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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六章 :開動吃吃美食了(一萬) 文 / 連蓮子

    他抬起了手腕,看了下表:「估計六點半可以到。琊殘璩浪」如果那小子趕得上半小時之後起飛的那航班的話。

    「大師兄真心急!」展念瞳捂嘴偷笑:「那小麥要不要去接回來啊?」

    「沒事的,讓那小惡魔留在那邊,說不定還可以幫那小子搞定老婆孩子呢?」其實,他心裡打著小九九,想要單獨跟小妻子享受二人世界!

    「嗯嗯,好吧,我也就不擔心!」

    剛說完,身邊傳來了淡淡的薄荷氣息,某只大家長已經輕飄飄的挪步過來,伸手攬上她的肩頭:「老婆,閒著也沒事做,要不我們出去約會約會吧!」——

    連蓮子《惹火萌妻,寵你上癮!》——

    夏鎮南在安平待了四年,對於這座自己設計重建的新新城市,對於每個角落,他都熟悉的很,對於哪裡有好的餐廳,自然也是瞭如指掌。

    中餐,西餐,川菜,粵菜,泰國菜,日本菜,應有盡有!

    情人間第一次約會,正常都會選擇浪漫西餐,來個燭光晚餐,你儂我儂,他們也不例外,狠狠的浪漫了一把!

    用完餐,手牽著手散步,也是一種小情趣,走累了,剛好前面有一座電影城,看場電影啥的,最合適了,可是某個小女人卻還惦記著女兒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們還得回去接小麥回家呢!」看看,她當媽媽當得多稱職呢!

    「不用了,剛才君無崖那小子跟我電話向我借小麥一晚,我答應了。」某只腹黑的狐狸笑得人畜無害啊,只是那墨一般的深眸裡不知道在打著什麼腹黑的小九九。

    換是平時,展念瞳肯定會抱怨某只公子不跟她商量一下,可是因為今個兒心裡惦記著某件很害羞很害羞的事兒,所以她就是,嘿嘿的,沒說話了。

    「喜歡看什麼片兒?」老婆大人才是老大,才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徵求她的意見。

    有他在身邊,她只需要好好的享受就行了,所以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讓某人去買票:「隨便,都行。」老實說,她不在意看什麼片子,只在於和誰一起看,和誰一起去感受這份時光。

    「好像沒有叫隨便的。」夏三公子淺笑的幽了一默。

    噗哧一樂,展念瞳被他搞笑因子弄得心裡樂呵呵,最後,他選擇了一部最近剛上映的很多的愛情片——《愛在你我》。

    雖然談過戀愛,可是一直在部隊中的他哪有什麼北京時間浪漫看電影啊,今晚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不代表他不懂,跟著一些戀愛中的小男生一起排隊,買了一大桶的爆米花,還有兩杯可樂,跟許多來看電影的小情侶一樣,牽著小妻子,走向那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情侶卡座。

    展小妞的心砰砰砰的亂跳著,像是住進了一隻小兔子,可是它並沒有迷路,因為前方有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手牽引著她,即使在黑漆漆的路上,她堅信,他會這樣一直牽著她,走下去。

    可是,心裡還是緊張忐忑著,因為情侶卡座,多曖昧的一個地方啊,在那一方一方狹小又黑暗的小天地,看著屏幕上別人的故事起起落落,而自己還可以演繹一場絕美的繁花盛開,想想都覺得好害羞,還有隱隱的期待。

    這種情侶卡座是一種挺私人的空間,柔軟的雙人沙發彈性超好,小空間左右用厚厚的遮光布簾擋得緊絲合縫的,剛好能與其它的情侶卡座隔絕開來,彼此做什麼完全看不見。

    只不過,能隔的僅僅只是視線,卻不包括聲音。

    不得不說聲音真的很強大,無孔不入的傳播著,電影才剛放映沒幾分鐘,隔壁的情侶卡座上就傳來些什麼細小的交談聲。

    「你的槍好硬,頂著我的屁/股了。」17gsz。

    「寶貝兒,借個寶地收槍唄。」

    「你的好大,我我我……」

    「寶貝,別怕,它只會讓你舒服的……」

    「……」

    接著,傳來的便是引人瞎想的聲響,細細碎碎的,讓人聽著,心如擂骨,她的臉頰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似的,火辣辣的,在螢光下,如鮮艷欲滴的水蜜桃。

