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七章 醒來躲貓貓 文 / 東木禾
世外桃源,含翠山下,綠樹掩映中,鳥語花香。早上的陽光穿過繁茂的枝葉,在地上灑下點點金光。歐式風格的別墅裡,做了一夜好夢的向暖陽在窗外那清脆的鳥叫聲裡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那眸子裡剎那的星光可與日月爭輝。只是在看到面前放大的熟悉的俊顏時,星輝破滅了,大腦短路了,足足呆怔了十幾秒,才震驚的認清了一個駭人聽聞的事實,自己竟然和這個男人睡在了一起!一張床,一個被子,臉對臉,腿勾腿!
小手猛的用力摀住嘴,阻止那一聲不敢置信的尖叫,僵著的身子一動不敢動,因為身子被兩隻大手緊緊的抱著。一左一右!一左一右?老天,打雷劈死她吧,後面竟然還有一個人。某女那張小臉皺巴巴的擠在一起,欲哭無淚了,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不睡則已,一睡驚人啊!
夾在兩句火熱的身子中間,向暖陽只覺的快要被融化了,鼻息間都是屬於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濃烈醉人,纏纏繞繞的不管頭朝那個方向都躲不開。於是呼吸開始困難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來。
向暖陽覺得自己再睡下去一定會因為窒息外加心動過速而壯烈犧牲。於是看看兩邊那睡的香甜的俊顏,試著輕輕的把困住自己的兩隻大手拿開。這一拿不要緊,某女那小臉都快黑了,這兩個色狼!混蛋!看看那手是多麼的會挑地方啊!前凸後翹,一人一個都佔領了。而且還好心的把自己的內衣都給解開!後面的這混蛋就喜歡那地方是不是?
某女越想腦子就越覺得充血了。恨不得把身邊的兩人打一頓才好,可是卻又不想面對那一起醒來的尷尬,三人啊,三人在一張床上親密無間的醒來,這是多麼令人瘋狂火爆的場面,以自己以前保守的思想只是去想想都覺得難以容忍。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上演了,自己竟然還是女主角。
從某女一動就醒過來的兩位爺,腦子裡都不由浮上一個詞,良宵苦短啊!某女那心裡的哀嚎沒有聽到,可是掌下的肌膚卻開始發燙了,那柔軟的山巒,不大不小,剛好一手掌握,昨晚糾結半響的決定是正確的。佔領上面的某位爺曾在網上狠補了一番關於女人的知識,記得睡覺要解開內衣睡,才有利健康。堅決否認自己心裡是想摸著更柔軟以更親密無間的方式睡覺。
下面的那位更加覺得煎熬了,昨晚上偷偷的把那柔軟的身子向自己拉近,近到下面兩人已是緊密相貼,腿糾纏著腿,某女這一動,就像是火種點燃了一般,早上、、、(此處和諧)更加雄赳赳氣昂昂的了,做多少次深呼吸都無濟於事,囂張跋扈的宣告自己的存在。
於是某女那個羞憤啊,身子努力的遠離,卻不曾想後面難道就安全嗎?後面的就不是男人嗎?後面就沒有武器在向自己示威嗎?於是使勁往後面退的某女撞得某位大爺就是一聲悶哼,似痛苦又似歡愉,聽起來很是**啊!
可某女不想**,想徹底的從這前有狼後有虎的囧境裡消失。兩位裝睡的爺也是裝的萬分辛苦,想成全某女那要靜悄悄的起來的心願,可是能不能做的乾淨漂亮點,不這麼煽風點火的,話說現在被子裡的熱度都能引爆了。
於是兩位爺忍無可忍的主動翻身,給某位還在一邊點火一邊試圖蠕動的女人讓路,給你一分鐘離開,不然被壓倒就不再是我的錯,是你惹的禍。
突然解脫的某女看看那翻過身子的兩位大爺,有一時的迷茫,這是醒了在裝睡?還是老天爺可憐自己給了脫身的機會了?
呆楞幾秒,久到某位不耐的大爺就想再翻過來壓倒來彌補自己的空虛時,麻利的爬起來了,看看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依然完整,鬆了一口氣,穿了一雙也不知是誰的男士拖鞋就急慌慌的逃了出去。
門剛被關上,柏大少就再也忍不住被子裡的燥熱,一下子掀開就猛的坐了起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好像窒息一般。看著自己的某處,俊顏微紅,懊惱的低咒一聲,剛剛那小女人再摩擦幾下,差點就要爆炸了!
某位部長大爺不慌不忙的也坐了起來,只是那被子卻依然拉到腰部以上,好像一點都不熱似的,只是俊顏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似乎沉浸在某種美好而悸動的回憶裡。
柏大少掃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在爺面前遮什麼遮,剛剛在陽陽後面時怎麼不遮?被撞的舒服了吧?」那一聲自己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真是讓人嫉妒啊!
