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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章 節目錄 82 為二哥按摩 文 / 南歌泱泱

    薄島。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薄野凌說要她洗得白白淨淨去他房裡等他,這點並不假,歐以嵐也照做了。

    只是回薄島後,沒改變的是她依舊待在海灘邊的露天林浴盆洗澡,過往是冷水也罷,現在不知道被哪只惡魔換上了熱水。

    歐以嵐洗完澡就上了四樓,因為在某人的要求下,所以她並沒穿睡衣,穿得仍然是之前那套女僕裝。

    「咚咚咚——」

    歐以嵐站在門前敲了敲門,裡面的男人並沒有過來開門,而是讓她自己進來。

    進房裡的時候,歐以嵐就見薄野凌也已沐浴完畢,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袍躺在床上。

    平時這個男人總是穿著軍裝,將他的身材顯得更為健壯,譬如白色這種色調過於柔和,一下子讓這個男人從勃發的英姿蛻變得溫柔倜儻。

    只是歐以嵐明白,溫柔這兩個終究不屬於薄野凌,他一點都不溫柔,他霸道凌人,對誰都要求對方言聽必從,不得違抗他的命令。

    這該與薄野家的人有關係,或許是遺傳,另外兩個惡魔也是這樣的脾性。

    歐以嵐向前走去,剛好看到了床櫃上擺放著的兩百塊錢,事先他就說過,讓她今晚去他房間幫他捶背,一小時就兩百塊,現今錢倒是已經放在那邊,就等著這樣的服務了。

    每天那麼幾百塊並不多,畢竟她需要二十萬元的解約金,幾百離幾十萬有一定的差距,而她又不想和裴亦鋒見面,就這樣一直耗著。

    既然那三隻惡魔都說可以把月賺三百塊變成三百萬,那她就好好幹,當然三百萬她不敢妄想,這太獅子大開口,萬一那幾個惡魔把她玩死,那她還要那三百萬做什麼?

    所以歐以嵐要求很低,從每個人腰包裡拿個十萬塊,三十萬就輕輕鬆鬆到手了。

    「二哥,你要……」

    「床上。」話沒說完,薄野凌似乎就知道她要問的內容,開口便阻斷了她餘下的內容,這答題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