    捧著爆米花的雙手兒不自覺的握緊了,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大屏幕,想要排除干擾,靜心的看電影,可是,大腦卻不可抑止的,浮現著一些不合事宜的遐思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抓起一把爆米花,拼了命地往嘴裡塞,咕噥咕噥著吞著,吃得太急了,一不小心悲劇就發生了。

    一顆沒炸開的小玉米卡在喉嚨口了:「咳……咳……」

    一股熱氣襲來,身邊像是靠著一個大火爐似的,一隻滾燙的大掌輕輕的落在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好點了嗎?」

    展念瞳側了下臉,目光一下子撞入他深邃的眸,此刻正迸射出幽幽的綠光,她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怪怪的念頭,吐口而出:「你的眼睛好像狼。」

    「我本來就是一頭狼。」夏鎮南突然俯下頭來,熱量十足的滾燙呼吸聲呵在她的耳畔:「還是一隻想要吃人的狼。」滾動的喉結,一上一下,暴露了他心裡暗藏的躁動。

    展念瞳的心咯登的一下子跳到了嗓子口,狠狠的漏掉了一個拍子,仰頭,在他黑漆漆的眼裡,她看到兩團急劇燃燒的火焰,熊熊烈火,彷彿要將她給燃燒殆盡。

    要說夏鎮南這個男人,自控力絕對是頂級的,要不然也不能三十幾歲了還是個處,但自控力這玩意兒從來不包括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他再能忍,到底也是個血氣方剛的老爺們兒。

    所以……

    滾燙的唇在她的注視下,貼上她的耳朵,慢慢的,慢慢的唇移動到了她的臉頰,一點一點,緩緩的,最後,似是不可抑止了,他猛地捧起她嬌軟的臉蛋來,就著那溫熱的唇兒吻了下去……

    昏暗的燈光詭異的曖昧著,螢幕之上演澤著青春的舞步,螢幕之下演澤著情感的旋律。

    這是一場,兩個人的吻戲,兩個人的愛戀,像要將彼此燒成灰燼一般互相吮吻著,更如同要在這一場吻中,拼盡彼此一生的纏眷般用情。

    在男人來勢洶洶的熱情親吻裡,展念瞳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喘不過氣去了,缺氧的大腦快要陷入了暈眩的狀態了似的,雙手只能無助地攀附著他的脖頸,無力的啜氣。

    「夏鎮南,老公——」

    「嗯。」男人的聲音更低沉,裹著濃濃曖昧的情/欲。

    她的手慢慢地往上移,嘴裡輕聲說:「我好熱。」明明開裡面開著空調,可是卻像是置身在火爐中一樣。

    「我也是。」他呼出的氣息是濃濃的熱氣。

    「要不我們回家吧!」

    「好!」

    兩人黏黏糊糊地親吻了老半天,他終於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雙手溫柔地貼在她的臉上輕輕拂動著,聲音有些沙啞,而這低沉的嗓聲裡壓抑著的渴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臉頰滾燙得如同沸水,展念瞳一雙剪水似的眼眸水汪汪的泛著異樣的色彩,顫抖著感受他又愛憐又溫柔的輕撫,不由自主的從唇齒裡溢出一絲低低的輕喚來。

    「老公……」

    炙熱的目光如火般鎖定在她潤紅的小臉,夏鎮南輕輕的呢喃道:「你準備好了嗎?」

    無需指明,她心中明瞭。

    「嗯。」她聽到自己很細很細的應了一聲,然後羞得將腦袋埋入了他的胸膛,聽著他亂了節奏卻依舊有力的心跳,一蹦一蹦的,好像在為她而跳。

    深深吸著氣,他緩緩吐出一句話來:「讓我抱一會兒,等我一下。」

    「嗯,好。」展念瞳臉蛋兒紅撲撲的,沒敢抬頭,任由他輕輕地環著,身上的每個細胞似乎都有些抖,她能感受到他那個地方架起了一個小帳篷,火熱滾燙。

    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摟抱著彼此,身體輕輕貼在一塊兒兒,一句話也沒有講,一個動作也沒有做。

    然而,隔壁的情侶卡座上最傳來最為激烈的戰況,男人的低/喘聲,女人如訴如泣的口申口今聲,混合著淙淙的水聲,抑揚頓挫的不斷傳來,聽得展念瞳渾身像是有千萬隻的螞蟻在爬動著。

    一雙大手捂上她的耳朵,頭頂上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不要聽。」

    「嗯。」這個時候,展念瞳包裡的電話卻響起來了,她想從某個火爐一般的懷抱中退了出來,卻被某人一把按住,灼熱的氣息吐在了她的耳邊:「接電話。」他想好好的抱著她,此刻,現在!

