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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二章 計中計,局中局(必看!) 文 / 冰藍紗X

    雲羅冷笑上前,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問:「我只問你一句:殷寐在哪?」

    鳳朝歌鳳眸一瞇,淡淡道:「什麼殷寐?!昀兒,你是來捉姦的嗎?」

    雲羅只覺得心口一陣陣抽疼,耳邊似有人隱隱在笑,笑聲忽遠忽近聽不分明,可是卻是直戳心底。8

    鳳朝歌見她的臉色難看,臉上的笑意倏然隱退,冷冷道:「昀兒,你不懂。」

    雲羅忽然笑了榭。

    不懂?!只兩個字就想打發她走了?

    她眼風一掃,直直走到了內帳中,鳳朝歌渾身一僵從榻上躍起。他還未阻止,雲羅已一把將藏在帷帳中的殷寐一把拉了出來,狠狠摜在地上。

    殷寐不提防重重跌在地上,痛呼一聲垅。

    帳中一片死寂。

    殷寐站起身來,臉上痛色猶在卻笑意不減。她一雙嫵媚眼睛看看臉色鐵青的鳳朝歌,再看看氣得渾身顫抖的雲羅,不由曼聲一笑,扶了扶不小心跌散的鬢邊,笑道:「原來臣妾猜的沒錯呢。鳳將軍這般風流人物怎麼可能心中沒人呢?原來心中那個人竟是淑妃娘娘。」

    鳳朝歌臉色不善地盯著她,冷冷道:「你可以滾了!」

    殷寐也不惱,婷婷裊裊上前對雲羅施了一禮,嫣然輕笑道:「淑妃娘娘小心別氣壞了身子。臣妾與鳳將軍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呢。」她說完,輕笑著走出了軍帳。

    帳中只剩下兩人。

    兩人相視而立。鳳朝歌目光掃到了雲羅微隆的小腹,眸光一軟,柔聲道:「昀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羅忽然冷冷笑了,問道:「那我想的是怎麼樣的呢?」

    鳳朝歌坐在榻上,淡淡道:「你是知道我的,我與殷寐沒有苟且之事。」

    雲羅吃吃一笑,反問道:「你與她有沒有苟且之事我管得著嗎?我華雲羅又是你鳳朝歌什麼人?!」

    鳳朝歌一聽,眉頭緊擰,眸光帶了幾分惱意看著她,道:「昀兒,你這話怎麼說的?」

    雲羅只覺得長袖下一雙手都在顫抖,怎麼的都止不住,索性狠狠捏緊手掌,長長指甲刺入掌心才令自己不顫抖。她冷笑道:「我怎麼說的話重要嗎?時至今日,你可還願意聽我一句?」

    她說完不等鳳朝歌接口,冷笑自嘲道:「算了。你們自去你們的江山社稷,復國大業,從此以後你不要再來見我,我與你也再沒有半分關係!」

    她說完喚來劉陵轉身就要走。

    鳳朝歌臉色一白,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她的跟前,將她死死攔住,怒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今日就為了這點小事與我決絕?」

    雲羅臉色蒼白,只是面上的笑意越發凌厲。她笑:「我說的話是什麼話你聽不明白嗎?一點小事?鳳朝歌,你到了現在還要瞞著我嗎?殷寐她會為了一點小事深夜到了你的帳中議事?你當我華雲羅是傻子嗎?」

    鳳朝歌一愣,不由定定看著她:「你派人監視我?!」

    雲羅笑意涼薄,道:「我派人監視的不是你,是殷寐!可沒料到她喬裝改扮找的人竟然是你!!」

    鳳朝歌臉色一僵,半晌才道:「你想知道什麼?」

    雲羅眼底皆是失望,緩緩道:「鳳朝歌,你若還看在我母子份上,告訴我殷寐到底找你是做什麼?若你不肯說……」

    「不肯說又怎麼的?」鳳朝歌眼底的怒氣也猛地發作,冷然道:「不肯說你便要離我而去是嗎?昀兒,你與我的情意就值這點嗎?」

    雲羅聽得他負氣之言,只覺得心口像是被鐵錘狠狠敲了一下,半天都回不了神。

    好半天,她輕笑:「好!好!好!本來你我情意就不值什麼,左右是我又看錯了你一次。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是生是死與我半分關係都沒有!」

    她說完摸索著往外走。

    鳳朝歌看著她氣得狠了,眼底掠過猶豫。劉陵前來扶,她扶著走了幾步忽然「哇」的一聲嘔出了一口鮮血。

    鳳朝歌一驚,急忙上前去扶,驚道:「昀兒!昀兒!」

    雲羅眼前一片模糊,抿著唇一揮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道:「滾!」說完又是一口血嘔出。

