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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章 節目錄 85 她的第一次給了……(精) 文 / 南歌泱泱

    薄野妖的房間裡正隨機放著音樂,那兩個男人並不是喜好美色之人,可今天難得週末,還就有了這種千年難得的興致去捉弄歐以嵐。

    她也算是迷迷糊糊被騙到薄野妖房間裡去的,薄野妖平日素來喜歡調配香水,每次進他房裡都會聞到不同的香水味,所以歐以嵐也沒多加在意。

    偏偏今天這男人居心不軌,半路還殺出個薄野凌出來一起玩,可如今歐以嵐哪裡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盡想著,取悅他們?

    這種怪異的想法她自己有意識到,可大腦也不受控制的被扭轉,便成了現在的樣子。

    薄野御天將照片丟在床上給薄野凌和薄野妖看後,便又將視線轉移到站在床上不知道在跳什麼的少女身上。

    少女那張青澀的容顏宛如桃花,雙頰緋紅,姣美的身材一扭一彎的舞動搖擺,因為一頭短髮,所以將她的鎖骨以及整個上半身都很好的展現,白皙的肌膚如牛奶,看著沒有紋理的肌膚愈加光滑細嫩,任哪個男人看到都很易心動。

    雖說這個女人是他們三個人的,可有時候總會讓這三個男人內心升起一種私慾,只是一閃而過,不久。

    躺在床上的那兩個男人尚且還不明白薄野御天怎麼會半路回來,並且面色差的很,兩人紛紛將視線好奇的投放在他扔下來的那張照片上。

    若說能讓薄野御天生氣的事並不多,雖然看得出他現在的怒意並不強烈,想必是回來的一路上沒少忍下,也淡卻了。

    同時,這兩人在看到照片上的畫面後,也和這男人起了一樣的反應,眼裡的怒意一發不可收拾,凌厲危險。

    他們思緒裡游轉了一番,不知道照片裡的歐以嵐是在和誰發生了這種關係,不過在下一秒想到薄野御天拿來的,之前這女人又和他的死對頭糾纏不清,想必那個男人就是裴亦鋒了。

    「我給你的二十萬你花去哪裡了。」男人的聲音沉重幾分,伸手抓著歐以嵐的手腕把她從床上拽下來,也不管她還未反應過來差點摔倒。

    緊接著,整個人算是被半拽半拖的進了浴室。

    薄野御天拿了淋浴龍頭一開,便對向歐以嵐沖,水溫調得還是冷水,像是要將她這副弱智樣沖洗回來。

    歐以嵐冷得一個哆嗦,她身上可是什麼都沒穿啊,就下身有個蔽體的小內,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冷得連忙四處亂竄。

    可浴室門已經被薄野御天給鎖了,她逃到東,那個男人就拿著淋浴龍頭對向東面,她逃到西,那個男人就拿著淋浴龍頭對向西。

    總之往哪跑都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結果還被淋成了個落湯雞。

    「薄野御天你別沖了!快關了!我冷!」

    歐以嵐苦苦哀求著,身子早就蜷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加上那張青澀的面孔,白嫩的身體,更令人為之心動。

    只是惡魔是不會心動的,薄野御天非但沒同情她,反而開始教訓起來,「現在可清醒了?我問你我給你的二十萬去哪裡了?我讓你和他解約你解了沒有!」

    歐以嵐腦子剛從渾渾噩噩的思緒裡扭轉回來,對於剛才他丟在床上的那張照片也沒看到,所以並不知道薄野御天其實已經知道那件事了。

    只是理所應當的點點頭,回復:「我給他了,解了啊。」

    該不會是裴亦鋒又在薄野御天面前說了自己什麼壞話,所以才導致這只惡魔的起疑吧?

    那男人真是麻煩,為瞭解個約,她已經將二十萬送入大海,後來又將二十萬送給他去買下那張照片,現在這個男人還想做什麼?

