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三章 瘋狂的妖孽 文 / 東木禾
向暖陽可不知道某妖孽的良苦用心,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承受能力已是到了極限,再說下去恐怕真的要跳車了。恨恨的閉上眸子,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喘息,開始自我催眠,他是只沒進化的妖孽,自己是心身健康的人類,人妖殊途!人妖殊途!
於是接下來一路相安無事,直到被某妖孽帶到那高高的懸崖上,向暖陽那好不容易沉澱下來的情緒又被刺激的紛紛揚揚。眸子睜的大大的,顫抖著手,指著下面那不時激起驚濤駭浪、一望無垠的大海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讓我從這裡跳下去?」這混蛋,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啊!別說跳,就是站在上面往下看,都覺得眼暈了。這就是他說的擺脫煩躁鬱悶的好方法?還真是好到徹底,一了百了!而且永不復發!
君莫離望著某女那驚恐的表情貌似有些不解,心裡則暗爽,這小女人真是太可愛了。「不就是蹦極嗎,陽陽怎麼怕成這樣?」
向暖陽一口氣就噎在了那裡,接著就張牙舞爪的像一隻炸毛的小野貓,那架勢恨不得想撲過來咬某人一口,「君莫離!你沒進化好是不是?表達能力弱智是不是?」恨恨的吼完,扭頭就走,無視一邊還站著的幾位貌似尷尬的工作人員。
君莫離眼疾手快的把某女的胳膊拉住,手上微微用力,某女的身子就被帶進了懷裡,「暖兒,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這就將功補過好不好?」
好脾氣的說完,不管某女的抗議半拉半拽的走到懸崖邊,對著身後的工作人員貌似很無奈的解釋道:「沒關係,我女朋友在鬧脾氣呢,給我們綁在一起,我要證明對暖兒的愛!」
工作人員一開始看著某女那不情願的樣子,還以為被強迫的,不過一句女朋友鬧脾氣就解釋了一切,臉上就是瞭然的表情。雙人跳可是向自己的女朋友證明愛意的高難度跳法,沒有經驗和勇氣的人根本不敢嘗試。手腳麻利的為緊擁在一起的兩人綁好橡皮筋,還羨慕的對掙扎的更為激烈的某女安慰道:「這位小姐,有這麼愛你又勇敢的男朋友,你真幸福啊!要好好珍惜才是。」
向暖陽那叫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心裡悲愴的哀嚎著,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看出自己是被迫來的呢?為什麼沒有人聽自己的呼救呢?為什麼都置自己的意願於不顧呢?我不想跳啊!還愛我?這是愛嗎?這是謀殺!
某女瞪著那個在做最後檢查準備的妖孽,掙扎的商量道:「君莫離,我不想跳行不行?」
君莫離突然妖嬈而又魅惑的一笑,一句「不行!」剛說完,擁住某女的身子就毫不猶豫的墜了下去。
向暖陽驚恐的一聲尖叫,緊緊的閉上了眸子,手死命的環住某人的脖子,那力道好像要掐死他似的。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只覺得像是落入了無底洞,心臟咚咚的就要跳出來,有那麼一瞬向暖陽感受到了一種接近死亡的恐怖感。
彈起落下,再彈起落下,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等到一切安靜下來,身子懸掛在了半空中,向暖陽幾乎喜極而泣,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君莫離自始至終眼睛沒有離開過某女那驚恐的小臉。大手更是用盡了全力緊緊的擁著那馨香柔軟的身子,一起經歷這刺激而又緊張的遊戲,一起面對心理的極限挑戰,只覺的心裡是前所未有的溫暖,這是第一次有人與自己的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心裡填的滿滿的,有什麼要溢出來。連聲音都是暖的,「暖兒,睜開眼睛,別怕了,一切都結束了。」
向暖陽緩緩的睜開眸子,裡面依然可見那驚魂未定的顏色,看著四周皆是空蕩蕩的無所依靠,緊依著的身體此刻竟覺得是那麼的有安全感。頭暈目眩,嬌唇微顫,可是在剛剛那一場與死亡近身相見的時候,心裡除了恐懼再無其他。什麼煩躁,鬱悶,糾結,悲傷在巨大的恐懼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時此刻,心裡空的什麼都沒有了,那清空的感覺竟是那麼的舒暢通透,仿若新生。忍不住放聲大呼,「啊啊啊、、」的聲音在空曠的周圍沒有阻礙的傳的很遠很遠。然後就是銀鈴般的笑聲如花一般開放在這寂靜的天地裡。
君莫離盯著那笑得如嬰孩一般純真甜美的容顏,心裡不由的一顫,呼吸一緊,就生出一種莫名的渴望來。性感的薄唇如受到盅惑一般對著那花瓣似的小嘴靠近再靠近,直到身子穿過一陣電流,溢出一聲歎息,原來嘴巴是這麼甜美**的味道!
