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又是曖昧針灸 文 / 東木禾
因為來了親戚的緣故,今晚某女穿的是兩件套的藍底碎花睡衣,該遮的都遮的嚴嚴實實,下面睡褲的腰帶是繫帶子的,光滑的稠緞打成漂亮的蝴蝶結,映襯著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既純情又性感。
而此刻,某部長的大手就放在那蝴蝶結上,微微一個用力,那結便開了,那動作說不出的煽情,看的柏大少喉結便忍不住的上下滑動了一下,就是平靜如水的某大叔眸光都閃了閃,俊逸的容顏飛上一抹紅。
向暖陽輕咬著嫣紅的唇瓣,本來放在腰上的小手因著某部長的動作,早已經受驚似的壓住了那雙帶著火力的大手,瞪著某人的眼神有幾分羞惱,幾分掙扎。
「乖!」某部長春情蕩漾的叫了一聲,直叫的某女心尖發顫,那手就不自覺的鬆開來了,這混蛋要做的事情,如果硬是阻止,怕是會折騰的更加無法無天,難以收拾!
某部長便圓滿了,於是在某女紅著臉,微閉著眸子的俏模樣中,一雙大手緩緩的往下拉扯著,白皙如瓷的上好肌膚一寸一寸的暴露在熾熱的眸光中,那動作做的極慢,極其曖昧,極其香艷,刺激的柏大少眼開始冒出狼光,某大叔也口乾舌燥起來,拿著針的手都微微顫抖。
某女閉著眸子看不見這一切,只是覺得時間過得極慢,像是停止不走了似的,覺得那一片肌膚被盯的都發燙起來,甚至聽見了急促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臥室裡那麼明顯,無處隱藏!
可是某部長端的是沉住氣,就是不能一次給某女個痛快的,最後向暖陽實在受不了這種曖昧不明的折磨,小手懊惱的往下猛地一拉,於是整個平坦的小腹便赤果果的露了出來,甚至由於力道過猛,那尺度還整大了,連那神秘誘人的黑色都若隱若現的,真真是勾人犯罪啊!
於是,瞬間便聽到幾聲抽氣聲,呼吸粗重急促的頻率立馬上升,空氣中都聞到了濃濃的荷爾蒙分泌的味道。
某部長眸光驟然一亮,只是瞬間又懊惱的暗了一下,再誘人又如何?還不是只能看不能吃,更加折磨人啊!「陽陽,太心急了!看你,露的這麼多,當心著涼了!」
一邊貌似關切的指責,一邊幫忙把褲子往上拉了拉,遮蓋起那不小心露出的誘惑。
某女的小臉騰的一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啊啊啊!這個混蛋,就是忘不了調戲自己!出言戲謔自己也就算了,還在那倆人的眼皮底下就、、、、、、、那隻手是幫自己拉了褲子,可是你倒是快點拿出來啊!
「江月初!」某女暗暗咬牙。
「嗯?」某部長一臉無辜。
某女暗暗吐出一口氣,不能和他倔,不然更加適得其反,那就只能用苦肉計了,於是換了虛弱痛苦的語氣,眉頭也配合的皺起來,「唔、、我肚子好像疼的厲害了。」
果然,一語中的,某部長頓時神色一急,手瞬間就痛快的拿了出來,對著那面色酡紅的某大叔低吼,「納蘭院長,還不快點針灸,你還在等什麼?」
柏大少聞言,嘴角抽搐,還等什麼?當然是等你這只悶騷的狐狸折騰夠了唄!哼!摸的著也吃不上,有意思嗎!
納蘭逸從那尷尬的酸楚中回過神來,立馬手腳麻利的把一根根的銀針扎到了響應的穴位上,神情專注,不敢看多往下看一眼,怕再一次心跳加速,呼吸不暢。剛剛某人當著自己的面就上演那曖昧的畫面,心裡既酸澀,又難以抵禦那誘人的魅惑,一時如立在懸崖峭壁,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
終於安靜了,某女鬆了一口氣,心底歎息,這男人們爭風吃醋起來絲毫不比女人們差啊!不就是針灸嗎,竟然整出這麼多事來!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今晚能見到大叔了,團圓的節日,能在一起度過,總算沒有辜負他太多。
幾個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一片細膩如玉似的肌膚,每當一根針紮下,幾人的心裡都不由自主的跟著疼一下,恨不得那針是紮在自己身上,一分一秒都覺得是個難挨的折磨,半個小時後,當針拔出,終於鬆了一口氣,柏大少覺得後背都濕透了!
某部長即使懂些針灸的知識,可是因為紮在自己女人身上,還是緊張的攥緊了拳頭。
只有納蘭逸神色正常些,不過看著某女因為刺痛而皺眉,心也跟著揪的緊緊的。
針灸結束,某女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坐起身子,歡喜的笑到,「太好了,一點都不疼了,大叔,你的醫術是越來越精進了!」
納蘭逸便也追隨著那燦爛的笑,勾起唇角,「真的?那便好!」不想讓她知道的是,自從上一次針灸之後,自己就一直潛心研究關於女人生理痛的治療,不知道翻閱了多少古代醫學典籍,就為了以後,不再讓她受一點痛苦。
柏大少見某女終於露出真心的笑容了,也從那種折磨中解脫出來,只是一想到那一根根的針,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以後不會每次都要扎針吧?」
柏大少神色緊張,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咨詢某人。
聞言,某部長也條件反射似的把眼神投向某人,鳳眸微微一瞇,如果是這樣,豈不是以後每個月都要來這麼一回?還離不開他了?
納蘭逸俊顏如玉,眸光平靜如水,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是。」嘴上說的坦然肯定,心裡卻稍稍虛了一下,其實只要按時針灸再加上用藥,生理痛是可以改善的,不過卻私心的沒有告訴這兩人,因為這是自己唯一可以正大光明走進這裡的理由了!