    歐以嵐既然也已經來了,就沒打算害羞嬌情過,兩隻腳來回甩了甩,分別把腳上的高跟鞋甩去五米遠。

    接著,整個人盤坐在床上,「二哥,你趴下來吧,我幫你捶背。」

    「我有說要捶背?分明是按摩。」男人邊看著手裡的雜誌邊道,反駁的話語裡說不盡的漫不經心。

    歐以嵐遲愣的看著他,是按摩嗎?她怎麼明明記得這男人說的是捶背?就像是女兒孝順長輩那樣的捶背,哪裡會是外頭那種不三不四女人的按摩。

    可薄野凌的話語太過理直氣壯,讓歐以嵐以為是不是自己記錯了,或者說是聽錯了。

    沉思半晌後,想想反正按摩和捶背沒什麼區別,那就按摩吧。

    歐以嵐扭了扭屁股,坐到了男人身邊,伸手便先從他上半身開始行動,纖纖玉手捏上了男人厚實的肩膀。

    若不是他太過凌威,歐以嵐便覺得這樣的肩膀讓人很有安全感,靠一靠的話,應該都很暖心。

    只是偏偏配上了那張臉蛋,估計他的肩膀他自己都沒靠過。

    歐以嵐的手勁並不大,細細的手指一下下沒有規則的亂捏,畢竟她從沒從事過這個行業,捏到哪裡是哪裡,只要完工就好。

    盤腿坐在薄野凌身旁,閒著沒事順便看看這男人在看什麼雜誌,都能看到紋絲不動的境界了。

    剛才明明看見他還會翻頁,現在怎麼自從她給他按摩後,感覺這個男人全身都變得僵硬無比?本來身上一塊塊的肉就結實,現在還變得更為僵硬,她捏得手都酸了。

    歐以嵐偷瞟了眼雜誌上的內容,才發現這男人竟然在看一本女性雜誌,還全都是女僕裝的衣服,各式花樣的衣服都有。

    歐以嵐見他看著雜誌不動,一時還沒理解這男人為什麼要看女僕裝的衣服,便自打自耳光的指了圖片上的一套女僕裝,「二哥看這個,這套好看。」

    其實早在她的手在他肩膀、手臂上亂捏一通的時候,這男人就沒心思去看圖片上那些各式各樣的裝扮了。

    現在歐以嵐的話讓他稍微回了回神,視線也移到她指的那套女僕裝上去,這套萌萌的很可愛,主色調是玫紅、粉紅、淡粉,顏色很卡哇伊,但又巧妙的露出惑人的部位,可說清純,又可說誘人。

    男人眼裡勉強露出絲滿意的光,「你喜歡這套?」

    歐以嵐依舊沒明白他言下之意是什麼,平日破些案子腦子倒是轉的快,但對於這方面腦子真是單純的很。

    她老實的點點頭,「是呀,二哥你不是也覺得好看嗎?」

    薄野凌冷睨了她一眼,像是她說錯話了似的,「我什麼時候說好看了。」

    「咦?我剛在你旁邊待了半天,你都沒翻頁,不就是在看這個女的穿得好看嘛!」歐以嵐半是冤枉,半是解釋的說著,水萌萌的圓眼一下一下眨著,簡直都快成童真少女了。

    而她哪裡知道這男人剛才沒翻頁,是因為她小手在他身上胡亂作怪的原因。

    她只以為薄野凌是覺得那女的穿得好看,所以才移不開眼。

    這男人也要面子,哪裡可能說出剛才失神是什麼引起的,更何況如果說了,這小妮子八成就要被他嚇跑了,餘下還沒按摩的地方他找誰去?

    薄野凌佯裝若無其事的把這頁翻過去,嘴裡應了聲:「嗯,是挺好看,明天給你買。」

    「……?」

    歐以嵐整個人怔愕住,這才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她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現在身上這一套女僕裝已經夠慘了,還要讓她繼續穿,她還巴不得把自己身上這套穿出洞來,以後就可以穿正常的衣服了。

    怎麼就沒想到這男人好端端的看女僕裝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讓她穿嗎?!她竟然還不要命的和他一起看,給他建議告訴他覺得那套好看!

    如今欲說還休欲說還休,還是閉嘴不言吧。

    只能為自己默默默哀,穿就穿吧,又不是沒穿過,況且現在身上這件不就是嘛?何必如此嬌情,那是見人的行為。

    歐以嵐坐在薄野凌身邊將他右肩和右手都按摩完畢後,又邁出美腿跨過他正平放在床上的腿,坐到男人的左手邊去。

    歐以嵐再一次忘記了她是女人的事實,在男校入戲太深,導致現在在任何場合都以為自己還是個男兒身,還以為穿著長袖長褲的校服。

    殊不知,她剛才站起身跨過的那一剎,短裙大大咧咧的展現了那處,所謂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正是映證了此時的場面。

    薄野凌那雙銳利的鷹眸當然是眼尖的發現這一點,這麼大一個細皮嫩肉的少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能不被感染麼。

    如今是連看雜誌的心情都沒了,索性就將雜誌往旁邊一扔,四肢伸展趴開,任歐以嵐進行按摩。

    待歐以嵐將他肩膀手臂都照料完畢後,又開始進行著下一步動作,畢竟這是一套全身按摩,每個地方都得照料周道。

    她移了下身子,又用跪坐的姿勢待在男人身邊,伸手進行著下一個按摩地方,那就是男人的胸肌。

    這動作似乎連薄野凌都沒反應過來,她的兩隻手就已襲了上來,並且渾然不知自己其實闖禍了,竟還一個勁兒不要命的繼續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進行著。

    歐以嵐這邊捏捏,奇怪?這個男人的身體為什麼越捏越僵硬?