江月初回過神來,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在,清冷冷的回道:「在陽陽面前遮不住,也無需遮!」
「你!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原來這麼悶騷?」柏大少氣急冷笑。
「過獎,陽陽就喜歡這樣。」江月初面不改色,在掃到某人的某處時,眸光微瞇,玉樹這小子倒是有男人驕傲不遮的資本。
柏玉樹覺得自己跟他鬥嘴就是找虐啊,偏偏還總是忍不住,喜歡的女人都一起睡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江月初看著他氣呼呼的又憋屈又不甘的站起來,情急的阻止道:「等一會兒再下樓,免得陽陽尷尬。」
「你覺得爺這樣下去爺就不尷尬,爺是去沖冷水澡,你就遮著吧!」柏玉樹鬱悶的吼完,砰的摔上了洗手間的門滅火去了。留下某位爺在那裡開始努力的深呼吸,最後還是無奈的放棄,等著洗手間的人出來。
卻說某女衝出去後,狠狠的呼出幾口氣,才讓自己那充血的小臉蛋給正常了起來。靜悄悄的下樓,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自己就真沒臉見人了。
可是某女剛想去洗手間洗漱一下再偷偷離開,身後卻突然響起一道客氣的打招呼聲,「向小姐,這麼早就起來了。」
某女僵硬的轉頭,在看到那見過一面的原山時,面色悲催的糾結了!啊啊啊、、、怎麼這房子裡還有別人啊?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三人的關係吧?不知道昨晚的一切吧?以那兩位爺的謹慎應該會知道避嫌吧?
可是遠山耿直啊,看不出某女的心裡的糾結和哀嚎,一句話就把某女那心存的一點點僥倖都給無情的粉碎了。「向小姐,大少爺和江少爺醒過來沒有?我好準備早餐去。」
某女那張小臉燙的都能煎雞蛋了,羞惱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就低頭衝進了洗手間裡沉痛的懺悔去了。啊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自己怎麼就會糊里糊塗的睡著了?又怎麼會糊里糊塗的跟人家睡了一夜?最荒唐的是人家還是兩個!
等到某女從洗手間磨磨蹭蹭的出來已是二十幾分鐘後,要不是再也沒有理由呆在裡面,自己還真的不想出來丟人了。原山正帶著圍裙在開放式的廚房裡煎雞蛋,看到某女終於出來,鬆了一口氣,話說女人去個洗手間怎麼這麼長的時間啊!
「向小姐,你早上想吃什麼?」
向暖陽看著原山臉上沒有一絲異色,心裡的尷尬才稍稍消停了些,(某女不知道啊,人家是已經折騰了一晚上不睡,早就熬過去了!)只是看著一個大男人,人高馬大的穿著圍裙還真是有點不倫不類的搞笑,難道那混蛋都沒有保姆嗎?
遠山看著她盯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大少爺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陌生的人來家裡,所以做早飯就一直由我負責。」
向暖陽撇撇嘴,不過聽到那句不喜歡女人來家裡心裡還是有些甜甜的,面色就好看了許多,走到廚房,看到那煎的有些油膩的雞蛋沒有一點胃口,「還是我來做吧。」
原山本來不同意,要是讓少爺心疼了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只是這會兒頭腦突然靈活了,想著少爺也許會喜歡吃自己的女人做的飯,電視劇不是都那麼演的嗎?於是很痛快的把廚房讓了出來。
某女在冰箱裡徹底的檢查了一番後,興致勃勃的臉垮了下來,最後依然不死心的問一邊的原山,「一點蔬菜都沒有嗎?」你們家少爺是肉食動物啊?一點草都吃不得!
原山為難的搔了搔頭,認真想了想,從廚房一個小角落裡拿出幾棵調味用的蔥,很是歡喜的說道:「這個是不是?」
某女緊皺著眉無語了,這是蔬菜嗎?啊啊啊,被打敗了,若不是那人的眼神過於真誠,自己還以為這是拿自己開涮呢?
有氣無力的又問道:「有米面嗎?」
「有!有!有!」原山很慇勤的把放在廚房最旮旯裡很久不被想起的糧食找了出來,向暖陽看著他翻箱倒櫃的架勢,再看看那貌似久遠的米面,仔細檢查一下,嗯,沒有生蟲子,還真是個奇跡。(某女以後再不用擔心了,因為乃的這一次做飯,柏大少差點沒把廚房變成一個小型的蔬菜糧油市場)
想到某人的胃,就熬了小米粥,還蒸了蝦餃,另一位爺貌似喜歡吃肉,就做了二十幾個小籠包,熱氣蒸騰,香氣四益,勾的早就洗完冷水澡的兩位爺再也按耐不住的從樓上走下來。
向暖陽早就聽到了那下樓的聲音,只是盯著那蒸鍋就是不轉頭,小臉上是強自擠出的淡定,只是一顆早就皺起來了,混蛋,不會等著自己離開了再下來啊?
