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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 秀才遇到兵 文 / 西廂少年

    設想當初李世民如果不警誡他,尉遲敬德很可能愈演愈烈,在得意忘形之餘犯下不赦之罪,那時李世民就只好揮淚斬馬謖了;如果李世民當時簡單地把尉遲敬德殺掉,他就淪為和劉邦、勾踐一樣的人物,也就不可能成為中國歷史上最英明的帝王。李衛佩服李世民規勸的藝術,柔中有剛,既沒縱容,又沒當場破口痛斥,更沒有一怒之下痛下殺機,而是在恰當的時機用恰當的方法來達到懲戒和挽救這幫功臣的目的,這就是中庸之智慧。所以一個企業,一開始有功臣居功自傲,老闆不提醒,不能防微杜漸,多次犯錯不警示懲誡,就會傳染給其他功臣,量變最終產生質變,結果有一天老闆容忍到了極限,心裡一橫就大肆殺功臣,於是從極左就變成了極右,像李世民這樣寬容但不縱容功臣的明君真是少之又少,寬容是有原則的,縱容是無原則的。余世維講的「要隨時隨地啟發教育員工」,實在有道理。明君出良臣,昏君出忠臣和奸臣。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一個家庭出了孝子和逆子,做父母的要檢討自己;一個國家有忠奸之別,皇帝要檢討自己;一個企業如果出現幫派,高層要進行檢討。只可惜沒有父母會認為自己教子無方,沒有皇帝會認為自己是昏君,沒有老闆會認為自己不英明,就像沒有人會認為自己缺德無良一樣。我見到過太多的老闆,只會一天到晚指責自己的部屬不行,忘記了是自己不行才導致部屬不行。

    我很喜歡《華為基本法》第二條:認真負責和管理有效的員工是華為最大的財富。尊重知識、尊重個性、集體奮鬥和不遷就有功的員工,是我們事業可持續成長的內在要求。

    這其中蘊含著深厚的哲理,所以,我拿黃利和張濤兩個管理人員殺一儆百之後,打算不再輕易動刀了,而且已經起到作用了。沒想到這個月,卻發生一件內盜事件,管理員小竺,1983年出生的,可是週末放假後,行政人資部子寒發現小竺一個上午也沒來上班,到樓上機房,發現一部電腦的cpu、服務器的cpu、內存等零件拆掉了,陳子寒叫人打開文件櫃,發現投影儀也不見了。

    她意識到,有可能發生內盜,馬上向我報告,我安排她找人清點一下,發現還少了移動硬盤。

    我馬上通知陳子寒,一打小竺的手機,二叫人去找小竺租住的房子,最後發現手機關機、小竺前兩天就退了房,我意識到小竺是有預謀的盜竊。我向和小竺關係較好的人瞭解情況,原來小竺這段時間老打麻將,輸了很多錢,這件事看來已經非常明白了。

    小竺是臻能河的親戚,我將這件事告知了臻能河,老闆說他還從財務借了幾千元錢,我叫子寒統計了一下,小竺偷竊的財物總金額大約為26000元左右。我讓陳子寒通知保安過來(外請的保安服務公司)。

    我讓子寒保護好現場,暫時不想去報案,覺得小竺還年輕,才22歲,可能是一念之差才產生偷竊的念頭,萬一他這兩天冷靜下來有悔悟心理,報案可能毀了他的青春。我讓小竺的熟人打電話給小竺老家的父母,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分析給他父母聽,希望他父母盡快打聽到他的消息,將財物歸還公司,或者他們賠償公司損失,公司暨往不咎,否則,過兩天沒消息的話,就會在公司所在地和他老家報案,會毀了他一輩子。同時,我讓臻能河發短信給小竺,以一個老鄉兼親戚的身份勸小竺,我希望小竺會偶爾打開手機看看,也許看到了會悔悟。

    臻能河罵了主管一頓,指責主管將投影儀放在小竺上面保管,而且他也掌握了鑰匙。臻總總發完了火,冷靜後,我講了自己的處理方法,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了,臻能河要求,保安服務公司也必須對此事負一定責任。

    第二天,還是沒任何消息,他的父母也表示不管這事,陳子寒就讓南林去派出所報了案。

    我和子寒查了一下,電腦機房在三樓,無法把這麼大的投影儀偷出去,公司大樓的圍牆有鐵絲網,兩旁都是大樓,也難以弄出去,極有可能是從大門在保安眼皮底下出去的。我也曾看過,保安很少讓外出的員工打開包裹檢查。

    我和子寒查了一下外請的這家保安服務公司,原來是家野雞公司,把合同條款拿出來看,發現是一個糊塗合同,我問他們是誰請的這家保安公司,誰訂的這個合同,說是李靖弄的。人離開了,責任是無法追究的。再者,是李靖弄的,我也不可能拿李靖問事。我通知子寒,找保安服務公司的負責人談談雙方承擔責任的問題。

