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很早回去 文 / 西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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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會很早回來,然後洗完澡,就開著照明燈睡了。照明燈照到任何東西的影子,全是長長的,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我嘎嘎笑了起來:「你讀書老師沒教你無神論啊?」
「這些道理誰都知道。可是看見的時候,真的很怕很怕……」
我拿著水果咬了起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鬼故事,要不要聽?」
虹姐說道:「鬼故事我倒是不怕,就怕黑影。」
我說:「一位老爺爺死了,埋了才三天。他兒子就娶了老婆,剛辦完喪事就辦了大喜事。一年後,這對夫妻在家逗著剛滿一百天的嬰兒。年輕的母親抱著孩子,年輕的父親拿著攝像機拍著。突然間,年輕媽媽發了狂似的雙手上下擺動了好多下,最後狠狠的把孩子摔在地上,死了。悲痛中,他們百思不得其解。過了幾天,這位失去了孩子的父親開著拍孩子的視頻看,卻見年輕母親的身後,那位死了一年的老爺爺站在年輕的媽媽身後抓住孩子母親的手搖動!」
空氣凝固了好久……
虹姐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以為你會說一些俗套的鬼故事……現在的鬼也很時髦,都跟高科技有關了。」
我嘎嘎笑著:「還說不怕,嚇死你啊!」
虹姐撒嬌帶哀求的語氣說道:「我不要一個人住了……今晚能留下來嗎?我求你了。」
我笑著。
「誰讓你說鬼故事了!」虹姐生氣道。
我說:「是你自己說不怕不怕了,我才說的!」
「你留下陪我吧,我真的很怕。」她再次哀求道。
「留下做什麼?蓋棉被純聊天啊?快去洗澡了!洗完澡再說。」我陰險笑著說道。
她說:「你不許騙我!不許逃走然後拿著你喝醉了的借口來敷衍我!」
我說:「我捨得走麼?」
她快速的捲著睡袍進去了,兩分鐘不到就出來了……
我驚呆了,睡袍是暴露型的。酥胸半露,美腿從睡袍底下伸出來……這樣的春光乍洩,難免使人想入非非。
我急忙移開我的視線,她尷尬對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因為怕,所以很匆忙。」然後急急忙忙的進去她房間。
就是進去戴上了胸罩和穿上內褲,剛才她從衛生間出來我看到她沒戴。應該是怕我突然的走人,所以急匆匆地。
虹姐走到我旁邊說:「小洛,能不能陪我一個晚上。我真的很害怕。我那些朋友都結了婚的,偶爾也會來這裡陪我。可不能每次都來。只要今晚,今晚就好了。可以嗎?」
她坐下來,手放在我手上。一陣觸電的感覺從手背鑽進心裡。
虹姐身上特殊的少婦香味,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我閉上眼睛,想了想魔女,壓住強烈地心跳。我看著她說:「他們兩個等蠻久了,我應該走了。要不……」
虹姐打斷了我的話:「我求你了……」脖子下的白皙和隆起的雙峰,讓她更性感,更魅力。我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春心蕩漾了。
斬釘截鐵地站了起來,說走就走!「明天早上我給你電話!」
虹姐還牽著我的手,我甩開轉身走人。其實我覺得我很瀟灑的,但是踢到了一個很不瀟灑的東西,黑影籠罩中沒看到那個放在沙發邊的吸塵器。一腳絆上,匡當摔了一個嘴啃泥。
慌慌忙忙地爬起來,這破吸塵器,讓老子的光輝形象全毀了!
「呵呵呵,沒事,沒事。喝多了兩杯而已……」我尷尬地笑著。往前邁出一大步又絆在吸塵器那條長長的管上,定!一個趔趄,沒摔。吸塵器我***!
感覺得到,她從身後軟軟的抱住了我:「我不是在勾引你,可我真的很怕一個人面對黑暗。」
頂住!頂住!再頂住!不是褲襠,是心底陣地。我掰開她的手:「虹姐……呵呵呵,那個,那個。我叫子寒上來,對,子寒。」
她悠悠道:「如果我能像王瑾一樣,敢愛敢恨。或許我也不會追悔。」
「這個問題,能不能天亮了再說……現在這個時候不宜談情呵呵。我先走了,你放心,我讓子寒來陪你。」
「等等……我躺下了你再走,可以麼?」虹姐嬌羞哀求道。
「那……那成。」
虹姐躺下後,蓋好棉被。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在床沿邊:「陪我說五分鐘的話,就五分鐘。」
我坐下來:「明天再說不行嗎?魔女等我回去。」找了一個不是堂而皇之的借口,誰都知道魔女已經出差了。
她問:「王瑾性格那麼怪,她對你好嗎?」
我低著頭,咬咬嘴唇說:「她沒我們以前想像中的不可理喻,沒想像中的不可一世,更沒有想像中的不可接近。她對我很好,我覺得我們找到了真愛。」
她鼓起勇氣,說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我很久沒有**了,有時晚上睡覺,我真的很想很需要人來填補一下空曠多年的**天空。可想到男人我就害怕,現在我卻不怕你了。我拒絕了你好多次,我怕我和你都會受到傷害。我沒你想像中那麼美好……但是當你轉身抱住了別人,我突然醒悟我失去了一樣很珍貴的東西。我後悔我自己沒給你機會讓你邁出那一步。」
我的手機響了兩聲,子寒的信息:我和李靖回到了宿舍,自己打的回來。
有一隻發春的母貓在陽台叫喚了幾聲,配合著城市裡的光從窗外照進來的斑駁黑影。讓人不禁毛骨悚然。虹姐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別……」
我掏出一支煙,今晚我陪她?還是不陪?
