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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2】司徒:求爺成全(司徒番外 完) 文 / 黛小薰

    「我如何能不心煩,你今日定然也瞧見了,大姐連個和她無冤無仇的孩子都能下手。可偏偏……」偏偏司徒就是喜歡唐米,要是當年,她可以搶在唐米之前,找到司徒,不讓他們相遇,是不是就不會出這回事兒了。

    楚漠陽看著唐麥眉宇緊蹙的模樣,伸手撫上她的眉梢,「我們想的再多也無濟於事,此事主要還得看司徒的意思。」

    「我自是知道的。可是,煦之,你覺得司徒能放下嗎?即便放下,他會開心嗎?我甚至想過,只要大姐能變回來,好好的和司徒過日子,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可現在的她,如何還變得回來。」

    「別想了,你現在還懷著身孕。此事為夫會去和司徒談談的。」司徒是個什麼樣的人,楚漠陽比唐麥還要清楚,司徒平時沉默寡言,但卻是一個極為重情的人,他不會為虎作倀的幫唐米,但唐米一旦出事,他定然不會放任不管。

    唐麥見楚漠陽開了口,知道他答應下來肯定就會找到最好的方式處理此事,似乎每次都是這樣,她煩心的事,總是丟給他。

    「煦之,很抱歉,老是讓你為我的事奔波勞累。」

    「別說傻話,這些本就是為夫分內之事。」楚漠陽照顧著唐麥躺下,逕直出房間,這件事確實不好處理,但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小麥從這件事中剝離出去,無論最後有何後果,他一人承擔。

    「司徒。」走出院落,來到別院內的竹林內,楚漠陽站定身子,沉默了好一陣,低聲對著空無一人的竹林喚了聲。

    不過轉瞬的功夫,司徒就閃身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爺。」

    「唐米的事,你有何想法。」

    司徒不曾料到楚漠陽特地走到此處,叫他出來,竟是為了此事,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際,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些年,他總是想起這個人,他知道她的改變,她不再是最初見到的那個女孩,可這些年來,留在他心裡的那個影子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磨去,深入骨髓。

    還記得第一次相見,下著大雨,他身負重傷的倒在森林深處,在他最虛弱的時候,在他彌留之際,她出現在大雨之中。

    她看到渾身是血的他時,嚇得尖叫,轉身就跑,可明明那麼害怕,害怕的跑掉,可沒多久又跑了回來,他昏迷前,唯一的影像是她焦急清澈的雙眼。

    他和她的接觸很少,很少,見面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可這些年,每次出任務都會想到她,那個影子卻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深刻。

    「爺,屬下並無任何想法。」司徒站在楚漠陽身後,語調低沉的回復道,即便有,又能如何,她或許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他根本給不了她想要的。

    「若她嫁人之後,過得不如意,你會如何?」

    司徒聽到楚漠陽的這句話,抬頭望向他,蹙眉道,「爺,此話何意?」

    「你該知曉,如今她的性格,無人可以忍受。」楚漠陽見司徒如此問便知曉,司徒並未去調查唐米的夫家,最主要的是,吳嚴措做的那些荒唐事都被吳家的人特意隱瞞了,不特地去查,根本無法知曉,既然司徒並不知曉,那他沒必要將那些事說出來。

    司徒許久沒有說話,雙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突然單膝跪在了楚漠陽的身後,壓抑道,「求爺成全!」

    「你有幾分把握?她或許會怨恨你一輩子。」

    「屬下無悔。」

    唐麥不知楚漠陽和司徒是如何談的,只是從那日起,司徒就消失在了楚漠陽的身邊,唐麥問了好幾次,楚漠陽就是不告訴她,最多只是告訴她,他派司徒出去出任務了。

    唐米如期出嫁,出嫁當日,唐麥並未看到司徒。

    出嫁之後,唐米似乎變性了,不但和方茹徹底的斷絕了關係,無論方茹如何大鬧,都置之不理,甚至連唐家都不再回了,而且她竟將整個吳家的內部大全掌握在了手裡,最神奇的是將吳家少爺從一個紈褲子弟變成了一個積極向上的五好青年。