    「哦,好。」展念瞳乖乖的不動了,從包裡拿出了手機,看到那熟悉的號碼,是宮小喬打來的,這傢伙這時候打電話來做什麼:「小喬……」

    「好妞……」電話裡頭傳來了宮小喬甜膩膩的嗓音,那語氣,讓展念瞳心中的警鈴大響,因為每次這隻大小姐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語氣說話,接下來肯定不會有啥好事,有異必有妖嘛!

    果然,下一秒,宮家大小姐非常直接也非常直白的說:「快跟我分享分享昨晚你跟你家縣長大人的第一次吧!有沒有很舒服……」

    「啊,宮小喬,你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誰說昨晚我那個了啊,你才那個呢!」展念瞳被她的話急得不行,急忙打斷她的話。

    「怎麼可能,那你昨天下午火急火燎的請假趕過去,不就是要做那個?」宮小喬說得理直氣壯,在她沒看到的另外一邊可是單手叉腰,十分的彪悍,突然,她話一轉:「不對,我好像聽到一些很怪的聲音……」

    展念瞳快速的與夏鎮南對視一眼,心裡有一股強烈的預感,那傢伙肯定是聽到隔壁……

    果然,電話裡頭傳來了宮小喬的尖叫聲:「啊……展念瞳,你太壞了,你居然騙我,明明你現在就在做那事,還說沒有,嗚嗚,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說完,啪啦的一下子,她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後的然後,她整個人仰躺在了大床上,開始切換成羊癲瘋的模式。

    這麼大的動靜,可把外面正跟宮家兩老談話的葉維嘉給引來了:「小喬,怎麼了?不是給念瞳電話嗎?」

    「……維……嘉。」宮小喬笑著從床上坐了一起,還捂著小嘴兒偷笑著,眼睛都瞇成一條可愛的縫隙:「你知道我剛才打電話過去,那小妞正在幹什麼嗎?」

    葉維嘉在床邊坐下,一如既往溫柔的笑著摸她的腦袋,很配合她的問:「在幹什麼?」

    「正在做成人們愛做的事情。」這貨在葉微嘉面前是根本不知害羞為何物啊,連遮掩著都不用:「哈哈,居然還騙我說沒有,哼,壞蛋,今後我再也不幫她出主意了,哼哼,壞死了壞死了。」說完,她還嘟起了小嘴兒,有點薄怒。

    「小喬……」葉維嘉深情的喚了她一聲。

    「嗯?」宮小喬轉過去看她,順勢被葉維佳給抱在了懷裡,下巴擱放在她的腦袋上:「念瞳都結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當然要等到畢業之後。」她說得理所當然。

    「可是我有點等不了了。」當年的那個小丫頭已經亭亭玉立,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一個大女人了,他如何能再等得了?

    「等不了也要等啊!」宮小喬一下子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大大咧咧的,絲毫沒聽出他語氣的變化:「我去換衣服,待會出去看電影。」

    看著那鑽進衣帽間的身影,葉維嘉擰起了眉頭,眼神複雜了起來,有著別人看不懂的深邃與深意。

    而在電影院的情侶卡座上,某個小女人也在發羊癲瘋。16607877

    「啊啊啊啊……」展念瞳捶胸頓足,在情侶卡座那一方小小的空間裡,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兒亂跳亂蹦的:「小喬肯定誤會了,肯定誤會了……」抬下捂飛邊。

    剛才他貼得她那麼近,宮家小姐說的話全部都落入他的耳朵中了,所以他此刻很明白小妻子的著急,偷忍著笑,他提議道:「要不我打電話過去跟她解釋解釋,剛才並不是我們在那個,而是別人……」

    「不要。」這是什麼餿主意啊,展念瞳一下子把臉栽進某人的胸膛裡:「打電話過去,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嘛!」

    小妻子這個模樣,真像只害羞的小貓咪,夏鎮南哭笑不得,但也只能好言相哄著:「好嘛好嘛,那你也別這樣,我們結婚了,那啥也是天經地義的,她誤會就誤會好了,反正我們……」待會也要那啥那啥嘛!