    我左捏捏,又揉揉,於是歐以嵐不要命的捏到他精宅的腰上,使得薄野凌一個變扭立馬縮開,這才讓她知道自己是戳中了男人的笑點,雖然沒見他笑……

    人說,怕癢的男人都怕老婆,這男人怕癢現在看來是真的,可怕老婆嘛……這得等他結婚以後才知道真相。

    起碼歐以嵐現在看來,怎麼都覺不實際,這麼個大男人,還那麼大男子主義,會怕老婆誰信哪。

    見薄野凌一臉厭惡的看著她,彷彿還帶著那麼點點的受傷。

    歐以嵐也不再把腦筋動在他身上,免得一會兒這男人發起飆來不認人,到時兩百塊都拿不到,她今晚可是打算在他這裡拿兩千塊的,一定得任勞任怨,外加忍受白眼。

    歐以嵐繼續挪了挪位置,把身子移到他腿旁,既然剛才他用著那麼厭惡的眼神,想必如今映像是極差,她得多花點功夫扭轉局面才行。

    不知手上應該下幾分力,下重了反倒怕被劈,不如乾脆就輕點,起碼輕了還不會弄疼人。可是力道輕是沒錯,如果太輕的話,那反倒像是一種聊撥。

    就譬如現在的局勢,讓薄野凌真不知讓她過來是對是錯,這個小妮子有時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歐以嵐見他舒服的閉上眼睛,便知他剛才的不滿全都消散,這才緩緩鬆懈一口氣。

    有時候伺候起這三隻惡魔來,真像在伺候天皇老子一樣,他們又不說自己的想法,還得讓她猜他們是怎麼想的,就連個表情都始終如一,更難讓人捉摸他們跳躍性的思維。

    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她想,以後應該會有很多這類事要做吧。

    更何況還是他們三個人,伺候起來更麻煩,她一個人的腦子還得跟著三個人變,這絕不是在靠體力活掙錢,這是在靠她的腦細胞掙錢,不知死了多少腦細胞了。

    現在瞧躺著的這男人多愜意,歐以嵐便開始對他的鈔票動起腦筋,所謂趁火打劫,說的就是這一刻,否則女人為什麼要取悅男人呢?女人才沒那麼賤,只是在對金錢利益上才會賤,並且還是人人都賤。

    那字雖說得難聽,可不難聽也不會在午夜時分出沒那麼多的牛郎小姐,一個人絕不會因為對方的英俊的外貌而貼上去,能讓人貼上去的也就那麼幾個金元寶。

    起碼,此時的歐以嵐便是這麼現實的做了,「二哥,舒不舒服?今晚要不要讓我干一晚?還有要不要我再快點用力點?」

    歐以嵐狗腿的笑著,言下之意便是,幫他按摩一個晚上,以每小時兩百塊計算,等做到明天早上那錢便是番幾番了。

    「二哥,我厲不厲害?」邊說著,歐以嵐手下的動作也不忘跟著賣力,額前已沁出稀薄的汗水。

    「嗯,還行。」躺在床上的男人應了聲,看這小妮子賣力的樣,心底竟起了絲霸佔。

    今天她是在自己房間為他服務,如果明天她在別的男人房間裡重複著今天她做的事,對他們也是嬉皮笑臉的笑,賣力的伺候,那麼……

    明明說好是服務他們三個的,現在盡想著留她一個人,不讓她對別的男人也這樣。

    為了避免這點,看來他不得不趁早出謀劃策了!

    看著眼前的小妖精,他可謂是難得貼心的用手擦拭她額上的汗珠。

    歐以嵐不經意的那揉捏到何物,總之在泱泱這裡說成了是和諧,你們懂的,少女天真的問著:「咦?二哥,你這兒要不要按摩下?瞧它緊張得那麼硬。」

    剛伸手為她擦汗的手此時不由頓了頓,嘴角微揚起溫柔的笑意,那是披著羊皮的狼才有的笑,腹黑且陰險,「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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