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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六章 武松打虎 文 / 西廂少年

    「沒什麼。」我不想說。

    「說嘛。」

    「你別那麼八卦嘛」我說。

    虹姐笑笑:「女人嘛。」

    我當然不說為了魔女吃醋,為了魔女吃醋就和蘇夏吵架,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公司最近發生了一些很煩心的事,不知道跟誰說著好,不想她們擔心……」

    扯了一堆公司亂七八糟的事情。

    虹姐聽完後,問:「還有其他事吧。」

    「哦,還有魔女的爸爸的事情,魔女她哥哥的一些事,我說給你聽……」

    不知不覺乾了一瓶白酒,虹姐笑了笑說:「說了那麼多,好像都不是重點。」

    「都是……重點。」我已經眼神迷離。

    「別喝了!」她握住我綱要再開一瓶酒的手。

    「讓開!」我推開她的手,又開了一瓶。

    倒了她滿滿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兩人聊著這些年的經過,物是人非啊。

    聊著聊著,又乾了一瓶白酒。

    這下真的醉倒了。

    後面就不知道怎麼的,兩人都躺在了沙發上。

    暈暈沉沉中,突然我就感覺有人從背後瞪了我一腳,扭頭一看是虹姐,可能喝酒多,她比較熱吧,腿亂蹬了一下,衣服開始滑落了一下,雖然還沒有全掉,但**開始露了一大截,我心跳開始有點加速。

    「我要喝水!」虹姐突然很大聲的說,我掙扎起來趕緊拿過她的杯子給她,給她擰開蓋了,「慢點喝……」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聽虹姐「哇」的一聲,天哪,杯具啊,虹姐晚上吃的東西、喝得東西,一點都沒浪費,全吐到我身上了,我也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那一刻我對虹姐是充滿厭惡的,雖然她腚**圓,但那嘔吐的滋味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我不能裝的沒事人一樣。

    「來,來,我扶你去洗手間!」雖然她吐了我一身,我知道嘔吐不可能就吐一口的,我不想一會我那個地方沒法睡覺。

    虹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卻沒了剛才的衝動。到了洗手間,我趕緊脫下了上衣,一看,,還好衣服不算太貴,一狠心我就扔到了那個垃圾箱裡了,虹姐繼續嘔吐,**著上半身的我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那麼自然,也許是讓她好受些吧。

    扶著洗手間的門的虹姐,曲線是那麼的誘人,我親密的兄弟有開始蠢蠢欲動,我藉著拍她後背的機會,另一隻手似無意似無意的滑過她的**,真的是飽滿、有彈性。

    「不好意思」虹姐轉過身來。

    「沒事,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喝得有點急。」呵呵,這還叫沒事,要有事,還不知道怎麼樣。

    往回走的時候,我還要扶她,「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虹姐擺擺手。

    看著她翹著的屁股,酒精精蟲一起上腦的我突然,從後面抱住虹姐,就勢把虹姐上身摁倒在床上,趁勢掀起了虹姐的包臀裙……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虹姐竟然穿了一件丁字褲,丁字褲不是沒見過。

    此刻的虹姐,黑色的丁字褲,在燈光下,白花花的屁股格外的刺眼,我嚥了一口唾液。

    我朝虹姐屁股打了一巴掌,我承認此刻的我很下流,也很**。

    沒想到,我這一巴掌下去,虹姐竟然呻吟了一下,我又來了一下,虹姐又叫了一下。

    號角就是戰士進攻的信號,此刻,我還能說什麼呢,唯有放猛虎下山。

    餓虎歸山,虎嘯景陽岡,氣吞山河。武都頭一身英雄膽,老虎在低嘯、老虎在咆哮,老虎一撲、一剪,武都頭騰、挪、轉、移,狠狠擊向老虎的致命處。放開了的老虎怎麼甘心束手就擒,扭動腰肢,想把武都頭掀下虎背。武都頭揮動手中哨棒,一棒、兩棒、三棒,棒棒致命,狠狠擊向老虎深處……

    哨棒折斷了,老虎依然在跳躍,白花花的晃眼。武都頭咬著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拳兩拳……

    寂靜的景陽岡,只有**的撞擊聲——啪啪啪……

    月光下,武都頭和老虎糾纏在一起,風聲吹過,老虎在呻吟:「武都頭,你弄死我吧。」

    武都頭咬牙,拳腳並用。

    月光西移,老虎慘叫一聲,不再動彈,武都頭也耗盡體力,重重壓在老虎身上……

    ……

    月光繼續西移,可憐武都頭沒有明白斬草要除根、打虎要斷氣。慘叫的老虎並沒有斷氣,老虎慢慢回復了活力,有了剛才戰鬥的經驗,老虎開始主動進攻,一下子被武都頭壓在下面。武都頭暗叫不好,可還沒等武都頭發出聲來,哨棒已經被老虎給吞了下去。