    這改變,簡直讓唐麥大跌眼鏡,不過,無論如何,路都是自己走的,過的好不好都是唐米自己的選擇,她還不至於看唐米過的好了,就去破壞。

    而不久後,唐麥發現,楚漠陽身邊除了司徒,還少了一個人,一個地位僅次於北火的女侍衛。

    因為懷著身孕,而家裡兩個大的小傢伙不知如此通過楚漠陽那關,開始經常纏著她,她也就沒再在意,只是經常詢問楚漠陽,司徒的現狀。

    後來,楚漠陽告訴她,司徒在外成了親,也有了孩子,一家人在外過得很好。

    她提出要去看看,可楚漠陽老是找借口不讓她去,要不是太相信楚漠陽,她甚至覺得一切都是楚漠陽在騙她。

    那些麥兒不知道的事。

    成親前一晚,唐米剛吹熄燈火,就被人劫持了,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體不能動。

    那劫持她的人,戴著半張黑色面具,每天按時給她吃的,有時候只要她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她的意思,這讓她覺得很神奇。除此之外,他一句話也不說,不但如此,他看她的眼神總是很複雜,複雜的讓她莫名心痛。

    被劫持後,她掙扎鬧騰了好些天,鬧脾氣不吃東西,只要能動,就對他拳打腳踢,一有機會就逃跑,可每次還沒跑遠,就會被抓回去。

    那人一路狂奔,將她帶到了一座地勢險峻的山上,帶進了一個土匪窩,土匪窩裡有很多土匪,那些土匪看她的眼神讓她心驚,她不是不因世事的小女孩,她跟著方茹那麼多年,該見識的不該見識的,她全都見過了,若不是方茹想將她賣個好價錢,她怕是連貞潔都保不住。

    四周是泥土牆砌成的屋子,屋內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桌上的燭光閃閃爍爍的晃動,望著眼前的一切,她想,她是被土匪劫持了,這麼窮的破屋子,讓她想起了唐家村時,她居住的地方,想到這兒,不免可憐那劫持她的土匪,劫誰不好,劫她?

    她沒有銀子,她爹不可能為了救她,拿出銀子;她娘就更別指望了。

    想到這些,她心裡的恨意又湧了上來,那個劫她的人,該去劫唐麥的,唐麥要什麼有什麼,而她什麼都沒有!

    被劫,她本來該害怕的,可也許是因為這一劫,讓她避開了嫁到吳家的命運,她甚至有些慶幸,因為不用嫁給吳家公子了。

    吳家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是知道的,也就因為如此,和唐麥嫁的人一比較,她才更怨恨,甚至將這些怨恨發洩到身邊那些毫無反擊之力的人的身上,比如她那個呆蠢的弟弟身上。

    以前,她也很疼唐麥,果兒和豆豆,可最終,她們沒有一個人認她這個大姐,既然如此,她為何要對那些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好?

    有時,冷靜下來,她也知道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別人身上是錯誤的做法,可除此之外,她還能如何?

    司徒進屋的時候,唐米正盯著屋內的燭火發呆,劫持的比較匆忙,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內衫,因此身上還裹著他的衣服,她身高不矮,或許是因為瘦弱,衣服顯得特別的空曠,褪去平時臉上帶著的陰狠,司徒有種錯覺,這才是真正的唐米,那個他最初認識的女孩兒。

    似乎是聽到開門的聲音,唐米回過神,呆呆的眼神瞬間褪去,冷漠而戒備的視線落在了司徒的身上。

    司徒走近,解開了唐米身上的穴道。

    要是前幾日,唐米肯定會往司徒身上招呼,或者想方設法逃走,可今日或許是到了土匪窩,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唐米並沒有任何行動。

    不知過了多久,唐米見司徒也沒有其他舉動,冷冰冰的開口道,「你若是打著劫持我,讓我家人花錢贖我回去的主意,那可得讓你失望了。」說完,自嘲一笑道,「你在劫持之前,真該打聽打聽,你信不信,就算我死了,都不會有人難過。」

    許是不喜歡唐米臉上的表情,司徒蹙眉撫上了她的臉。

    這舉動讓唐米一愣,隨即條件反射的想反抗,可在她反抗之前,司徒已經退了回去,甚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屋內。