「你別走。我真的好怕……」虹姐再次哀求道。
「拿個東西給我裝煙灰。」我說道。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拿著一個化妝品的紙盒給了我。
煙霧繚繞,煙香迷人。
「愛。不愛。喜歡,不喜歡。都只不過是感覺。沒有一樣感覺是永久的。我以前喜歡牡丹,後來她走了。我用了好長的時間從悲痛中走出來。後來遇到李瓶兒,我不過是找個感情的寄托。她也走了……再後來我遇見了你,這份感情很強烈。後來又與魔女,讓我也沒想到的是。所有的感情比起我心裡對於魔女的感情,都微不足道了。我深愛她,我不能沒有她。」
虹姐問:「她適合你嗎?她是你想要的嗎?你們以後的生活軌跡呢?能融到一起嗎?她不是個普通的女人。我們公司裡所有的人都說你們不長遠。王瑾性格雖然怪,但她也是女人。我知道一個女人沒有男人的擁抱安慰,沒有**是多麼的空虛。就比如我,每天我的生活都是很有規律,但是到了晚上,我是多麼的渴望。我渴望有人抱著我,愛我撫摸我親我。王瑾也是女人,她也一樣有七情六慾。她和王華山鬧得不可開交我們也全都知道,她同樣幾年情慾空缺,愛情**。」
我說:「**是愛情組成的重要部分,這沒什麼奇怪的。」
「對,所以與你在一起,最大的一部分是**驅使呢?」
「這不用你來教我,我知道她是愛我的!」我堅決說道。心裡卻是一陣發虛,魔女太優秀了,她真的是愛我嗎?我有點想抓狂。她會經常說她愛我,我會很高興……但我不是她,我不知道有多愛。太大的差距讓我不能勇敢的百分百堅信她是真愛。
虹姐的這句話擊中了軟肋:「可是你們的差距呢?」
我半晌蹦出了一句話:「能走多遠就多遠……不在乎天長地久,曾經擁有夠輝煌也成了!」
「我羨慕你們『不要未來只爭朝夕』的愛情,我談不起來。我想得太長了,無論誰示愛,都要想像對方能陪著我結婚生子甚至終老。」
我苦笑起來:「終老?哪天死都不知道……別那麼樂觀的認為自己能活到七老八十。說永遠太遠。」
「現在,你還喜歡虹姐麼?」她輕輕在我耳邊吹了一下。
把我心裡的漣漪也吹得蕩漾了起來……
虹姐的這口氣吹得我心曠神怡春心蕩漾……
聽說過鬼吹燈嗎?傳說人身上的陽火就是燈,若走黑路有人喊你的名字,你一張望便被鬼吹滅了燈、招了魂。
我深深深深吸一口煙,然後……全吹到她臉上。聽她咳嗽的聲音。
我笑了,說:「我想,我們不只是欠一個勇敢。若愛得深,愛得真。豈有不能穿越的障礙,豈能說轉身就轉身。」
她咳完後,說:「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壞了!」
「要是我現在睡了你,那才壞吶。現在不同以前了,我有老婆了……我要相信我老婆是最好的,我老婆是最漂亮的,我老婆是身材最好的。除了我老婆,其他女人都不是女人!」拿著手機打開了音樂。
總有一些歌曲是百聽不厭的,總有一個人能讓你持續想念的。叮噹的我愛他……
我也愛她,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曾為她相信明天就是未來。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我愛她,跌跌撞撞到絕望。我的心深深傷過卻不會忘。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坐在曾經愛過的女人旁邊想著現在最深愛的女人。我的世界裡,現實和幻想總是存在著遙遠的距離。那一隻隻與我握過的手,那一朵朵與我交換過的粲然微笑,那一句句海誓山盟的對話。我喜歡的人,注定都會錯過。漸漸的一個個離我遠去。
我在利用著每一個女人,利用李瓶兒淡忘牡丹。利用蘇夏淡忘李瓶兒。利用虹姐淡忘蘇夏。利用魔女淡忘虹姐……我的美好回憶開在每一個不同的女人身上……像風吹拂過衣裙似的,把這些人淡淡地吹散,漠然的忘記。
如果沒有了魔女,我該找誰來幫自己淡忘她?不期而遇,假期如歸。瘋人瘋語,猖狂纏綿。若是有一天這些幸福也成了過眼雲煙逝水年華。回眼望去只剩歎息……從來沒有一種在熱戀中就擔心失去的心疼。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一旦走進你的心靈,任憑時間的洪流有多急湍,都無法沖走。
夜很深了,聊著聊著她睡著了。睡著前還閉著眼睛給我半身蓋好了被子。我坐在地板上,靠在床頭,不知何時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