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又叫月哥哥 文 / 東木禾
卻說向暖陽卸去那一身的華麗,清新自然的如初春剛抽出來了的嫩芽!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側頭觀望,還不時的小聲議論著。
走在前面的齊風故意與她拉開一段距離,可是依然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異樣的眼光,羨慕的,打量的,猜測的,還有評頭論足的,心裡就不由的感慨萬千,只是第一場比賽就受到這麼多的關注,等到全部結束,這個小女孩該是如何的萬眾矚目啊!
向暖陽始終目不斜視,對那些或褒或貶的議論也無動於衷,只是心裡突然有了個想法,自己是不是應該從宿舍搬出去單住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做好了生活在公眾視線裡的思想準備,可是不能因此而打亂了小喬和圓圓平靜的生活。
那輛低調而奢華的邁巴赫,停在離學校十幾米遠的地方,不張揚,卻依然高貴的讓人難以忽視他的存在。向暖陽看著面前那面熟的車子時,心裡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那往前走的步子猛的就轉了方向,齊風還沒有反應過來,車裡等的不耐的部長大爺就迅猛的下了車,幾步就把那要逃跑的小女人給逮了個正著。薄唇緊抿,一語不發,打橫抱起那不斷掙扎的身子就直接上了車,對著還在發愣的齊風命令道:「開車!」
齊風回過神來,慌忙坐上駕駛座,踩著油門,疾弛而去。前後只用了五秒鐘,一出精彩利落的綁架戲碼就完成了,絲毫不拖泥帶水,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做的那叫一個乾淨漂亮啊。
齊風這心裡都開始崇拜自家部長了,這敏捷的身手又帥又酷,堪稱專業水準啊。
可被綁架又被強行按在人家大腿上的某女可沒有心情欣賞那又酷又帥的專業水準,小手使勁推拒著那緊緊相依在一起的胸膛。
某位爺始終繃著俊顏,大手緊緊的環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幽深的鳳眸瞪著某個不自量力的小女人,冷聲吐出一句話,「不想一會兒被收拾的更厲害,現在就省點力氣。」
一句話就讓某女那雙推拒的小手頓住了,清麗的小臉漲的紅撲撲的,嬌艷如盛開的海棠,「江月初,你是土匪嗎?」
若被別人看到,指不定會認為剛剛發生的就是一起綁架案。
江月初把那馨香嬌軟的身子又往自己懷裡摟了摟,以此克制心裡那翻騰著的各種複雜的情緒。「有我這麼憐香惜玉的土匪嗎?」
憐香惜玉?我不喜歡做大腿好嗎?感情這還是優待了?貼的這麼近,前面還有人呢?自己的名聲都讓他給毀了!某女努力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是徒勞無功。想到自己又被騙到這裡,不由氣惱的吼道:「你這個騙子!」
某位爺感覺到懷裡的人在不停的想試圖離開,再聽到這話,那心裡的煩悶酸痛翻騰的更為劇烈,「我騙你什麼了?若我真的想騙你,你就不會有機會和別人在車裡熱吻!就不會有機會在台上和別人秀恩愛!更不會有機會接受那什麼文竹和向日葵!我也不會有機會受這種萬箭穿心的罪!」
一句比一句說的低沉,一句比一句說的直擊某女的心,直到話說完,那雙幽深的鳳眸裡早已是霧靄沉沉,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幽幽暗暗的呢喃著,「陽陽,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向暖陽望著那不斷逼近自己的俊顏,心裡一下子急了,慌亂的說道:「江、、、月初、、、還有人在呢、、」
他不會這麼大膽吧?不會在自己下屬面前就欺負自己吧?一定會注意影響的對吧?
可是某女的那些僥倖心理破滅了,某女不知道車裡還有隔板這東西啊!不知道前面的人這麼會察言觀色,見機行事啊!不知道這位爺的臉皮原來可以這麼厚啊!
