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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嘴巴酸的生氣了 文 / 東木禾

    向暖陽起初還有些不解,盯著自己的嘴巴幹什麼?只是片刻後,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眸子,呼吸都急促起來,這混蛋,不會是想讓自己用嘴吧?啊啊啊,他能不能再噁心一點?「柏玉樹,你,你,你變態啊!」

    某女漲紅著小臉,氣的嘴巴都發顫了,吼完了,又覺得羞惱不已,不由的開始推拒那還壓在身上的高大的身軀。

    柏大少眸光也有些閃爍起來,不過這次並不退縮,壓著的身子又往下沉了沉,不甘心的小聲咕噥,「什麼變態啊?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好嗎?」

    「什麼情趣,我不管,總之你,你想都別想!」某女言辭拒絕,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別說做了,只是這麼一說,身子都忍不住哆嗦,想到那個巨大的傢伙要是放在嘴裡,啊啊啊,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柏大少上了那個勁,心裡卻越發的想要了,只是盯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想想著能被含著的**滋味,那裡漲的甚至都開始疼了!不由拿著那雙小手難耐的撫慰著,嘴上低低的哀求,「陽陽,求你了,就這一次好不好?我,早上剛剛洗過,很乾淨的,真的,就這一次。我真的想要。」

    向暖陽被動的握著那裡,狠狠的一個用力,「再乾淨也不行。」

    太挑戰自己的道德底線了!

    柏大少一聲似痛似歡愉的低吼,呼吸更加的粗重,卻依舊不肯死心,不過改變戰略了,不再苦苦哀求,而是走同情路線,「陽陽,你是不是嫌棄我?」

    向暖陽看著某人那張突然變得哀戚悲傷的臉,有些糾結,又不解,「我嫌棄你什麼啊?」這和那個有什麼關係嘛。

    某大少爺卻是講的頭頭是道,「書上說情人之間,最親密的事就是親吻對方的那裡,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吃你那裡,每次陽陽你都很舒服,為什麼陽陽不願意親我那裡?這不是嫌棄是什麼?」

    啊啊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向暖陽被這些歪理給說的有些無語,不過腦子裡還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出親熱時,某人親吻自己那裡的畫面,那種感覺舒服的難以形容。一開始也是不肯的,覺得難為情而且覺得很髒,可是某人卻一臉陶醉,絲毫不介意,當時心裡還很感動過,現在讓自己做這些,才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倒不是嫌棄,而是,而是,心裡覺得太邪惡煽情了!自己做不出來好不好?

    某女蹙著眉頭,盯著某人受傷的俊顏,心軟了!蚊子哼哼似的道,「不是嫌棄啦,人家不好意思嘛,那就親一下下好不好?」

    柏大少聽著那勉強的回答,卻欣喜若狂,依著陽陽保守的性子能說出這番話來,太喜出望外了,其實心裡還真是沒敢太抱期望,不過此刻有一種被好運砸中的眩暈感。激動的聲音都顫巍巍的,「好,好,就一下,一下就好,陽陽,你真好,你真好。」

    某女看著某人歡喜的不能自已的樣子,心裡的那點彆扭就又小了些,不止男人願意傾盡所有來換得美人一笑,女人也願意盡自己的能力,來讓自己的男人歡喜展顏。

    只是半個小時後,某女鼓著酸痛的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某人說不出話來時,心裡那個懊悔啊!果然男人在親熱之前說的神馬甜言蜜語的都不可信!神馬就親一下下啊!整個的吃了有木有?

    混蛋!喉嚨被抵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偏偏某人一臉享受陶醉的欲仙欲死,那手按著自己的腦袋恨不能要整個吞下去!那是什麼尺寸啊!可憐自己的嘴巴,被利用到極限,還被迫發揮出超久的耐力,半個小時,肌肉酸痛的像是沒了知覺,最邪惡的是,最後,那東東竟然、、、、

    直到此刻坐在了古色古香的鳳凰樓雅間裡,面對著一桌子的佳餚美味,向暖陽依然沒有半點食慾,腦子裡都是之前在車裡的靡靡的畫面。

    因為一早上兩位太子爺心不在焉的,沒有什麼心思吃飯,所以一直拖到現在,等到菜上來以後,兩位爺即使餓的飢腸轆轆,卻依然吃的得體優雅,絲毫不見急迫,只是看著也覺得是種享受,不過,某女沉浸在懊惱中,無心欣賞,小手下意識的攪動著勺子,卻不送嘴裡送。

    把納蘭逸安排好就匆匆離開的江月初,雖然知道玉樹不會真的為難某女,可是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怕那小子上來那個脾氣,不管不顧的惹出什麼事來。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某人剛剛登上天堂,正在低聲下氣的安撫盛怒的某女,這通電話可算是救了命了,約好了吃飯的地方,一路上某女都拉著臉不理不睬的,某人也不敢亂說話,直到見到月初,情況才算略有好轉。

    只是此刻,體貼入微的江月初還是細心的發現了某女的異常,「陽陽,怎麼了?」自從坐下來,就一口東西都沒吃,臉色還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和玉樹還沒和好?可看玉樹那表情,明明就是被訓的服服帖帖的樣子啊!

    聞言,向暖陽啊了一聲,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狠狠的瞪了某罪魁禍首一眼,然後才對著一臉關切的某人說道:「沒什麼,月初,我中午已經吃過了!這會兒不餓,你快吃吧!」說完還體貼的親手盛了一碗湯放在了某部長面前,而對另外的一人卻視而不見。

    「好!」江月初柔柔的應了一聲,優雅的喝著碗裡的湯。掃了眼對面明明醋意難平,卻又敢怒而不敢言的某人,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閃,嗯,這兩人之間絕對有問題!依著玉樹那小子的脾氣,這種時候不吼著跳腳才怪呢,可現在,悶頭吃飯,好像犯了錯的孩子似得,老實的很!難不成欺負陽陽了!

