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章 節目錄 第一次？ 文 / 南歌泱泱
因為歐以嵐之前上過門，也很討婆婆喜歡，所以在關於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女朋友這種話題上就不用多說。()
許成打開車後排讓老闆下來時，歐以嵐整個人都驚呆了——
男人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華人標準臉型，眉目骨之間深陷，高挺的鼻樑下有似笑非笑的唇瓣，就連眸底也存留一股讓人摸不透的笑意。
站在一旁的許成看得有些驚愕，今天老闆這是怎麼了？看到歐以嵐就笑，這少女再怎麼漂亮也不至於這樣吧？良辰一夜的美女多得很，怎麼也沒見老闆唇角揚過半分。
不過再細細看清，才發現裴亦鋒那笑分明就是陰笑，哪裡有親和的笑意。
歐以嵐看到裴亦鋒從車裡走出來的第一眼，就潛意識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大叔！？你怎麼在這裡？」
裴亦鋒在聽到這個外號後臉黑得不成樣，他才三十歲就叫大叔，那四十得叫成什麼了？
況且人人都形容三十歲的男人是威士忌，人生處在事業頂峰期，像他這樣的黃金單身男，怎麼到她嘴裡就成了大叔？
不過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大叔控，這點還是能原諒歐以嵐，指不定她就是個大叔控。
裴亦鋒今天身上的衣服倒是和歐以嵐有幾分默契，上身是淡粉色細條紋的襯衣，下身則是白色西褲，腳上的那雙皮鞋和歐以嵐也是一個顏色，整套衣裝看上去就像從童話故事裡走出的白馬王子一樣，而身邊的少女就像白雪公主那樣夢幻。
許成站在裴亦鋒和歐以嵐面前，發現這兩人今天的主色都是粉色和白色，老闆人長得帥又穿什麼都好看，再加上歐以嵐也算是個小美女，兩人看上去真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忍不住拍掌叫好：「哇塞！老闆你們倆真有夫妻相內！」
話到嘴邊，明明是像情侶的樣子卻被說成像是夫妻，尤其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馬上就要見婆婆和公公，看上去還真像要結婚的小兩口。
只是裴亦鋒和歐以嵐誰都不屑和誰像，要她長成大叔這張臉，那歐以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沒好氣的右轉頭，望天不屑。
同時裴亦鋒不悅的瞪了眼許成，和這麼一個假小子有夫妻相，那也太侮辱他的長相了！
許成抱歉的掌了掌嘴，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怎麼能讓老闆和這假小子比哪？這假小子不懂風情，還打扮得跟小男生一樣，雖然自從跟著老闆起，沒見老闆談過戀愛，但他相信，老闆絕對不會喜歡這種假小子的！
找這假小子過來相親也就是圖她不花癡，不會在婆婆那邊耍心眼，萬一隨便找了個女人當冒牌，那女人真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討好了婆婆，再耍手段嫁入豪門，那就是一場無法挽回的杯具。
「老闆，時間不早了，你們進去吧。」許成讓了步子，又按照上一次的樣子，把事先準備好的禮盒塞到歐以嵐手中，讓她一會兒交給她的婆婆和公公。
這回歐以嵐又把禮盒扔到站在她身邊的裴亦鋒手裡，擺出一張臭臉拒絕，「我不要！我要罷工！我不幹了！回頭我把這次的勞務費一千塊還給你們！」
作為老闆的屬下看了傻眼，說不干就不幹，這是在耍他們嗎？
更何況人是許成找的，出了什麼岔子老闆都會怪到他頭上，這姑奶奶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吧！
