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兩人激情被圍觀了 文 / 東木禾
可是四周都不是,沒有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向暖陽茫然無助的困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找下去。玉樹,躲起來了是不是?不願意見自己了是不是?怎麼辦?怎麼辦?
向暖陽失魂落魄的像是被遺棄一般,直到聽到那一聲帶著驚喜的「陽陽!」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盯著前面跑來的某人,無助的眸子才漸漸有了光彩,如同暗夜裡點起了無數盞燈火。
「玉樹!玉樹!」小心翼翼又輕顫著呢喃了幾句,像是害怕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覺,不敢大聲,不敢用力,直到被跑到跟前的男人猛的擁進懷裡,感受到胸前那劇烈起伏的跳動,耳邊噴撒的灼熱氣息幾乎要把肌膚燙傷了!一句句歡喜的「陽陽,陽陽」更是如電流擊穿腦膜,某女才猛然反應過來,緊緊的環抱住健壯的蜂腰,清澈的眸子裡是瞬間湧上點點碎光晶瑩,真好!是玉樹!是有血有肉的玉樹,不是夢,不是幻覺,玉樹終於找到了!
此時此刻,失而復得的欣喜讓一向害羞內向又保守冷靜的某女忘乎所以,沒有發現周圍那越聚越多的人群和越來越熱烈好奇的目光,只是緊緊的抱著,不願兩人之間有一絲一毫的空隙,花瓣似的小嘴更是無意識的呢喃著「玉樹,玉樹,真好,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
卻說柏大少爺亦是歡喜激動的不能自已,什麼時候見過某女對自己這般熱情啊!那兩雙柔軟的小胳膊跟籐蔓似的把自己的腰收的緊緊的,連帶著把自己的心也抓的緊緊的,再也掙脫不開。再聽到那張小嘴裡吐出的話,終於不再是酸澀難忍的,那麼急切,那麼歡喜,還帶著感激不盡,心裡所有的悲傷戚楚都化為無有。陽陽,終是在意自己的!可以撇下那人跑出來找自己,可以不避諱周圍人的眼光和議論跑進自己的懷裡,真好!真好!
滾燙的唇瓣灼熱的掃過某女敏感的小耳朵,激起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震顫,心裡明明已經歡喜的恨不得抱著某女轉圈狂吼,可吐出的聲音偏偏又帶了一絲彆扭的委屈和慪氣,「找我做什麼?不怪罪我揍人了?不厭棄我了?」哎,彆扭的柏大少,不吐出來心裡終是意難平。不過說出口來,又有些忐忑,有力的雙臂不由自主的把懷裡的人摟的更緊,唯恐某女生氣跑了似的。
看的四周的好奇圍觀群眾們熱血漸漸沸騰,雖聽不到男女主角嘴裡說什麼,可那擁抱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是熱烈啊!且有越來越火熱的趨勢,而且最難得的是男女主角似乎入戲太深,都沒有發現,表演的如火如荼,淋漓盡致,可算是讓這些八卦的人們過足了眼癮。
兩人的緋聞自從那天酒會後就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八卦,那報紙上的照片拍的更是引人遐思,可是終究不是親眼所見,今天可是赤果果的現場直播啊!於是一雙雙眼睛狼光四射,一顆顆心獸血沸騰,華國太子爺的激情戲啊!可遇而不可求,竟然沒有被發現驅逐出境,太幸運了!
也就某女埋在某人懷裡,又被有私心的男人刻意壓著小腦袋,不知道狀況罷了,可其實依著柏大少的敏銳,如何不知道此時此刻兩人被圍觀了,按照以往的慣例,那是一記眼刀子飛過去,射殺一片,片刻就能清場,可今天,沒有動靜了!因為發生的地點在納蘭醫院啊!某人的地盤上,正好讓所有醫院的人都知道自己和陽陽的關係,自己才是名正言順的正派男友。
於是存了這點私心的柏大少由著周圍的人看的津津有味,反正今天過後,陽陽就再次貼上自己的標籤了,讓那什麼大叔注定只能當個地下的,見不得光。哼!以後想在醫院裡與陽陽親親我我,門都沒有!
(柏大少,乃不知道可以關起門來偷情嗎?那不是更刺激啊?)
