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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大賽 第一三三章 終極對決(一) 文 / 樂柒徵

    第一三三章終極對決(一)

    不管怎麼說,時間到了,比賽到了。()

    比起他們的波瀾不驚,我覺得我應該患了賽前憂鬱症。

    總是想萬一跡部他們輸掉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這樣想了就掛在臉上,一天都晚都在想,天天愁眉苦臉,就像別人欠了我八百萬似的,臉色很難看。

    沈南歌看著我,都要繞道走。

    對比人這麼解釋的,「這丫頭產前憂鬱症!」

    我氣得差點砸死他。

    他居然還記著這一茬兒。可每每對上我憤怒的目光,沈南歌又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追都追不上。

    不管我理不理穆安,穆安總會準時到公寓地下,等著我上車。可惜有了忍足,他就難以得償所願。

    不過,穆安卻沒有任何不滿。

    就像岳寶兒對跡部的態度一樣,跡部不理會她,她也毫不生氣,好脾氣地伺候著,現在冰帝都在傳,岳寶兒對跡部是如何如何的情深不渝。

    聽到這些,我也只能當沒聽見。

    可人也更加焦躁了。

    十個手指,七八個手指的指甲都被我咬破了。慘不忍睹。可是又情不自禁,一煩躁起來就像發洩。

    沈南歌發現這件事之後,嚴令禁止我的自殘行為。忍足接受了這個光榮的任務。至於跡部,他要應付自家父母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果然家長什麼的,都是大殺器啊。

    我算是明白了。

    這一天,我沒有拒絕穆安的邀請,讓他送我去賽場。今天,立海大和冰帝有一場殊死決鬥,一定要在其中產生一個勝者。

    我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我受罪的時候,怎麼能讓穆安一個人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看著賽場的角逐,高高在上將一切掌控在手裡?

    自然是不行的。

    我和穆安坐在觀眾席上,沒有站在任何一邊。這個位置,是穆安為自己準備的,可以縱觀全局。賽場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立海大附中那裡,柳生他們整裝待發,枕戈待旦。面上都是自信的笑容。只有真田繃著個臉,一天到晚都是黑的。還有白井緊張地握著水杯,面上卻不能看出半分。

    果然是懂事了嗎?

    在立海大附中的看台後邊,一道人影一閃,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後邊走過。投射在白井和幸村身上的目光,亮眼得驚人。

    我摩擦著下巴。看了一眼自信滿滿的穆安,他不肯能沒看見那個人,卻一點表示也沒有,也許是覺得根本不能威脅到他身上,也許···呵呵,誰知到呢。

    冰帝這邊,取代我的位置的自然是岳寶兒,當然,她沒資格坐到冰帝的看台上,只是在冰帝后邊的地方。不過,這也足以表明她的態度。

    旁人看起來,只會當她是不被冰帝接受,即使這樣,她還是以這種方式支持他們,雖然才不得已,卻足以讓人誤會什麼了。

    不得不說,岳寶兒果然是個聰明人。進退有度恰恰好。果然讓我覺得夠噁心。

    如果可以,我真想綁了她丟到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讓她自身自滅去。可是我沒有辦法那樣做。這就叫做迫不得已,父親的惡趣味可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比賽開始。

    兩隊的人站在球網兩邊,相互打量著對方。

    幸村溫柔地笑起來,道,「沒想到,今年在這裡遇到的,還是你們。」

    跡部銀灰色的髮絲在手指間纏繞,「我也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還能夠走上來。幸村,如果你就此隕落,那對中學網球界來說,可真是大損失呀。」

    為什麼我隔了這麼遠還聽得那麼清楚?

