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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章 節目錄 115 二少拿來的DNA 文 / 南歌泱泱

    經過碰到薄野凌抱著朵朵來測dna這件事後,歐以嵐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原本朵朵的身份不明不白,她也睜隻眼閉只眼就這樣拉扯大,沒去考慮為朵朵找她的親生父親。

    畢竟和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不止一個,而當她生下朵朵,發現這個小女孩是混血兒時,她整個人心都慌了。

    因為她知道,只有那三隻惡魔是混血兒,他們其中必定有一個人是朵朵的親生父親。

    明白這點後,歐以嵐更是不可能再去調查這層血緣上的問題,因為不管查出朵朵是哪個男人的,她都沒辦法接受,與其不能接受的人,不如永遠都不要知道這個秘密。

    雖然在這期間裡,歐以嵐還和亞森發生過關係,但在時間上計算,要晚上幾個月,所以不具可能性。

    歐以嵐有些失神的走回病房,對孩子父親是誰她心裡還是沒個底,如果真查到是那三隻惡魔的話,估計她會……

    歐以嵐從不遠處,就看到慕堔手裡提著一個便當站在她病房門口敲門。

    這個男人明明身上還穿著病服自己身體不適,現在還來為她送便當,不得不說即便曾經遊走在男人堆裡,歐以嵐還是因為慕堔這一舉動而心頭一暖。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慕堔對自己沒有感覺的話,恐怕她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具有安全感的男人。

    早在他第一次救自己的時候,她心裡就有過那麼一剎那的心動,僅僅是一剎那而已。

    原先在還沒發生大火時,歐以嵐是信了慕堔想娶她只是純屬為了負責,這男人也表示出對自己沒有感覺。

    但現在經歷過這些事後,她漸漸開始懷疑,他是真的對自己沒有感覺?還是介於有薄野御天的存在?

    歐以嵐微歎口氣,慕堔既然沒說,她自不會多情的以為這男人真對自己有感覺。

    她想,哪怕以後慕堔有自己喜歡的人了,恐怕那個女人也無法和薄野御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相比。

    所以,歐以嵐認為自己是不可能去和薄野御天相比的。

    「歐小姐,你來了。」慕堔見歐以嵐走近,迎上便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午飯,這是我剛下樓時,順便……給你買的。」

    歐以嵐敏銳的可以感受到慕堔說這話時是冷淡,尤其在說『順便』那兩字時,格外強調了自己的意思。

    歐以嵐全都心知肚明,但也不想與他把問題纏在這上面,何況他還救了自己。

    「謝謝。」歐以嵐伸手接過了他遞來的便當。

    「醫生說你暫時要吃些清淡的東西,我就給你買了瘦肉粥。」他聲音悠悠傳來,並不是想像中的關切,而是像一個傭人那般的口吻。

    她並不喜歡慕堔這樣,他又不欠自己,反而是自己欠了他,卻就因為薄野御天的緣故而讓這個男人處處都在她面前低了一截身份。

    「阿堔,薄野御天一個月出給你的月薪多少?」歐以嵐好奇的問他,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拿了多少錢,讓他這樣心甘情願的賣命。

    慕堔低著頭微微抬眸瞅了她一眼,目光裡似在猶豫說還是不說。

    兩人對峙了半晌後,他才開口道:「大哥,每月給我一百萬無下限。」

    她冷笑一聲,這個男人還真有錢,隨隨便便對自己下屬出手就這樣闊綽,也難怪有人願意伺候他這樣的刁鑽脾氣。

    不過話說回來,像他這樣遊走在毒品和軍火間的男人,做筆生意後面都該是數不清的零了吧,一百萬對於他來說就像普通人的一百塊。

    歐以嵐嚮慕堔走近了一步,不穿高跟鞋的她,頭頂只到男人剛毅的下顎處,不得不高高揚起頭看他,她眼裡始終有股抹煞不掉的清冷,「薄野御天給你的價,我出雙倍把你請來,有問題嗎?」

    在聽到歐以嵐這話後,慕堔眼裡倏然黯然一片,像是沒料到歐以嵐問這問題,只是為了說這種話。

    可歐以嵐自然觀察敏銳,也看出了他眼裡的晦暗,只問:「嫌我給的少?」

    她花下大血本了好不好?

    要不是想挖薄野御天身邊的人,她才不會投資那麼多錢在這男人身上。

    儘管以前她包養亞森時也花了不少錢,但怎麼說亞森做了她情人後都陸陸續續給自己補貼回來,送的東西樣樣都是六位數以上。

    而她給這男人的包養費也純屬像一個形式。

    但眼下對於慕堔來說就不同,因為她只是從薄野御天那裡挖人,與包養扯不上關係。

    所以,這筆買賣她還是虧的,只是心裡上不虧,因為她就是想看到這男人身邊少了幾個忠心的人,這樣看他怎麼再到處販賣軍火。()

    「歐小姐,不管你出多少價,我這輩子都只對大哥忠心!」慕堔冷不丁點說了句。

    顯然,對於賄賂這碼事是無效,並且還不管對方是誰。

    他很快將自己的情緒收斂起來,與歐以嵐保持距離,「如果沒有其它吩咐的話,我就先走了。」

    語畢,慕堔看了眼歐以嵐便離開,走到了隔壁那間房間,也不知是他的病房還是薄野御天的病房,抑或是,肖夢的病房?