於是輕輕一按,升起的隔板擋住了前面的第三者,擋住了某女那想要逃過一劫的心思,甚至連外面的風景都被突然暗下來的車窗給擋了個嚴嚴實實,一時這狹小的空間被徹底隔絕了。
某女這心就慌亂的不能自已,雖然之前兩人也親熱過,可是此刻這位爺那臉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自己的樣子,聲音止不住開始發顫,「江、、月、、初,你聽、、我說、、」
心裡想坦白從寬的話被驟然附下來的薄唇給狠狠的吞沒了!某女的腦子頓時嗡的一聲響,一片空白,半天忘了反應,直到唇瓣被咬的微微刺痛,才回過神來,可是身子被緊緊的擁住,紋絲不動,後腦勺也被一隻大手不斷的壓向那散發著清雅茶香的薄唇,掙脫不開,只得被動的承受著那鋪天蓋地如疾風驟雨似的吻。
在這場名曰懲罰的熱吻裡,呼吸一點一點被奪走,身子開始變得嬌軟的如水一樣,直到無力的癱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纖細的胳膊如籐蔓纏繞住那精瘦的蜂腰,狂野的吻才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卻溫柔的更加讓人招架不住了。
薄唇盅惑的在那甜美的嬌唇上輾轉吮吸,彷彿傾注了無數的憐惜和愛意,反覆的摩挲,舔舐,癡癡的留戀不肯離去。直到把某女內心深處的渴望都勾了出來,開始無意識的呻吟,無意識的輕啟貝齒,把那帶著火熱的靈舌放了進去,某位爺才歎息的低吼一聲,糾纏著那丁香小舍開始了更加纏綿悱惻的追逐。
空氣中的溫度升上來了,呼吸的頻率也急促了,心跳指數更是節節攀高,某位爺在一番抵死親吻後,心裡的那些痛楚和酸澀才終於稍稍消散了些,卻又滋生出更大的不滿足來。
大手開始在那動人心弦的姣軀上著迷的游移,細細的描繪著**的玲瓏曲線,薄唇帶著炙熱的魔力在耳垂,脖頸上喘息著種下一個一個淡粉的草莓,所過之處引起某女一陣陣戰慄。
「江、、月、、初、、」一個名字叫的七零八落,顫不成聲。只因為胸前的扣子在不知不覺中被一隻大手解開了
某位爺正埋頭在馥郁的山巒裡癡迷的開闢著新的領土,聽到那酥軟的不成聲的名字,沙啞的呢喃著,「叫月哥哥。」
「江月、、初!」某女幾乎要抽泣了,那粉紅的花朵眼看就要被吞下去了,可是那酥麻的戰慄卻讓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叫月哥哥。」某位爺執拗的一定要聽到,而那要哭不哭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更能激發一個人的**。
「月哥哥,月哥哥。」某女終於投降了,顫抖的聲調聽起來格外**。
某位爺既滿足又感覺到了新的不滿足,喘息著不捨的抬起頭,沙啞的聲音帶著情動後的性感,歎息的呢喃,「真想狠狠心把你這朵白蓮給摘下來。日日夜夜放在身邊,就不會再擔心別人覬覦了。」
向暖陽無力的攀附在那變得滾燙的胸膛上,顫抖的手幾乎系不起衣服上的扣子。
江月初看到那誘人的風光,眸色更加暗沉,可感受到懷裡的身子那止不住的顫抖,又憐惜的把那一片風光給扣了起來。
看的見,吃不著還真是折磨啊!
溫柔的把那嬌軟的身子摟緊,薄唇在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愛憐的承諾著,「你放心,除非你願意,否則我絕不會勉強你的。」
向暖陽那顫抖著的身子就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就是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的害怕其實自己心裡清楚並不是討厭他的觸碰,更多的是沒有防備的緊張和無措。那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地方,此刻還有濡濕的痕跡,攪的心裡也濕漉漉的,有不想承認的甜蜜,有不知所措的慌亂,還有一絲委屈。「江月初,你混蛋,你欺負我。」
聽著那埋在胸前的小腦袋發出悶悶的抗議,像委屈,又像撒嬌,那恢復力氣的小手還不輕不重的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某部長大爺那心裡就柔軟的化成了水。抬起那張似羞似嗔的小臉,低柔的呢喃,「怎麼辦?我就喜歡這麼欺負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骨子裡去,再也戒不掉,甚至還想欺負的更多一點。把你揉進骨血裡去,從身到心都成為我的。」
某女望著那雙鳳眸裡濃的化不開的深情,聽著那盅惑般的甜言蜜語,小臉瞬間爆紅,秋水似的眸子霧濛濛的,開始躲閃。「你不要臉!」
那好像打情罵俏的一聲讓某位爺心花怒放了,只是說出的聲音卻認真到不能再認真,「我還可以再更不要臉一點,陽陽什麼時候才想見識一下?」
某女羞憤的吼道:「江月初!」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這男人這麼悶騷呢。
某位爺就低低的笑起來,帶著無法掩飾的愉悅,一張如詩如畫的俊顏絕美無雙,幽深的風某更是熠熠生輝,似乎能把黑夜都點亮了。「陽陽還是叫月哥哥最好聽!」
「你做夢!」某女想到剛剛被威脅著叫月哥哥的情景,羞惱的吼了一句。
「嗯,剛剛的美好確實像做夢一樣。」某位爺煞有其事的點頭,眸光不由自主的朝著某高聳的山峰看去,那熱烈的注視讓某女下意識的就想跳起來逃跑,這才發現自己還在車裡,也不知車開到哪裡,又開了多長時間。「江月初!我要下車。」
江月初看著某女真的要急眼了,忙收斂了逗弄。安撫的抱著那要起來的嬌軀,柔聲哄著,「你不是答應要給我做藥膳的嗎?我們去世外桃源。」
「我不去!你都投我反對票了,還讓我給你做藥膳,想都別想!」某女想起比賽時那舉起的反對票,心裡還是有些義憤難平。原以為不稀罕,現在才知道自己竟是那麼在意他的支持和認可。
聽到那句反對票,某位爺的身軀就不由繃緊了些,想到那些刺激的自己眼睛發痛心裡發酸的某女風流韻事,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吐出的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抓不著,「嗯?陽陽是在和我算賬?正好,我也想和陽陽算一下為什麼投反對票。」
向暖陽感受到依偎著的身軀有些僵硬,在聽到那飄的無端讓人心慌的聲線,心裡接著就懊悔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找虐啊!「那個,我覺得還是先去做藥膳吧。」現在的自己不想提這些糾結的解不開的事。
江月初哪裡肯放過她,眸光幽幽,聲音幽幽,「陽陽不說清楚,我什麼也吃不下,就讓胃痛死算了,反正也沒人心疼。」
向暖陽明知這位爺有誇張的成分,就是吃定自己的心軟,可是看著那張臉上無法掩飾的落寞與黯然,還是投降了。心裡無奈的歎息一聲,到底還是捨不得他,也許他在自己心裡的位置和份量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重了。輕輕的咬了下唇瓣,低聲說道:「其實表演的那場劇,我事先並不知情,雖然接過了那盆文竹,可是並沒有答應他什麼,你、、、你想多了。」
某位爺心裡一喜,不過面上依然不動聲色,「那一束向日葵呢?」沒想到納蘭逸還有那麼強悍的一面,竟不怕別人的猜測,急中生智的說出那番話來,全盤否定了之前舞台上的一切。陽陽對他已經那麼重要了嗎?重要到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不在意納蘭家族的聲譽?那還真是一個勁敵!