    鳳朝歌中了她一記耳光,猛地清醒過來。他急忙將她摟入懷中,顫聲道:「昀兒,是我錯了!我不該氣你!你狠狠罵我打我,千萬不要憋在心裡!」

    劉陵急道:「娘娘有心悸症,奴婢去叫太醫!」

    他說完急忙撩帳出去。鳳朝歌緊緊摟著雲羅,燈下她面色煞白如雪,唇邊血漬宛然。四目相對,她眼中淚水急急落下,強撐心口劇痛道:「原來你早就認識了殷寐。當日在行宮中……你就知道了她!她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她蛇蠍心腸,毒計頻出。你與她相謀,你是……找死!」

    「我知道!我知道!」鳳朝歌摟著她,哄著她道:「我不會再見了她。我真的不會再見了她。」

    很快太醫前來,不敢看榻上兩人神色,匆匆幾針紮下雲羅才緩過神來。

    她靠在榻上,神色萎靡不堪,盯著他,問道:「殷寐找你為了什麼事?」

    鳳朝歌看著她的樣子,神色複雜,慢慢道:「昀兒,你有孕在身不要為這些事操心了。」

    雲羅一把抓住他的手,又問了一遍:「她找了你是為了什麼事?」

    鳳朝歌避開她的眼,抿緊的薄唇吐出兩個字:「調兵!」

    調兵?!

    雲羅驚得起了身,心怦怦直跳,又問:「調什麼兵?調往哪去?」

    再問鳳朝歌已是不願再說,只道:「自然是調可用之兵。昀兒,你不要問了。」

    雲羅一把死死抓住他的手,顫聲問道:「你答應了?」

    鳳朝歌皺了皺眉頭,道:「等她履行了承諾我自然會考量一下利弊。」

    她還要再問,鳳朝歌已端起了一碗熱牛乳對她柔聲道:「昀兒,這些事不是你該管的。你養好身子,不要再生氣了。我與那殷寐絕無可能同流合污。再說若無萬全把握我不會莽撞行事。」

    他說著勺了一湯匙牛乳放在她的唇間,眸光湛然,清亮傲然如昔。

    雲羅心中千萬個疑問被堵在心中,可是她看鳳朝歌的神色已是不願意再多說一句。她心中喟然長歎,緩緩閉上了眼。

    ……

    雲羅回到了自己的帳中已是天***明。她氣極嘔血,劉陵擔心又悄悄喚了太醫前來診脈。太醫道所幸這心悸症來得快去的也快,以後千萬不可再動怒,不然胎兒難保。

    劉陵自是千萬謝了送了太醫回去,又命沉香與凝香煎安胎藥。

    雲羅在帳中昏昏沉沉躺著,半夢半醒間彷彿看見殷寐那張嫵媚笑臉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

    她幽幽笑道:「娘娘可別氣壞了身子,鳳將軍和臣妾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呢……」

    她心中氣極,拔出長袖中的烏金匕首狠狠向她刺去,怒道:「我不能讓你再害了鳳朝歌……」

    殷寐狠狠一推,將她手中的匕首打落地。她轉身離去,咯咯笑道:「華雲羅,你輸了……」

    ……

    噩夢醒來,雲羅猛地起身,渾身冷汗涔涔。此時天色已大亮,劉陵正端著藥碗遞給她,低聲勸道:「娘娘,孩子要緊,這是安胎藥。娘娘用了吧。」

    雲羅想起夢中的情形,歷歷在目。她忽地從長袖中掏出那把烏金匕首,看著劉陵,問道:「劉公公可覺得有什麼古怪嗎?」

    劉陵搖頭。

    雲羅摩挲著手中冰冷的匕首,沉吟半天才道:「等天明時,去請占翰兒公主。也許,她是唯一肯告訴我這兩把匕首之間關係的人了。」

    劉陵疑惑問道:「這事當真這麼重要嗎?」

    雲羅正要說話,忽然營地中響起了一片喧囂聲,似乎有大批騎士歸營。雲羅一怔,道:「皇上回來了?」

    劉陵出去看了一會,回來稟報道:「娘娘!皇上狩獵回來了。果真是一頭大白熊。」

    雲羅長吁一口氣,扶了扶額頭道:「我擔心果然是錯的。這玉林草場中果然有白熊。」

    過了半個時辰,雲羅用過藥正要歇息,忽然御前內侍匆匆前來,道:「皇上有旨,請淑妃娘娘隨行伺候御駕。」

    雲羅一怔,劉陵亦是覺得古怪,道:「我家娘娘有孕在身……」

    御前內侍不耐煩道:「皇上旨意就是如此,難不成淑妃娘娘想要抗旨不成?」

    劉陵連忙賠笑道:「也不是,我家娘娘身子不適,恐怕去了給皇上添麻煩。」

    御前內侍臉色不善:「那就請淑妃娘娘自個兒過去跟皇上說吧。我們做奴婢的,傳個旨而已,可管不了這麼多。」他說完匆匆走了。

    劉陵嘟噥道:「這傳旨內侍可眼生得很!說話這般衝!」

    雲羅不得不起了身,勉強披上外衣,令凝香進來梳妝打扮。

    劉陵見她氣色蒼白,擔憂道:「要不要奴婢代娘娘去向皇上說一聲?」

    雲羅勉強笑道:「不必了。皇上獵到了白熊心中正歡喜。許是想讓我去看看。我過去御帳也不必做什麼的。」

    劉陵這才放心。

    雲羅見銅鏡中的自己眉心憂色重重,臉色煞白,連一向紅潤的唇也蒼白如雪。她不由狠狠咬了下唇一下,命凝香上了濃妝,這才起身去往金帳。

    ……

    雲羅到了金帳前,只見帳前守衛重重,甲冑森森,一個個面色木然,手中寶劍寒光閃閃猶如鐵桶一般。她一掃,方圓十幾丈都幾乎站滿了人高馬大的侍衛。她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長袖下手不由微微顫抖。