相比許成的一驚一乍，裴亦鋒顯得平靜許多，從許成文件夾裡取出了一張合同，再把合同丟給歐以嵐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當初你是親自簽了這份合同的，一年內都得隨叫隨到遵守做一名合格女友，如果違犯的話，那就得賠二十萬，你有嗎？」
二十萬！她當然沒有，兩千塊倒是有。
當初簽這合同歐以嵐想得那叫一個簡單，許成那叫說得一個簡單，什麼連見老闆的機會都不會有，老闆又怎麼可能會對你動手動腳，什麼你只需要喝喝茶，吃吃飯，就可以一天拿一千的酬勞。
如果婆婆在老闆面前多美言你幾句，說不定老闆一個開心，你就可以拿幾倍的錢，當時看到解約就得賠二十萬塊，歐以嵐是理也沒理會。
那麼大一個便宜誰不撿，她爬喜馬拉雅山也不會去解約，可如今看到那所謂的老闆竟然是大叔！歐以嵐果斷想解約！
這個色情大叔上回在廁所裡非禮了她，還差點強女幹了她，她若是再做了他的女朋友，雖然那是冒牌的，可這大叔一定會見機再吃她豆腐的！
可是如果要她賠錢，她就算有這麼多錢也不可能浪費砸在這件破事上，所以……
歐以嵐拿過裴亦鋒手裡的禮盒，轉身冷著臉往他家走去，默默的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過，如今既然不能解約，那她就只能讓婆婆討厭自己了！只有讓他媽討厭了她，那裴亦鋒就巴不得趕她走，到時候就別怪是她的錯了~！
「叮咚叮咚——」
歐以嵐伸手按了兩下門鈴，現在只想速戰速決，最好是見了一面就走人，總之和這個男人多待一秒鐘的時間都讓她覺得厭惡！
房間裡的人還是很快就開門了，仍是那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婆婆，這對老夫妻今天像是特意打扮了番，比上回歐以嵐第一次進門時看到得更年輕時髦了，應該是因為歐以嵐今天要來的關係，所以才精心打扮的。
歐以嵐心裡倒還有些不忍，誰叫人家這麼看重自己，要是一會兒她搗了亂，沒準那老夫妻要傷心欲絕。
可這也不能怪她，誰叫你們家兒子不爭氣，都三十歲的高齡了還不找個媳婦，小心一輩子光棍，她現在只是一時的哄哄老人家開心，也不能哄一輩子，因為她是不可能嫁給這個男人的。
「峰兒嵐兒你們來啦。」婆婆有些驚訝歐以嵐今天的裝扮，伸手摸摸少女細白柔滑的面孔，這麼一打扮真是漂亮多了，「喲，你們小倆口今天穿得可還是情侶裝嘛，這男才女貌的看著真是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又是一個夫妻相！
歐以嵐一天聽到兩次這樣的說法有些頭疼，她和這個大叔到底哪里長得像了？除了著裝上的顏色類似之外，真沒見哪裡相像了！
不過裴亦鋒這次倒沒像剛才那樣不開心，反而笑得可樂呢，「是啊媽，很多人都說我和嵐兒有夫妻相，估計這就是姻緣吧。」
姻緣，噁心！孽緣才差不多！
歐以嵐冷著一張臉，沒陪笑的意思就罷了，反而還是一張臭面孔。
站在身邊的男人邊說著話，還邊伸手摟過少女盈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子把兩人的差距變成零距離的靠近，「媽，你看嵐兒這次還特地給你帶了禮物，是從國外帶來的化妝品，讓你越活越年輕~！」
婆婆笑呵呵的接過，「哎喲，嵐兒真是的，上回就跟你說了不用送禮過來，這次怎麼又送來了。」
「哦，這是裴少買的，讓我轉交送給你，不是我買的。」歐以嵐冷冷的說著，完全一副不待見人家，也不想巴結人家的模樣。
婆婆才揚起笑臉就僵在臉上，這對老夫妻都有些莫名，這好端端的兒媳婦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媽，嵐兒指的是花我的錢買的，因為我每個月都給她零花錢，所以她買了禮還覺得是我買的。」裴亦鋒完全是一副兵來我擋，水來土掩的陣勢，臉上沒半分尷尬之色，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一樣。
