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6】有些愛,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傷害(六) 文 / 董二小姐
她說:那會兒其實全家若是只有我爸一個人反對,倒是沒啥,他倆分倒是不至於,可關鍵是有我啊,我當時有一好朋友,我倆什麼事兒都跟我大姐說,我大姐就是我們前方的指路燈,光明著呢,有她,你就是天大的事兒,她也能給你擺平嘍,誒你不知道,那會兒我心裡特強大,再加上我哥和侯鵬哥哥,那叫一個無敵啊,全世界我都敢去叫囂。懶
她說:可是如果我大姐嫁給周建濤,我還有什麼啊,她屬於另一個男人了,她就出了趙家的門兒了,她就不能在給我做指明燈了,我怎麼辦啊,我當時就這麼崩潰著,就死咬著我大姐不放,跟我爸站在同一戰線上,怎麼都不同意周建濤,後來,她就真的沒嫁給周建濤。
她說:後來,我姐和戰鷹培認識了,是相親認識的,兩人算是一見鍾情,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那會兒我也慢慢長大了,懂了一些事兒,自己的內心也強大許多,那會兒對我這姐夫特崇拜,他戰鷹培要是不做我姐夫,我還得跟他急呢。
她說:只是後來,我姐夫在外面鬼.混,被我姐抓了個正著,她受不了就離婚了,正巧又遇見周建濤,所以……愛情這事兒,沒個准,在愛情裡,沒有第三者,愛了就愛了,不愛也就不愛。()
魏東明聽她滔滔不絕的說著趙雅靜的事兒,他忽然明白了,內心強大的趙謙人,曾經也是一個會依賴別人的人,曾經也會因為自己的私心對她得家人使壞。蟲
這樣的趙謙人,魏東明覺得真實,沒有人一生下來就如此,趙謙人就是,不過可惜了,他沒有在她成長的過程中遇見她,不然,他會陪她一起,他很樂意做她的指明燈,只要她願意。
車子停在市府小區內,趙謙人以為魏東明已經睡著了,停了車,她就那樣趴在方向盤上,她自言自語道:「當你失去內心強大的理由,以及外在人為的庇護時,你就知道,世上有些事兒,是你強求不來的,你就是拜了東西方所有神仙,求了所有的人都是白費功夫,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讓人很想死。」
說完,她便拉開車門,繞到另一邊,把魏東明扶起來,邊往外拉著,邊跟他說:「你醒醒,咱們一起走回去,你這樣兒我撐不住啊……」
魏東明像是真的聽見了她的話,醉意朦朧的配合著她,可即便如此,等到把魏東明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還是累出了一身汗,這個冬天,又因為出汗而不那麼冷。
趙謙人費勁的給他脫了衣服,柔軟的大床上,魏東明的眼睛半睜半閉著,一眨一眨的,特別迷人。
趙謙人忽然俯身,親吻著他的雙眼,剛想起身,卻一個趔趄被他拉到了床上,她冷不丁的對上他那雙剛被自己偷親的迷人的眼眸,她不敢直視,眼睛立馬四處亂瞄。
頭頂傳來他低沉的笑聲,她緊抿著唇:丟人了,耍流.氓被人抓了個正著!
「怎麼,這就要走?那可不成,你親我,我得親回來。」說完,他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他略帶酒氣的身子,好似散發著醉人的香氣,他緩緩俯下身,與她鼻尖對著鼻尖:「三兒,我難受。」
他說話時,薄唇便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觸著她得唇,她微微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他吻住她得唇:「有我在,你不會失去任何東西,包括人。」
他啃食著她得唇,一口一句:「把你完完全全的交給我。」
「因為以後,我就是你強大的理由。」
「你不需要拜佛,因為有我在。」
「你不需要求人,因為有我在。」
「而我只要你,安心……」
趙謙人一邊咧著嘴,一邊流著淚,他在說什麼,醉了後的胡話吧,魏東明,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我會當真,我會真的把自己交給你,不管是人,還是心,我會真的依賴你,我會在沒有你的時候覺不苟活。
魏東明,你的話可是當真?不是的,你醉了,不是麼?
她咯咯直笑,突然啊一聲痛苦呻吟。
「你咬我?」
「對,我要你!」下一秒,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熟練的脫去。
他瘋子般的親吻著她,她也毫不示弱的回應著,寬大柔軟的床上,兩個**的男女就跟較勁兒一般,他們的吻,仿若烈火,熊熊燃燒,愛情就這樣被他們點燃,用人類最原始的方式。
趙謙人體力不支,最後還是最先閉上眼睛,在睡前的幾秒鐘,她的腦袋裡有個音兒:就他吧,你終於有人靠著了,這個人不會離開你的,因為你也離不開他。
魏東明也是累了,他從她的身後,環著她的纖腰,這就是愛情吧,你喜歡這個人,你就想每時每刻都跟她在一起,你看不慣她失落的表情,你見不得她偶有的傷感,你不想也不怨讓她不開心,你最大的心願,就是做她的保護傘,為她撐起一片天,為她擋風遮雨。
你眼裡的她,是柔弱的,不管她曾經多強悍,不管她曾經跟哪個男人有過什麼,你心裡記住了,可你不怪她,你只會怪自個兒沒有早些遇見她,你只會怪自個兒沒能在她面前早一點兒出現。
你的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除了你。你愛她,無所保留的。這就是愛情,這就是魏東明在遇到趙謙人之後對愛情的詮釋。我愛你,所以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你,而我不需要你對我說一個謝字,我不愛聽,我就是樂意,為了你,我什麼都樂意。
只是因為,我愛你。
魏東明閉上眼睛,一夜無夢,好眠。
第二天,依舊是紛飛的大雪,可卻沒了陽光。
趙謙人做好早飯,留了一張便條便離開了,便條上留著簡單的幾個字:記得吃早餐,我上班了。
趙謙人在關門離開的時候,嘴角還噙著笑,她好似一個小媳婦兒,清晨起來為自己的老公做早餐,然後在上班。
這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嚮往的,最近她總是有這種感慨:女人最大的幸福是什麼?給心愛的人做一頓早飯,親吻他的睡顏,還是……好想有好多好多,列舉不完的,趙謙人想,她是不是該寫一篇情感類文章了,最近自個兒的感情特豐富,總是不自覺的就笑了,或是,糾結了……
她走在紛飛的鵝毛大雪裡,呼出的氣都看的清清楚楚,下一秒,她一溜煙兒跑到車裡,今天,她開他的車上班,怎麼了?她不過就是開著自個兒男人的車上班罷了,誰還能說什麼?再說了,就算是說什麼,那又怎樣,有她男人在,什麼都能搞定,她就是樂意開他的車!
瞧她一臉的得意樣兒,可想而知,當年的她,得是有多欠扁啊,她笑著笑著便大笑出聲,要不是電話響了,她還真停不下來。
她接聽:「大姐,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