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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好大來頭 文 / 非想

    七八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衝了進來,剛剛被楚歌踹了一腳的年輕人緊緊跟在後面,指著楚歌,滿臉怨毒的說道:「就是這小子打了我!」

    「那你跟我們出去一趟!」這群軍人年紀都不大,肩上也沒扛著星,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士兵。其中一個臉上滿是青春痘的中士對著楚歌開口道。

    「怎麼回事?你們是哪個部隊的?」褚飛沉著臉站了起來。以他的身份,竟然被人踹開了包廂門,這就是紅果果的打臉,明目張膽的羞辱啊!

    「你別管,這事和你沒關係!」那個青春痘士兵指指褚飛,囂張的說道:「給我坐下!」

    褚飛臉色鐵青,一邊的司機趕緊站了起來,直接走向那個青春痘士兵,過去一伸手擰住他的腕子,從後腰取下手銬,迅雷不及掩耳的將這個士兵靠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能成為副部長的司機,這人其實也是一個高手。雖然和楚歌方三這種變態毫無可比性,但是要說一個人收拾這些普通士兵,那簡直就是灑灑水的事情。

    唯一的遺憾就是手銬不夠多。所以這個司機只能動手卸了他們的關節,剛才還牛叉哄哄衝進來的這隊士兵,眨眼功夫就全都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那個唯一沒穿軍裝,被楚歌踹了一腳的年輕人,拚命的眨巴著眼睛,極度驚愕的站在那裡。

    「我是公安部的陽如翼,你們是那個部分的,叫你們的首長來我這裡領人!」

    司機陽如翼一邊說著,一邊上去揪住那個年輕人的胸襟,把他推到了楚歌的面前,這意思就是聽楚歌指示了。

    「你放開我,你知道我爸是誰!」這個年輕人的面容十分稚嫩,可是口氣卻非常的囂張。

    「雖然不知道你爸是誰,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李鋼。()」陽如翼也是個妙人,笑瞇瞇的調侃了一句。手在地上一個軍人身上摸索了一邊,掏出一個軍人證看了看。

    「是總政的。隸屬於總政歌舞團。」陽如翼說完,見褚飛點點頭,立刻打了個電話,一會一輛警車過來,把這些人全都拉走了。

    鬧了這麼一出,眾人也沒了興致。褚飛帶著楚歌和方三,來到了華夏公安部招待所。

    雖然事先褚飛說條件一般,但是楚歌見到為自己安排的那個套間,讓人乍了乍舌。這樣要是說一般的話,那就讓那些被房價所累,至今還三代人擠在幾十平方的貧民們去死吧。

    褚飛同兩個人攀談了一會,接到了陽如翼的電話,片刻後才微微一笑:「查出來了。那幾個軍人,都是總政後勤打雜的。」

    楚歌和方三這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連公安部副部長的包廂都敢踹開,分明就是無知者無畏嘛。

    「不過那個年輕人的父母,倒是有點來頭。」褚飛忽然神秘一笑。

    「軍委的?」方三嘿嘿一笑。他這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對方來頭越大越是精彩。

    「總政的。」褚飛笑的非常猥瑣:「將軍後代。」

    「怕了?」方三生怕看不上好戲,步步緊逼。

    「哪裡話!」褚飛呵呵一笑:「在我的地界,要是任由你們被人欺負了,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別說就一少將,就是……」

    褚飛正說著,忽然內線電話響起來。褚飛接聽完呵呵一笑,對兩人說道:「將軍來了。一起見見?」

    對於這種事情,楚歌倒是無愛。不過方三的興致卻是很高,摩拳擦掌的說道:「也好,看看那家教操蛋的將軍,什麼模樣的。()」

    褚飛臉上的笑容極度的詭異,帶著楚歌和方三來到了一間會客廳。

    會客廳內,穿著軍裝的一男一女坐在了沙發上,聽到門響,一起轉過了頭。立刻,楚歌和方三大吃了一驚,他們終於明白褚飛的笑容會如此難以捉摸了。

    這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魁梧,看上去大約五六十歲的模樣,不過地球人都知道,這人今年已經七十多了。他旁邊的女軍官倒是年輕很多,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模樣,一張臉生的極美,偏偏卻被傲據的神情拉低了不少分數。

    這兩人之所以令楚歌和方三吃驚,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出鏡率極高,是每次晚會或者別的什麼綜藝節目必出的夫妻搭檔。男的被冠以老藝術家的稱號,女的也是舞台常青樹,不過這人竟然有少將軍銜,倒是兩人料想不到的。