    唐米想,土匪收不到錢,很快就會殺了她洩憤,想想這些年,活著這麼累,死了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只是真的很不甘心,憑什麼別人可以過得那麼好,她卻一無所有,還要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可唐米想的,並沒有變成現實,沒有人來殺她,也沒有人來贖她。

    只有那個劫持她的男人,每天定時給她送吃的,替她整理房間,還給她送了很多衣物進來,甚至還有書。

    看到書的時候,她覺得好笑,又覺得氣憤,直接將書撕成好幾半,丟了出去,她根本不認識幾個大字,一個土匪居然給她送書看,他還真把她當成將軍府的大小姐了?

    當他看到被撕開丟在門前的書,只是蹙了蹙眉,她有種他會生氣的感覺,可他並沒有,看他的舉動,反而有些像是無奈。

    他不生氣,只是從那日起,開始教她讀書寫字。

    她把東西都丟了,他又去買新的送給她。

    她衝他發火,對他說話總是冷言冷語,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活像他欠了她似的,她以為他肯定會生氣的殺了她,可一連幾次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才是土匪,而那個劫持她的土匪才是被她劫持來的,被她欺負的大家公子。

    人心都是肉長的。

    他比任何人對她都好,她知道自己過分了,鬧了一段時間,她開始乖乖的跟著他學寫字,雖然她不知道這學起來,有什麼用。

    當她學會了什麼的時候,他也會高興,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她感覺的到,不知從何時開始,他高興的時候,她也會跟著高興。

    他從來不說話,可能真的是個啞巴,至於山寨內其他的土匪,除了第一天來的時候,她再也沒有見過那些人,因為她一直都待在這個屋子裡,沒出去。

    可能在山寨裡生活了三個月的樣子,她發現自己長胖了很多,臉上都變得肉嘟嘟的,肚子上更是長了很多肉,大腿至少肥了兩圈。

    成天待在一個屋裡不出去,吃得好睡得好,加上讀書寫字,她從書上學到了很多道理,以前那些讓她怨恨的事,都很少想了,不胖是不可能的。

    在一次寫完大字之後,她少見的心平氣和的那個劫持她的人提出了要求,「可不可以給我一面鏡子?」

    那人看了她許久,看到她的臉都開始發燙了,才點了點頭。

    在拿到鏡子的當日,她噎了好久,才將即將爆發出的尖叫嚥了下去,那個胖的和豬頭一樣的人,絕對不是她!

    從那日起,唐米就不讓司徒進她的屋了,不知為何,她不喜歡那個劫持她的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太醜了。

    司徒見唐米又開始鬧脾氣,沒有任何抱怨,服從了唐米的意思,特地下山去找了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進來服侍她,而他,只在她睡著後,才進屋看看她。

    唐米知道自己胖的和豬一樣,每天除了讀書練字,就是在減肥。

    可屋裡的空間太少,根本減不下來,她只好讓服侍她的丫鬟去找司徒,求司徒擴大她的活動範圍,她保證不逃跑。

    其實,她還能跑哪裡去,她都失蹤這麼久了,也不見有人來找她,肯定是都當她死了吧。

    丫鬟當日就帶回了消息,說公子同意了。

    唐米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太陽,也見到了山上的那些土匪,從別人口中,她得知那個劫持她來的,是這個山寨的三當家。

    以前一年才出現一兩次,現在倒是成日待在山寨裡,還說這是由於大當家的女兒的緣故。

    三當家從不將面具拿下來,但聽唯一一個無意中見過他的人道,三當家長得甚是英俊,山寨裡未婚的女子都喜歡他,尤其是那個見過他真容的——大當家的女兒。

    山寨的人都說,兩人郎才女貌,是天生一對,還有人說,兩人很快就要成親了。

    唐米聽到這個消息,心情莫名的變差了,只覺得那個大當家的女兒眼睛有問題,長得再好又如何,那人可是個啞巴。

    唐米特地去偷看了眼那個大當家的女兒,沒想到,那個劫持她的人正和那個大當家的女兒在一起,然後她的心情更差了,回到屋裡發了一陣脾氣,突然拿出鏡子,照了起來,然後趴在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人可能真的要成親了,也可能是嫌棄她麻煩,嫌棄她脾氣差,嫌棄她不講道理,自從給她找了個丫鬟之後,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唐米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她很清楚,她又開始嫉妒了,那個大當家的女兒確實比她漂亮多了,要是以前,她肯定會恨不得那個瞎了眼的大當家的女兒去死,可死了也沒有用。

