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章 交鋒開始 文 / 東木禾
真正到了某人口中專業的舞蹈室時,某女雖然心裡有所準備,卻還是被那專業的不能再專業的設施給震驚了,最頂級最前沿的裝備,國內知名的老師親自指導,那麼強大的陣容只為她一個人服務,好像自己是什麼不得了的舞蹈家一樣。
向暖陽被這豪華強大的一切給整得都有心理壓力了,話說自己只是個業餘選手哎,這樣子是不是太誇張太奢侈了!可某位爺卻只是很囂張又很理所當然說了一句話,爺的女人再怎麼寵都不過分。
可某女覺得過分了,真的!尤其是自始至終那位爺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貌似有多麼的欣賞一般。那眼裡的火熱都可以把冰山給融化了,更何況是舞蹈室裡的人了。
某女心裡不停的哀嚎,大少爺,你沒事做嗎?不用上班嗎?再這麼盯下去,這首纏綿的梁祝就跳成火熱的桑巴了!不過老師的指導還是很有意義的,某女覺得被緊迫盯人的折磨總算還有些收穫,好吧,以後的幾天心裡就抱著這個念頭才勉強堅持下來,不然心裡再強大都沒有某位爺灼熱的視線強大。
又在某位爺製造的所謂浪漫的晚餐後,某女才算結束了那熱火朝天的相處,當然最後還是免不了一個熱力十足的法式熱吻最為結束曲,還有那千篇一律不改初衷的問話,你真的不願意住爺那裡嗎?
向暖陽直到逃回宿舍開始整理東西,耳邊還能感受到當時那話的火熱,若不是一再堅持,也許自己真的會妥協了!尤其是看到那肩膀處自己咬的牙印,被某位爺騷包的換了件無袖的衣服,大刺刺的在那裡招搖,扎的某女的眼都不敢往那裡瞄一眼,某位爺卻是幸福無比的曬著,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似的,這是陽陽給爺的印記!某女心裡那個恨啊!早知道當時咬的時候就再靠裡一點,看你要不要穿吊帶衫出來?
某女的腹誹,坐在沙發上吃的不亦樂乎的兩個人可不知道,尤其是朱園,早已被那美味的食物給征服了,徹底的淪為某位爺的支持者。
「暖陽,你真的要搬出去住嗎?我捨不得哎!」朱園又剝了一個茶味蝦,吃的津津有味。
小喬這會兒早已吃飽了,看著朱園還在和那些美食抗戰,沒好氣的斥道:「你是捨不得這吃的,還是捨不得暖陽啊!」這就一吃貨,難怪長得珠圓玉潤的。
朱園終於不捨得住了嘴,訕訕的笑著,「兩者都有啊!暖陽走了,就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你知道這有多貴嗎?話說柏大少真是大方啊!又會為人處事,每次請暖陽吃飯,還想到打包給我們帶一份。」
聽著朱園言語間的崇拜,向暖陽無語的撇撇嘴,大方到是真的,點餐的時候好像那些東西不花錢似的。可為人處事?就免了吧,那根本就是某位爺黑著臉看著自己打包帶走的,不過看圓圓吃的一臉滿足的樣子,某女搖搖頭還是不解釋了,就讓某人撿個便宜的好人當吧。
小喬可不像圓圓那麼頭腦簡單,更不會異想天開的自作多情。想起昨晚的電話,那言語間的霸道,那根本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強烈佔有慾。也許那什麼替身的事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只是單純的做戲,很可能根本就是假戲真唱了!想起口袋裡的那封信,頓時心裡沉重起來,不過猶豫一會兒還是拿了出來,究竟怎麼選擇,全看暖陽的心了。
「暖陽,給你!這是徐文竹讓我交給你的。他昨天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向暖陽看著那淡藍色的信封,一時有些失神,現在的年代,科技那麼發達,人們之間的交流早已脫離了寫信的階段,打電話,發短信,上網聊天,方便又快捷。可是文竹卻依然偏愛寫信,尤其是寫給自己。至今箱子裡還保存著厚厚的一疊。字裡行間的情意曾經是最溫暖的回憶,可是現在,連接過來的勇氣都沒有。
小喬歎了一口氣,把信封放到暖陽的手裡,「看看吧,徐文竹走了,應該是有什麼話對你說。」
「走了?去哪兒了?」向暖陽有些驚異,好端端的怎麼說走就走,心裡還有股說不出的失落。
