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泥足深陷? 文 / 夜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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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的劉徹是迷人的,這一點即便冷靜的阿嬌也不能否認,劉徹的體貼,不似對別的嬪妃那般恣意放縱,對於阿嬌,他多了一分耐心溫存,只有在阿嬌的身上,他才能體會到包容,水**融的快感。
劉徹是男人,他對情事有著天生的敏銳,阿嬌不容易動情,這一點他很清楚,阿嬌不似別的嬪妃只要稍稍挑逗便成的,可這樣的阿嬌卻更能激起劉徹征服的**,同樣更容易讓他著迷沉醉。
劉徹施展手段,舔,吻,揉捏等等,終於聽見阿嬌櫻唇中溢出似渴求,似哀求的呻吟,星眸迷醉,攀附著劉徹的肩頭,修長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低吟:「皇上——皇上——」
在劉徹身下蜿蜒綻放著的阿嬌,是那麼的嬌媚,劉徹只要一想起阿嬌剛剛箭射匈奴單于伊稚斜,心就火熱的,深埋入阿嬌溫暖的身體裡,劉徹滿足的歎道:「嬌嬌,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
阿嬌微睜眼眸,緊緊抱住劉徹的脖子,隨著他的衝擊起伏著,聲音破碎:「皇上——嗯——是——是你一個人的——」表示著她的臣服,迎接這句話的是劉徹更兇猛的衝擊,彷彿要將她撕碎吞入腹中一樣,阿嬌將臉埋入劉徹肩窩,嘴角上揚,低泣般的婉轉呻吟,腦子卻多了一份清醒,劉徹,我陳阿嬌從來不屬於任何人,更不屬於你。阿嬌雖然冷情,但只要被挑起**來,也是足夠狂野,是鮮少能跟上劉徹的節奏的女人,往往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個柔弱魅惑的眼波,都使得劉徹瘋狂。
**散去,阿嬌軟軟的癱在劉徹懷裡,劉徹滿足的輕撫阿嬌細滑的後背,相比較**的歡愉,同阿嬌在一起,劉徹更喜歡對阿嬌的征服以及她毫無保留的奉獻,在情事上精神的愉悅同樣很重要。
劉徹毛手毛腳,讓阿嬌無法熟睡,按住劉徹的在自己嬌軀上不停移動的手掌,關切的說道:「皇上,當心身子。」
「嬌嬌是不信朕?」劉徹動作越發的大了,直接又將阿嬌壓在身下,調笑道:「朕可是很有精神,嬌嬌反而——」
阿嬌借勢哀求的看著劉徹,小聲的說道:「皇上龍精虎猛,臣妾受不住,來日方長嘛。~」
「好,朕就饒了阿嬌姐這一次,下次要讓朕盡興。」
饒是如此說,劉徹也很是揉捏了一番才遺憾地罷手,阿嬌此時才暗自長出一口氣,枕著劉徹的胳膊,問道:「曦兒和旭兒,皇上可瞧見?」
「唔。」劉徹隨口應了一聲,反倒問道:「嬌嬌為何不同他們一起沿著密道離開?曦兒他們還小,你放心?」
「甘泉宮沒有皇后一擊必潰,若是讓匈奴人佔據甘泉宮,對大漢的威名有損,天下百姓也會談匈奴色變。」
阿嬌見到劉徹慢慢嚴肅的表情,湊近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我相信你會來,一直都相信你的。」
劉徹大笑,阿嬌嬌嗔道:「難道不是嗎?」粉拳捶在劉徹的胸前,劉徹抓住阿嬌的手,笑聲轉低:「只有你全心全意的為朕,相信朕,嬌嬌,朕不會辜負你的這片深情,甘泉烽火重創匈奴單于伊稚斜,朕可以趁此士氣大振之際,再戰匈奴騎兵,奪得河套草原,摘掉懸在甘泉宮上的這柄利劍,甘泉烽火將不復存在。」
阿嬌打了個哈氣,對劉徹說的這些做出不在意的模樣,低聲說道:「皇上怎麼想臣妾都支持,若是能用上臣妾的事,就出聲好了,朝政大事,臣妾一介女流是不懂的。」
「嬌嬌就不想知道朕會派誰出征?或者讓陳家——」
劉徹的話還未講完,就覺得肩頭有淚水滴落,阿嬌淚眼濛濛的說道:「皇上是這樣想的?」
「朕——朕——」一向心硬的劉徹結巴起來,阿嬌暗自掐了一下大腿,疼痛讓眼淚越聚越多,失望的說道:「是嗎?皇上是看中陳家那位?臣妾開心呢,陳家終於能再為陛下效勞了,臣妾代他叩謝陛下隆恩。~」
阿嬌起身要下榻拜謝劉徹的恩典,身子一軟重新跌入到劉徹懷裡,似不自覺淚珠滾落,嘴唇微吸動:「你怎能這樣?是我不好嗎?皇上才是——才是全部。」
「朕沒有別的意思,嬌嬌,你聽朕說。」劉徹抱緊懷裡的阿嬌,往日柔軟馨香的嬌軀微涼,透著濃濃的哀傷,劉徹心被擰了一下,安撫般吻掉阿嬌臉頰上的淚珠,解釋道:「朕為陳誠可惜,以他的才學就此埋沒,朕——真正當用人之際,有此英才而不得用,朕惋惜。」