卻說向暖陽聽了某人的喃喃自語,帶著委屈的抱怨和受傷,心裡一痛,情急之下,想抬起頭解釋什麼,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的壓著後腦勺,絲毫動彈不得。只得貼著那堅硬的胸膛,悶悶的道,「我哪有厭棄你啊!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力氣也太大了點,大叔都被打的起不來了。你有氣可以對我發嘛,幹嘛對大叔那樣啊?」
「所以你就心疼了?就那麼對我?就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我的女人被他給搶了,我難道還不能揍人了!哼!我還覺得手下留情了呢,不然依著爺的脾氣,早就直接開槍崩了他了!」柏大少越說越委屈,言辭也激烈了,心裡的不甘和酸澀又被勾了起來,在胸腔裡來回折騰,不吐不快。不過那大手自始至終都圈的緊緊的,說道最後,還懲罰似的在那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向暖陽低低的痛呼一聲,想躲閃,可是動彈不得,那白皙的耳垂還被某咬過的男人含在嘴裡,那滾燙的溫度,燒灼的心都顫悠悠的,跳的越來越急促,「玉樹,你好好說話,不要、、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和月初,我、、我、、、」越說,接下來的話便越是艱難吞吐,最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道歉有什麼用啊!只是徒增傷悲罷了。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錯。
柏大少含著那柔軟嫩滑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啃咬著,聲音漸漸的沙啞,「一句對不起就行了?那改天爺也紅杏出牆,給你看看,讓你嘗嘗那滋味。」
某人也就是發狠說說而已,就那不讓女人近身的癖好,怎麼紅杏出牆啊!可某女卻急眼了,呼吸一窒,小手狠狠的掐著某人腰上的肉,那麼結實的肉硬是被打了個轉,「你敢!」只是想想都覺得難以忍受,如果真的發生了,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接受他!換位思考,那此刻他的心裡又該是多麼的難受,心一時又疼了起來,為這兩人!手底下的力道早已鬆了,柔柔的扶著剛剛掐的地方,哽咽了,「玉樹,你,你嫌棄我了是嗎?」
某大少爺剛剛被某女扭的雖然疼痛,可心花怒放,被人在意吃醋的感覺實在是美好的難以形容啊!只是那歡喜還沒持續幾秒,就聽到那哽咽的聲音,尤其是那句嫌棄,頓時心裡慌了!自己是不是表達失誤,弄巧成拙了?嫌棄?自己怎麼會嫌棄?自己只是嫉妒吃醋,稀罕的不得了。「陽陽,陽陽,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嫌棄了?我、、稀罕的不得了,我、、、」口拙又心急的柏大少急切的解釋著,可越說便越解釋不清楚,不知道怎麼才能表達出自己的心意來,於是百般無奈下,捧起胸前的那張小臉,猛的吻了上去,含住那花瓣似的嬌唇,肆意熱烈的吸吮,糾纏,輾轉舔噬,像是捧著最美味可口的食物,那麼癡迷沉醉那麼急不可耐。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抽氣聲,太刺激了,激情升級了!一雙雙眼睛裡的光芒更甚,某些女人們眨著羨慕的星星眼,陶醉其中了!這要是換成自己該有多好啊!不愧是太子爺啊!那吻狂風暴雨似的,太激烈狂野了,太男人了!太勾人春心蕩漾了。
被吻住的某女春心可蕩漾不起來,只覺得呼吸困難,像是要窒息一般,唇瓣上被吸吮的微微刺痛,固定在後腦勺的大手用力的幾乎要把自己的顱骨掐碎。偏偏身子不能動彈,掙扎不得,被動的承受著那鋪天蓋地的瘋狂,心裡懊惱著,這混蛋,這是在表達稀罕嗎?不是藉機懲罰自己吧?
某大少爺的稀罕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直到呼吸粗重,幾欲失控,才喘息著依依不捨的離開,此時,某人的唇瓣已經紅艷艷的如盛開的海棠花了,還是被狂風肆虐過得海棠花,有一種蹂躪的驚艷美。
某女看不到那個什麼美,只覺得終於可以貪婪的呼吸空氣了,身子像水搬癱軟在某人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著,眸子氤氳迷離,像是隨時要暈過去。「壞蛋,有、你、、、這麼稀罕的嗎?」跟要命似得!
聽著懷裡那破碎的斷斷續續的嬌嗔,柏大少的聲音也好不到哪裡去,沙啞不堪,卻更添性感魅惑,「不然呢?要爺更激烈一點,還是再熱情一點,或者直接壓在身下,才能證明爺不嫌棄你,證明爺是多麼稀罕你,嗯?」那個嗯字說的有些躍躍欲試,大手按著那翹起的臀部壓向自己,帶著挑逗和濃濃的暗示,那裡的熱情已是多麼的亢奮。
向暖陽感受到抵在腹部的堅硬,昏昏沉沉的腦子頓時一個機靈,瞬間清醒過來!僵著身子,緩慢的抬起頭來,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圍觀了,像是動物園的珍奇動物一般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臉皮薄的妹子傷不起啊!於是某女糾結了,欲哭無淚了!啊啊啊!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自己沒臉見人了,裝死一般又把臉埋進某人的懷裡,像只鴕鳥似的開始哀嚎,「玉樹,你、、、你、、怎麼也都沒看見、、還不快走、、」也不知道被圍觀多久了,自己淑女形象啊,一去不復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