    「不准說,不准說……」某小妞急得用手摀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把後面難為情的話說出來。

    「好,我不說。」夏鎮南很配合她的點點頭,就在她要收回手的時候,那張性感的嘴巴卻突然張開了,一把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頭。

    「唔,你屬狗啊,到處亂咬!」展念瞳忍不住咒罵。

    「不,我屬狼。」夏鎮南盯著那張小臉兒,眸光繾綣深邃,又炙熱無比:「還是想吃人的狼,只吃你的餓狼。」此餓非比惡,此餓狼其實比惡狼更可怕,將來展念瞳就會深刻的體會到了。

    「你……你的眼睛又著火了。」兩團紅紅的大火,一如剛才的旺盛,回過神來,她猛然的感覺到下半身又有了牴觸,天啊,他那個啥玩意怎麼會這樣子啊!明明剛才消下去了,現在又……

    「別動……」小丫頭,這還不是你害的,誰讓你太過心急,在人家懷裡噌噌噌的,能不著火才怪。

    展念瞳深知危險,乖乖的趴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了。

    也不知道夏鎮南究竟是怎麼樣做的心理建議,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長的時間,展念瞳終於感覺到那明顯的牴觸感沒有了。

    她微微探出腦袋,揚起兩顆黑葡萄的眼睛看向他有型的下顎,他突然低頭望著她的眼睛:「好了,走吧……」

    望著他黑漆漆的眼眸裡染著還沒完全退下去的濃濃情意,展念瞳輕輕點頭,任那顆小心肝繼續以一百八的高頻率跳動著。

    就在他們離開情侶卡座的時候,隔壁那對情侶似乎終於結束了一輪激烈的戰鬥,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朵裡,更添了,一層曖/昧——

    連蓮子《惹火萌妻,寵你上癮!》——

    回到家,剩下的除了尷尬!還是尷尬!!還是尷尬!!!

    雖然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可是總得有個過度吧,總不能一回到家裡,一句話也不說,馬上就躲進被窩裡,開始嘿咻嘿咻滾起床單了,做起羞人的事情吧!

    女孩子的臉皮總是比較薄,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各種羞澀害羞啥的,展小妞的臉蛋兒一直紅彤彤的,沒有消退過,想想還是很緊張,所以她還是選擇縮在烏龜殼裡一會再出來,小聲嘟囔一句:「我先去洗個澡。」抓了睡裙之後便直接衝進了浴室。

    夏鎮南莞爾一笑,知道小妻子臉皮薄,也沒提出要來個鴛鴦浴,而是自己也拿著衣服進了房間的浴室,已經狼變的某人很快就將自己收拾了,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只穿著一條三角形的褲子出來了。

    房間裡的燈光太過刺眼,不利於製造氣氛,所以,進了房間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間的大燈關掉,大燈關了,只剩下一盞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朦朧之色,才更利於某些事情的進行。

    用空調被蓋著下半身,他背靠在床頭,半躺在床上了,耐心的盯著房門,像是一頭狼,耐心的等著他的食物。

    終於牆壁上的時鐘又轉過了十五分鐘了,某個害羞的小妞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進來,可是腳步卻止在門口的位置,暗調的燈光下,她海藻般的秀髮隨意的披薩在肩頭,一條綢緞般的絲質睡裙描繪著她妙齡的身姿,隱隱的,他都可以聞到一股好聞的沐浴**,絲絲縷縷的纏繞在他的鼻尖,好聞得不得了。

    瞬間,身子裡有幾處熱流在快速的流動著,聚集在下半身的某一處上,然後本已昂挺的小小夏鎮南昂起了他雄偉的頭顱,化身為一條巨龍,直想衝破那層薄薄發籠。

    站在門邊的某小妞妞妞捏捏的,正害羞的不知道怎麼走過去,男人沙啞又混合著晴欲的聲音從低空中飛行了過來:「過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抬起腳走過去。

    終於,要做他的女人了。

    才剛走到床邊,某只化身成狼的公子便伸出兩隻大手,摟上她的腰,直接將她攬上床,靠在她的懷裡,緊貼在他的身上。

    事情開始有些按照預設的程序進展了,

    軟軟的女人抱在懷裡,夏鎮南的腦子早就飛天了,身上越發的燥熱難耐了起來,低頭,直接擒住了女人鮮艷欲滴的紅唇。

    男女之間的事兒,孔孟之道,大家都是無師自通的,他帶著火兒的大手很快便伸進了她的睡衣裡,摩挲幾下便翻過身去將女人壓在身下細細密密地狂熱親吻。

    「夏鎮南,老公!」半瞇著眼兒,展念瞳攀著他的肩膀,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說什麼!

