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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第一一七章 父親的堅持 文 / 樂柒徵

    第一一七章父親的堅持

    警鐘敲響。荊氏門人訓練有素動起來,各個崗位的人不得離開半步,巡視的人也要增加,結界要去請長老來修復,然後是莊園內部的檢查,嚴防有人已經混入莊園。

    宋長老沒來,霖長老擔當大任。此刻的霖長老,哪裡還是平日裡嬉皮笑臉的那位,面目嚴肅,眼神威懾,活脫脫的閻王。可惜大家都被霖長老的外表給騙了。

    荊氏莊園外層由一層結界守護,這個結界是十三位長老傾盡心血以靈力灌注而成。荊明月這次回來,也只弄走了大長老一人,便是赫連長老那般心懷不軌也不曾將他如何,頂多軟禁。換下的大長老,還立刻讓人頂了位置,歸其原因,這個結界便是結症所在,如果新的長老班子沒有及時更換結界,後果將不堪設想。

    於是一向逍遙自在的前任掌事現任大長老也不得不從千里之外趕回來,儘管據說,如今仍在路上。不過,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現在的荊氏莊園有荊明月和四位掌事壓陣,所以即使結界薄弱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誰會想惹上一氏主事,外加幾個絕非善茬兒的掌事?

    但事實在眼前,還真有人敢這麼做。

    霖長老要到莊園外去巡查受損處,見我,表情有所緩和,卻皺著眉,「寶生趕緊回去。此處不宜久留。」

    霖長老對我們兄妹素來是一碗水端平的,不同於父母,他對荊明月既沒有特別嚴苛,對我也沒有特別照顧。而且,霖長老有些看不上父母對我的縱容和寵溺,因為這個,還曾與父親吵過幾次。可惜沒有被採納。

    霖長老為人豁達,心胸開闊,父母沒有接受他的理念,他也沒有轉嫁到我們身上,對我們兩個一視同仁,有什麼好的,都是一式兩份,訓練的時候,荊明月上了什麼課,做了什麼任務,也得要我完成。

    不過平日裡嬉皮笑臉不正經慣了,一點威嚴都沒有,饒是他對我比其他師傅長老嚴苛得多,我也不怎麼怕他,反正只要我完成了,他便又會找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給我們玩兒。

    只是,今天這樣的嚴肅,記憶中還真是沒幾回。

    這個時候,傻子也知道不去觸霉頭,於是我很聽話,「父親的客人們待會兒就要離開,我在這兒也呆不了多久,霖長老放心。」

    霖長老看我了父親大人的客人們,特別是看藍斯的目光,極為不善,最終也只道,「那個老東西又要出什麼ど蛾子……」幾句話,人便已經走遠了。

    目送霖長老匆匆離開,我笑著和藍斯他們致歉,「霖長老素來嚴肅,今天又遇上這樣的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啊。」見他們都很乖覺,舌頭一轉,「今天多謝你們賞光,下次,我到你們家裡去,可不要說沒時間哦。」

    這三個人也不是什麼來事兒的主,於是毫無破綻沒有一點好奇向我告別,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送走他們,匆匆趕到主事立方。

    穆安和月坤已經被送出去了,這算是家醜,外人當然是知道也要裝不知道。

    但是,為什麼曾渺渺還在這裡衝著我笑?為毛啊這是?

    荊明月看天花板,那裡有盞燈很值得研究。

    父親大人深意道,「你們好好招待渺渺,我去看看什麼人敢闖荊氏,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父親腳步匆匆,走起路來節奏卻絲毫不亂,一點都看不出來他著急莊園的安危。定是又私自定下了什麼。

