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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第九十九章 宴無好宴(二) 文 / 樂柒徵

    第九十九章宴無好宴(二)

    譚氏的主事是她的母親,父親是掌事中的一位,譚家嫡系的人口不多,力量不大,但卻能夠讓偌大的家族圍著她們轉只為她們服務,這點就很能讓人敬佩了。

    至於譚思和,則比譚思信要小上一兩歲,是譚家夫婦的養子,但也是真正入了譚氏族譜的人,現在的伴侶,是慕容夜,慕容氏的唯一的繼承人。沒有備胎。

    像曾家穆家端木家,這些家族都是有私生子的,這些私生子是嫡子之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曾渺渺在掌管曾家架空增加主事之前,也是被曾墨卿嚴重威脅到了。這才下了狠手。穆安呢,他自己就似私生子,他老爸的正室沒能留下孩子。至於端木家,嘖嘖,寵那幾個私生子比嫡子還厲害。幽木薰雖然是實際上的掌權者,可是他已經被提出繼承人的範圍了。

    而慕容氏過去也有,但這一代,卻只有這一個孩子,不是慕容夫人如何厲害,相反的,慕容夫人嬌弱天真,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隻,在古族界,也算是一隻奇葩。翩翩生了個逆天的兒子,早熟不說,還把母親護得滴水不漏,饒是慕容氏主事也不得不讓步,堅決不要私生子,還得陪著兒子一起哄老婆,不可謂不憋屈。

    嘖嘖,送上所述,古族能延續至今,除了那些個力量強大的秘術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對下一代的教養。當然,慕容夜這朵奇葩中的奇葩除外——生就的智慧,也許是得到了家族的傳承也不一定。

    說遠了,回到我和荊明月的會客廳。

    原以為接下來的便是穆安他們,去不然,居然是皇甫瀟。這個人看起來倒是古族中難得的守規矩的人。從不出格,做事也規規矩矩,根本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其履歷表也是一清二白。

    然而,在奇葩疊出的古族界,這個人,才是真正值得人注意的。

    皇甫瀟乃是皇甫氏上一任主事的嫡子,母親也是皇甫氏內部家族的閨秀,夫婦兩人算不上生死相愛,但也是相敬如賓,皇甫主事潔身自好,也沒有在外邊找女人,給了皇甫夫人絕對的尊重。

    而皇甫瀟這個嫡子,也是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幼時培養起來的繼承人,成年後,他便不負眾望接手了整個皇甫氏,處事進退有度,穩中求勝,從不犯險。

    唯一讓人覺得遺憾的是,這位主事大人,已到而立之年都沒有結婚。皇甫氏的長老會為此可是集體白了腦袋,也沒辦法說服這位。

    當然,這些與我都沒有干係,唯一和我有干係的是,這位主事大人有個情人,這是眾所周知的,只不過這位的情人是樂氏的繼承人——樂柒徵。

    我偷笑,荊明月這回定是遇上了對手了。

    看你怎麼和我扛。

    皇甫主事一如印象中的那般,沉穩有度,行事相當的規矩。荊明月這邊也是應對得當,兩個人看起來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喜感。

    我倒是這麼覺得。

    說起來,我們和皇甫瀟的年紀還算相近,應該算是同一輩人,可是對著我,為什麼看起來這人怎麼就那麼像宋長老他們那一輩的人?言談舉止間都有些說教的意味。

    就連荊明月也是詳單贊同的模樣。

    真是讓人很無語呢。

    送走了這位,我是真的沒什麼精神了,我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和荊明月說話。荊明月道,「這個人你要小心。今後如果我們不在身邊,能躲多遠是多遠。」

    我奇了怪了,「你們不是還惺惺相惜麼?剛才教訓我的時候還統一戰線呢。」

    荊明月冷笑,「這點你都看不出來?你沒坐在這個位置上,智商也沒了麼?古族之間,哪裡有什麼惺惺相惜,不主動謀算對方就很不錯了。那個人,哪裡是省油的燈?倒是樂氏的那個樂柒徵,還真有些意思,與虎謀皮,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的。」

    「喲!有點意思呢!」我捏著嗓子學他的話,挪揄,「真的只是有一點意思?」

    「穆安來了!」

    我立刻端坐。挺直背脊。面對這個人,就算死也不要丟面子。

    這已經成了執念了。

    荊明月果然不是一個人,他進來的時候,手裡挽著寶兒。身後是文宸月和韓非齊。兩對男女一前一後進來。

    我和荊明月端坐不動,並不熱籠,他們也不值得我們這般。面子上也是不值的。

    只是我想說的是,這丫頭不是已經沒救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當然,我真的不是要刺激他,而是好奇好奇而已,「你不是說已經快要那個了嗎,上次還坐著輪椅來的,對不對荊明月?怎麼會又好了呢?」