阿嬌緩緩的睜開眼睛,怯生生的辨識著劉徹的臉色,慢慢地說道:「不可惜的,誠兒生在陳家,盡享榮華富貴,這都是皇上的恩典,他雖然有點才華,但對皇上來說是微不足道的,況且陳誠還小呢,將來的事誰說得準?陳誠興許會是紈褲子弟呢。」
「朕不信陳誠會是紈褲子弟,他若不想出仕,朕不會勉強,只希望他將來莫要後悔。」
劉徹同阿嬌額頭相抵,低聲道:「嬌嬌,你不同於旁人,朕心中明白,你不願干涉朝政,才讓姑姑退出朝堂,但朕同你說,朕不是刻薄寡恩之君,更不會薄待懷疑你。」
「我相信皇上。」阿嬌倒入劉徹懷裡,低聲道:「還是讓陳誠自個兒決定,臣妾也不願委屈他,不過,母親曾經有話,凡是入朝為官的陳家子弟,將會逐出宗族,恩斷義絕。」
「哎,姑姑何必如此啊。」劉徹感慨的歎息,宗族祖宗在漢代來說,是很重要的,對陳家的疑心少了許多。「朕再同姑姑好好。」
阿嬌軟軟的嗯了一聲,劉徹慢慢的合眼,一夜的疲勞讓他身體睏倦,但腦子卻很清醒的,衡量分析這次事情的得失,阿嬌靠在劉徹懷裡,他的懷抱是溫暖的,但在阿嬌的心裡泛著寒意,劉徹,他很難相信本應眷戀權威的館陶大長公主劉嫖會完全的退出朝堂,沒有為陳家留下一絲的實力,所以他才在試探猜忌。
劉徹不是刻薄寡恩?阿嬌暗自嘲諷,那誰能當的上這個稱呼?帝后兩人靠得很近,又離得很遠,這場以朝堂和天下大局為背景的感情,最終誰會泥足深陷?
「喂喂,曦公主——曦公主,你——」
霍去病手足無措,劉曦軟軟的倒在他的面前,身體瑟瑟發抖,嘴唇泛白,剛剛劉曦一直在曹昂身邊,霍去病看得不順眼,讓曹昂去處理事情,卻沒料到曹昂一離開,劉曦就出事了。
霍去病慢慢的蹲在劉曦面前,壓低聲音問道:「曦公主,別裝模作樣了,皇上同皇后娘娘去甘泉宮,沒空搭理你的——」
「霍去病——我討厭你——最討厭你——」
劉曦身體一半寒冷,一半炙熱,很不舒服,這是傷寒的前兆,而霍去病還說自己裝模作樣?劉曦費力地睜開眼睛,腦袋發暈,喃喃地說道:「你——你去把哥哥叫來——本公主命令你去找——」
劉曦話都說不完整,迷迷糊糊的,身體酸痛,癡語道:「娘——娘——」
霍去病意識到劉曦病了,彷彿做錯事一樣,四下看了看,手臂僵硬的扶住劉曦,嘟囔道:「就是麻煩,女人就是煩。」
指尖傳來劉曦臉頰上的溫度,霍去病有點心驚,她在發熱?還是一直都在發熱?霍去病不知道甘泉宮的密道,但他能衡量出從甘泉宮到看見劉曦地方的距離,柔弱的劉曦是如何同劉旭在荒郊野外的逃命?以他們兄妹的年歲,沒有迷失方向就很難得了。
「曦公主,你讓臣意外的很。皇上交代過,讓臣照看你,臣只能從命。」
霍去病對昏迷癡語的劉曦說了這番話,直接將劉曦扛在了肩上,霍去病從未抱過女孩子,只能想到抗人這一種方法,劉曦大頭朝下,腦袋更是發脹,臉頰充血般的紅潤,身體失重讓劉曦不舒服無意識的嘟囔:「好難受——好噁心——想吐呢——」
劉曦扭動著身子,霍去病一拍她的小屁股,喝道:「別動,我背你還這麼多事?」
劉曦再也忍不住腹中的翻滾噁心,一張口吐了霍去病一身,胃裡舒服多了,可是腦袋還是昏沉沉的,刺鼻的味道很重,好像落在了垃圾堆裡一樣。
霍去病雖說是私生子,但從小並沒有缺過什麼,被劉徹帶到未央宮,更是當皇子般教養,吃穿用度都很講究,霍去病又很愛乾淨,被劉曦吐了一身,讓他暴怒,正打算將劉曦摔到地上,衛青跑過來:「霍去病,你要做什麼?」
從霍去病肩頭接過劉曦,見公主無恙才放心,衛青壓低聲音道:「她是公主,是皇上最喜歡的曦公主。」
「那又如何?她吐了我一身。」霍去病動動鼻子,難聞的很,不解氣的去捏劉曦的臉頰,「曦公主,你給我記住了,這是不能這麼算了。」
「霍去病。」衛青低吼,自己這個外甥何時才能謹守君臣本分,低頭看看懷中的劉曦,衛青扯過霍去病肩上的披風,擦了擦劉曦的嘴角,劉曦不自覺地向衛青懷裡靠去,盔甲很僵硬,皺皺眉頭:「不舒服——娘——不舒服。」
「舅舅。」霍去病甩去沾滿污穢的披風,衛青豈會不曉得他的個性,咳嗽兩聲:「你到底會不會抱人?哪有將公主扛在肩上的?曦公主身體柔弱,才會吐你一身,你——去洗洗,我送曦公主找皇后娘娘。」
霍去病見衛青走遠,嗅嗅身上的味道,一跺腳憤慨的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抱女人了。」
(此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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