「向日葵?那是我的網名,也是大叔很喜歡的一種花。」某女低垂著小腦袋,不敢看向那雙洞若觀火的鳳眸。隱藏的複雜又糾結的心思既想解開,看得清清楚楚,可又害怕暴露在陽光下,真相是自己不願面對的答案。
江月初微微的歎息,愛戀的把懷裡的人摟緊了些,給予著無窮的力量,「陽陽,逃避是沒有用的,有時候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心情更沉重。」
向暖陽心裡就是一震,而後一痛一酸,然後一片清明。眼前的這個男人總是會一陣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而自己竟然願意在他面前坦露出自己的心事。曾經的自己會低調,會隱忍,可是對問題從來不會去逃避。現在面對這些風花雪月,亦或是水中花,鏡中月,自己竟然會開始逃避?想想過世的父母對自己殷殷的期盼,想想自己的弟弟還在寄人籬下,想想自己為之努力的夢想,想想現在的自己在這幾人面前可以說是一無所有,那麼還有什麼可糾結,又有什麼解不開的呢?一切也只是庸人自擾罷了。
心中一片堅定,面色就不由的有些清淡,身子彷彿注入了某種莫名的力量,與眼前的男人勇敢的對視,「江月初,現在的我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不管是要我在原地等他的大叔,還是想重新追求我的文竹,亦或是霸道的要我做他女人的柏玉樹,我的心始終在我自己這裡,雖然會因為那份溫柔和體貼而感動,會因為那份固執和卑微而心軟,也會因為那份霸道和執著而妥協,可是我的心依然屬於我自己。」坦然的說出一切,吐出一口氣,發現心裡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起來。
江月初很認真的聽著,很敏感的察覺到懷裡的人心裡終於理清了頭緒,重新變得堅強勇敢,卻也倔強而理智起來,心裡既歡喜她的成長,又可惜也許以後不會那麼容易被欺負了,緊緊的盯著那雙眸子已無之前的那些陰霾,清澈的如一汪山泉,閃著堅定動人的光芒,自己的一顆心更加深陷了。「那我呢?」自己在她心裡又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
「你?」向暖陽眸色微暗,卻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苦笑,「你就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攀。」
雖然此刻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還親熱的依偎在一起,可那無形的距離卻橫亙在心裡,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月初心裡一緊,環住那腰肢上的大手不由的用力,「不要那麼快就給我定型,也許我之前是,可是自從遇到你,我知道了什麼是悸動,體會了什麼是嫉妒,嘗到了什麼是心痛,會因為你的一個電話而雀躍不已,會因為你的漠視而酸澀難當,我想我是栽倒你手裡了。」說到這裡時,那低柔的聲音微微一頓,卻更加堅定更為深情的說道:「我喜歡你,陽陽。」
向暖陽心裡猛然一震,沒有想到這位高高在上,清冷華貴的男人會說出這四個字,那絕美的俊顏上有一抹暗紅,可那雙鳳眸裡卻清晰的倒影著自己驚異的小臉。「江月初,我剛才說過了,我沒有、、」接下來的話就被某位部長大爺用熱吻給打斷了,那唇與唇的糾纏裡許下一生不變的諾言。
「我沒有要你現在就答應什麼,我會給你時間讓你的心做出選擇。你可以盡情的去追求你的夢想,努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等到你的翅膀足夠堅硬,飛的足夠遙遠,可以站在任何一個地方俯瞰,可以與任何高度比肩,那麼任何距離便不再是距離。在此之前,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也不用多想,只需一切順其自然,遵循著心的指引就好。你可以活的恣意瀟灑,可以任性妄為,我會盡最大的能力給你撐起這片天地,只求你一生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