    「嗯?」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晴欲,那張性感的唇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繼續索取著屬於他的聖地。

    她覺得自己口好幹好渴,身子貼著他忍不住微微扭動著,凝望這他那張太過英俊和完美的臉頰,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老公,我好熱,好渴,想喝水……」

    「我來幫你降溫。」說完,他滾燙的大手分開她無力的雙腿兒,蓄勢待發。

    如果你以為他就這樣這樣橫衝直撞的進去,那就大錯特錯了,即使此刻他的小鎮南已經快要爆炸了,額頭上的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直掉,他還是忍著問道:「我可以嗎?」

    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她緊張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結實的肌理中,她羞澀的呢道:「會很疼嗎?」

    看著她的眼睛,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兒,然後才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含含糊糊地表達了意思:「我會小心的,相信我,好嗎?」

    朦朧的雙眸輕輕一闔,她害羞的輕點了下頭。

    夏鎮南一陣歡喜,雙手抓著她纖細的腰,慢慢的沉下了腰,將他那把利/劍,對準著幽/密的潭/口,剛要推進去的時候,一雙小手卻擋在他的胸膛上。

    展小妞猛然的想起了個事來,咬了咬水潤的唇瓣,她眉目含羞:「你忘記帶小雨衣了。」雖然第一次,渴望這負距離的接觸,可是為了預防小意外,還是得委屈一下。

    「不怕。」夏鎮南邪魅一下,低頭咬著她的耳蝸:「我會射在外面。」

    這樣也行?如果行的話,那她肯定更加歡喜了,自然就默認了。

    終於,利/劍要對準它的鞘挺進了。

    只是,她的好小,好瘦,緊緊的咬住了他的,都要把他小小夏鎮南給咬斷了,他推得好困難,額頭上更是熱火漣漣,正想用力點推進去,卻感覺到她的秀突然蹙緊,夏鎮南急忙停了下來:「怎麼了?」

    「疼……」小可憐說著說著,眼中已經開始噙淚。

    嗚嗚,宮小喬這個壞蛋,居然騙她說跟有經驗的男人一起做,第一次也不會疼。

    此刻,她疼得都要背過去了,身子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撕開一樣。

    她痛得淚水在眼眶打轉,夏鎮南看著也心疼,可是,這是必須過的關卡,他也只能在她耳畔溫言細語地哄著:「我也痛啊,乖,忍一忍就好了。」

    「你有經驗,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疼?」她撅著小嘴兒,別提多可憐了,語氣可憐兮兮。

    夏鎮南一愣,轉而想明白了,這個小女人,還真的可愛得緊,嘴上說著不在乎,其實心裡還是在意的吧!真是無奈又心疼:「你啊,這事待會再跟你說。」現在是**一刻值千金啊,不能浪費在解釋這件事情上面。

    短暫的疼痛與不適悄然過去,隨之而來的是極/致的歡/愉,那種感覺就像煙花盛開,美得不得了,輕飄飄的,像是飄到雲端,看著極致的彩虹,聽著男女合奏的一曲天籟之音。

    瘋狂的熱情後,很久很久只剩下微微顫慄的身體。很久很久都沒有人出聲兒,緊擁著的兩個人一動也不動,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的怎麼樣抵/死纏/綿,只剩下曖昧的氣氛在紛飛。

    許久,他才起來將戰場收拾一番,繼續躺下,將小妻子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展念瞳靜靜地聆聽著男人微促的呼吸和心臟的怦怦聲,緩緩抬起手,將自己的指尖撫上了他被汗水濕透的後背,然後一點一點的抱緊他,感受他滾燙硬實得好像剛剛鍛燒出來的鋼鐵一般的身體……

    從此以後。

    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從此以後的每一天,他們都要一起渡過,他們要住同一間屋,睡同一張床,吃同一鍋飯,看花開花謝,聽潮漲潮落,走完一輩子的道路。

    彼此,成為最親密的那個人,她化身為他的一根肋骨,而他就是她的一片天。

    「老公……」她喚著他的名字,她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喜歡很喜歡這樣叫著他,好像上癮似的。

    而他,也喜歡聽,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果凍一樣,她總能將他的名字叫得那麼有味道,叫得那麼的讓他心顫,讓他悸動不已。

    由於回來的時間很早,所以即使經過那長長的一次激烈奮戰,此刻溫存時也不過十點多,現在睡覺,確實太早了,談個事兒什麼最合適了,於是夏鎮南緊了緊雙手兒,看著身下軟得像一灘水的小女人,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困了嗎?如果不困的話,我想像你澄清一件事。」

    澄清?難道她有啥事情冤枉他了不成?