    「騙我!」

    眼前的惡魔聲音更為沉重,冷眸裡席捲著狂風駭浪,彷彿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還有他兩手時而收緊時而放鬆,這點讓歐以嵐有些後怕,感覺他會隨時像自己撲來,然後暴打她一頓。

    前世她可是和這個男人有交過手,縱使她學了十八般武藝也比不過他的伸手,這個半是洋人半是華人的惡魔,實在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物。

    或許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是否有被帶綠帽子這個問題,況且那個對象還是他的對敵,被自己對敵侮辱能不氣麼?

    歐以嵐心裡仔細盤算了下,她和裴亦鋒去馬爾代夫的事情是在解約之前,那個男人應該是不知道她和他有過那麼一腿。

    後來裴亦鋒也有約過自己,幾次她都選擇無視,管那個男人有沒有等她,她都照樣睡得呼呼響。

    浴室門鎖轉動了幾圈,緊接著就從外走進來另外那兩隻惡魔。

    歐以嵐納悶的看看他們,這三隻惡魔今天是想找她麻煩嗎?

    不過這不是玩笑話,因為她發現他們的神色並不好看,不同平時戲弄她的神色,甚是比平時更為嚴重可怖。

    天要塌了嗎?

    這回歐以嵐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似乎她沒和裴亦鋒解約的事已經被薄野御天知道了。

    可另外那兩隻氣什麼?

    面對此時的情況,歐以嵐便打算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別說一個薄野御天她打不過,現在另外還加了兩個男人,她更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管三七二十一,保命最重要。

    歐以嵐雙手舉過頭頂,做出投降的動作,雙目怯怯的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上,「我說實話,你們別打我,我沒解約……不過我快了!我保證很快就和他解約!」

    「沒解約?那我給你的錢去哪了?」

    薄野御天本是隨口問她有沒有解約的事,畢竟他只要是想知道那張照片是什麼情況,可沒想就這麼隨便一問,還就出了事。

    他倒並不是心疼那二十萬去了哪裡,即便給這個女人花了他也無所謂,而是她答應好的事不但沒完成,還耍了他兩次?

    如果說是缺錢的話,大可以問他要錢,用得著私吞了錢之後,還騙他說解約了?是她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想過要和裴亦鋒分手嗎?

    歐以嵐哪裡可能會告訴他那二十萬被她去買那張照片了?

    如今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和這三隻惡魔來了個正面交鋒的情況下,她這麼一說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到時這三個男人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她了。

    撒了謊,便道:「那二十萬元……我、我……去賭博賭掉了!」

    想想,只有這個謊還算可靠,假若告訴這三隻惡魔說是被自己捐款捐掉了,且不說他們忍心邪惡不會相信,再者萬一去調查她捐哪了怎麼辦?

    還是說賭博賭掉了,這錢也分散的不知去蹤,這一說法最為完善。

    只是似乎薄野御天對這個解釋也沒多大興趣,對這錢的去蹤可說是毫不在乎的表情,那他還問自己錢去哪裡了做什麼?

    難道說這個男人一下子來找自己還有另一件事?有什麼事比二十萬更重要的?

    不對,應該說成,有什麼事比她和裴亦鋒解約更重要的?

    眼前這只惡魔不出聲,歐以嵐便也不敢出聲,身上還**的一片,狼狽的很,現在還光著身子站在他們三人面前,更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全身有冷水蓋著不說,這男人的眼神還就足矣將她瞬間冰凍成雕塑。

    三個人你對我眼的不知沉默了多久後,歐以嵐才發覺薄野妖手裡正拿著一張照片。

    自從上回和裴亦鋒發生了那件事,被他拍下來之後,她對照片就有極度恐懼症,覺得不管什麼照片都像是她買下來的那張。

    這回,歐以嵐總算是沒擔心錯,在她看到照片上那副畫面後,整個人可說都要崩潰了,明明她花了二十萬把那照片買下的,怎麼還會有?!

    沒想到那個男人竟還留了這麼一手!