    子寒把這家保安服務公司的片區隊長找來,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沒素質的人,那種霸道與目中無人,說起話來氣勢洶洶,兩眼朝天,眼珠翻白,簡直和一個土匪沒什麼兩樣,我說話本來比較客氣,但還是沒耐心和他繼續談下去,心裡罵了一句:***混帳,請了這麼一家爛保安公司。子寒再把保安公司的經理找來,我分析了投影儀不可能從其他地方偷出去,只能從大門出去的理由,希望雙方各承擔一半責任,分公司經理態度倒沒這麼凶,不過他表示不承擔任何責任,只表示會罰假期值班的保安元50元款,如果不認同他們的做法,就按合同到法院起訴。合同規定,凡是發生偷竊案,金額在5000元以上的,一律到法院起訴,按法律判決結果來辦。我沒這個時間和精力,而且,打官司自己未必會贏,耗費的時間和精力算上去實際上只能導致雙輸。

    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我知道再談下去沒意義了,只有等合同期滿換掉他們。

    在一天早上的七八點鐘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不經意的扭頭看了看旁邊的枕頭。當我看著那個空蕩蕩的枕頭的時候,我才想起了我和王瑾是該到了說話的時刻。

    對於我和王瑾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所以決定破例跟她開口。在拿出電話給她打這個電話之前,我想我應該先做好跟她說話的準備。

    清晨九點的陽光總是那麼風騷的撫摸著你的臉。享受著外面柔柔的陽光,我出門買了一個lv的包。在重新回到家中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哪位?」我停了下來正在裝東西的手,拿過電話就那麼坐在地上說道。

    「楊銳,我。」一個女聲傳了進來。

    「金蓮,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給我打電話的女人,便是金蓮。

    「李靖做生意,被人堵了。」

    我心一揪:「怎麼回事?」

    「他剛剛投資一家店面,被同行砸了店。」

    「你說在哪,我馬上過去!」我急道。

    「那你趕兩點前過來,喊點人。」剛一把話說定,金蓮急忙說出了她的要求。

    「我馬上過去,你看人多少個能夠?」

    「人的事你自己看吧。」她乾脆的說道。

    「行。」

    一個小時後,我帶了一車人過去了約好見面的地方,到的時候看到已經停了好幾輛麵包,透過窗戶看到麵包裡坐滿了人。

    「楊銳,你也過來了。」勇哥的車緊隨其後的在我車旁停下,勇哥在背後給我打著招呼。

    「我兄弟出事,我敢不過來麼。」我對著勇哥說。

    「我替李靖謝謝各位了。」金蓮過來後,給我們面前放了一個箱子:「這裡有幾萬塊錢,你們分了吧,錢不是多,都別介意。」

    「你看你這說的哪的話。」勇哥隨便說了一句,看看我,把箱子原封不動的又推了回去。

    「該拿的都拿著,就當我給你們的煙酒錢了。」金蓮親手把箱子打開,把錢放到了我們幾個的面前。

    「你別來這套,直接說說怎麼回事,讓我們等等辦事的時候心裡有個底。」我把錢推開後,問了問金蓮。

    「沒多大的事,簡單的很。就李靖開店,同行眼紅,就把人給打了,店給砸了。」

    「人家是誰?直接說最大的。」勇哥問。

    「好像是叫駱駝的……」

    「媽的,又他媽是駱駝,我早說了這小子***活膩了。」勇哥一聽到駱駝的名字後,陰沉沉的說道。

    「傷的重不?」

    「臉和鼻子一樣高了。」

    「行,我們走了,你就別跟了,也不方便。等晚上我們辦完了,給你打電話。」我站了起來給金蓮說道。

    「那不送了,我已經把晚飯訂好了,晚上記得把弟兄們帶回來喝酒。謝謝你,楊銳。」

    「晚上見。」我們冷冷的走出了大門。

    我們幾個沒有絲毫猶豫的下了樓,上車後直接開到了那個店面。

    「哎,李靖。」我站在店門口衝著裡面喊了一句。

    「小洛,你怎麼來了?」李靖在聽到門外的喊聲後,抬起現在那張已經平平的臉在四處張望了一下後,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我。

    「沒事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是不?哎,我說你臉怎麼了?」在開玩笑中,我假裝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傷。

    「沒事不小心撞的。」他低著頭遮掩著說道。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收住了開玩笑的口吻。

    「真沒事。」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沒有在追問下去。

    「嗯,你怎麼知道的。」李靖那小子在聽了我的話後,詫異的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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