    這要多謝穆安準備齊全了,他在球網上裝了傳聲器,同步傳聲,我們這裡,聽得一清二楚,不止如此,還有各個角度的攝像機,只要穆安願意,完全可以呆在室內看這場比賽的。

    他一向不喜歡熱鬧。

    可這一次,卻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陪著我坐在這裡。

    當然不是為了陪我,他還沒那麼體貼,即使我換了一副身體他也學不會這個,不過是為了享受勝利的快感罷了。

    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他坦然道,「為我們的勝利,乾杯。」

    我阻止了他,「不,是為了我和跡部的勝利。」

    他退了一步,「好吧,為了各自的勝利,如何?」

    「好啊。」

    酒杯相觸的清脆響聲,歡騰還未開始的勝利。

    那邊,幸村和跡部的目光同時看過來。我舉起杯,遙祝,張嘴,以口型道,「加油吧!少年們!」當然,幸村雖然美貌,我可消受不起。

    這話,我是對跡部說的。他自然也會明白。

    相隔許久,甚至見了面卻連話也說不上一句,可是此時可此,我想,他知道我在說什麼,也知道我在做什麼。

    「許久不見,她倒是變了不少——其中,有你的功勞吧跡部?」

    「本大爺看上的人,從來沒有差過的。」

    「是嗎?」幸村道,「可惜的是柳生還在趕來的路上,倒是沒有機會看到了。」

    跡部臉色一頓,道,「總會見到的。」

    跡部那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了荊明月——我們刻意做的,荊明月才是我真正的兄長,這一點,跡部一定要認識事情。

    可是,對面的幸村好像誤會了什麼。

    幸村忍笑道,「最後,她會和你在一起,出乎人的意料——跡部,這是在不像你的作風。」

    跡部回道,「是不是本大爺的作風,我們在球場上就知道了。冠軍的桂冠也好,她也好,本大爺勢在必得。」

    「可惜,這個世界不會有兩全其美的事。」

    「那就讓本大爺來開啟。」

    真田冷哼了一聲,「立海大的三連霸,沒有死角。冰帝和青學,從本質上,沒有區別。」

    忍足磁性的嗓音想起,「是嗎?不過,真田,你的對手,是我。」他並未回頭,扶了扶裝飾的眼鏡,「手塚他,沒有這個資格了。」

    真田怒氣飆升。裁判已經宣佈,「現在舉行決勝戰,立海大附屬中學對冰帝學園的比賽。」

    「第一場比賽,第三單打,立海大附屬——真田對冰帝學園——忍足。」

    「居然讓忍足出來,」穆安笑言,「忍足現在不該是冰帝的王牌麼?」

    「王牌?穆安,你倒是對網球有所研究啊。」

    「未來岳父大人除了難題,我當然要認真踐行,既然是遊戲,當然要熟悉遊戲規則,這樣,才會掌控遊戲啊。」

    「那你就可以看著,會不會如願。」

    穆安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打在我下巴上,扭著我的下巴轉過來看著他,「寶生,便是我什麼也不做,跡部,那孩子也不會贏。我認定的事,從來不會出意外。」