    唐米生病了,躺在床上很難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她病了以後,那人來看了她,他似乎會點醫術,在他替她把脈的時候,她突然拉著他的手,不肯鬆開,他似乎有些詫異,但並未將手收回去。

    她只是感染了風寒,思慮過度,好好休息便好。

    司徒以為唐米是想家了,想著好歹帶她回去一趟,這幾個月,他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他知道,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偏激了,這樣的她,會遇到一個待她好的人家,會過的幸福的,她若真的如此不開心,他也不想再強迫她留在他的身邊。

    唐米生病的這段日子,司徒又恢復了以前經常來看她的狀態,這讓唐米很高興,即便每次司徒過來,都是來送苦的要命的藥的。

    可想到眼前的男人很快就要娶其他的女人,她又不高興了。

    司徒見唐米每天都不高興,見到他以後,臉色更差,心也難免跟著沉了下去,只想著,只要送她離開這裡,她或許就會好了。

    在司徒的精心照料下,唐米的病好了,唐米的病一好,司徒就不再過來了。

    唐米想,或許她該繼續病下去的。

    就在她考慮該如何將自己弄病的時候,她的屋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位大當家的女兒。

    「我還當是什麼貨色不要臉的纏著戰哥,原來是一頭肥豬!」

    要是幾個月前,唐米絕對會毫不留情的給對面的女人一巴掌,拽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狠狠的往她身體最疼的部位下手,撕爛她的嘴巴。

    可現在,唐米沒有。

    她有種感覺,如果她這麼做了,那個男人會不高興的。

    「死肥豬,本小姐和你說話呢!你是聾子嗎?」大當家的女兒氣憤的衝著唐米大吼了起來,明顯不滿意唐米無視她的態度。

    唐米依舊沒有理會,她現在有些明白,當初唐麥看著她的心情了,

    大當家的女兒在山寨那是女霸王一樣的存在,整個山寨就沒人敢惹她的,現在被這麼一個搶了她喜歡的人的注意力的人無視,她定是嚥不下這口氣的。

    仗著有拳腳功夫在身,衝到唐米的面前,抓著她的頭髮,就給了她的肚子一膝蓋,還將人給踹了出去,這一膝蓋讓沒有任何武功在身的唐米,倒在地上,疼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我警告你,戰哥是我的,別以為戰哥對你好點,你就真把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我很快就要和戰哥成親了!而你?你肯定不知道,戰哥正打算讓人,將你這個沒用的死肥豬送出去!」

    如果說剛才是肚子在疼,那聽了這話之後,則是心都在疼。

    她該報復的,她該將那個女人千刀萬剮,她該借此機會挑撥他們的關係,讓他們成不了親,可她如果這麼做了,那個男人肯定會不高興的,她不希望他不高興。

    人善被人欺,這麼多年了,怎麼又活回去了?心軟真不是個好東西。

    唐米在昏過去前,自己都覺得可笑。

    她醒過來的時候,人還躺在地上,屋裡一個人都沒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突然就想到了很久以前,那時候連秀蘭還是她的娘,當連秀蘭被關在柴房裡,求救無門,最終連孩子都失去的時候,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不相信報應的,可現在報應似乎來了。

    大當家的女兒說的都是真的,至少在她爬回床沒多久,那個男人就過來了,可能是被頂了一下肚子,又被踹了一腳,在地方昏了不少時間,她的臉色難看的可以。

    司徒見她看到自己後,臉色又變差了,心口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樣,有痛的感覺卻找不到傷口。

    他說過,他不悔,可看到現在的結果,他後悔了,他寧願她怨恨她,也不願她過得這般不開心。

    「明日,我送你回去。」

    這是司徒第一次和唐米說話,這也是唐米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不是啞巴,可為何,他和她說的,是這句話?

