部這會兒顯出些狂妄來,「再複雜的家世也需要人支持。」

    沈南歌就道,「聽說過古族麼?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不為人所知的力量,依靠這些力量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家族,稱之為古族,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說不定的比歷史更長久。不過沒人那麼無聊去考證。」說著說著,就有些吊兒郎當。

    我知道他這是提前給跡部和忍足打預防針。雖然兩個人都出生豪門,但是距離真正的古族還差得遠。

    跡部和忍足若有所思,倒是網球部的其他人有了興趣,向日異常興奮,「沈桑是從古族出來的嗎?」

    沈南歌點點頭。

    我不經意間看到日吉若的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面上全仍然是那副冰冷的樣子。

    忍足突然道,「寶生也知道這些?」

    我點點頭,「我從有記憶開始,就被沈南歌給誆了去,他說我長得和他的那個誰很像,然後就非要拉著我要和我結拜。我當時什麼都不懂,稀里糊塗被他蒙了。」

    沈南歌似笑非笑,「你不止長得像,性子也像。怪不得我看見你就像掐死你!」

    「你——你以為我很待見你?哼!」

    兩個人對視就火花四濺,同時別開去。

    沈南歌道,「我就是其中一個家族裡出來的人,我們家的那個大人,因為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沒了,呆在古族沒意思,就出來了。」

    鳳擔憂道,「沈桑這麼做沒事嗎?」果然是乖孩子,我看到穴戶亮無奈的眼神明。卻很縱然。

    「沒事。家裡有幾個老頭子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我不礙著他們的眼,他們求之不得。」

    要我我也求之不得。

    這種人,除了讓荊家雞飛狗跳,還能幹什麼?

    撿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說,他們對荊家有了一定的認識,卻不太深入。

    再次行進的時候,我故意落在後邊,問他,「你打算把岡島怎麼辦?」他既然和忍足說了這個,想必是做出了決定。

    沈南歌不以為意道,「我聽說昨晚你被那個竹內打了?不對啊,自從你會從手鏈裡吸收靈氣,跡部都不是你對手了啊!那個竹內還真厲害啊~~~」

    跡部這個人,除了網球很擅長,因為家世的緣故,也學了些防身術,比不得厲害的,自保沒問題。不然怎麼時候他是個全才呢?

    眼見他越說越大聲,我趕緊摀住他的嘴,「你幹什麼那麼大聲,想死啊!我幫你!」

    我這邊作罷,沈南歌也得意哼哼兩聲走了。

    當天晚上回來,我精疲力竭,不過還能自己走回去。最慘的卻是向日和芥川,芥川累得直接睡著,向日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全靠毅力支撐。

    關於我還能走這一點,眾人或多或少都表示驚歎,跡部倒是有些微微遺憾,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南歌是個極能折騰的人,我早就知道了,

    跑完山回來,每個人都已經快要虛脫,他卻讓人端上了熬好的黑乎乎藥汁,散發著令人噁心的味道。眾人一個機靈醒過來,就連睡得死沉死沉的芥川小綿羊都感覺到了危機。

    我在沈南歌奸笑的時候已經悄然往後退,退到樓梯口就往上跑,一點也沒聽到樓下慘絕人寰的哀嚎。

    我只能為你們默哀。這個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正經。

    這一晚,所有人都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

    早晨,餐桌上。

    向日跟一顆焉了的白菜似的,「昨天晚上我洗了澡,那洗澡水黑得不像話,我簡直懷疑昨天是不是把什麼不該帶的東西全帶回來了。」

    「我也是如此。」

    穴戶道,「是有這麼回事,長太郎你呢?」

    「嗯。我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狠狠嚇了一跳呢。」

    然後終於有人想起我了,「寶生?」

    我企圖矇混過關,「那什麼,差不多啦差不多。」

    跡部睨我一眼,沒說話。

    沈南歌道,「寶生沒喝精心準備的藥膳,實在是太可惜了。」狀似遺憾地扶額歎息,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饒是如此,這話還是引起眾怒。眾人對我的幽怨一致發洩在食物上邊,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咬的就是我。日吉若不知道在嚼什麼,嘎崩嘎崩的脆響猶如咀嚼骨頭。

    沈南歌偷笑地不行,面上卻一派鎮定,但捏著刀叉的手已經發白,我想他是壓抑得厲害了。

    所有人都忘記了這個罪魁禍首,明明是沈南歌干的,倒霉的卻是我,什麼世道!