    酒杯裡的就瞬間就潑到穆安的臉上,「做人要謙虛,大話說滿了,可不好。」

    「大話?寶生,你便是纏著我不動手,也絕不會出意外。」他結果身後的人遞過來的毛巾,輕輕地攢干水漬,慢悠悠道,「沈南歌讓你來監視我,對吧?」

    我沒有再理會他。

    專心看場上。

    很顯然,前幾次忍足墊底的比賽模式,讓觀眾對忍足這一次以來就上,產生了大的懷疑。也許,在很多人看來,忍足,還遠遠比不上真田他們這樣的中學界頂級的選手。

    忍足雖然也是冰帝的天才。

    可惜,忍足他,全然被壓制在跡部的光環之下了。

    但是這一次,忍足定然會驚艷全場,踩在真田的光環之上,成為中學網球界又一讓人矚目的冉冉升起的新星——也許也只有在中學界了。

    真田是一個勢力及強悍的選手,毋庸置疑,他的風林火山,他的封印的兩個終極奧義,都是讓人矚目的控球高手。

    可惜的是,他的對手,是如今的忍足。被賦予了使命的忍足,真正地調動起隱藏在身體裡的力量,這一戰,讓原來並不將他放在心上的幸村也為之動容。

    但從始至終,幸村的對手,只會是跡部。

    忍足學習的是如何利用形式以最小的代價發揮獲取最大利益——這是荊氏的傳統,每一代的掌事之中,總會有那麼一個精於算計但是不會一毛不拔到沒有風度的人。

    這一回,是忍足。

    在面對真田雷電一樣強烈的攻勢之時,忍足選擇的是避其鋒芒,攻其不備。這不是戰場,卻勝似戰場。

    一場好的比賽,除了個人能力之外,還有考驗到一個人的綜合能力。

    權益不可。

    忍足在看見了真田使出雷和陰的結合之後,上揚的嘴角,就一直沒有過收斂——也許是學不會收斂。

    面對雷霆攻勢,忍足只做了兩件事,一是選取最為合適的角度,以最小的力量反擊,二便是速度。

    真田富有氣勢的聲音傳來,「本是為手塚所準備的動如雷霆,現在,忍足,為你了而解開封印。」

    忍足毫不在意,淡淡一笑,「是嗎?即使如此,你也未必能贏過我。冰帝,一定要得到全國大賽的冠軍,這一點,無可置疑。」

    「好大的口氣!」真田揮動手裡的拍子,又一次動如雷霆氣勢如虹,指向忍足。

    忍足扔了眼睛,露出他隱藏的鋒芒無兩的眸子,人已經站在球落處,「不正面破解不代表不會,只是,不值得。」

    狂妄的言語比跡部更加囂張。

    球已經落在了真田的場子裡,真田根本就來不及接住。即使他有著雷霆般的速度,卻遠遠不及。

    真田愣著,半天都會不過神。

    穆安換了一身衣服回來,問,「這樣厲害的棋子,為何不放在最後一個?」

    我沒回答。

    穆安笑笑,「果然還是個孩子,你比起他們,更像是個孩子。」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樣說,可是,我知道的是,跡部一定會堅持在最後那一場決定勝負,這樣,才會符合他驕傲的性子。至於忍足······他被沈南歌帶得愈發怕麻煩了。

    可是這樣的理由自然不會拿出來說,多掉面子啊。

    真討厭的誒。

    繃著臉,一語不發,裝深沉。

    忍足一鼓作氣,不論真田打出如何厲害的球,都一一打回去,這一句,在全場轟動之下,完結。

    真田的膝蓋紅紅的,跪在地上;而忍足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勝負見曉,更加明顯。

    忍足走到真田的球場,伸出手。真田藉著忍足的力道站起來。

    「你是個勇士,真田。我,現在已經不在乎網球的過程了,我更看重的,是結果。」忍足如此道,言語滄桑,臉上卻瞧不出分毫,上揚的嘴角彷彿戴上了最嚴絲合縫的面具,「真田,為了你堅持的,走下去吧。」

    真田動容,堅定地點點頭。

    只有我和沈南歌知道,忍足他,是真的在開心啊······

    果然家長是殺器,父親大人的影響太霸道!!!

    好好的一個苗子,就這麼背扭曲了,今後的成長,實在是堪憂——當然,如果不是忍足有這樣的底子,父親大人也不會這麼容易的。

    第二場的雙打,立海大附屬的柳蓮二和切原小朋友vs冰帝學園向日和日吉若。

    超越控球的切原同學,早就不是那個揮著拍子亂砸人的孩子了,他的網球危險而又具有魅力,驚險卻極度刺激,不論是視覺的還是痛覺。

    好吧,其實一個沖球超准的切原加上一個善於算計的柳蓮二,向日和日吉若打得異常辛苦,真的,我都看見他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完全就是體力不濟的樣子。

