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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獻愛心? 文 / 西廂少年

    一個鐘頭後,到了那個小學。放眼望去,風景很好。空氣很清新。

    首先,看看那個女人的車,有沒有在。那個女人,當然是蘇夏。

    一排車子,沒有見到。

    魔女跟著我走向學校操場。這個學校沒有圍牆,沒有大門。車子直接開進了裡邊。

    聰明的魔女只看了一眼,說道:「獻愛心。」

    「沒有橫幅,你也看得出來?」我問道。

    「看到有人穿著某某公司的制服,還有攝像頭。能不是順便獻愛心順便給自己打廣告嗎?」魔女反問道。

    「說得倒是好聽。你怎麼不也派自己的下屬參加類似獻愛心活動?」我冷著譏諷道。

    「忙。」

    走了幾步她又說道:「只是聽說哪個學校多貧困,也從來沒到過沒看過。」

    跟基金會的志願者握手。接著就開始儀式了,記者扛著攝像機。時不時的給這些善良的好心人一個特寫。

    「你捐了多少?」魔女問道。

    「每個月兩三百塊錢。」我說道。

    魔女走回車上,翻出我車上的幾千塊錢。我納悶道:「我藏得那麼好你都找得到啊?」

    「我沒帶現金,先借用你的。」她拿著錢塞給憨笑的小學校長手裡。

    這個小學,幾間教室。不大,七八十個學生。

    戴上基金會給的紅袖章,去發書發學習用品衣服了。

    給魔女也弄了一個紅袖章,但她似乎不太喜歡。把紅袖章貼回我胸膛上。

    這多光榮啊,不戴算了。

    以為以後可能都不會見到蘇夏,不過。我來參加這種活動,一個目的是獻愛心,另一個自然就是能夠再次見到她。

    她沒變,依舊風情萬種。站在遠處看到我,眼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馬上掠過,假裝看不見。

    她走向基金會的志願者,基金會的人很多都認識蘇夏的。像這樣的富婆,開著豪車,出手闊綽。見過一面當然忘不了。

    我走到她身邊,問道:「蘇夏……好久不見。」下一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很專注的看著她,滿心以為她至少給我一句話。她直接背過身子,戴上紅袖章,上台去了。

    我自嘲的笑笑。最熟悉的陌生人?路人甲都不如。

    曾經上過,傷過,忘過,如今再次見過,卻沒了以前的熟悉。

    我暗自嘲笑自己,人家什麼身份呢?說了要養我,就是要把我當成鴨子一樣的養。既然咱不同意,那她不可能還要圍著我轉。假裝不認識,或許是個最好的結局。起碼留給對方都有美好的回憶。

    魔女也見著了蘇夏,走到我身旁深沉地問道:「你此行的目的,獻愛心?」

    她可以看懂我心事,我皺眉道:「獻愛心是第一個目的。」

    「是第二目的吧?」她的嘴角閃過一絲看穿了我的冷笑。

    「你別把我看得這麼膚淺,就算她不會來參加。我一樣會來。」我繼續給小朋友發東西了。

    發東西的時候還一邊往台上看蘇夏。

    蘇夏在台上說了幾句話後,就要走了。

    我想,她會徑直走向她的車子。然後關上車門,很瀟灑的不看我一眼,自此又是無影蹤。

    下台後,她走向我。伸手給我旁邊的魔女說道:「億萬公司的大股東,你好。」

    魔女象徵性的幾根手指頭碰一下蘇夏的手。

    蘇夏剮了我一眼,冷笑道:「現在比以前幸福了?」

    我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魔女溫婉的挽過我的手,頭輕輕靠在我頭上。她太高了。

    魔女很幸福的笑道:「謝謝他受傷那段時間你對他的照顧。」

    蘇夏假裝沒聽到。擺擺手:「先走了,再見。」說走就走,目光中不再會有糾纏。動作也沒有絲毫的誘惑。

    我想追過去,魔女一拉住我。我回頭過來問道:「你以前跟她說了什麼?」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問。人家耍你啊,我不過是幫你出氣!你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你以為她的心裡就只裝著你?」魔女指著我的胸膛問道。

    「這關你什麼事!」我氣憤地說道。

    魔女也生氣了,胸脯快速的起伏:「你以為我想管你嗎!我就是想不通我幹嘛要去管你!」

    說完她氣沖沖的走向車子。

    我管你。我走向蘇夏的車子,我想問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楊銳!你給我回來!!」魔女喝道。

    我愣住了……

    她是吃醋?嫉妒?還是她和蘇夏到底在鬥什麼?