(某女,矛盾了不是?那你早離開不就是了,為毛還給混蛋做飯吃啊!)
「嗯,好香,陽陽的廚藝越來越好了。」要比淡定誰能裝過部長大爺啊,只是那句話說的還真是讓聽到的柏大少不屑的冷哼,不知道的還以為陽陽給你做過多少次飯呢?就一次好嗎?
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彆扭的說道:「什麼時候可以好?我餓了。」
向暖陽看著兩人沒話找話說的圍著廚房轉悠,臉上的表情都貌似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那些個尷尬就沖淡了一些。瞪了一眼那盯著蒸鍋看的起勁卻不看自己一眼的人,沒好氣的說道:「餓了,還不過來幫忙?」
聽到這沒好氣的聲音,兩人卻如聞天籟之音,一顆揪著的心就鬆了開來,怕某女會生氣,兩人滅完火後還認真討論一番一會如何安撫的三十六計,誰知竟有這意外驚喜!沒有生氣不理不睬,沒有委屈的大聲質問,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排斥自己睡在一邊,兩人欣喜的對視一眼,卻又酸酸的想到還說明她不排斥另外的那個人。
兩人默契的一人拿蒸餃,一人拿小籠包,某女體貼的盛好小米粥端上來,一人一碗,不偏不倚。原山早就在少爺的凌利暗示下隱身了,餐桌上坐著三個人,溫馨柔和的氣氛讓每個人心裡都蕩漾著說不出的滿足和幸福,就是向暖陽也忘了心裡的糾結,第一次覺得面對兩個男人不是那麼難以容忍了,不覺得三角關係難以伺候了。
只是在看到兩位爺在津津有味的把面前兩大盤蒸餃小籠包都解決掉後,目瞪口呆了,大清早的,這兩人的胃口有這麼好嗎?二十幾個啊?而且那吃的速度怎麼看都像是餓了好幾天似的,自己才吃了三個哎。
柏玉樹對上某女的震驚,無語,糾結,幽幽的只說了一句就讓某女所有的表情都收了回去,只剩下面無表情的強裝淡定,那句話是,「陽陽昨晚抱你回來後就睡了,沒有來得及吃飯。」
本來話的重點是要放在沒吃飯上的,可誰知千不該萬不該,裡面有睡覺兩個字。
於是裝淡定的裝淡定,忙掩飾的忙掩飾,找話題岔開的拚命的想著說什麼才能不提到睡覺兩個字。一個早餐吃到最後像是在玩躲貓貓了。
向暖陽坐柏玉樹的車回到宿舍時已經八點多了,小喬和圓圓早已經去醫院了,想到自己再次夜不歸宿,上一次是大叔打的電話,這一次又換成了柏玉樹,也不知道她們會怎麼看待自己。心裡歎息著,找了一身休閒的棉布裙子換上,紅白格格的,希望心情會朝氣蓬勃一些。想到大叔,再次不解的翻出手機,裡面沒有任何一條短信,不由的就有些奇怪,不會昨天一天那幾人都沒有給自己發過一條短信吧,還是被誰不想讓自己看到給刪了?
不由就想起臨下車時,江月初難得面色嚴肅又鄭重的囑咐自己離君莫離遠一些,那人的身份很是複雜,來華國的目的也不單純,太危險了等等。心裡明白他這麼說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只是內心深處還是莫名的排斥著,不想那只妖孽會是那種的人。
正想著呢,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有短信發過來,還是兩條。
「陽陽,早上的蒸餃真心好吃,小米粥也真心的好喝,嗯、、、昨晚摟著你睡更是真心的好舒服。」
「爺的大床想天天借給你睡!」
某女看完羞憤了,混蛋!有膽子怎麼不當面說啊!玩什麼躲貓貓啊!背後調戲自己算什麼英雄好漢!
於是坐在車裡的不是什麼英雄好漢的兩位爺就莫名的打了個噴嚏,在看到手機裡回過來的短信時僵住了,半響無語,然後一人寵溺的苦笑,一人懊惱的低咒。
某人的:昨晚上我是真心的昏迷不醒,今早上我是真心的抽風了才會做早餐,我現在是真心的想揍人!
另一人的:可以啊,把乃的床送到我宿舍裡吧!只是乃的床貌似太大,請鋸成一米五乘以一米八的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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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啊,感覺寫的純情的很,下午回來一看竟然審核沒通過。又一次被和諧了,後面的肉肉要怎麼辦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