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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七十九章 秦州府(一生相恨) 文 / 冰藍紗X

    雲羅一怔,急忙走出房門。

    鳳兒忽然指著門外道:「母妃!母妃!父皇!父皇!……」

    雲羅一聽嚇得臉色煞白。她急忙上前摀住鳳兒的嘴,顫聲道:「哪有父皇?!鳳兒,你別亂喚!」

    「父皇來了!父皇來了……」鳳兒只是指著籬笆牆外。

    雲羅急忙看去,急忙看去,等看清了鳳兒看見的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一隊騎兵路過。他們身上甲冑分明,馬匹高大神駿,鳳兒以為是李天逍來了猷。

    她長吁一口氣,對鳳兒道:「母妃不是告訴過你,在外面不可以叫母妃,要叫娘。知道嗎?一定要叫娘!」

    鳳兒扁了扁嘴,不甘願地改口:「娘……」

    「好鳳兒,我們進屋吧。」雲羅握住他的手就要進屋去湛。

    鳳兒卻扭著身子不願進去。

    雲羅奇怪問道:「鳳兒,你怎麼了?」

    「鳳兒要找父皇!」鳳兒眼中帶著倔強:「鳳兒要找父皇!」

    原來他剛才見了那些晉軍騎兵想起了李天逍。他犯了倔強,口口聲聲只要找父皇。雲羅怎麼勸他都不聽。

    雲羅心中又是傷心又是煩躁。她拉過他狠狠往他小屁股上一拍,怒道:「母妃說了,那不是你的父皇!」

    鳳兒從未挨過母親的打,愣了愣,忽然嚎啕大哭起來。雲羅見他哭了,又是心疼又是難受。

    她抱起鳳兒,含淚道:「鳳兒乖,那真的不是你父皇。我們進屋好不好?」

    「鳳兒要父皇!鳳兒就要父皇!……」鳳兒只是不肯,拚命拍打母親。

    正在這時,籬笆門忽然打開。

    「雲羅,鳳兒……」一聲歎息淡淡的在她身後響起。

    雲羅一怔,慢慢回頭。正在嚎啕大哭的鳳兒一聽這聲音,立刻從她的懷中掙開,撲向來人:「父皇!父皇!……」

    她愣愣看著出現在柴門的李天逍。

    他一身玄色繡金龍袍,外面披著一件玄色繡金龍紋披風。他腰間配著一把寶劍,腳上蹬著一雙厚底雲靴。風塵猶帶的面上,是她熟悉的英俊容色。

    他一把抱起鳳兒,深深看著她。

    一切彷彿都消失了聲音。她只聽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跳了幾跳,然後就漸漸地沉下。

    她忘了,方才看見的騎兵是李天逍身邊的一等親衛。所以鳳兒才會說那是父皇。鳳兒哭鬧的時候,口口聲聲喚著父皇,引來了親衛的查探。於是,他便來了。

    李天逍輕聲哄著猶自哭泣的鳳兒,問道:「鳳兒怎麼挨了母妃的打了?是不是鳳兒不乖了?」

    鳳兒把頭埋入他的懷中,只是不吭聲。

    雲羅看著他那雙童稚的眼中帶著受傷神色,心中一顫,鈍鈍痛了起來。

    在鳳兒心中,李天逍就是他的父親,他最敬愛的父親,而她怎麼可以污蔑他的父親,怎麼可以說那個不是他的父皇呢?

    李天逍深深看著呆立的她,聲音清淡,吩咐道:「來人,把淑妃帶回軍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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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漸暗了,軍營中士兵喧鬧的聲音漸漸平息。

    李天逍行軍不擾民,軍營都離百姓住所遠遠的,秦州城小,他的御駕行營處就設在了城外。

    雲羅枯坐在帳中,一動不動。

    很多事從腦中紛紛而過,好的壞的,都擠滿了腦中。她聽著外面的喝令聲,聽著兵馬離營地的轟鳴聲,最後漸漸聲音消失,萬籟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她眼前的帳子撩開。常公公站在了她跟前。

    「淑妃娘娘,皇上要見您。」常公公道。

    雲羅木然起身。因為坐久了,腿一麻踉蹌一步。

    常公公扶住了她,道:「娘娘小心。」

    雲羅看了他一眼,慢慢向前走去。

    終於,御帳到了。裡面還有燈,光暈透出帳子,映出一道修長英挺的人影。她慢慢走了進去,身後帳簾落下。

    事隔這麼久,她又一次見到了李天逍。他換下龍袍,著了一件白色繡銀紋常服。清爽的服色將他面容襯得年輕不少。他正拿了一封軍報就著燭火看著。

    聽見聲音,他抬頭看見雲羅,指了指內帳,淡淡道:「鳳兒睡了。睡前還念著你。朕告訴他,你不生他的氣了。」

    雲羅沉默走入內帳,果然氈床上蜷縮著小小一團。她上前看著鳳兒熟睡的面龐,怔怔出神。

    過了許久,她走出內帳,看定李天逍,問道:「天逍,你想要怎麼處置我們母子兩人?」

    李天逍放下手中軍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為什麼不這麼問?我帶著鳳兒離京,你難道不會龍顏大怒?」雲羅問。