    可是動起來卻十分具有爆發力——關於這個,要多謝沈南歌,他不止一次地向我炫耀,如今向日的體力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看起來滿身是汗不過是迷惑對手的假象——在一定限度之內。

    日吉若的武士網球很穩,穩穩當當地查漏補缺,將向日留下來的漏洞填補,絲毫不減亂。

    我一直以為,沈南歌對待死人比對活人有耐性多了······能得到沈南歌的親自指導,一定吃了不少苦。可憐見的。

    很快,賽末點來臨,柳蓮二算計到向日和日吉若兩個人都無法顧及的死角,狠狠一擊,立海大附屬中學以7-5的贏面,得到這場比賽的勝利。

    向日和日吉若圖拉著腦袋曾到柛監督身邊,柛監督只說了一句話,「可有精進?」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用力點頭。

    柛監督便道,「去吧。」滿是嚴肅的臉上,也透著一股欣慰。

    柛監督和沈南歌兩個人點頭,目光又分開。

    我再次端起一杯酒,灌了下去。那該死的煩躁又來了,這一回,怎麼也壓制不住。

    等灌了好幾杯之後,穆安按住我的手,讓人取來果汁,「總喝酒,對你對孩子,都不好。」

    孩子?

    我慘笑,「孩子他爸都快沒了······」

    穆安將我的手掌握在他兩隻手掌之內,誠懇道,「如果你願意,我會當成自己的孩子對他的。」

    我抽回手,譏諷道,「然後培養一個你喜歡的荊氏繼承人是不是?」

    穆安無所謂道,「被你發現了。」

    我「······」

    接下來這一場是芥川慈郎的比賽。那個清醒的時間遠遠少於昏睡的少年,怎麼會有那麼能睡的人?彷彿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加起來都不夠他睡的。

    站在芥川對手位置上的那個人,是善於偽裝的仁王雅治。

    我捂臉。

    曾經喜歡過柳生瞳的還給我搞過白的人。見了他我比見了幸村都還要尷尬。

    可他看也不曾看我一眼,只對對面的那個睡眼惺忪的慈郎一揮拍,「我們開始吧。」

    氣場一變,我眼前一恍惚,站在慈郎對面的那個人,就成了丸井——慈郎喜歡的丸井啊~~~

    慈郎立刻興奮了,就像是剛剛醒過來一樣,「文太文太,你為甚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打雙打的嗎?」

    疑惑地往看台上一瞧,「咦?為什麼有兩個丸井文太?」

    正牌的丸井文太忍不住叫罵,「你是笨蛋啊!看前面看前面,你的對手在前面!」

    慈郎遲疑地接住仁王打過來的球,仁王再現了丸井文太的絕技——走鋼絲,芥川小綿羊的星星眼不分場合地出現,「哇哇哇,跡部,他好厲害啊!居然會文太一樣的技術誒!」

    慈郎已經陷入了癲狂。

    好丟臉。

    我突然這麼覺得。

    真心好丟臉的說。

    芥川突然像是被什麼附體立刻振作了起來,「吶吶,文太,我一定要打敗你!一定會的!」

    這孩子曾經只花十五分鐘秒掉對手——對一般的對手,遇上不二周助這樣的,就要在十五分鐘之內被對方秒掉,還會興奮地讚揚對方好厲害啊好厲害!

    我真心覺得這冰帝學園網球部不是真正的網球部——這是動物園吧,什麼樣兒的動物都會有。

    可是遇上丸井文太,芥川慈郎的性子又會不一樣。他把打敗丸井當做一個相當重要的任務——雖然還是會撐不住訓練睡著了。

    但是,他會竭盡全力去做。

    當一個人竭盡全力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一切阻礙都不再是阻礙,而是踏腳石。所以,仁王應該發現他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很快,執著的芥川以其堅韌不拔堅定不移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意志力,將仁王逼得節節後退,不得已,仁王換了一個人cos。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跡部同志。

    穆安玩味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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