歐以嵐氣得咬咬牙，裝，叫你再裝！等我一會兒出絕招了看你再怎麼裝下去！
婆婆還就真信了裴亦鋒的話，對於兒子給未來兒媳婦零花錢也沒什麼不開心，他們家家大業大的也不缺這點錢。
「原來是這樣啊！」婆婆笑瞇瞇的看看歐以嵐，看來這姑娘錢是誰的分得還挺清楚，有經濟頭腦，不錯，加一分。()
「進屋坐進屋坐，別站門口了。」老夫妻倆讓開了位置，讓這小倆口先進去。
裴亦鋒仍然環著歐以嵐的腰際將她帶進屋裡，表情上和剛才沒差，聲音裡倒是陰冷的很，完全一個笑面虎的樣子，「歐以嵐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勸你還是早點斬斷這樣的想法好，不然我會讓你賠比二十萬更多錢！」
裴亦鋒和家裡父母關係都很和睦，父母讓做的他從不會拒絕，也很孝順，除了要讓他結婚外，其餘裴亦鋒都是奉命行事，所以歐以嵐現在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如果再敢激他，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歐以嵐還真有幾分被嚇到的樣子，可是為什麼要怕他？不就是一張合同麼，又沒說讓她必須怎麼樣。
想想，歐以嵐就覺得這個男人只是在恐嚇自己，以為這麼簡單就讓她怕了？那真是太小看她了！她還就是要跟他反著干，看他放不放過自己。
「呀！峰兒你後腦勺怎麼了！？」婆婆指著裴亦鋒的後腦勺問，那裡還被貼上了一塊兒紗布，紗布印著紅藥水，看上去很嚴重的樣子。
歐以嵐知道那是在良辰一夜裡，小正太為了救她才用酒瓶砸的，可是裴亦鋒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小正太砸的，至今都一直堅信是歐以嵐所為。
那時又喝醉了酒被人下了藥，意識都模糊的很，哪裡還分得清誰是誰。
裴亦鋒往歐以嵐臉上看了眼，彷彿在說：都是你搗的鬼。
歐以嵐則是用眼神回復：我是清白的。
兩人這麼一對眼，婆婆又看到歐以嵐的右臉頰上傷還沒退，難道是這兩人在叉叉圈圈時不小心……？
「哎喲~！」婆婆揮了下手，曖昧不明的看著小倆口，「峰兒你真是的，下次穩著點，別那麼賣力昂，瞧嵐兒的臉和你的頭都撞成這樣，該不是都從床上滾到地上了吧，呵呵~」
這個婆婆在想什麼哪！兩個人受傷能想成這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裴亦鋒很是順服自己母親的話，還表現出很乖的樣子，「知道了媽，以後我和嵐兒會注意的，」
完了後，還特地在大家面前揉了揉歐以嵐腦袋，眼裡露出一汪寵溺之情，耳鬢廝磨，細聲軟語，「下次別再給我下藥了，這樣你會受不住的。」
臥槽？藥又不是她下的！這裴亦鋒現在是想把被下藥這事賴在她頭上不可？！而且還弄得像是她很要似的！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她得制制才行！
歐以嵐當面把原狀全都說了出來，「明明是你去了夜總會，被別的女人下了藥，怎麼能賴到我頭上？而且！後來你還和別的女人上了床，給我抓了個正著你就揮拳打在我臉上！」
夫妻倆一聽，自己兒子可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呀，怎麼會好端端的和別的女人上了床？
可是歐以嵐臉上分明有傷，如此看來很有可能兩個小夫妻為了這件事而出手對打，更何況歐以嵐年紀那麼小，也不可能會騙人，一定是自己兒子不對！
隨後，公公和婆婆一個人拿著筷子，一個人用手揮打在裴亦鋒頭上，「峰兒你怎麼能這樣！嵐兒對你一片情深的，每次上我們家還大包小包的送禮給我們，你說她一個學生存這點錢容易麼，還趁著自己年齡大，做些不規不矩的事情，你說你應不應該！」
裴亦鋒被父母打當然不敢還手，這大包小包還是兒子我孝敬你們的，沒想所有的好事都給歐以嵐這女人便宜佔去了，現在家裡人還覺得她是好媳婦的樣，要哪天真逼他娶她怎麼辦。