    我愣著的時候,蘇夏走了,沒有任何一絲的眷戀。

    我走向魔女,問道:「她到底跟你說過什麼?你們一定有什麼秘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你去追她啊!假如你的長城可以追上她的跑車。」魔女得意的閃現一絲笑容。

    我又問道:「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她不敢聯繫我躲著我?」

    「你又知道我有這麼大的能耐?」魔女頓了頓,挑著眉毛得意地反問道。

    我看不懂也看不透這個女人,深如她的綠色眼眸。

    在工作方面,她有著很高的思想覺悟、很強的綜合素質、過硬的創新實踐能力、敏銳的政治意識和頑強的工作作風。在這方面,我只有自歎不如。但是在工作之外,她依舊那麼的深不可測。你永遠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我只想知道,你這樣做。想要得到什麼?」我無奈的問道。

    「我怎樣做了?」她反問得我無話可說。

    在那個黃昏,我的無奈讓我的手在顫抖,就當是離開時她望著天空的那一刻起,緣分也隨她的目光飛向了天外,只剩下,顫抖之後微微的無語的陣痛……

    曾經與她的過去猶如上世紀的童話,浪漫美妙,但已經越來越淡。

    回去的路上,我左手拿著煙放在車窗外,右手方向盤。心裡的火依舊沒降,臉色沉著。

    魔女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做這些,是為了你好。」

    「是麼?我很感動。」我裝作恍然大悟說道。

    魔女說道:「將來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或者等你改了暴躁的脾氣,我也可以告訴你。」

    我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扔掉煙頭,又掏出一支煙點上。點不著,有點風,另一隻手抓方向盤不能擋風。又劃了幾下,***,李靖送我的那個打火機我丟宿舍裡。

    魔女摘走我嘴上的煙,我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怒道:「我在我車裡抽煙你也管!?」

    她把煙放進嘴裡,點上,抽一口,咳了……

    然後把煙放回我嘴裡。

    我的一團無名火,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熄滅。愁緒開始瀰散。黃昏的陽光穿過綠意盎然的樹葉斑駁的從我們的身上,車上爬過去。黃昏了,天依舊很清澈,形狀各異的白雲朵朵,顏色都是透明的。

    原來不過是明朗的淡淡哀傷而已。一切還是很好,我什麼也沒得到過,也沒有失去什麼。

    她說道:「我跟王華山打了賭。今年內,如果外省的營業額比省內的高,他走。如果省內的營業額比外省的高,我走。」

    我問道:「請問你說的這個『走』。是如何走法?」

    「淨身出戶,億萬公司的一分錢都不能帶走。能留下的那個人,股份全歸一個人所有。」她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我嚇了一跳,說道:「這麼大的賭注,誰輸得起?」

    「誰都輸不起,輸了的那個人。甚至有可能還會欠下一身的債。是我提出來的,我已經不想跟那個人有任何的糾葛。」王瑾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後,說道:「省內的營業額,這麼說來,我現在做的銷售策劃就是在幫著王華山的啊。」

    「這麼多年來,省外跟省內的營業額基本都是相同的。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你現在的確是幫著王華山,但如果是我勝出來呢。那麼這一切,都還是我的!」她說道。

    信曾哥,得自信。信魔女,更自信。

    「小洛,新開了一家西餐廳,我帶你去。」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我。

    我急忙哦哦了兩聲。

    心裡暗自想著。魔女和我一起走過的日子,那叫什麼個事啊?我們沒有快樂,而且小心翼翼地保持著某種距離。可又在躲閃中繼續著。兩個人接觸的時候,我根本分不清這是什麼感情。

    魔女驚艷了整個西餐廳,她走到哪裡都是光芒四射的美景。

    像所有的戀人一樣,我們坐在靠窗位置。點餐。

    一份牛排八十八,在湖平市,算是較貴的了。如果吃一百一十八的牛排,可以免費吃自助餐。

    我拿著賬單看著:「那麼貴?」

    從心底嘲笑了自己,人家這叫做過生活。我們十塊錢的快餐,才是生活。

    我對牛排沒多大興趣,要了兩分一百一十八的。然後跑自助餐那邊拿來幾盤吃的。

    我咳咳兩聲,說道:「其實我很想跟你做好朋友。從你身上,我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我們早就是朋友了,不是嗎?」她淺淺說道。

    她說的這個意思,莫非是以前我們就是朋友了?如今,想更近一步?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到她,除非她也是個喜歡身體愉悅的女人。那一夜,她叫得很歡。

    我不假思索道:「靠!我們以前鬥得你死我活的,叫做朋友?」

    魔女想了想,輕輕說道:「我誤會你。覺得你這人心機深,會懷有什麼目的。我喜歡用我自己的想法去猜疑別人。」

    魔女在這種環境裡生活著,也只能用這種多疑去猜測身邊人的用心。

    魔女對我的態度,從冷酷殘忍到脈脈含情,是突然間的,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無法接受,甚至無法理解。到我去猜疑她是什麼目的了。

    她低下頭,輕輕撥弄了頭髮。也撩動了我的心弦。她繼續說道:「從小我父親就教育我,高貴的我們是跟那些不知所以無所作為的下等人不一樣的。他把我改造成了一個成功的事業女強人。我骨子裡透著傲氣,看不起別人。卻忘了原來我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能老是生活在自己臆造的商業皇宮中做女皇,我也需要愛情,我也需要男人。有一天,我也會老。我也要嫁人生子。」

    「你們都是下等人,不配得碰我。我一直這麼認為,所以才會恨。恨到想殺了你。我自己真的很傻,按有錢沒錢來分人等。傻了二十多年,我現在才知道。這個世界只能按人品來分人等。王華山,才是真正的下等人!」她說著說著,淚水順著白裡透紅的臉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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