嬌唇被突然襲擊的某女可不**了,愉悅的笑聲戛然而止,被冰涼的薄唇悉數吞下。大睜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瞪著那一臉沉醉的妖孽,心裡因震驚而一時忘了跳動。直到嘗到了那淡淡的煙草味,某女緊緊的咬著貝齒不讓他得逞。這混蛋在做什麼?環在脖子上的手就改為奮力的掙扎,可是在半空懸掛的兩人身子緊緊的捆在一起,像是密不可分的連體嬰兒,怎麼抗議都躲閃不開那如影相隨的吻。
君莫離早已不滿足只是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吸允,舔舐,渴望著更甜美的存在,想開闢更溫暖的領土,於是順著本能舌尖努力的掃過那整齊的貝齒,卻不得而入,只能在門外流連往返。
那舌尖掃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帶給敏感的身子就是一陣輕顫,幾乎受不住的就要放棄抵抗,可是卻倔強的堅持著,只是那緊咬的貝齒已開始止不住的打顫。
君莫離豈是輕易放棄的人,豈有過門而不入的道理,環在腰上的大手突然在某女那高聳的山巒上不輕不重的揉捏了一把,成功的引起一聲驚呼,於是堅守的門戶大開,靈舌長驅而入,某只妖孽就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開始了狂野的攻城略地,激烈的糾纏,那狠樣恨不得把那美好吞下去。
向暖陽只得被動的承受著那如疾風驟雨似的吻鋪天蓋地的將自己淹沒,呼吸越來越困難,被懸掛的腦子也漸漸的不清醒,尤其是那混著淡淡煙草味的舌竟抵住喉嚨,不要命似的往死裡親,某女終於華麗麗的被親的暈了過去。
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一張一張焦灼不安的臉在眼前閃過,嘴裡還情急的在喊著什麼,那眸子裡的恐慌揪的自己的心也不由的疼了起來,拚命的想聽清楚喊的內容,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就是聽不到,那深深的無力和絕望刺激的某女半夢半醒間,眉頭緊皺,嘴裡喃喃自語著,小手緊緊的握成一團,無助的像個迷失了的孩子。
卻說君莫離在半空中發現某女被自己親的受不住而暈過去時,又是懊惱又是心疼,自己怎麼就忘了現在是這種懸掛的狀態下,親起來還這般沒輕沒重的,都怪那張小嘴太過甜美,一旦沾上就彷彿有癮一般誘惑著自己一嘗再嘗,欲罷不能。
上了懸崖,君莫離抱著懷裡的柔軟的像水一樣的小女人,並沒有回車上,而是在附近的森林裡找了一塊乾淨的空地,正好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古樹底下,可以遮去頭頂炙熱的陽光。樹下還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鬆鬆軟軟的,饒是這樣,某妖孽還是把某女的身子幾乎大部分都放在自己身上,怕她會因此咯到或著涼。大手著迷的在那張精緻的小臉上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桃花眸子裡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和眷戀。
腦子裡突然想起什麼,忙翻出某女關掉的手機,打開果然是一條接一條的短信,一條比一條情真意切,一條比一條刺激的自己心裡酸意上湧,毫不猶豫的通通刪掉,如果讓這小女人看到了,指不定會感動成什麼樣子呢?怎麼一個個的文筆都這麼煽情啊!自己這個情場浪子都要甘拜下風了。
在關機之前,猶豫了三秒還是把一個芯片裝進了某女的手機裡,一切剛剛做好,就看到了某女那不斷搖晃著的小腦袋,額上一片冷汗,小臉上痛苦的糾結著,好像在要擺脫多麼可怕的噩夢。
心疼的把懷裡的身子摟的更緊一些,大手輕輕的拍打著那纖弱的肩膀,溫柔憐惜的呢喃著,「暖兒,別怕,有我在呢,別怕,乖。」