    她的確是把照片買下了,可天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把原圖保存著,加上上回裴亦鋒讓她去『良辰一夜』,她放了他鴿子,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原本想著沒有把柄在他手裡了,也就沒什麼好怕他的,等賺了二十萬後就把約給解了,在此之前就不和裴亦鋒有聯繫,這樣和解了約就沒什麼區別。

    可她有她的想法,那男人也有他的對策。

    如今這麼一張照片傳到了他們三個人手裡,這三個男人估計都……

    「我覺得這女人如果再不把她要了,早晚有一天沾花惹草,給我們帶一堆綠帽子。」

    正想著這三隻惡魔會怎樣對付自己,凌惡魔就開了口。

    歐以嵐覺得事情不對,原本以為會被這三隻惡魔群毆,現下看來似乎不是群毆那麼簡單,而是,被輪?剛才薄野凌那句話是意思不正是這嗎?

    她可不信是薄野凌一個人碰她,即便就算是,她也絕對不要將自己的第一次葬送在他手裡!

    後來,那張照片被撕成兩半扔在地上。

    歐以嵐才警覺發現一個問題,這張照片雖然是她和裴亦鋒的口焦照,但和她買下的那張照片不同!起碼位置不一樣。

    她買下的那張照片是裴亦鋒用手機拍的,所以距離很近,也沒拍到他的臉,只有歐以嵐的臉蛋和到她穿比基尼的地方,而那張照片上的那個男人也只有他的那樣東西在她嘴裡,其它的根本看不出照片裡的男性物體是誰的。

    可是如今從這三隻惡魔手裡拿來的照片來看,似乎距離邊遠了,角度也有了變化,並且還是她和裴亦鋒的全身照都被拍了出來。

    那個男人被拍的是側面,而她幾乎整個身體,總之這照片不是裴亦鋒拍的,像是……偷拍!

    難道去馬爾代夫的那天,裴亦鋒專門請了個攝影師去錄像不成?

    這點似乎太不合清理,只像是有人跟蹤了他們,那人會是誰?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照片來源,而是她就快自身難保,自己正這三個男人一統抬到臥室扔在床上。

    即便她說出這是偷拍照,不是裴亦鋒給他們的又如何?

    這三隻惡魔在意的是她和那個男人發生了關係,而不是在意照片是誰拍的。

    「妖,拿繩子過來把她綁住。」

    歐以嵐被扔去床上剛要起身,左右兩隻手就被薄野御天和薄野凌擒住,薄野妖則是真的在自己房間裡開始找起繩子來。

    「你們倆個快點放開我!我和裴亦鋒沒半點關係!」

    眼看自己被活捉,難道今晚非得葬送在他們手裡不可?而且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似乎並不假。

    可偏偏任她如何劇烈掙扎,雙手都死死被他們兩個擒住,並且眼裡是不容抗拒,彷彿就算她怎麼說他們都不會繞過她。

    「我們當然知道你和裴亦鋒沒關係,如果和他有關係,你認為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你嗎?」

    男人沉毅的聲音響起,那樣的語調就像是對她的施捨!就像在告訴她,如果她和裴亦鋒真的發生幸關係,那就不是上她那麼簡單,是近乎要她死那樣的懲罰。

    可被上和被殺死有什麼區別?這不都是要了她的命嗎?

    後來,薄野妖拿來繩子將她雙手綁住,本是還要將她雙腳也綁住的,結果另一隻惡魔竟說綁住雙腳做起來就不能變著花樣了!

    他們毫不顧忌在她面前說出這種話,以往他們再是如何戲弄她,她都沒像現在這樣有危機感。

    即便是昨天晚上一絲不掛和薄野凌睡在一起,或是今早還自動在薄野妖面前脫了衣服,身子都被他們看光了,可她也沒有現在這麼慌張的心態。

    後來只覺得下身唯一蔽體的內褲都被扒去,她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因為淚水模糊了眼眶,對於知道是誰又如何?反正都是這三個男人,就像一會兒要被這三個男人輪一樣,知道是誰先下手又有什麼差?