    斐墨沈瀾尋沈南歌忍足一律不見蹤影。

    大總管荊山道,「是普通人誤入結界,先下已經將人抓了起來。不過因為這個人之前受到結界的攻擊,情況不是很好。」

    荊明月揮揮手,「我知道了。嗯,你和我去處理。」人也走掉了。真狡猾這人。

    曾渺渺親親熱熱挽著我的手,「寶生啊,今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你呀,可要帶我好好看看這莊園。我們這些古族,也就是有你們荊氏能有這麼神奇的空間秘術,能將空間壓縮建造,這樣大的手筆,實在讓人歎為觀止啊。」

    我心裡有些得意,將方纔的騷動便拋之腦後,反正是個普通人誤入而已,有父親大人荊明月在,我也沒什麼課操心的。

    於是道,「這些立方是我們荊氏的驕傲,你也知道。荊氏最擅長的,便是這個。只是,這些立方也是不僅是一代人的努力,這個莊園啊,要從荊氏古族成型時說起。你進來的時候看見那些看起來很精緻的遊廊亭台沒有?那些才是最初的建築。後來有一代人發現了隱藏在傳承裡的空間秘術,便開始嘗試建造這些供人居住的立方,好事多磨,很是費了些時候,才勉強做出一個,看,就是那邊最龐大的那個,看起來大,實際上裡面空間最小,現在已經無人居住,只用來養些奇珍異獸,供族人門人試煉……」

    曾渺渺是個很圓滑的人,能夠周轉不遜於荊氏的曾氏的繼承人,自然不會是什麼善茬兒。但是就純粹聊天而言,她是個挺不錯的對象。

    於是客盡主歡,兩個人都很滿意。

    晚上自然而然留宿在荊家。

    夜黑的深沉,我終於尋到到處鼠竄的荊明月,看他窘迫躲閃的樣子,心情豁然開朗,沒有比這個更加高興的事情了。

    「說吧,怎麼回事?」

    荊明月被我逮到,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不知道你說什麼?」

    「切!還裝呢!來來來,姐姐提醒你,第一,你為什麼單獨去送人家端木家的大兒子?」看他張口語言,我伸手壓住他,「別!別用你糊弄藍斯他們那破借口,我還不知道你,無事不起早,你會去送那個端木?饒了我吧!」

    荊明月正色,很是責怪,「你哥哥我素來光明磊落,與人結善。端木家的那位讓人覺著不舒服,我自然不能留下他給別的客人添堵。」

    我盯著他猛看,直將他看得有幾分不自然。但荊明月到底是荊明月,那流氓似的臉皮,別人是拍馬不及的。他手上攥著東西,人就老神在在,淡定自若了。

    「那,哥哥,明月哥哥,您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單獨送那個人啊?」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面子這玩意兒,那也要看場合滴!「你是不是和那個端木家有什麼?」

    這話說得其實很保守了,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

    荊明月看我一個勁兒地抓耳撓腮,就是不得要領,他就更高興了。可人也忒壞忒壞的,就是不告訴我。

    我惱了,「是不是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你真的和那端木老頭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

    荊明月臉色黑了,「才說你有點腦子,馬上就現原形。」

    我滿,「那也要你說人話啊。」

    「你可知道,我和幽木薰在日本的時候,是有交易的。」

    我大吃一驚,「荊明月,你老人家真是日理萬機,胸中乾坤山河盡有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幽木薰油鹽不進的樣子怎麼會和你有交易?」

    荊明月道,「也並非油鹽不進。這到底是要看你出什麼籌碼。」

    我挑眉,「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荊明月似笑非笑,「就你?賣給誰我都倒貼。誰願意我就倒貼一個莊園去。」

    我眉開眼笑,「好啊好啊!你賣給跡部,然後送我們一個莊園做結婚禮物吧。」

    荊明月一根手指頂開我討好的臉,冷冷吐出三個字,「想-得-美!」

    排開他的手,嗔道,「不給就不給。小氣死了。喂,你還沒說怎麼會去送那個端木呢?」

    「我只是把端木家的家徽還給他們而已。」

    「家徽?」我驚詫,「原來真正敗家的是幽木薰那個不顯山不露手的人。」

    「你知道什麼?那個人,才是真正能屈能伸的。行了,我說也說了,你給我回去睡覺去。」

    「想賴?你沒事兒吧!你會相信你會那麼好心?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荊明月勾勾手指,「過來。」