「好像是去n市的分院了,說是那邊有個什麼課題研究,正好對他的專業,所以就去了。」小喬剛知道的時候,也是有些奇怪,怎麼走的這麼著急,事先一點徵兆也沒有。而且依著文竹對暖陽的心應該不會為了那什麼課題就輕易離開的,好像是不得已才應下來的。
「喔!原來是這樣,那很好啊。」向暖陽淡淡的一笑,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莫名的覺得傷感。
一邊的朱園突然歪著頭不解的嘟囔了幾句,「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怎麼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發生了昨天的事就走了?而且還走的那麼急?離的那麼遠?實在是古怪啊!這根本就不像是文竹的風格嘛,你們說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腳,文竹是被逼無奈才離開的?」
說到最後,神秘兮兮的彷彿在探討什麼案情或是推理小說。
小喬無語的瞪了她一眼,這會兒腦子倒是開竅了,只是別說出來啊,你看不見暖陽的臉色不好看了嗎?誰還猜不出來,甚至連是誰做的手腳,陽陽應該心裡都明白吧?
某女的心裡還真是不太確定,不知道是那幾人中的哪一個,每個都有嫌疑,也都有那個本事,只是這些混蛋,自己有能力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隨意的操控別人的生活?哼!昨天的事情自己不是都解釋清楚只是誤會的嗎?還是不放過,還真是一群小心眼的大少爺!
某女低估了男人們的嫉妒心和佔有慾,或者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啊!有哪個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被當眾表白示愛還能無動於衷的?那時候不是擔心會給你帶來麻煩嗎?不然還會讓那小子在台上得瑟?
一個一個都給醫院的某主管實習的領導提建議,施壓力,明示暗示。搞得人家莫名其妙的摸不著頭腦,怎麼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勞煩這麼多的大人物掛心啊!而醫院的最高領導也古怪的爽快答應,所以就上演了這麼一齣戲,幾人難得意見一致的默契的把一潛在情敵踢出局。
向暖陽沒有立刻就看,把信封順手就塞進了整理好的箱子裡,對著看著自己的好友,故作輕鬆的笑道:「好了,我要走了,你們想我就去陽光花園找我吧!」
三人在一起住了那麼久,真的要離開還真是捨不得,只是再不捨,也不能給她們帶來麻煩。
「暖陽,其實我和圓圓都不在意的,真的,要不你還是別走了!」小喬不捨的挽留著,清秀的小臉上有些黯然。
朱園也拚命的點頭附和著,「是啊!是啊!我覺得被關注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整日這麼平靜,來點不一樣的也不錯啊,讓我過一把當名人的癮。」
小喬聽了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笨蛋!暖陽就是不想咱們的生活被打擾,所以才搬出去的,你這一說,暖陽走的決心就更堅定了。
向暖陽會心的一笑,心裡暖暖的,卻什麼都沒有再說,怕一開口就會是更為傷感的不捨,轉身,抬頭,走向未知的歸宿。
陽光花園裡一片寧靜,向暖陽再次踏進來,看著收拾乾淨的房間,沙發上自己窩在那裡製造的凌亂早已整潔如初,甚至茶几上還插著一大束的向日葵。提著箱子的右手掌心處又開始火辣辣的燒灼著,等到看見壓在花瓶下面的紙條時,小臉更是火燒火燎的。
「向日葵,我很快樂!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把自己交到你手裡的這一天!我渴望著第二次,第三次、、、、以後生命中無數次的煙花盛開!」
「向日葵很美,很美,很美、我好喜歡、、我期待著那美麗永遠可以為我而綻放!」
某女臉紅心跳的看著那紙條上的內容,幸好房間裡只有自己,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大叔怎麼也這麼、、這麼露骨了?