    起初還會掙扎,可是在雙手被綁在床頭桿子上後,歐以嵐算是完全放棄了,兩條再怎麼亂踢亂蹬,那些惡魔也會牢牢把她擒住。

    緊接著襲來的便是,下身是前所未有的痛,就像是被撕裂開一樣,自己都能感覺有液體流出。耳邊卻是那三隻惡魔的刺激感,並且還是對此得到她身體的愉悅,即便他們看到她流了血出來,也沒放輕力道而是越來越重。

    歐以嵐沒想到這次的懲罰會那麼嚴重,她和他們明明只是一場意外娛樂的關係,現在卻演變得那麼真實。

    她只有在他們身下喊痛的份,後來是喊也喊不動了,正譬如如果兩個男人的東西進了一個女人的那裡,能不痛嗎,並且還是被他們三個要了番,更別提那種感覺。

    她昏過去的最後一點意識還是他們對自己的評價,那句她好緊,裡面還能不能再塞一個?

    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留給疼愛自己的男人,別說她現在是未成年少女,還是初經這種事情,就被他們三個人折騰,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徹底在她心裡生成根。

    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空無一人,她的雙手已經被他們鬆開。

    她現在並沒在薄野妖的房間裡,而是被他們送回自己房間,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玩完了便從哪來扔哪裡去。

    歐以嵐四肢一動不動的平放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好像是一場噩夢,如果這只是夢多好,可惜身上的痛意無時無刻提醒著昨晚的真實。

    她隱約還能從自己身上聞到沐浴露的香味,只是這味道她不喜歡聞,因為總能從中聞到那三個男人的氣息,是昨晚他們三個一起幫她洗了澡?

    歐以嵐就連自嘲的笑意都掛不起來,估計在她昏厥洗澡的時候又不知道被他們怎麼樣戲弄一番,可碰都被碰過了,這還算得了什麼?

    此刻,只有一種墮落糜爛感包圍著她。

    就因為她和裴亦鋒發生了那樣的事,所以就該得到懲罰?

    那三個自私的男人他們從來做事沒有理由,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她也成了活該被人陷害,照片落入他們手裡。

    歐以嵐在房間裡躺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漸漸穩定了情緒,雙腳剛落地要下床,就覺得整個人都重心不穩,像是一推就倒的那種。

    昨晚那長肆虐太過狠烈,即便是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更何況還是三個,該說他們是對自己的行為在做懲罰,還是說他們起初就有這樣的想法。

    歐以嵐勉強吃痛站起來,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就出了房間。

    原以為今天週日那三隻惡魔會待在家裡,沒想到那三個男人一塊兒全都消失了,還偏偏就在上完了她以後消失,逃避?

    歐以嵐下樓的時候,見到幾個傭人們在擦地板上的血跡,星星點點的一路到大門口那裡。

    那些斑駁的血跡之前她在學校寢室裡也有看到過,那時還以為是小正太受的傷,如今又再次出現在薄野家,血跡似乎也比從前的多,難道是薄野妖?

    和她住同一寢室的是那個男人,現在在他家也有,看來一定是他的血,這血還像是吐出來的。

    難道這個男人有什麼不治之症?隔三差五就會吐血?

    薄野家應該有私人醫生,現今那男人不待在家中治療,想必是被另外兩隻惡魔送去醫院了,看來情況也很嚴重。

    大廳裡,也只有耿雲一個人待著,畢竟薄野妖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又是她丈夫和別的女人生出來的,她自然不可能好心好意去關心。

    耿雲看了她一眼後,就露出鄙夷的神色,這種眼神歐以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她也習慣了,更何況她現在根本沒心思和耿雲鬥。

    歐以嵐進了餐廳裡,周悅便讓人送上中餐過來。

    這個點已經是吃午飯的時候了,她躺在床上也有一會兒了。

    周悅還有幾個傭人將餐點送上來的時候,都紛紛往她身上看了眼,歐以嵐不明白她們在看什麼,難道昨晚的事這傭人們都已經知道了?