    我附耳過去,荊明月一陣嘀咕。我聽得額頭冒汗。我的那個神啊!那個幽木薰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

    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幫他這麼大的忙,那他答應你什麼條件了?」

    荊明月拂拂衣袖,淡然道,「這就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了。死丫頭,去給我睡覺去。再不去,我就把你弄回扔回去。」

    「別!還有一個,不,最後一個問題。」

    荊明月不耐煩道,「說。」

    「曾渺渺怎麼回事?你已經確定和她訂婚了?」

    荊明月臉色有些好轉,「她被人擠得呆不下去了。不過是借此加重籌碼而已。」

    「誰啊,那麼厲害?」

    「你說還能有誰?」

    「她那個哥哥?不對啊,那樣的人,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j荊明月的額角隱隱抽動,低聲斥道,「你當曾家主事是死的?被自己的女兒壓制,哪裡是那麼容易甘心的?好了。現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趕緊給我睡覺去。」

    我突然發現荊明月也挺可愛的,湊上前去抱一下,「謝了荊明月,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哥-哥哦。」自打我公開承認他是我哥,我便很自然地能將他當哥哥,當然,我肯定不承認這是因為我老是讓荊明月給我收拾爛攤子的緣故。

    荊明月本來還放在我背上的手瞬間敲在我腦袋上,人也飄然離去。留我一個人捂著腦袋傻笑不已。

    荊明月其實屬性傲嬌吧。

    我當初以為他會對樂柒徵另眼相看,結果卻讓曾渺渺搶了先,真是世事難料。其實曾渺渺這人也不錯,可惜就是家裡壓力太大,恐怕對荊明月也不見得多真心,兩個人倒更像是盟友,客氣得很。

    荊明月驕傲得很,曾渺渺也是天之驕女,兩個人對上上演了無數次好戲,我樂得很,怎麼看都覺著兩個人很有前途,就是不知道怎麼去揣測兩個人相處模式。畢竟,男女相處,在別人面前和私底下,肯定是不一樣的,就拿我的跡部來說,面上我他比較站上風,他說的話只要不太過,我一般都不會反對。私底下就不一定了,不管有理沒理,總要死纏爛打一回才肯罷休。

    結果,倒是不會太計較。倒是幾次見到忍足的時候,看他神色鬱鬱,問他,他又不說,我只當是沈南歌有招惹了什麼麻煩事,忍足可定不高興了。

    少不得拉了沈南歌來,警告一番,「你要是敢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就讓沈瀾尋好好收拾你。」

    沈南歌不以為意,反問,「我能有什麼事兒?現在忍足將我吃得死死的,我哪裡有時間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還要擔心忍足回了日本後有喜歡長腿妹妹怎麼辦?」

    我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跟著去日本麼?這人哪,還是要攥在手裡放心些。不然誰知到他會遇到誰。等那個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去。」

    沈南歌若有所思,「那你就是要回日本嘍?」

    「當然。我才不要跡部身邊又有些亂七八糟的人咧。一個竹內已經夠麻煩的了。」跡部家也不是簡單,跡部已經十五歲了,如果他們家要求他一定要定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這樣的事,真是防不慎防啊。