只是,對那倆人坦然自若,對著某女,神色卻有些忐忑,向日葵是知道的,會不會不高興?
向暖陽不但沒有生氣,還會心的一笑,給了某人無盡的勇氣和信心。
大叔的心意,自己都懂,如果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叔走進這個家門,那麼就這樣吧!
柏大少聽了這肯定的答覆,沒有絲毫懷疑,而是覺得承受不了了,「那,那要到什麼時候才不用?」
納蘭逸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還沒來的急說話,某女便快速的說道:「女人要等到五十多歲才絕經,到那時候就不用了!」
「什麼?五十多歲?那豈不是、、豈不是還有三十多年?」柏大少深深的為這個真相給震撼了,那也就意味著自己也要跟著受三十多年的折磨了?
相較於知識貧乏的柏大少那一驚一乍的表情,某部長可就冷靜多了,好歹也曾經在網上惡補了一番這方面的知識,所以知道除了等到絕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終止這一月一次的折磨。「也可以不用等三十多年,就能不用針灸了!」
此話一出,某女一時沒反應過來,呆愣了,納蘭逸則眸光閃了一下,只有柏大少興奮了,急聲問到,「怎麼說?」
「只要陽陽懷孕就可以了!」懷孕自然經期就暫時停止了,也就不會再需要針灸止痛了!某部長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悠悠的聲音,意味深長的凝視,某女驚呆了,糾結了,這是什麼鬼辦法,這隻狐狸不會打這個故意吧?堅決不要啊!
柏大少也猛的安靜下來,盯著某女眼神怪異,貌似有了什麼想法一樣。嗯,這個辦法好像很可行。
納蘭逸則微微緊張了一下,懷孕?會有那個可能是自己的嗎?那兩人應該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吧?一想到向日葵會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心裡又止不住的酸痛了起來。
一時之間,臥室裡安靜下來,每個人都似乎在想著自己的心事,神色晦暗不明。半響,還是最先回過神來的某部長打破了沉默,「天很晚了,納蘭院長是不是該回去了?」
柏大少也猛的清醒過來,附和的說了一句,「是啊!我們也該睡覺了!」
某女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一下,大少爺,你就不能不提這睡覺兩個字嗎?很讓人難堪的好不好?
納蘭逸面色一暗,坐在床上的身子不由的僵硬起來,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抹受傷,機械的站起來,凝視著某女有多少留戀,那要說的告別就有多麼艱難,「向日葵,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向暖陽輕咬了下唇瓣,不捨的點點頭,「嗯,大叔,你開車時慢一點,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眼神與眼神糾纏,是依依惜別的不捨,另外的倆人可不樂意看了,柏大少快速的說了一句,「納蘭院長,慢走不送。」禮貌的近了一下主人之宜。
只是那遲來的禮貌在此刻顯得特別詭異和諷刺就是了,某部長還又火上澆油的加了一句更誇張的,「納蘭院長不用擔心酬金的問題,明天我會讓人打到你的賬戶上。」
話說道這份上,納蘭逸就算是再不捨,都沒有留下的勇氣了!
低沉的又說了一句,「向日葵,我走了!」便挪動腳步,僵硬的向著門口走去,那背影說不出的孤寂和蒼涼。
好像應景似的,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辟里啪啦的動靜,幾人面色一怔,就連納蘭逸都不由頓住,齊齊向外一看,原來是急促的雨點打到玻璃上的聲音。
回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太多,都沒有注意天不好,剛剛更是處於糾結之中,更是不會去關心天氣好不好的問題了,沒想到竟是下雨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下雨了!老天爺還真是愛開玩笑啊!
一時之間,臥室裡的氣氛再次沉默詭異起來,而在此時,突然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空,隨之響雷炸開,驚天動地,接著那雨點落的更加急切了,擊打在窗戶上響的也更為劇烈,好像要破窗而入,聽的人心驚膽戰。
倆位爺本來見到某人要走,暗地裡鬆了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提起來,柏大少盯著黑漆漆的外面,神情懊惱,早不下晚不下,這會兒下算怎麼回事?難道老天爺都不想讓那只披著羊皮的狼走?要是自己硬趕的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要是再在路上出點什麼事,陽陽怕是會記恨自己一輩子吧?於是柏大少左右為難,糾結了!
某部長即使冷靜睿智,這會兒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繼續趕他走肯定不行,陽陽還不得心疼死了,到時候不知道有多憐惜他呢!可是留下,那自己今晚還能睡得著嗎?
於是沒有好計策的某部長沉默著,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納蘭逸看到外面突然下雨,心裡卻不敢抱任何的奢望,只覺得更加悲涼,連老天爺都知道自己的難受吧?雙腿越發的沉重起來,只是再沉重,也沒有勇氣留下。
聽著外面的下雨聲,向暖陽掃了眼沉默不語的倆位爺,再看到納蘭逸那艱難挪動的步子,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的擔憂和心疼,糾結半響,在臥室門打開的那一瞬,還是忍不住快速的喊了一聲,「大叔,你等一下!」
納蘭逸身子一震,猛的回過頭來,俊逸的容顏有不敢置信的驚喜,也有忐忑不安的緊張,眸子一眨不眨的,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是等著那接下來的宣判。
向暖陽凝視著這樣子的納蘭逸,還有什麼為難,還有什麼糾結放不開呢!大叔也是自己的男人,可以眼睜睜的忍受他受點委屈,可是卻不能容忍他這般把自己放低到塵埃裡去!清澈的眸子裡滿是憐惜和心痛,卻堅定無比的說道:「大叔,再等一下,等雨停了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