    李天逍淡淡道:「不,朕不生氣。」

    他說完繼續拿起奏折看著。雲羅看著他的樣子,忽然笑了。

    在她的笑聲中,李天逍慢慢捏緊手中的奏折,直到手中的奏折變了形。他忽然抬頭,眸光沉冷。許久,他也笑了,只是笑意冰冷,冷入骨髓。

    「你笑什麼?」他看著她,輕聲問道:「你希望朕生氣嗎?還是希望朕殺了你?」

    雲羅停了笑,怔怔道:「有時候我真希望你能殺了我。你為什麼不殺我呢?李天逍,你早就該一劍殺了我的!」

    李天逍盯著她的眼睛,冷冷道:「不,朕不會殺了你的。你是鳳兒的母親。朕就算不為了別的,為了他也不會殺了你。」

    「他不是你的孩子!」雲羅猛地怒道:「李天逍,他不是你的孩子,你這樣做是為了報復吧?報復我,也報復鳳朝歌,是不是!讓我們的孩子以為你才是父親!」

    李天逍一動不動,任由她怒斥著。

    「朕怎麼想怎麼做你會在意嗎?」他冷冷道:「你那一顆心不是早就不在朕的身邊了嗎?朕怎麼報復你,你難道會覺得痛?更何況朕還什麼都沒開始做!」

    雲羅眼中落下淚來,定定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可是他是鳳兒!是我的孩子!你不可以奪走他!」「朕沒有奪走他。是你要奪走他!他是朕的孩子,不是鳳朝歌的!」李天逍盯著她,冷冷地、慢慢地道。

    「你——」雲羅只覺得血氣湧上。她想也不想,揮手重重落向他的臉。

    可是她快,他的手更快。

    李天逍一把鉗制住她的手,猛地一扯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案上的奏折軍報嘩啦掉了一地。

    他冷冷看著她,輕笑:「華雲羅,你也覺得痛了是嗎?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覺得痛是嗎?」

    「你也嘗到了什麼是被最親的人背離的滋味是嗎?那種痛苦朕嘗了兩年有餘!自從知道鳳兒不是朕的孩子之後,朕的心反反覆覆掙扎著。朕努力說服自己,是朕錯了,你沒有錯。你是受到了鳳朝歌的引誘。」

    「可是你不是!你一直都愛著他!哪怕他如此對你,你還死心塌地愛著他!」

    「鳳兒,鳳兒才是朕的孩子!不是他鳳朝歌的!你休想把他帶回梁國去!!」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兩人這麼近,近得可以看見彼此眼中怒火熊熊的面孔。他捏得她的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劇痛入骨,她一聲不吭地怒視著他。

    他瘋了?他又一次要奪走她的孩子!

    「知道什麼才叫報復?這才叫做報復!朕要讓你徹底忘記鳳朝歌!忘記那個早就該死的男人!」他說著忽然低頭,重重地、狠狠地吻住了雲羅的唇。

    疼痛從唇間傳來。她忍不住痛嘶一聲。他的舌趁機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與她唇舌糾纏。

    熟悉的氣息湧入她的世界中,她驚得腦中一片空白。

    他多久沒碰她了。兩年有餘,他沒碰過她了。

    「李天逍,你混賬!」她一驚之後想也不想拚命掙扎罵道。

    可是上方是他鐵青冷凝的面容,那一雙深邃的眼中皆是滔滔的恨意。

    他恨她!

    他恨她又一次要離開!而這一次她竟然帶著鳳兒!那個他視如己出的孩子!

    他一把扯下她的腰帶,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她的力氣在他眼中簡直不堪一擊,她傾城的容顏煞白如雪,這一張臉是他每當夜深人靜時浮現在腦中的影子。

    她是他見過最難懂的女人,也是他見過最冷情的女人。

    金山銀山都不能動搖她的心,委曲求全,她亦是不屑。

    她這麼美麗,又這麼令他愛恨不能!

    也許,佔有不了她的心,佔有她也許能暫時慰藉這種不可得的痛苦。

    他握劍的手掌重重撫上她光滑纖細的腰肢,如絲緞一樣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輕易地就鑽入心底。他不由低低輕歎。

    有多久,他都幾乎忘了她的美好。

    雲羅看著他黑曜石一樣的眼中染上灼熱的情/欲之色,頓時驚得瞪大美眸。

    她想也不想狠狠抓向他的臉,可是下一刻,她的身上外衣便被他一手撕扯開去。

    「嘩啦」一聲,她身上的衣衫頓時變成兩塊殘片。胸前的春光幾乎乍現。她羞憤交加地攏住衣衫,怒道:「李天逍,你瘋了!」

    「朕沒有瘋!瘋的是你!」他冷冷一把拖過她,毫不留情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雲羅看著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中變成碎片,眼中浮起濃濃的絕望。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不顧她的掙扎吻上她的香肩。她在他的手中顫抖得像是秋天的落葉。

    眼中無淚,這是她自食的苦果,是她的錯,是她的錯……

    他冰涼的薄唇掠過她肌膚,品嚐著遺忘許久的美好滋味。他幾乎忘了她這麼美,他也幾乎忘了,當初他與她情濃時曾經也那麼魚水交融。他還記得她的嬌媚笑容,記得她情動時候在他耳邊低低的呻吟……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了!

    他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交織著欲色,幾乎要把她焚盡。她絕望地看著上方的他,那雙眼中滿滿都是他見過的痛苦……、

    他猛地別開臉,鉗制住她的纖腰,咬牙道:「華雲羅,既然不能相愛,你便一生一世恨著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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