    幾天後,父親大人找了我,開門尖山就是,「你的婚事,我給你定下來了。今後就不要再去日本,那個跡部你就忘了吧。」

    我當然是不樂意的,「父親大人,您開什麼玩笑!我還從來沒有見您這麼獨裁呢!我的終身大事當然也得我自己來決定,您怎麼能就這麼直接越過我了呢?」

    父親大人冷笑,「你自己覺得,你看看你挑的那些人?一個穆安包藏禍心,一個跡部又是普通人,你還要自己決定!」

    「穆安,穆安那也是成長必須經歷的的傷痛。總要經過這麼那麼一些事,我才能長大的對不對爸爸?您想想,是不是經過這件事過後,我變得更懂事更聰明了?」

    父親哼哼,「懂事?聰明?寶生吶,不是爸爸說你,你從小就是被嬌慣著長大的,爸爸怎麼能讓你受委屈?跡部家裡不說了,那也是一個龐大的家族,以你的心性,定然要受委屈的,乖,爸爸選的人你一定喜歡,不要鬧了。回去好好呆著,回頭人來了,我就把你和明月的事兒定下來。這樣,也算給你的母親一個交代了。」

    我撅著嘴,蠻不講理,「那怎麼能行?我又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指不定是什麼歪瓜裂棗!我才不要臉面都不見就急吼吼定下來,很傻的誒。你女兒會被人笑話的。」

    「誰敢笑話我的女兒?爸爸一定收拾他。寶生吶,爸爸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未婚夫如何?」

    「爸爸又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保證我滿意?再說了,我現在喜歡的只有跡部一個,爸爸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啊好不好啊好不好啊好不好啊好不好嘛~~~」

    ……

    死纏爛打也沒能改變結果。

    父親大人什麼都好,就是一旦決定的事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很固執很堅持。

    不得已,我開始躲進自己屋裡籌劃怎麼溜出家門。

    首先,要跟荊明月打個招呼,他才是整個莊園的主事,把他拉下水,不僅有人幫我頂缸,還能順利出逃,百利而無一害。其次,便是要避開父親大人的耳目。父親大人很久沒有回荊家,他的耳目多是些上了年紀的人,這些人很是忠誠,不可力敵,只能智取。再次,便是要讓人接應,不然跑出了莊園沒用,日本沒到就得被人抓回來,那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本以為信心滿滿的計劃,第一步,就遭到重創。

    我和荊明月正在商量,不,是我強烈要求荊明月要配合我的時候,父親大人從天而降,拎著我的耳朵,親自將我關進屋子,並且下了死令,「你們誰要干敢把她放出來,別怪老夫我不念舊情!」

    於是,沒有他的允許絕對不讓我出房門半步,就連吃了晚飯去花園散個步,也要先向父親大人申請,然後父親派人來跟著我,否則,堅決不讓我出門。

    出師未捷身先死,說的就是我啊!

    幾天過去,父親大人仍然沒有鬆口的跡象。荊明月很是輕鬆,偶爾來看看我,卻不幫忙,我說他,他就一臉為難,「我不想你,敢挑釁父親的權威,父親對我可一點不客氣。」我趕他,他也不惱,反而笑嘻嘻就走了,直接將們帶上。

    四位掌事我一個人都看不到,父親大人直接將我們隔離了。

    不得不說,父親大人這回,真的狠吶!

    我怨天怨地怨父親,可父親是鐵了心要把我嫁出去,鬧騰了幾天之後,我也安分了,大不了訂婚的時候直接跑了算了。當初荊明月在自己的繼任宴會上宣佈了我和跡部的婚約,想來父親大人肯定回顧及荊明月的面子,不會邀請太多人,邀請的多是與他相熟的護著與荊氏利益相關的。

    因此,在惡劣的影響也是在可控範圍之內,應該不會讓荊氏鬧出多大的笑話。

    三天後,父親大人傳話來,讓我見客去。

    我一聽樂了,就怕您老人家不來叫我。於是將會客的衣服扔地上死命兒踩,踩得髒兮兮的比地攤貨還跌價。然後是頭髮,披散了抹上各種顏料,搞得要多亂有多亂。

    臉上倒是沒有塗什麼,反正頭髮一披,臉就自然而然遮住,我也沒必要為了個不相干的的徹底毀滅我的形象。

    會客廳裡,坐著三個人,父親大人主位,荊明月陪/客。當我看到那個所謂的客人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我的那個神吶!不帶您這麼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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