    「褚部長,犬子給您添麻煩了!」老少將過來熟稔的拉住了褚飛的手,一臉的沉痛萬分。而他旁邊的女軍官雖然也跟著站起來,但是臉上卻佈滿寒霜,似乎對褚飛很不滿意。

    「不麻煩不麻煩,木將軍請坐。」褚飛笑瞇瞇的拉著老少將在沙發上坐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慢悠悠的問道:「木將軍最近身體可好?」

    「還成。最近一個學生從西藏給我捎來一些雪蓮,功效不錯,褚部長,你也試試!」老少將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褚飛,臉上笑得和藹無比。

    「木將軍太客氣了。」褚飛也不伸手去接,笑吟吟的低頭喝茶,那個木將軍舉著盒子,臉上便很有幾分尷尬。他雖然名義上是個將軍,但是只是個歌唱演員,並沒有軍隊中的實權,否則他兒子也不可能只帶著幾個後勤士兵就出去打人。

    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說,他的人脈和權勢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可是在褚飛這位大權在握的公安部副部長面前,他完全就處於絕對的弱勢。

    一邊的少婦軍人見丈夫受窘,本來就陰寒的俏臉更加的難看。她盯著笑吟吟的褚飛,冷冰冰的說道:「褚部長,我們歌舞團的一些士兵,聽說和你發生了點衝突,現在還關在你們那裡。在這裡,我代他們道個歉,希望你別介意。」

    「這女人口口聲聲說是道歉,但是看她那模樣,半點誠意也沒有,這就跟老褚欠她錢不還似的。」方三唯恐天下不亂的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剛好可以讓褚飛聽見。

    「孟主任太客氣了。」褚飛隨手放下茶杯,笑著說道:「公安部管的事情雖然不少,但是絕對管不到現役軍人頭上去。那些士兵,現在你們就可以領走了。」

    被稱為孟主任的女軍官,沒想到事情這麼好解決。這讓她佈滿嚴霜的臉上,終於綻開了一絲笑意。

    「褚部長,您真是深明大義。那就謝謝你了。」

    「應該的。」褚部長笑著擺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部隊的我們管不了,應該放。但是不是軍人身份的,我們就要留下好好教育教育了!」

    笑容在這一對軍人夫婦的臉上僵住,他們完全就愣在了那裡。他們這次來,本來就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而來,至於那些當兵的,誰在乎他們會不會被關啊。看這個姓褚的和和氣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笑面虎。

    當下那個木將軍心中就有些悲涼,自己當初是某代領導人倍受賞識的歌手,在中央也能說上話的。不過現在雖然頂著一個少將頭銜,但是畢竟演藝事業已經走了下坡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上達天聽,連帶著這樣一個帶著『副』字的部長都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了。

    木將軍已經有了人老珠黃的感慨,他身邊的少婦妻子卻是沒有這個勢不如人的覺悟。也許他兒子那囂張跋扈的性格就是遺傳於她,一聽道褚飛這近乎戲弄的口氣,她的柳眉就倒豎了起來。

    「褚部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這次來,是為我們的兒子木冠豐得罪您的事情,為您賠罪來了。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您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不會和一個小輩過不去吧。這樣,我讓他給您倒酒賠罪好不好?」

    這少婦軍人嘴裡說的很客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極度僵硬,擺出一副我給你面子你不要不識抬舉的模樣,不要說褚飛生怕楚歌對自己的處理結果不滿,就是沒有楚歌這回事,褚飛都受不了被人這麼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你這擺明是說我氣量小,和小輩斤斤計較了。

    「法律講究的就是兩個字,公平。老輩子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既然主抓這一塊,就要以身作則,至於什麼賠罪你就說的太遠了,公共場合聚眾滋事,他得罪的是法律,不是我個人。所以,你的要求我不能接受。」

    褚飛滿臉正氣凜然的打著官腔,拒絕的意思已經表露無遺了。那少婦一向跋扈慣了,哪碰過這樣的硬釘子,當下瞪著眼睛就要發作。

    「小孟!閉嘴!」一直未曾再說話的木將軍,忽然開口喝止了自己的妻子。那少婦雖然平時在木將軍面前恃寵而驕,但是一旦木將軍真的板起臉,她還是不敢言語的。畢竟,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而來的。

    木將軍換上了一臉笑容,對著褚飛說道:「褚部長,你說的很對,對褚部長的高風亮節,我由衷佩服。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我們再一起坐坐。」

    「呵呵,木將軍客氣了。」褚飛端茶送客。目送兩個人走出了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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