    那三個惡魔應該不至於把這種事都說出來吧?

    歐以嵐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這才發現她穿著的是v字領連衣裙,而身上分不清是誰的吻痕,深深淺淺毫無規則的落在她肌膚上。

    她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她柔軟上也有這樣刺目的痕跡,不用照鏡子,脖子上應該也有吧。

    剛才她起來得太急,心思也不在自己狼狽的身體上,甚至厭惡多看一眼,她便從頭到尾都沒發現這一點,也難怪耿雲那眼神要多鄙視有多鄙視。

    歐以嵐也沒去遮掩,這些人要看便去看吧,她以往被欺負的次數還少嗎?只不過這次更嚴重了點而已。

    剛動碗筷的時候,耿雲就從大廳裡移位走過來,「我說你這個狐狸精還真會勾引人,我不是警告你別再接近我兩個兒子了嗎?你怎麼還那麼不要臉!」

    歐以嵐是真沒力氣和她吵,就隨便她說去也不開口還嘴。

    「你就和你爸一個樣,幸好害得人是薄野妖,要是敢害我兒子我就跟你沒完!」

    「你現在要把自己弄成什麼樣都跟我們薄野家無關,早晚你都得離開薄島,你只是待在這裡的寄生蟲,休想掌控我兩個兒子,他們現在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耿雲有句沒句的說得不停,整個大廳裡都是她尖銳的聲音。

    這個臭婆娘別提把她兩個寶貝兒子有多誇上天,以為全世界女人都是看中了他們家的幾個臭錢,或是說耿雲現在說了那麼多目的是想拿錢趕歐以嵐走。

    既然是這樣,歐以嵐也不客氣,她也剛好想離開這裡,離開那三隻惡魔!徹徹底底離開!

    耿雲有她的目的,她歐以嵐也同意如此,恰巧她們兩人可以就此互惠互利,何不合作?

    「一百萬。」正用餐的歐以嵐抬起頭直視她,她的眼裡總有種說不出的成熟,沾染了紅塵世俗後的目光,不該是這個年齡的女孩會有的眼神。

    她想,以前身體的主人應該也是這樣,明明花季少女,正是青春爛漫之季,她應該沒有小女生的夢幻歲月,那個主人有的只是黑暗、無助和臣服。

    自從進了薄野家後,歐以嵐是不止一次試圖逃離這裡,可還是被抓回原地。

    這次的她甚是放棄了逃脫,可耿雲那麼想趕她走,說不定她能幫到自己。

    不過在走之前,她何不拿一筆所謂的『上床費』再離開?

    就算被罵下見也罷,但她也不想裝什麼純情小美眉,說什麼因為愛情,她對他們沒有情,他們對她也是,既然一份感情走到這步,那不就是與金錢有關?

    她被輪了難不成還要等著繼續被輪第二次?

    在這方面上,歐以嵐還是很理性的考慮。

    耿雲一聽歐以嵐開口問自己討錢,倏然怒火沖天,「好你個小見人,勾引了我兒子反倒還問我討錢來了,你以為自己幾斤幾兩?能值一百萬?」

    耿雲的意思雖是不想給錢,但從她的話語中聽得出,剛才歐以嵐的判斷沒錯,這女人果然是想拿錢趕自己走,只是她獅子大開口了而已。

    歐以嵐也不想把昨晚的事說出來,這並不光彩,沒必要拿它來說事。

    只是繼續拿起手邊的餐具用餐,也不再去看她,無所謂的回應:「當我沒說,反正我待在他們三個人身邊可以拿到更多的錢,你那兩個寶貝兒子可捨得為我花了,別說一百萬,一千萬都願意。」

    她偽裝出理直氣壯的語氣說話,其實底氣並不足,那三隻惡魔盡想著把她吃干抹淨不認人,為她花錢這種事可是扯遠了。

    即便薄野御天投過幾十萬給她,那也是為了她和別的男人斷乾淨,他只想著自己利益,怎麼可能會想她?