    難不成……這是鴻門宴?還是殷寐密謀的什麼事被李天逍知曉了?……她腦中胡思亂想,無一刻安穩。

    好不容易到了金帳中。雲羅掀起帳簾,只覺得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當中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的甜膩氣息。帳中無甚麼光,昏暗一片。雲羅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帳中的光線,仔細一看卻看不到李天逍的人影。

    她猶豫喚了一聲:「皇上!」

    半天,內帳中傳來李天逍的聲音。他聲音疲倦沙啞,道:「雲羅,朕在這裡。」

    雲羅這時才發現內帳中有兩三人影,似乎正在無聲無息地忙碌著什麼。她心中一突,急忙上前。

    內帳中藥味更濃,李天逍正赤著上身由太醫包紮手臂的一處傷。

    雲羅一驚,上前問道:「皇上怎麼了?」

    李天逍面色看起來十分蒼白,卻依舊笑道:「朕沒事。只是被白熊掃了一掌,傷了。」

    雲羅看著一地染了血的布條,再看著李天逍的臉色,擔憂問道:「皇上現在覺得如何?」

    李天逍揮了揮手,太醫們匆匆退下。

    內帳中只剩下兩人。雲羅看著一地的狼藉,正尋思要換宮女進來打掃一下。

    李天逍卻握了她的手,仔細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朕應該聽雲羅的話,不出去獵熊就不會有這傷了。」

    雲羅聽出他言語中的異樣,一抬頭正要再說什麼,李天逍握住她的手忽地冰涼。

    他輕輕道:「雲羅,朕頭暈。你扶著朕躺一會。」

    雲羅心中一跳,急忙扶著他躺在床上。藉著頭頂從帳中投下的日光,她直到此時才發現李天逍臉色煞白,氣息急促。他額上冷汗涔涔,樣子似乎在忍著巨大痛苦。

    雲羅再也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問道:「皇上,你到底怎麼了?」

    李天逍握緊她的手,輕聲道:「那白熊……是有人故意讓朕去獵的。它的掌中浸了毒藥。朕……中毒了。」

    雲羅一聽,呆呆看著床上神色痛苦的李天逍心彷彿跌入了冰窟中。

    他輕笑:「這毒是回來時朕才發現,幸好甲冑遮擋了血跡,沒什麼人知道朕受傷了。」

    雲羅醒悟過來,急忙抖索著手去翻看他的傷勢。果然他手臂上的傷口烏黑一片,雖然上了藥但是依舊緩緩流淌出黑血來。黑血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甜膩氣息,正是她剛才聞到的奇怪味道。

    她大大喘息了一口氣,跌坐在床邊。

    李天逍眸光帶著複雜之極的神色看著她,一字一頓道:「朕身邊現在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御前侍衛已都換了防,內侍也都換了一批……如今朕受傷的消息不知能瞞多久。雲羅,……朕可以相信你嗎?」

    他的手握得很緊,冰涼的掌心彷彿捏著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

    她心口隱隱又痛了起來。

    她看著他隱隱祈望的眼神,再也忍不住撲上前,哽咽道:「天逍,怎麼會這樣?……」

    李天逍看著她含淚的眼,臉色已灰敗,他輕笑:「朕太大意了。這皇位怎麼可能沒有人窺視呢?……出賣朕的就在御前侍衛中,若不是他們護駕不力,朕怎麼會受傷。雲羅,這毒藥……太醫們都束手無策。朕恐怕撐不了太久了。所以……要委屈你替朕做一點事了。」

    他猛地將她拉近,看著她水光瀲灩的眼睛,咬牙問道:「雲羅,你告訴朕!朕可以相信你嗎?」

    雲羅眼中的淚大顆大顆滾落。心中有個聲音不停的說:「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他真的真的要死了……」

    眼前這張臉是她這些年來愛恨交織的一張臉。他對她的好她的壞此時都統統煙消雲散。她曾經心中誓言要離開他,遠走高飛,離開這一切,可是如今這個機會來了卻是這樣殘酷的方式。

    他還殷殷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深邃的眼底不再有素日朗朗的笑意,而是焦急的期許。

    他要她的承諾。

    良久,雲羅眼淚簌簌落下,緩緩點了點頭:「天逍,你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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