    歐以嵐原本想去看看肖夢的情況,可想到說不准就看到那只惡魔,就姑且暫時不去。

    畢竟如果肖夢出事的話,薄野御天也不可能在她昏迷的時候守了一個晚上。

    歐以嵐回到病房,便打開慕堔給自己買的粥,尚且還是熱騰騰的,在這種冬春之際時像是能融到心房裡去。

    只可惜,她和慕堔之間永遠都有一層隔閡。

    碩大病房裡,顯得她這兒有些冷清,即便病房裝修豪華,可都掩不去一種冷冷清清的樣子,病房越大,也越顯得她一個人蕭條的身影。

    過去,她在新加坡出了什麼事還有裴亦鋒在,若是裴亦鋒不在還會有亞森在。

    可是如今,裴亦鋒做出那樣的事,將她利用完以後自然是隨手丟掉,而亞森……那個男人被她這樣三番兩次拒絕,是個男人都不可能連自尊心都不要還繼續挽留一段感情。

    從來,歐以嵐都沒發現自己有現在這樣孤單過,哪怕出事在醫院,陪自己的都只是這用錢堆砌的一間vip病房。

    礙於腳上扭傷懶得四處走動,歐以嵐吃完粥便躺在床上睡午覺,不想再去想這些,只會顯得自己更可憐。

    連續睡了兩三個小時後,是被一陣手機聲給吵醒的。

    她伸手拿過,就見屏幕上顯示著的正是那個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年多的男人,裴亦鋒!

    歐以嵐想起在他會所裡的種種,以及著火時差點喪命的場景,就恨不得把這男人千刀萬剮。

    從來她都沒想到裴亦鋒對自己還留有這樣一手,原本只是以為和他的關係就是一場**和金錢的交易,誰知這男人比想像中更為惡毒。

    她接起電話,剛要率先開口就被對方的聲音搶先一步。

    「在哪裡!?」一貫強勢的口吻,和每次她消失不見時的不爽。

    歐以嵐以往聽起來不以為然,可現在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格外可笑,簡直假惺惺!

    「這個問題還用問嗎?」歐以嵐語氣冰冷如霜,心裡的火焰一股股往上噴發,她在哪裡這個男人不是最清楚嗎?

    對方聽到歐以嵐這樣的話語後沒了聲音。

    歐以嵐則是繼續道:「你打電話過是過來調查我有沒有去見閻王是不是?不用假惺惺的還用這種語氣問我話,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歐以嵐活得好好的!不但無恙,而且還看清了你的卑鄙!」

    最後幾字歐以嵐說的極為沉重,跟著心裡頭的惱火,聲音也不由放大了些。

    「你在說什麼?」對方卻是冷然的提問。

    這點讓歐以嵐更為生氣,不由戳穿他這麼久以來的手段,「一個可以拿自己女人去謀取私利的男人,還可以把自己女人和你的敵人放在同一屋簷下同歸於盡,裴亦鋒你做出來的事真讓我瞧不起你!」

    都到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竟然還裝腔作勢,想要把她迷糊了過去?再保持以前那種關係?

    她歐以嵐才不是為了錢,什麼事都做的人!

    那頭的聲音因歐以嵐的話語變得不爽起來,他裴亦鋒從小到大還沒被人瞧不起過,尤其還是被自己女人這樣說,更是一口氣憋著要爆發,「你沒事情對我吼什麼?我好心打電話來問候你,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

    兩人的脾氣都極為強勢,尤其發生這樣的事情,歐以嵐自然不肯退讓。

    「謝謝你假心假意的問候!我不需要!」

    語畢,歐以嵐就立馬把通話切斷,她心裡仍不停暗罵這個男人,分明做了的事情還不承認,真是一點膽量都沒有!

    後來,裴亦鋒連續又打來很多電話,最後歐以嵐直接把手機關機。

    但這並不代表這件事就此罷手,只是現在她尚且還在醫院,日後她一定要把這筆帳重新討回來!

    一整天,病房裡都沒再有人來過。

    包括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是薄野御天派別人送來的,送來的人還不是慕堔,是他手底下的其他人。

    有時候,歐以嵐恍惚覺得這一年多以來,是否只有裴亦鋒一個人真實存在在她身邊。

    起碼,以往她生病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一直陪著自己,可當有一天,像現在這樣時,歐以嵐竟覺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活在這世上,沒有家人和朋友,更別提什麼戀人。

    這種孤獨和落寞有時候就是,明明全世界遍佈人口數量,卻沒一人會陪伴一生。

    待在醫院一整天,她都是渾渾噩噩過去的,隨意看電視時,發現有不少五花八門的新聞。

    比如:良辰一夜台柱離開,營業額持續下滑。

    新聞裡還有放著不少男人砸店的場景,以及對歐以嵐現在人在哪裡的各種猜測。

    她不想,自己有一天頭牌做的這樣頭牌,都上電視了。

    剛拿著遙控器轉台,又發現了一則娛樂新聞,說的是世界走秀總決賽當天,男模亞森放棄比賽資格,飛往……中國!

    歐以嵐整個人愣住,這男人是瘋了!世界總決賽竟然都敢放棄比賽資格!他不是從小就喜歡走秀嗎?有什麼能比放棄比賽的事更重要的?!

    而且亞森去中國做什麼?莫非是為了……

    歐以嵐不想再想下去,之前她就已經徹底和他把關係斷清了,所以沒在意就把她要回中國的事情告訴了亞森,卻不料這男人竟然還死纏著不放!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有一種……幸好他還纏著自己的錯覺?

    歐以嵐不想再想這些事了,拉過被子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次醒來時,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歐以嵐醒來後發現,昨晚她開著的電視機明明睡覺的時候沒有關,為什麼現在自己關了?難道是有人進過她的病房?

    正想著,病房門因得不到裡面人的回應,自己拿鑰匙轉了轉鎖,門開了……

    歐以嵐轉頭看去,是薄野凌叫來了人開門,而他的手裡分別單手抱著一名女嬰,另一隻手則拿著dna報告單。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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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偷情的話,解釋所有:她與他明愛的同時,也與他在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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