    本來就僅有的那一點睡意自然不翼而飛,她終於敢睜開朦朧的雙眼望著他,珍珠一般的瞳孔裡仍然泛著一抹迷濛之色:「什麼事情啊?」看他的表情滿認真的,好像還有另外一種表情,叫做——委屈,沒錯,就是委屈。

    她有些懵了,眸泛著迷濛之色的琉璃眸瞬間清明了起來,像是黑夜中兩顆閃耀的星辰。

    對上她純淨的眸,夏鎮南表情越發的委屈了,一推原本清俊剛毅的模樣,微撅起了嘴,倒像個老小孩子似的:「就是你剛才說,我是有經驗的人,其實,今晚不僅僅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不能吧!」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也太另人意外驚悚了吧,她驚訝的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枚鵝蛋了。

    她太過吃驚的表情讓夏鎮南目光哀怨起來了,摟著她腰部的手也輕輕的掐她一把:「你不相信我。」

    「不不不……」腦袋與雙手趕緊搖擺著,嘴裡更是急著否認,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否認啥,是不相信他的第一次,還是沒有不相信她的話。

    然而也僅是一秒鐘,她就停了下來了,有些納納的望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那個,難道小麥不是你親生的?」

    她只是隨便的一問,沒想到某人卻重重的點頭,道出一個事實:「她是我前女友的孩子。」

    這她知道了,跟前女友一起生的孩子嘛:「我知道啊,小麥跟我說過,她親生媽媽是去找你,不幸遇到地震然後才去世的。」雖然說得很自然,可是那閃爍的眼神還是出賣了她,其實,她還是心存芥蒂的,雖然她明白事理,可是人哪裡有完人,誰不渴望一份只屬於自己的乾乾淨淨的感情?

    「你啊。」夏鎮南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裡哪能沒點什麼小九九,又倔強的不肯說出來,傻乎乎的一個人胡思亂想,真是可愛得緊:「不聽話,活該要受罪。」

    奴了奴嘴巴,小妻子有些不開心啦的嚷嚷道:「什麼跟什麼啦!」這傢伙,人家都把自己全部給他了,他還不說點好聽的啦,真討厭!

    他溫柔看著她,眸裡滿是寵溺的顏色,不急不緩的道出了一個事實:「其實,這只是我們編織給小麥的一個善意的謊言而已,小麥並不是我親生的。」

    「什麼?」這個事實無疑是枚重量級的炸彈,將某個愛胡思亂想的小女人思想炸得一糊粥了,她雙眼瞪大得跟銅鈴似的,有竊喜的情緒清晰的浮動在她水潤的小臉上。

    清楚他的為人,所以此刻她已經完全相信他的話了,急著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終於肯問了呀,上次叫你問,你還嘴倔的不問,胡思亂想了很久吧!」某人居然還得瑟上了。

    「矮油,那你到底說不說啦!」急得從他的懷裡跳了起來,此刻的她,心急如焚啊,哪裡還經得住他磨蹭磨蹭唧唧歪歪的一大堆啊!

    「好啦好啦,我說。」他歎息了一口氣,後背靠在了床沿上,伸手將摟住小妻子的腰,將她抱在懷中,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窗外的遠方,薄實的唇輕抿了一下,他低沉渾厚的聲音才徐徐的在房間裡揚起,有點文藝:「感情有時候經不起分離的折騰與時間的考驗。」

    很高深的一句話,展念瞳仰頭就看到他鐫刻的五官在昏黃的床頭燈下似乎蒙上了一層凝重,想必,這個過往的故事,曾經給他帶來傷害了吧!

