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叔,別鬧啦 文 / 東木禾
納蘭逸腳步微微一滯,片刻便也裝作什麼不知道似的,俊逸的容顏笑的很是甜蜜,還有被關心的幸福,總算明白某部長在被向日葵一番不客氣的訓斥後,還那般傻笑的幸福模樣是什麼感覺了!原來此刻就是!能被自己的女人這樣放在心上像個嘮叨的妻子似的關心,什麼都值了!
向暖陽站在廚房裡,準備著可以用到的食材,半響都沒有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不由不解的回頭,就見某人一臉癡傻的笑,正站在那裡盯著自己看呢!
小臉一紅,眸子含羞帶嗔,「大叔,看什麼呢?還不過來幫忙啊?」
納蘭逸在那樣的小女人風情裡更加迷了神智,盅惑似的走過去,從身後緊緊的圈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溫熱的唇辦貼著白皙的小耳垂,吐出滾燙而纏綿的氣息,「向日葵,有你在身邊真好!」
像是被那灼熱給燙到,向暖陽敏感的身子止不住戰慄了一下,微微側了側頭,躲避著若有似五無的輕舔和挑逗,「大叔,別,別鬧啦!」不然這頓飯還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呢?而自己的身子實在是受不住啊!
納蘭逸呼吸有幾分急促,不過環在腰上的大手倒是還算老實,只是某處有些壓制不住的抗議著,「向日葵,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若不是胸口那裡還隱隱有些作痛,此刻早就按耐不住的要吃下去了!
向暖陽聽著那暗示意味濃厚的呢喃,臉上燒的更加厲害,聲音都有些打顫了,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唯恐刺激到後面那抵著自己的武器。「大叔、、現在、、、還不行、、、再等幾天好嗎?」
身後的某人很是不捨的在那柔軟的身子上蹭了蹭,歎息似的嗯了一聲,很**,「好,只是我要攢著,到時候向日葵、、可要記得還給我才好。」
向暖陽聽著那句攢著,身子又是一顫,那得攢多少啊?面色糾結,欲哭無淚,可總好過現在就被壓倒,「好、、好,那就攢著。」
某女覺得自己現在在這個問題上就是得過且過,能躲就躲,沒辦法,實在是不夠壓搾的啊!
得了允諾的某人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怕再這般廝磨下去,自己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只是可憐了自己的兄弟,餓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開了葷,卻只吃過一回肉。真是對不住它了!
兩人做好飯後,牆上的古董鐘表已經過了十一點,這下倒好,早餐和午餐一起解決了!納蘭逸吃的很是香甜,覺得和某女在一起,就是吃粗茶淡飯都勝過山珍海味。
可向暖陽早上吃的晚,這會兒倒是沒什麼胃口,勉強喝了一碗粥,便放下了筷子,卻想起還躺在床上的某只妖孽來。
自從昨天去看過他,自己便一直和大叔忙拍賣會的事,也無暇再顧及他,那妖孽不知道好一點了嗎?那個楚楚會在那裡照顧他吧?自己能做的就只有那麼多了,只是,唉,不知道他想明白了沒有?想著他的瘋狂執念,某女那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那混蛋可不要再自我折磨才好。
「怎麼了?向日葵,不舒服嗎?」納蘭逸看著某女緊皺起來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放下手裡的筷子,關切的問到。
沉浸在思緒中的向暖陽回過神,啊了一聲,快速的說道,「沒有,大叔,我剛剛在想些事情。」
納蘭逸眸光微微一閃,不甚在意的隨口問了一句,「什麼事啊?」心裡則有些緊張,渴望走進她的心裡,分享她的一切喜怒哀樂,可是又害怕被拒絕,排斥在外,失了那份信任和默契。
向暖陽輕咬了下唇辦,只是遲疑了一瞬,便抬起頭勇敢的迎視著那雙不安的鳳眸,坦蕩蕩的說道,「在想君莫麗離的事,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說完,心底一歎,大叔的面上裝的再不在意,可那雙眸子裡的不安卻那麼明顯,自己要是不說,大叔又會胡思亂想了吧?