    唐米沒有回答,司徒站在屋裡看了她一會兒,轉身,沒有絲毫留戀的走了出去,她眼中的茫然和受傷,會讓他誤會。

    唐米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晚上也沒有睡,司徒找來照顧她的丫鬟這日也沒有回來,好像消失了一樣,她想,或許是要送她回去了,所以把她的丫鬟都給提前送走了。

    司徒第二天進屋的時候,看到唐米的臉色更差了,病懨懨的,好像又生病了。

    司徒蹙眉,她的身體太差了,走上前,只能將她從床上抱下來,他的舉動很自然,猶如做過很多次的模樣,唐米先是一愣,隨即低下了頭,她這麼重,他居然可以抱得起來,他會不會嫌棄她重?待在他的懷裡,她可以感覺到他有力的臂膀,寬闊的胸膛,可這些都不是她的。

    今天是她最後的機會,或許她該不折手段的去搶的。

    要搶嗎?她真的搶得走嗎?

    她不知道。

    直到被抱上馬車,在身邊的男人去找人,被大當家的女兒用怨毒的眼神盯著的時候,她都沒有任何舉動。

    她要回去了,回那個有個只會把她當成利益出賣的娘的家,回那個爹根本看不見她的家,回那個整天除了吵架就是打架的家。

    「戰哥,你何時回來?」

    唐米坐在馬車內的時候,聽到車簾外大當家女兒嬌滴滴的聲音,她以前也這樣說過話,可實際上,她很討厭這樣的說話語調。

    外面的男人沒有回答,然後馬車就開始動了起來。

    唐米掀開簾子往後看了一眼,看到的是大當家的女兒氣得跺腳的舉動。

    他為何不回答?

    他們不是要成親了嗎?

    來的時候,唐米還瘦的像根竹竿,回去的時候,就胖的和頭豬一樣了,唐米想,她回去,還有人認識她嗎?

    她這樣在成親前一晚失蹤,她娘肯定恨死她了。

    司徒發現,唐米在回去的路上,臉色越發的難看,為了照顧她的身體,他特意放慢了速度,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唐米的憂慮。

    回程的第三日,下了一場暴雨,司徒本欲帶唐米去躲雨,卻不想中途突然竄出一群黑衣人,攔在了半路。

    司徒這些年幫楚漠陽處理的都是棘手之事,想要楚漠陽的命的人多,想要他的命的人更多,只是這群人不知從哪兒得知了他的消息。

    若只有他一人,他可輕易脫身,然而他的身邊還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唐米,便是死,他都不可能放下她不管。

    唐米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剛想掀開車簾,就聽司徒的聲音在大雨中傳了進來,「可會駕車?」

    唐米一愣,這還是司徒第二次和她說話,雖然疑惑,但還是大聲回道,「以前駕過。」

    「待會兒找到機會,立即駕車離開。」

    唐米聽到這話,探出頭,這才瞧見他們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

    司徒見唐米探出頭,乾脆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將韁繩交給了她,「他們要找的人是我,不會對你如何的,找準機會,離開這兒。」

    唐米以為司徒是嫌棄她礙事,神情暗淡了幾分,對面至少有三十幾個黑衣人,她把馬車駕走了,他能打得過嗎?

    可她不走,除非他放任她不管,否則她肯定會成為他的包袱。

    黑衣人並沒有給兩人多少時間,很快就圍攻了上來。

    唐米最終還是跑了,司徒為了避免那些黑衣人去追唐米,將所有的火力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雨越下越大,雨中的血水也越來越濃,到最後已分不清是水還是血。

    隨著倒在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司徒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終於身邊的黑衣人全都倒了下來,而他也倒了下去。

    倒下前,他似乎看到了,多年前讓他難以忘懷的那一幕,唐米正朝他狂奔而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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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給司徒和唐米的結局,最後如何,到底如何,我感覺每個人都有心中的答案,所以,大家還是自己腦補吧。

    (ゴ ̄3 ̄)ゴ╭?∼

    還是那句話,番外週六、週日,有時間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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