    老虎壓在武都頭身上,哨棒一進一出,調戲著武都頭。

    武都頭咬牙堅持,奪過哨棒,一下、兩下、三下……

    此刻的景陽岡,只有武都頭和老虎在扭打,老虎騎著武都頭,傲嘯千里……

    武都頭雖然武功了得,可武都頭顯然忘記了一點,這頭老虎體格健壯、又是飢餓已久,加上又是成年母虎,戰鬥異常的慘烈。那一刻,武都頭甚至想投降。

    更要命的是,這個老虎有九條命,兩個人的搏鬥,從山頂到山坡、從山坡到山谷,武都頭和老虎就這樣扭打在一起。

    武都頭衣衫早已褪盡,老虎虎皮被武都頭扒了個精光,月光下,白花花。武都頭汗如雨下,武都頭知道,自己只有拚命堅持,否則會命喪景陽岡,更會為天下人恥笑……

    慘絕人寰,戰鬥的場面慘不忍睹……

    我躺在地上,身上是虹姐沉重的身體,我推了她一下,沒推動,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枕頭在地上,床單也被從床上裹了下來,我的褲子、襯衣、虹姐的包臀裙、胸罩四處丟棄在戰場,而那條讓我獸性大發的丁字褲已經被我扯斷了,就那樣掛在虹姐腰間……

    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兩個人就那麼躺在地上,死一般的寂靜。整個晚上,我和虹姐幾乎都沒有語言的交流,有的只是身體的碰撞。

    飢渴已久的少婦虹姐,拚命扭動腰肢,不停的寫著一個字:要!

    而我咬著牙,懷著報復的心理,胯下的虹姐在那一刻幻化成魔女,我拚命的撞擊,似乎要將對魔女的怒火全部發射到虹姐身上。

    整個夜晚,虹姐都在嚎叫,我咬著牙,面露凶光,一聲不吭,只有一個動作,撞擊、撞擊、再撞擊!我不知道她這裡隔音效果怎麼樣,但是虹姐的嚎叫一定可以穿透房間。

    我終於費勁的從身上將虹姐推了下來,虹姐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頭髮凌亂,那一刻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犯了謀殺罪。

    我甚至懶得去碰虹姐一下,我身上也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空氣中瀰漫著**的氣氛。

    「抱我一下。」我聽見一個聲音在呼喊,聲音很微弱。

    我躺著沒有動。

    「抱我一下。」我感覺到一具**靠了過來,**溫潤如玉。

    可此刻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有一絲厭惡,如果不是僅存的理智,我都想一腳把靠過來的**給蹬出去,儘管我連蹬的力氣都沒有。

    虹姐枕在我的肚子上,大口喘著氣,「你弄死我了。」

    我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沒說話。

    「你弄死我了。」虹姐又重複了一遍,似乎在喃喃自語,也許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回話。

    「嗯!」我本能的應了一聲。

    我感到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我一點交談的**都沒有。

    和那麼女孩子、女人ml過,從來沒有這麼累過。和魔女激戰過,一夜n次郎;和蘇夏的戰鬥搞得我筋疲力盡,可那我覺得還是在zu愛,起碼我還有休息。

    可和虹姐,兩個人就是單純的肉搏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次、兩次、三次……像電視劇八路軍和日本鬼子的衝鋒與反衝鋒,雙方沒有溫情脈脈,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稍事的休整也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你弄死我了。」虹姐又說了一遍。

    我無意追究虹姐反覆說這話的意思,此刻我一點憐香惜玉的動作都沒有,我完全沒有像平時那樣,紳士風度的摸摸虹姐的頭髮或者抱抱她,我就那樣躺在那裡,任由虹姐喃喃自語。

    房間裡只有空調的風葉在偶爾的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過慘烈的戰鬥,戰鬥已經結束,但狼藉的戰場在向人們展示著這場戰鬥的殘酷……

    「你是一頭瘋狗。」虹姐突然在我腿上咬了一口。

    「啊!」我突然大叫起來,真的很疼,「你瘋了啊。」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手猛地揮向虹姐。

    揮到虹姐臉邊的時候,我手垂了下來,我不打女人。

    「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虹姐拉過我的手,往她臉龐碰去,「你剛才沒弄死我,這次你打死我吧。」

    「對不起,我剛才太粗魯了。」我有點歉意,不是為剛才的揮手,而是為在床上的瘋狂,如果不是魔女的刺激,我沒有那麼失態。

    「你真變態。」虹姐看著我,臉頰緋紅,頭髮凌亂,汗珠一道道流了下來,虹姐半跪著那裡,兩個大兔子顯得更加大了。

    我伸手過去捏了一下,「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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