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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相恨相憎 文 / 冰藍紗X

    雲羅冷冷看向她,眸中掠過厭惡。這女人已罵了她一天,此時難道還要再為難她不成?

    那婦人一見她如此罵得更加兇惡,她一把推開雲羅,罵道:「滾開!想要吃飯除非你給老娘我磕二十個響頭,口中還得說姑奶奶饒了我!」

    雲羅被她推得撞到了牆上,肩胛處疼痛非常。她心中火起,扶著肩頭忽地冷笑:「磕頭?你還不配!羯」

    那婦見她倔強,獰笑一聲大步而來,黑漆漆又尖的指甲衝著雲羅白嫩的臉掃去,口中道:「今日就讓我抓花你這張狐媚子的臉!看你當如何!累」

    雲羅一聲不吭,還未等她的爪子近前,猛地抬腳狠狠踹向她的小腹。那身材健碩的婦人不知她竟然如此狠辣,頓時「嗷」的一聲捂著肚子痛得彎下了腰。雲羅瞅著機會,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長髮狠狠將她的頭摜上了牆上。

    那婦人受了重擊竟一聲不吭就昏了過去。牢房中罪婦們驚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紛紛驚叫起來。別的牢房見有熱鬧可以看也跟著鼓噪起來。天牢中罪婦們無事可做,每日總會有逞兇欺善的事發生。每個牢房中都有獄中一霸,成日不是打架便是欺凌弱小。

    雲羅不知她這牢房中的一霸,也就是一直刁難辱罵她的婦人脾氣更是出了名的暴躁,而且聽說因為她當初進監牢是因為妒忌丈夫寵愛小妾,有次撞見小妾毒打自己的親兒子,所以一怒之下殺了小妾才被關了進天牢中。

    這婦人平日最恨長得美的女子,但凡有點清秀文弱模樣的犯婦進來必定要被她折磨得容顏盡毀,身上殘疾。

    雲羅看著地上昏闕的婦人,冷笑:「憑你也想抓花我的臉?!我華雲羅可不是這麼好欺負!」

    十年青樓骯髒歲月裡。姑娘們表面上爭寵鬥艷,私下裡挾恨報復,打架鬥狠層出不窮。她華雲羅向來不肯吃虧,學東西學得快又是死人堆裡活過來的,自然打架方面更比其他姑娘更狠一點。

    如今她落難天牢中,知道為了自己能過得安穩一點必定得給這婦人一個下馬威。

    雲羅說完明眸冷冷掃過牢房中一干罪婦,看得她們都紛紛低了頭。這才拿了女獄卒送來的飯食坐在一旁安靜吃了起來。她吃完,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牢獄中的飯食很難吃,但是再難吃的東西她都吃過。如今她要保全的是自己,已沒有半分心思可以悲春思秋,哀慟那虛無縹緲的情愛糾纏上。

    可是她想來想去都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辦法便是只能等。等李天逍回心轉意,等著他從狂怒中慢慢平靜,原諒了自己。

    雲羅長歎一聲,終於在獄中沉沉睡了過去。

    ……

    太子府中水榭歌台上伶人依依呀呀地唱著曲子,四處燈火通明,園中飄著酒香,可卻沒有平日的喧嘩熱鬧。花間亭間一道道席中謀臣良將們卻一反常態默默無聲地飲著酒,無人敢喧嘩。

    因為亭上的那一道重紫身影正一杯杯冷冷飲酒,犀利的目光盯著虛空的黑暗,平日朗笑如燦爛陽光的俊臉此時一點笑意也無。坐在下首的鳳朝歌盯著自己眼前的一杯酒,亦是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李天逍站起身,一揮手:「今日無趣,散了!」

    底下眾人一聽,都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一個晚上籠罩在花園中的沉沉氣氛令人幾乎崩潰。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亭台上那傲然一切的男子。只是他們心中皆隱約有了憂慮,什麼時候這向來傲然天地間,無往不利的男子也會如此失常失態?為了一個女人置心腹重臣們不屑一顧?

    眾人告辭離開,唯有鳳朝歌一人獨自坐在席上一動不動。

    李天逍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鳳公子是想為她求情嗎?」

    鳳朝歌抬頭一笑,月色下他容光灼灼,笑意卻清冷如月霜。

    他淡淡道:「殿下是君,鳳某是臣。君有令,臣不敢不從。雲羅犯了錯,殿下施加懲罰臣不敢為她辯解一句。」

    李天逍冷笑不斷:「不敢?那便是你心中也有怨言。」

    鳳朝歌輕聲一歎:「殿下,若你不相信鳳某,今夜過後我鳳朝歌明日就親自求去,青山綠水隱世終生罷了。」

    李天逍見他面色堅決,低了眼悶悶道:「本殿自然相信你。」他頓了頓,忽地自嘲一笑:「華雲羅……果然這世間什麼都可以得到,唯有人心不可得。她若肯信我,開口求饒解釋,本殿當時未免不會信她。」

    可是倔強如她卻是不肯。她只望著他蒼白地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是她摘的。

    她還說,殿下記掛著那賞花之人,是誰摘的有這麼重要嗎?

    她還是這麼清冷自持,洞若觀火,一眼看出他心中往日痛楚,不留半分情面揭開。

    心彷彿有什麼刺過,酸酸澀澀地疼。舊日傷疤還未痊癒卻又添上新傷。

    他自詡這天下將來定是他李天逍的天下,待他將來登基必要開創萬世基業,一掃亂世紛紛,萬民歸心。只是為何始終收不復一顆七巧玲瓏心?

    鳳朝歌亦是沉默,半天才慢慢道:「她本來就是這般倔強的女子。」他頓了頓,看著亭台席上孤零零的李天逍,忽地道:「殿下目前不該想著這一些,該想想別的了。」

    「什麼別的?」李天逍冷冷反問,說著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他亦是準備散了,至於名為華雲羅的麻煩,還是待將來再去想該如何處置。

    鳳朝歌看著杯中的酒,似笑非笑道:「殿下忘了晉太子了嗎?」

    李天逍一怔,立刻罵道「糟糕!」他說完飛身出亭台,人影如黑夜中的驚鴻向外撲去,惱道:「快!快為本殿備馬去天牢!」

    守在花園中的侍衛們一聽立刻隨著驚起,紛紛跟著跑了出去。

    花園中杯酒羹殘,鳳朝歌捏著眼前的酒水,慢慢飲入喉,冷冷一歎:「華雲羅,你的命真好。還有一個蘇晉可以為你不顧生死。」

    他眼中眸光閃爍,複雜變換,卻終是起身隨著李天逍離去。

    ……

    雲羅昏昏沉沉睡了幾個時辰,一睜眼醒來卻依然眼前黑漆漆一片。在天牢中不見日月光,唯有頭頂一道巴掌大小的口子,名為天窗。可這一道窗也看不到一點星光。

    天牢,是連月光都不願照來的污穢之地。

    她睡了幾個時辰此時反而睡不著了,她打量牢房中的其餘人,那昏闕過去的婦人已醒了過來,正離她遠遠的,捂著額頭低低呻吟。其餘的罪婦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她木然看著,起身活動因蜷縮太久而麻木的腿腳。那婦人畏縮地看著她,卻是再也不敢輕易上前挑釁。

    雲羅想了想,冷冷問她:「這裡是關重囚的所在嗎?」

    那婦人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雲羅心中一涼,一顆心越發無底〔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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