    誰知,他卻低下頭,對上她的視線,扯唇一笑,臉上的凝重不在,換而是一副輕鬆的表情。

    原本以為這事難以啟齒,至少說出來心也會微微的痛,可是他此刻卻發現他竟然是在談論這天氣一樣,很平靜的娓娓道來:「她是我高中同學,先前沒有什麼交集,我甚至忘記了有這麼一個女生跟我三年同班過,後來我上了軍校,有一天,她突然跑到我面前向我表白,我看她靦腆卻故作大膽的樣子有些可愛,就答應了,雖然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可是軍校的紀律很嚴格,我們見面的次數很少,時間卻是非常短暫的。」

    繞著手指頭算算,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後來,我去了部隊,成為一名空軍戰士,經常出任務,最短也要三個月才能回來一趟,每次也只有兩三天的假期,對此,我對她感到很愧疚。」

    與軍人談戀愛,真的很辛苦,她一個軍嫂的女兒,以前看著媽媽靜靜的等著父親,不是也有所體會嗎?這點,她有些佩服小麥的母親了。

    「有一次我出任務,整整半年之久才回來,我打算給她一個驚喜,買了戒指,準備向她求婚,給她一個家,可是當我找到她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大腹便便了。」

    她知道這個愛情故事肯定發生一些事情,沒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般,他受到了傷害了!

    猛然間的抬頭,她看到他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忽明忽暗,心突然揪緊起來,一抹心疼劃過她的眉梢,被心愛的女子背叛,那是蝕骨的疼吧!

    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緊緊的抓這他的手輕聲的問道:「你沒事吧!」

    「傻瓜,我沒事。」夏鎮南垂眸對上她關心的眸,輕輕一笑,繼續說道:「她哭著對我說她只是一時迷惑,一時沒忍住寂寞,才會做錯事,她還是愛著我的,可是我無法接受,於是她傷心的離開了海城,遠赴美國,她再次回來找我時候,手裡已經抱著一個才剛三個月大的嬰兒,就是小麥,她哀求我收養小麥,因為她得了肝癌,已經晚期了,我看著那個襁褓中的嬰兒,她還那麼笑,她看到我的時候,竟然還對我笑,於是我就收留了她,把她當親身女兒養在身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後來的你都知道了,所以,老婆。其實我……」真的是第一次啦!!!

    他眸光可憐兮兮的看向了小妻子,打算用哀怨的眼神控訴她剛才冤枉她的錯誤行徑,可是那個聽故事的小女人重點好像抓錯了,只見她氣憤填膺的樣子,臉頰被氣得鼓鼓的:「那小麥的親生父親呢?他怎麼沒照顧小麥啊?真的個可惡的男人,將人吃干磨盡竟然逃之夭夭不負責任,他還是人嗎?簡直就是人渣,禽獸不如。」

    「我也不知道是誰,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小妻子真的太有正義感,有時候讓他很無奈啊!!

    「哼,最好是永遠別出現,不然我打得他滿地找牙。」某小女越說越起勁,憤憤的攥著拳頭,儼然就是個女戰士,她轉頭看向夏鎮南:「老公,我們今後要把小麥看緊點,被讓陌生人跟她接觸,說不定就是那負心漢回來找她了,把她帶走。」

    看著小女人突然變得神經兮兮的樣子,夏鎮南啞然失笑,撫了撫她光亮的額頭:「別緊張,有我在,誰也別想把小麥從你身邊帶走!」

    有了親親老公的保證,展念瞳一顆懸著的心才落地了,重新偎依到他寬厚的胸膛中,在他大掌有節湊的撫摸下,腦袋瓜子不知道又胡思亂想啥了:「你就是因為這樣,才離開海城那塊傷心地,來到這裡嗎?」如果是這樣,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很高,肯定傷他很重了!

    這麼想,她腦袋又短路了,胸口也悶悶的,說不出啥滋味。

    他一個身份顯赫的男子會放棄自己顯耀的家世和身份,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那該是被傷得有多深啊!

    夏鎮南真是無語了,指頭曲起,在她的腦袋上敲上一下:「小傻瓜,你幼稚園沒畢業嗎?小麥再過一個月就五週歲生日了,我才來安平四年,這麼簡單的計算題都不會算嗎?」

    「哦哦,對哦!」眼睛一亮,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心裡懊悔,她怎麼這麼愛胡思亂想啊!

    因為在乎,所以胡思亂想!夏鎮南明白這個理兒,所以如實的告訴她,防止她再一次的胡思亂想:「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的一個戰友。還記得我說要帶你去見兩個人,對我很重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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