歐以嵐看著好戲在一旁樂呵著，時不時還吃吃小菜，就像個看戲的，並且還要添油加醋，「我和裴少年齡上本就相差大，裴少還總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告訴我他一直不願意結婚的原因啊，就是因為結婚只能和一個女人待在一起，找情人還得被……」
「歐以嵐你給我閉嘴！」
男人一聲令下，抓起坐在椅子上的歐以嵐就隨便往一間房間帶走，也不管婆婆和公公在後面叫喚。
歐以嵐也不知道自己被提進哪間房間，因為房裡沒有開燈，別墅裡只有客廳、餐廳和走廊開著燈，其餘沒人的地方都沒開燈。
偏偏裴亦鋒帶她進來後也沒打算開燈的意思，兩手把她推壓在牆壁邊，面朝月光還可以看到男人熠熠生輝的雙目在瞪著自己，「歐以嵐我告訴你，現在我媽要看我有個女朋友，你必須！不准再給我胡鬧！否則……」
不知什麼東西，突然撩開了少女的下裙擺，挑開內酷一指伸了進去，「否則我現在就讓你屬於我，讓我媽做我們第一次的見證人，至於後面你想解約還是什麼我都隨便你，反正到時分手我媽會攔你。」
對於裴亦鋒來說，歐以嵐甩了他不要緊，只要讓他媽知道他是盡力找過女朋友就行了，到時候可以用著非歐以嵐不娶的名義來拒絕所有相親。
歐以嵐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原本就是晚上，房間裡面還黑壓壓的一片，她都還沒摸清地理位置就被侵犯，這還真是一大錯失。
剛要揮去那只可惡的手，裴亦鋒的中指就在她裡面轉悠了一圈快速出來，躲過了少女的襲擊，原本蘊滿薄怒的氣息轉而變了個樣，即使看不清楚，都讓歐以嵐覺得這個男人在沒安好心的笑，並且眼底還有一分瞭然的神色。
不過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故意和他反著干，也不會吃這樣的虧，還白白被欺辱了番！
「裴亦鋒！你真是越老越色！」歐以嵐咬著牙氣狠狠的說，她真是瞎了眼了簽下那份合同，就該調查清楚那個老闆是誰，害得現在吃這麼大個虧。
黑暗裡，裴亦鋒靠近了少女的臉龐，甚是能感覺男人溫熱的呼吸鋪灑在臉上，「那你還敢不敢？」
說實話，她還真不敢了，要是為一時之氣丟了那啥的，那才叫真的划不來。歐以嵐又不想認輸，於是就乾脆閉嘴不說。
意思很明確，她是不敢了。
裴亦鋒這才滿意的拍拍她的臉，那張男人味十足的臉上有絲少年的輕笑，壞壞的痞氣，「不知道這裡還是不是第一次？」
男人拇指摩挲在少女軟唇上，歐以嵐見不妙，同時也料到出於每個男人的本性，立馬蹲下身往一邊閃去。
原本欲要吻上的男人僵持的站著，沒想到歐以嵐還就猜中他心思了，可男人有時候還都就是一個樣，即使是不喜歡的女人，知道她第一次還在也會做出逾越的事情來，或許這就是男人自大的一面，想要每個女人的第一次，無論喜不喜歡。
歐以嵐剛還吃過虧，早就提起百分百的精神備戰，警惕度可是相當高的，又怎麼可能在同一件事上犯兩次錯？那這人就太不是歐以嵐了！
裴亦鋒也無所謂的搖搖頭，他本來就沒抱著多認真的心態，既然她拒絕那就拒絕，他也無所謂。
這對小倆口再次從房間裡出去時，就恢復到進門的樣子，歐以嵐也不像剛才那樣處處想著要解約，如今她算是想通了，大不了就當個一年的冒牌女友，有錢不拿白不拿，誰會和錢過不去。
當然如果裴亦鋒想再佔她便宜的話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然身邊那個男人對女色本就沒多大興趣，所以也沒有做重複的動作。
兩人只是形式上的像是一對小情侶，時而為對方夾菜，時而喂對方吃東西，又時而為對方擦擦嘴，做些恩愛的不得了的舉動，天知道他們倆心是離得十萬八千里那樣遠，火箭繞完整個地球都未必能走得到一起。
直到吃完晚飯，所有人形式上的看電視喝茶，其實是要聊心暢談，剛才的事情也被歐以嵐說了是誤會解開，所以婆婆就沒再繼續責怪裴亦鋒。
那麼接下來當然是處理婆婆急的事情了，老早就想問的問題，老人家憋了幾個小時，如今總算是可以問問了：「峰兒啊，你們倆這個月有沒有做過那方面的事情？」