半響,那激盪的心情才平復下來,拿出那淡藍色的信封,取出那沾著梔子花香的信紙,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句話,「陽陽,我愛你!求你,等我,好嗎?」
薄薄的一張紙就變得沉重起來,等?自己的心早已不在原地,拿什麼去等?文竹,我們終究是有緣無份!
一夜好眠!向暖陽搬到新環境裡住,適應的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快,每天去柏氏大廈報道練習舞蹈,同時還要承受某位爺全程陪同的特別待遇。連那什麼知名的導演聞聲前來打趣調侃都不為所動,堅守崗位,兢兢業業,那叫一個可驚可歎啊!
這還不算是難以承受的,最另類的就是那每日的精緻豪華又所謂浪漫的三餐了。什麼餐廳包場啊,什麼小提琴演奏啊,還有鮮花蠟燭啊,看得某女一個雷接一個雷的劈啊!話說柏大少,乃真的不適合走浪漫情調路線哎!那又酷又帥的狂野氣質坐在佈置的羅曼蒂克的餐廳裡,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那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每每讓某女覺得無力,偏又無可奈何。偏偏某人還做的不亦樂乎,也不知道是誰幫他出的這些餿點子?
相比較柏大少每天無所事事的緊迫盯人,某位部長大爺貌似繁忙多了,這幾天一次也沒出現過,只聽小喬說又去了趟醫院檢查,引起一眾女人的騷動,而後就再無動靜。只是人不出現,那電話卻一個接一個的從不間斷。早中晚,就像一日三餐,少了哪頓都不行,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的話說啊?那所謂的淡漠疏離還真是謠言啊!若他淡漠,別人還不得是失語症啊!
而那電話打得那叫一個及時啊,每每柏大少跟某女獨處時,那電話就催命似的響起,讓你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法漠視它的存在,燈泡啊!還是一帶響聲的燈泡啊!於是好好的氣氛總得讓那長達半個多小時的電話給破壞,讓柏大少咬碎了牙,黑心狐狸就是黑心狐狸,人沒有機會出來,這電話卻擋不住啊!
某女每天應付這兩位爺變態的盯人,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大叔那裡倒是低調了些,沒辦法,自從使用了那萬能的右手後,又看了那火熱的留言,某女就覺得不敢面對某人了。而大叔聽說最近也忙的不得了,尤其是某部長大爺親臨醫院後,工作頓時繁重的沒有一點時間,整個醫院都像是上了弦的發條,緊張的不停轉著。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只妖孽,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自從那次蹦極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向暖陽覺得怪異的同時,心裡還有些說不出的失落。也有些生氣,混蛋,對自己做了壞事,就不敢出來了,一句道歉都沒有,果然是妖孽,連人類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不過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某女搬到這裡的第二天開始,這樓上就陸陸續續的有人搬家,一開始某女也沒有多加注意,只當是人家換房子呢。可是後來慢慢的覺得不對勁了,這搬走的人也太多了吧,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好像是中了大獎似的興奮表情。
終於某女沉不住氣了,某天逮到一個正在搬家的,好奇的上前詢問,誰知人家比她還好奇,「你怎麼沒搬走?」
向暖陽不解啊,怔然的反問,「我為什麼要搬走?」
人家更不解了,不可思議的問,「難道沒有人高價買你的房子?這裡所有人的房子都被一神秘的有錢人買下來了,怎麼單單漏下你的?」
某女無話可說了,在人家強烈的好奇加八卦的目光注視下,憤憤然離開。不用想,這會兒也明白了,必然又是某位爺的傑作!一整座樓哎,他還真是大手筆!那混蛋的錢不是賺的,是自己印的是不是?難怪那天問住的地方問的那麼詳細,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這是要把自己這裡變成一座孤島啊!
於是到了晚上,別的樓都是萬家燈火,只有某女住的這一棟孤零零的的亮著一盞燈,還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啊!某女心裡那個恨啊,偏又無奈,找不到證據,逮不到人啊!
直到星期五的早上,向暖陽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門鈴突然響起。睜開眼睛,至少呆怔了三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門鈴怎麼會響起呢?這座樓上就剩下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