    某部長探究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埋頭吃飯的柏大少感覺到了也裝不知道的,自己雖然終於在這事上佔了個第一,可此刻也不是顯擺的時候,刺激狐狸事小,再把陽陽的火氣挑上來,自己怕是真的沒好果子吃了!

    柏大少裝傻充愣的,某女可頂不住了,那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似得,如果真的被月初知道,老天,不知道又會惹出什麼事來,依著那腹黑的性子,不會又要自己吃一回吧!搖了搖頭,甩去那些讓自己發顫的邪惡想法,轉移話題,「月初,那個,大叔的傷不要緊吧?」

    雖然這也不是個好話題,可是卻是某女此刻最關心的,剛剛見到月初時,自己還在和某人慪氣,都沒來的及問。

    聞言,不但江月初放下手裡的勺子,連一直盡量減少存在感的柏大少都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抹酸楚,鳳眸裡有絲不甘和懊惱,鼻腔裡輕輕的哼了一聲,似乎怕某女聽見似得,又不自然的咳了一聲。

    江月初神情似笑非笑的,盯著某女的眸子更加的深邃,如一汪幽潭,心裡醋意翻滾,連帶著吐出來的聲音都變了味,「嗯,不要緊,肋骨沒斷,也沒有臟器破裂。」就是皮下淤血了,肌肉損傷,怕是短期內不敢用力了,嗯,也就不能疼愛陽陽了,玉樹那小子打的還真是恰到好處!

    向暖陽也聽出那話裡的不對勁了,沒好氣的白了某又要拈酸吃醋的某部長一眼,沒完沒了啊!「快點吃,一會兒我還要回醫院呢!」一上午都沒說什麼正經事,可納蘭醫院現在情況卻不能再拖了!聯姻的事一解除,那些董事還有大叔的父親怕是又要找事了!還是要趕緊想出應對之法才行,不然大叔又要陷入危機之中。

    這話一出,兩位爺的神色都緊張了一下。老實的柏大少都沉不住氣了,想大聲吼又不敢,只得壓著脾氣咕噥,「還回醫院幹什麼?難道陽陽你剛剛還沒、、、、」說了一半就接收到某女那要吃人的目光,接下來的抱怨便被迫嚥了回去。

    江月初沒有理會柏大少那話裡的玄機,一聽回醫院,頓時腦子裡就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曖昧的畫面,聲音幽怨了,「陽陽,就那麼擔心他?還是對我不放心?」

    向暖陽看看這個,望望那個,不禁有些頭疼,皺著眉,無奈道:「你們倆能不能不胡思亂想啊!我,我回醫院是有正經事好不好?」說完看著兩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臉色,又歎了一口氣,「聯姻解除後,那些董事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納蘭家主也會對大叔施壓,我,這件事總是與我有關,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我就是回醫院和大叔商量一下,盡快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能讓納蘭醫院擺脫現在的困境,那樣我心裡對大叔的愧疚也會少一點。」

    某女覺得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可柏大少只是輕哼了一聲,不甘的低聲咕噥了一句,「人都給他了,還有什麼好愧疚的?」心裡就是不願意某女去幫那什麼大叔,總覺得兩人攪在一快,會越攪越黏糊,到時候自己地位還不得下降了!

    江月初本心裡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去攙和這件事,不過知道陽陽的脾氣,明著阻止肯定是不行的。幽深的鳳眸裡快速的閃過一抹幽光,淡淡的問道:「那陽陽,現在心裡有什麼好辦法了嗎?納蘭醫院的困境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向暖陽一張精緻的小臉瞬間有些垮,掃了眼一左一右的兩位太子爺,心底無聲的糾結,最簡單的辦法就擺在眼前,一個是華國富可敵國的柏氏總裁,一個是權傾朝野的衛生部長,一有錢,一有權,納蘭鵬說的那兩樣都具備,自己只要張口,就算他們再不願意,也不會忍心拒絕,可是偏偏自己張不了口!唉!「還沒想到,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某部長盯著某女明明愁眉苦臉,卻暗暗為自己打氣的小模樣,心裡疼的不行,掃了某還在懊惱的某人一眼,隨意的說道:「其實,要想辦法,陽陽又何必捨近求遠呢?納蘭逸的醫術確實很高明,可是對經營就不見得高明了,不然納蘭醫院也不會是今天這副局面。玉樹在這方面比他可有辦法的多,柏氏的業績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在華國無人能出其左右,要是玉樹來運作,就是再爛的攤子都能起死回生,是不是玉樹?」最後那一句問話咬的頗重,意味深長!

    柏大少起先聽著某狐狸說的那些,還不以為然,甚至給自己戴了高帽子都不領情,最後聽了那份量很重的幾個字,對上那雙深邃的鳳眸,漸漸的回過味來,原來這狐狸是打的這個主意。雖然心裡還是不甘,不過比起陽陽要和別的男人攪在一塊,還是妥協了,「是,爺隨便張口說一個,也比某人苦思冥想老半天的管用!」

    某部長聞言,嘴角急不可見的一抽,這臭小,說你胖還喘上了!

    向暖陽心底也狠狠的抽了一把,這位爺怎麼就是忘不了爭風吃醋啊!不過那話雖然混蛋,倒是也有幾分道理,畢竟柏氏確實發展的很好,而且外界也把他評價為商界百年難遇的天才!輕輕咳了一聲,終於放下之前的懊惱,臉色對著某人時不再氣吼吼的,「那,你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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