而且情侶之間貴在坦誠,不喜歡遮遮掩掩,有什麼都憋在心裡,時間久了,猜來猜去的,難免會引起誤會,留下傷痕。
聞言,納蘭逸微微揪緊的心就鬆了下來,凝視著某女的眸子裡有一絲感激,感激她的坦承和信任。「向日葵,別擔心,我昨天已經關照過了,早上的時候,他的主治醫生還向我打電話匯報來著,說是病人配合積極,病情恢復的很快。」
「喔,那就好!」向暖陽心裡有些意外,雖然是希望他這麼做,可是卻又覺得太突然,難道他想開了?還是想恢復好了再來糾纏自己?老天爺,可千萬不要是後者,不然那幾人還得再打起來。
「怎麼了向日葵?難道你不願意?」納蘭逸見某女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有些遲疑的開口問到,那天的情況向日葵明顯的是很關心他的病情,所以,自己才放下成見和酸意,全心去救治的,可不要會錯了意才好。
「怎麼會?我哪有啊?我巴不得他快一點好了,離開這兒呢!」向暖陽連忙擺手,刻意忽略心頭的那絲悵然,覺得這樣就好,兩個本就不應該有交集的人最好就是離的遠遠的,對誰都好。
「真的?」納蘭逸看著某女急切的表白,反而有些不確定了,聲音悠悠,目光沉沉,「向日葵這麼想,可那個人卻不一定這麼想,以他的偏執和瘋狂怕是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某人的神情又有幾分緊張起來,大手一下子緊緊的抓住某女的小手,好像她隨時都會消失不見了一樣,「向日葵,你,你是不是也喜歡他,會要、、、、」
「大叔,胡思亂想什麼呢?」某女不自在的嗔了一句,自己有那麼花心嗎?怎麼連大叔都開始擔心自己隨時會紅杏出牆了!「沒有的事,我有你們就夠了,多一個都不要了!」三個自己都餵不飽,哪裡還敢招惹更多。
納蘭心裡隱隱還是不安,這不安來自與某人的瘋狂,那人為何會住院,自己也有所瞭解,被打的奄奄一息了,都不會放棄,竟然還以自己的性命去威脅向日葵,那份感情已經到了放手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他又怎麼會因為向日葵的拒絕就回頭呢?
只是此時此刻,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向日葵在一起,納蘭逸也不想讓這些煩心的事給破壞了心情和溫馨的氣氛,於是,便也順著某女不再糾結,另轉移了話題,「向日葵,我再把你安排到我這裡來實習好不好?」
那時候為了逃避,把她調到了張教授那裡,現在哪裡還捨得把自己喜歡的人放的那麼遠遠的。
某女這會可有話說了,想起他之前的閉門不見,還把自己調的遠遠的,小臉一側,正眼都不看某人一下,小模樣那個傲嬌啊!「不要,張教授很好啊!人又和藹,醫術又高明,我能學好多東西呢?為什麼要再調回來,說不定哪天又被某人不待見給趕走。」說道最後,還貌似委屈的輕哼了一聲。
納蘭逸寵溺而又深情的凝視著,唇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對某女的擠兌縱容著,好脾氣的軟語相求,「都是我的錯,我後悔了,所以求向日葵回來好不好?以後,不!永遠都不會再趕你走。就是你想丟下我,我也會拼了命的留下你。」
這番話說的貌似有些玩笑,只是某人的神情卻是那麼認真堅定,讓某女看的清清楚楚,他說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不是玩笑,是許諾,是宣誓,是內心深處的表白!
向暖陽心裡就止不住的震動了一下,面上卻不顯,怕氣氛感傷起來。雙手叉腰,作凶悍潑辣狀,「知道就好,以後不許忘了今天的話,不然我隨時就會走!」
納蘭逸就低低的笑起來,人早已經情不自禁的坐在了某女身邊,把那身子給摟進懷裡,「向日葵的意思就是同意回來了!嗯?天天在一起?」
某女最是受不了那溫柔的要滴出水來的語氣,軟軟的斜靠在某人懷裡,沒有一絲抵抗力,卻還在掙扎著維持自己的小傲嬌,「不要得意喔!只是暫時回來而已,你還在考驗階段呢,不合格的話,隨時還是會走的,所以對我好一點,知道嗎?」
「嗯」某人呢喃似的應著,俊逸的容顏透著玉石般柔和的光芒,眉眼彎著,唇瓣勾著,帶著一絲盅惑,薄唇游移在敏感的耳垂上,「那現在我就對向日葵好,好不好?」
「什麼?」向暖陽還有些雲裡霧裡,沒弄明白那話裡的意思,某人的大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忙活開了,從纖細的腰肢緩緩上移,帶著讓人戰慄的魔力,佔領了那高聳的山巒,在那柔軟上輕輕的揉捏,後又覺得不過癮似的,直接從那領口處伸了進去,沒有一絲阻礙的肆意妄為。
「大叔、、」某女的氣息開始不穩,這會兒再遲鈍也明白過來某人說的好是什麼意思了!原來是這般對自己好!心裡欲哭無淚的哀嚎,可是被那雙大手一番恣意的揉捏,身子卻背叛了理智,化成一灘水,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只得一聲聲急促的低喘著,揚起紅撲樸的小臉,眸子有幾分迷離,誘人的想讓人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