    荊明月相當配合,「難道走了荊家一趟,重症不治而愈?到也不是不可能,荊氏這個莊園,倒是塊風水寶地啊。」

    那寶兒聽了小臉兒霎時一白,人未語,直教人覺得她收了莫大的委屈,而此刻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美目,淚光閃閃看著穆安。

    穆安自然替她答話,「不過是續命。真正要活下來,還得讓你這個姐姐高抬貴手,幫上一忙。」

    此話一出,惹來在場不同人的不同反應。

    先不說我和荊明月,單單是他們身後文宸月聽了,便是一臉的冷淡嘲諷,想來是被穆安傷透了心,本來以為踢了我便能順順利利坐上那個位置,哪裡知道穆安出關之後,卻被寶兒這麼個程咬金殺出來,也只能是遺憾。

    這些事沈南歌當做笑話將給我們聽,我們幾個人當中,也就只有他有這個閒工夫有這個心情了。不是忙的暈頭轉向,像忍足,像斐墨沈瀾尋,便是壓根兒不關心,像我和荊明月。該報復的已經報復了,沒那個心情。當然,被沈南歌當八卦說來聽聽也是挺好玩的。

    我當然是笑得不可抑制,「我說穆安,莫非你腦子被驢踢了麼?我可就是有荊明月這麼一個兄長,哪裡來的妹妹?你大可問問,我荊寶生到底有沒有妹妹?」

    穆安一身得體的古服,通體沒有一點繡紋裝飾,只有要帶上邊繡上荊家特有的族徽,雅致精美,倒像個偏偏古代貴公子。就算我對他很厭惡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到底還是有一副相當好的皮囊。

    可惜從前在我眼裡什麼都好的人,現在卻已經早就千瘡百孔,陽光下全是破洞。

    穆安彷彿沒有聽見我的明朝暗諷,很是有正義感地道,「即使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不是一母同胞,到底還是同一個父親,寶生,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自己的姐妹,還是不要生疏了。」

    「穆主事,舍妹從來都只有寶生一人,至於父親,你是在太愛開玩笑了,我們的父親早就離開地球。這地球上,哪裡還有父親?」

    穆安頂著他那副好看的皮囊,意味深遠地道,「血緣的關係,是如何也斬不斷的。」

    我瞪荊明月,這就是你非要讓我見的人?也太沒意思了!

    荊明月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逕直對文宸月道,「文掌事,聽說你已經訂婚了,不知何時舉行婚禮,到時我們也好派人送去禮物。」

    文宸月聽了一臉寒霜,所有刀眼都往我身上使,還從牙縫裡生硬擠出幾個字,「不鬧主事大人費心。」

    韓非齊捏了捏文宸月的手,對荊明月謙卑道,「我們的婚期定在三年後,屆時荊主事大人一定要賞光光臨才是。」

    荊明月道,「一定。」

    「呀喲~~~好痛!——」許久沒有動作的寶兒突然捂著肚子喊,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見額頭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掉。很是辛苦的樣子。

    穆安扶著寶兒,看似著急,聲音卻是不急不緩,「寶兒,好歹是你血親的妹妹,你總不至於見死不救?」

    我端起茶,漫不經心道,「可是我們本就不熟啊。再說,我可不懂什麼起死回生的秘術,要我說,這人啊,命在那裡,該是如何就是如何,千萬不要妄想對抗,禍害了自己事小,禍及真正愛的人,那才是得不償失。是吧,寶兒?」

    寶兒忍著痛,哀聲道,「是,是該如此,姐姐!」汗水順著她白皙的下頜滑下,像是梨花帶雨般不生嬌柔,頗有美感。

    我擺手,「別。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做姐姐,還是做個妹妹天天被人寵著好,是吧,荊明月?」

    荊明月自然是寵溺道,「這廝自然。」還親暱地捏捏的我的鼻尖,「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妹妹,不寵你寵誰?」

    我佯裝霸道,「那倒是,你敢說不嗎?」

    荊明月失笑,彷彿是無奈,更多的卻是甘之如飴。

    寶兒臉色更差了。文宸月的臉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黑,最後看到寶兒痛苦的樣子,微微有些好轉。韓非齊一直握著她的手,應該是看著她不讓她意氣用事。相比她在寶兒手裡吃了不少虧。

    沈南歌倒是漏掉這一條了。

    那個寶兒深得她母親的真傳,哪裡是什麼好於的性子?文宸月又是炮仗一般的人,一點就著,以往我避其鋒芒加之穆安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完全沒有理會。這一回,她該是被寶兒修理得慘了。

    不然也不會被家裡人安排和韓非齊訂婚。

    真正是個可憐的。

    可韓非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比起穆安來,何止千百倍。可惜這些,文宸月一時半會兒還不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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