    心裡不滿眾人不明是非黑白,我光明磊落,每個沈南歌當幫兇,拼什麼怨氣都發到我身上?於是施施然頂著眾人怨憤的目光,吃完早餐,擦嘴,和管家大叔商量晚上的烤肉去了。

    他們,在沈南歌的和煦的笑容中,換了衣服,還往山上跑。

    如果沈南歌一早就這麼用心,說不定會挽回什麼,現在,再多的用心也只能是彌補遺憾了。少年們在悶熱的樹林裡揮灑汗水,不甘也是發洩。

    晚上一群人回來已經好多了,也許大家的適應能力都不錯,向日回來就癱了,卻還能保持清醒,已經是很了不起的進步。

    然後,又是一鍋聞之色變的藥膳,沈南歌笑得相當和藹。

    今晚也不能開烤肉會,還好管家大叔提醒我,不然他們這幅要死要活的樣子,烤什麼肉,別不小心把自己給烤了。

    整整一個星期,他們都是如此的狀態,但是看得出來,一天比一天精神。就在我打算開烤肉會的前一天晚上,跡部接到一個電話。來自遠方的手塚。

    管家大叔調侃,「看來少爺又要當惡人了。」

    跡部只笑笑,其實還有點找回場子的意思吧,畢竟這些天這麼辛苦地跑山路。

    至於那群人,更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都興奮得不得了。沈南歌也很高興,按他的話來說,可愛的試驗品們終於可以參加測試了。

    我再次為遠方的青學眾人默哀。

    第二天沈南歌說有事要做,並沒有和我們去青學的訓練場,忍足表示很遺憾,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讓他在沈南歌面前找回場子(現在的忍足還不是沈南歌的對手)。

    到了青學的基地,冰帝眾人先就著他們簡陋的訓練場狠狠嘲笑了一把,然後跡部施施然坐在巨大的太陽傘下,喝著冰鎮果汁,手指放在上翹的發端,朝越前得意的笑。

    許久不見越前,自然是撲上去一頓蹂躪。越前不滿地掙脫,可惜哪裡有我厲害,還不是乖乖地任我擺弄。

    菊川在一般微笑,溫柔嫻淑美麗端莊,也不過來,只讓我們鬧。我原以為他會隨著手塚一起去治療,沒想到她會留下來,手塚對她更重要不是嗎?

    但現在我可沒心情去問,我和竹內的事就是一根刺,卡在我和菊川之間,彼此都有善意,奈何碳酸鈣的構造堅硬異常,難以消磨。

    冰帝眾人被這裡簡陋的環境捉弄了一番,特別是那幾隻可愛的青蛙,向日,鳳,忍足全都遭了秧。雙方人馬你來我往冷嘲熱諷,相當的幼稚。

    跡部端坐中央,道,「如果你們打不贏我們,便也打不贏立海大,吶,樺地!」

    憨厚的樺地很給面子地附和。

    然後便開始了他們的正事。對方竟然用抽籤的方式來決定對手。實在是兒戲得不行。

    菊丸和樺地。乾貞治和日吉若。

    跡部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開始發懶,又好意思說,焉焉地坐在跡部身邊,喝了我自己的果汁不算提神,又搶了跡部的,這才稍稍好一點。

    我比較感興趣的是樺地和菊丸。菊丸是個靈活的選手,樺地怎麼看怎麼像個力量型選手,所以有點擔心,「菊丸不好應付啊。」

    哪知跡部淡淡一笑,並不答話。忍足道,「看著就好了。」

    事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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