    耿雲故意冷笑一聲,作出嘲笑的樣子,像是不信她說的話。

    歐以嵐也知道自己的話並不易讓人信服,可她還是得等,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收回那句一百萬的話。

    耿雲思忖了半晌,見歐以嵐像是根本無所謂的樣子,難道自己那兩個兒子就真的願意為這女人花錢?花過一百萬?

    她的沉默讓耿雲覺得或許真有那麼一回事,如果說那兩個兒子給她花了那麼多錢,那現在她何不快點搪塞一百萬讓她走人?這種經濟頭腦她還是有的。

    只可惜她怎麼會知道歐以嵐把她騙得團團轉。

    「那說定了,我給你一百萬,你就消失在他們三個人眼裡!一輩子都不能回薄島!」

    很快,耿雲就軟下嘴皮子。

    看來有錢人有時很摳門,但對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標可是大方的很,一百萬都給的隨便。

    歐以嵐仍是清冷態,「你只要管好他們三個,不要讓他們出現在我眼前就可以了。」

    耿雲並不滿歐以嵐這樣說,只覺得這算是對她兒子們的藐視。

    這天底下哪裡有人瞧不起過她兒子?倒是歐以嵐另類的很,不過想想也是,這個死丫頭從小就被他們三個人欺負,當然是巴不得離開這裡。

    以往耿雲還想把她留在這裡死虐她,可今天看歐以嵐下樓,發現她步步艱難,還有身子上的歡愛痕跡,這些無不昭示著她被自己兒子裡的哪一個給碰了?

    耿雲並不想歐以嵐成為他們薄野家的累贅,萬一哪天這死丫頭肚子搞大了怎麼辦?

    她想要孫子也輪不到這女人來給薄野家生孩子,所以這一百萬她還是可以接受,大不了之後再問他們要就行了。

    沒等一會兒,耿雲就從自己房裡拿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出來,扔到了她面前,「別吃了,趕快拿著錢走人,記住!是再也不准回來!」

    歐以嵐拿過那張支票看了眼,便收入囊中,「不是我會回來,是你記住,別再讓你那兩個兒子接我回來。」

    她繞過桌子走到她跟前,唇線微揚卻有幾分薄野御天才有的冰冷,「給你個建議,如果你那兩個兒子再接我回來的話,你可以嘗試把他們的腿打斷,我再怎麼見,也不會喜歡兩個殘廢。」

    「你!」耿雲聽了她的話那叫一個火燒眉頭,可心想她馬上就要走了也不跟她鬥嘴。

    歐以嵐笑得似妖似寒,眉宇前佈滿化不開的冰霜。

    她哪裡有說錯,上回不就是因為薄野御天和薄野凌才讓她被抓回去的,希望這次會好運些,不會再被抓回來。

    因為歐以嵐的開口,同時也是有因為耿雲的不放心,所以耿雲是親自監督為她『送行』。

    有了耿雲存在,歐以嵐也不用乘船去碼頭還要找借口,一路都有她帶著。

    這個老女人本事也有些,不單短時間內給她弄來出國機票,竟還同她一起進了飛機場,這一『送行』還真是送得周道。

    歐以嵐坐上飛機後,還能看到她站在陸地等著飛機起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耿雲的存在,讓她覺得這次的離開是真的徹底離開,她終於可以從那個牢籠裡逃脫。

    其實坐在飛機上的時候歐以嵐的心還是砰砰砰亂跳,雙眼不離進出口,生怕冒出那三隻惡魔危險的身影。

    可是薄野妖被送入醫院,另外兩個都還忙活著請醫生吧,又怎麼可能趕到這裡?

    那男人的病連家庭醫生都治不好,不知道會不會死?

    她現在心口滿腔恨意,才不會祝她好運。

    一直等飛機成功起飛後,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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