向暖陽朦朦朧朧的聽到一聲溫柔的呢喃在耳邊不停的響起,那痛苦的神情就漸漸的安靜下來,可嘴裡還在無意識的說著什麼。某妖孽仔細聽,終於聽清楚了,叫出的是幾個人的名字,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可某妖孽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為反來復去的掛在嘴邊的就那幾個字,「大叔」,「江月初」,「柏玉樹」。
君莫離越聽心裡就越酸痛難忍,聽到最後某女住了嘴,也沒有聽到一聲自己的名字,心裡就不止只是酸痛,還有嫉妒的憤怒,和無法排遣的哀傷。
為什麼自己總是被遺忘的那一個?為什麼你躺在我的懷裡喊出的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為什麼你的心裡就是沒有我?一聲聲的質問把心裡那瘋狂的魔鬼給喚醒了,桃花眸裡湧上令人心顫的彷彿可以席捲一切的驚濤駭浪,對著那嬌艷的唇瓣就狠狠的咬了上去,痛的某女「嗚」了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只是迷迷糊糊的還搞不清狀況,只覺得唇瓣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然後就看到那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的某妖孽,正死命的啃咬著自己的唇瓣,那睜著的桃花眼裡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狠厲和癡狂。
向暖陽心裡一震,接著就是恐慌的想要躲閃這一切,這個樣子的君莫離讓自己害怕的想要逃避。可是所有的掙扎在那鐵鉗一樣的禁錮裡根本就是蚍蜉撼樹一般,不自量力。直到嘴裡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某妖孽才喘息著暫時放開,咬著牙似乎壓抑著莫大的怒氣,「叫我的名字!」
某女也得以大口的呼吸,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小臉憋的紅通通的,大睜的眸子裡是慌亂迷茫和無助,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竟刺激的他有這麼大的反應?只是聽著那強勢而霸氣的命令,還是下意識的喊道:「君莫離。」只是那聲音顫的像是被風吹散了一樣。
「記住這個名字,永遠不要忘掉!」君莫離好像唸咒語一般的在某女的耳邊說完,便含住那紅腫的嬌唇開始了另一輪的瘋狂。不再啃咬,只是沒有技巧的抵死糾纏,舌尖混合著少女的清香,淡淡的煙草味,還有血腥味,竟是奇異的營造出一種極致的刺激,那瘋狂的薄唇開始不滿足的轉移到雪白的脖頸上,美麗的鎖骨處,一點點下移,所過之處,種下一個個紅艷艷的草莓,把某人種的一個不落的都給遮了起來。
瘋狂的激情漸漸的變得有些失控,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越來越濃,某女卻再也無力掙扎,因為雙手早已被強行禁錮在了頭頂,一動不能動,望著四周人跡罕至的森林,連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麼的無力而破碎,「君、莫離,不要、、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不要逼我恨你、、」
聽到那個恨字,正奮力在某山巒處種草莓的某妖孽從癡迷中震的身子一顫,心裡就漫過無邊無際的疼痛,瞪著某女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狠聲說道:「既然你心裡沒我,那就恨吧!恨比愛還要讓你記得更清楚,永生永世都不會再把我忘記!」
那一番莫名其妙卻又說的癡迷癲狂的極盡絕望的話讓某女幾乎就要絕望的閉上眼睛,可這時身上的人動作卻突然停止了,如嗅到危險的猛獸一下子就坐起來,氣息變得陰冷而狠厲,從容不迫的把那美好的風光給繫了起來,只是剛剛手勁太粗魯,扣子扯掉了一顆,似露非露的反而更添誘惑。
那桃花眸裡還未散去的暗色就更深了些,不甘又懊惱的低咒了一聲,「來的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