歐以嵐皺了皺眉，這婆婆怎麼老要問這問題，難不成未來一年的時間每次進他家門，都要被纏著問這問題？
裴亦鋒當然知道自己媽急著抱孫子，也能體諒她每天的焦慮，順應著回答：「媽，我上次不就和你說過了嘛，我和嵐兒有過。」
「這個月幾次了？」婆婆開始算著日子，現在這兒媳婦才十七歲，要到法定年齡結婚的話起碼再等上四年，她可等不起啊！
所以在這件事上，婆婆引領了新潮流，那就是未婚先孕！
只有這樣才能早早抱孫子，不然往後的四年誰說的準，萬一這小倆口分手了怎麼辦？不還得空等四年，所以還是趁熱打鐵的好。
「這個禮拜已經五次了。」裴亦鋒面不改色的說出這個數字。
歐以嵐沒好氣的看了男人一眼，這禮拜才過了兩天就說五次？這男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裴亦鋒再次面不改色的看了眼歐以嵐，手始終摟在她腰上，那眼神彷彿在說：你難不成想說成自己男人陽痿？
婆婆聽了那數字這叫一個高興啊，這五次總有一次能中吧！可偏偏乖媳婦要澆一盆冷水上來。
「婆婆，我和裴少每次都做安全措施的。」
什麼！？還帶套？！
婆婆聽後瞬間崩潰，不過在這點上，裴亦鋒還是很理智的跟歐以嵐有相同的想法，「媽，嵐兒現在才十七歲，年紀還小，本來早戀就不好，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我想還是需要做下措施。」
這下，自己兒子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啥？只是婆婆打心底在咆哮：十七歲咋地？我們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孩子，早晚都要生娃就早點生出來，娃憋在種子裡多難受呀。
對於這個話題結束後，婆婆也沒多大興趣問別的，裴亦鋒能有個女朋友就不錯了，現在好歹還有個盼頭，其它的事情還是等和兒子單獨談談，好好做一番教育再說。
最後，婆婆讓裴亦鋒送歐以嵐回去就告終了這場冒牌戲。
歐以嵐並不想和這男人有瓜葛，多待一秒鐘都是在受罪，所以等車子駛出了小區門口後，她就提議要下車一個人回去。
男人倒也沒挽留，直接把車『唰』的一下停在路邊，「我也懶得送你回去，還浪費我時間。」
「那就留著你寶貴的時間孤獨終老吧！老男人！」歐以嵐使力將車門重重關上，這個臭大叔！老男人！還以為自己風華正茂哪，真是厚臉皮！難怪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咒他三生三世都木有女朋友！
裴亦鋒果斷開車走人，同時停在小區門口的還有另一輛黑色跑車，藏在暗夜裡還是難掩奢華的高調，只是歐以嵐和那輛跑車背對背走，並沒注意到那輛車子的存在性。
跑車也沒有跟著歐以嵐的方向駛去，反而是去追隨裴亦鋒的車子，一直追了有十多分鐘，確保這段距離少女是不會過來的，才在拐彎角來了個漂亮的急剎車，停在了裴亦鋒車頭前，攔下了他的車。
歐以嵐也不往車站走，這個時間點已是近有凌晨了，那麼晚沒有公交車和地鐵，這裡又離學校距離遠，只有叫出租車才能到達學校。
大約邊走邊攔了有一會兒，才好不容易有輛車子停下。
上了出租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就自報地址，無意瞥見司機帶著白色口罩，遮去了大半部分臉，還有大半夜的竟然還帶一副太陽眼鏡，頭上還帶著一頂帽子，這身裝扮……
剛想問司機大晚上帶著太陽眼鏡看得出路嗎，就覺自己迷迷糊糊的想要昏倒，眼皮沉得犯困，四周車窗緊閉，司機卻又帶著口罩，那就說明車上已經事先噴上了有毒氣味！而這輛車也是故意為她準備的！
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氣味，明明沒有味道卻可以讓人在幾秒鐘內頭暈目眩，全身乏力，沒有意識，再到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