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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83章 大哥的賊船 文 / 紅塵幻

    咸陽此地本是沒有通往各處的湖海,後來不知何人興起了漕運,都城內開闢了一條巨大的水道,此處瞧瞧風景也是非常不錯的,便看到周圍客船貨船商場來來往往,朝著碼頭的方向駛去。

    在水道上不知何人搭了個戲檯子,引得來來往往行人注目,但若想看全套戲,卻還得在酒樓高處的位置。

    此時此刻,玉貓公子一襲華衣,一翩翩郎君,身姿斜斜站成一道雅致的風景,和青玉與容跖並排坐在一起,身側擺放著各色佳餚,青玉正笑瞇瞇的吃著甜甜的葡萄,不知為何這個少年有種讓她熟悉而且非常信任的感覺,而且容跖此人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討厭。

    雖然只是偶然相遇,但三人一起坐在酒樓高處看著戲,心情倒是頗有些放鬆。

    冰兒抿了一口酒,她這次似乎喝多了些,側帽風流,依欄隨意而坐。

    但見「少年」俊美清雅的扮相讓無數少女駐足在周圍,癡癡的望著。

    冰兒對著那看著自己的對面女子揚唇一笑,那女子哎呀一聲,紅著面頰進了船艙,又依依不捨的在簾子後面偷偷的瞧她。

    「真有意思。」青玉見狀嘿嘿的笑了一聲,不停的喝著美酒。容跖帶來的酒味道非常不錯,是他從來沒有喝過的。

    「玉貓公子,我說你出來怎不安分些?以前看你也不像是個風流無狀的模樣,現在怎這個樣子?難道洛玉離不管管你嗎?」忽然對上容跖端著酒杯詢問的眼神,冰兒不自然地轉過身子。

    「你怎像是我大哥?居然管這管那的。」冰兒歎了口氣。

    「我覺著你其實像個不服管的,居然遇到這麼一個大哥,他的確是應該好好的管管你,他可是實實在在為你好啊!」容跖坐在軟軟的坐榻上,凝著她的臉,眸底的光線柔得如水,精緻的五官帶著妖異的笑容。

    「我知道,不過有時候我也想放鬆一下。」

    容跖抽著煙桿,隨意地說道:「若是你成婚的話,以後被管的次數就更多了,所以你說的很對,應該出來好好的放鬆一下,美酒佳餚夜光杯,此時此刻,是不是覺著做個花花公子的感覺很好啊?」

    「的確舒服,不過我只是對著外面女子拋拋媚眼而已,哪裡像容兄風流快活?」

    冰兒舉著酒杯,覺著自己扮成男裝的時候也怪是有趣,畢竟,男人可以恣意風流,瀟灑自在,不由面頰有些緋紅,說話間帶著酒意。

    「風流快活不敢當,不過……本公子可從來不招惹良家女子的,欣賞歸欣賞,但是一個媚眼也不會亂拋,害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其實只要放鬆心情就好。」容妖孽一雙細長的眼微微瞇起,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看你似乎心事重重,一會兒你難道還要回去?」

    「嗯。」冰兒輕輕應了一聲,今晚必須要回去。

    此刻,街上依然是人來人往在走,步履匆匆,看上去非常熱鬧。

    但是容跖的目光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淒涼。

    冰兒微微一怔,想起前世看到的容跖,始終是中規中矩的模樣。

    這個男人只怕並不是在放鬆心情,而是在逃避著什麼,甚至於他非常的孤獨,冰兒同情的斜睨了他一眼,不由想起當年那個在湖畔對著她靦腆一笑的少年。如今月還是那個月,人依舊是那個人,卻已經是不同往時。

    冰兒接著道:「難怪容兄你常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在外面遊戲人生,原來是為了放鬆心情?」

    「不錯,放鬆心情的感覺那非常好,還是你理解本公子啊。」容跖目光一閃,依然瀟灑妖嬈的笑著。

    「不知道閣下給我準備的事情如何了?」冰兒雖然說著放鬆,依然還是忍不住談起了正事。

    「我辦事你放心,首先我們已安排了四個高手,兩個是陳千潯找來的,兩個是我找來的,絕對包你滿意。」

    「滿不滿意不是光看武功,還要看忠誠。」冰兒目光清冷。

    「什麼意思?」容跖挑眉問道。

    「這四個人要絕對對我的忠誠,我不希望替我做事的時候,卻還要三心二意,到時候依然是陳家的人,或者是容家的人。」冰兒面不改色地說著,卻覺著腦袋有些昏沉,今日容跖帶來的酒實在是有些後勁。

    忽然旁邊「噗通」一聲,青玉居然喝的躺在了地上。

    「容跖,你這是什麼酒?」冰兒立刻警覺的問道。

    「百年葡萄酒,尋常人有些容易喝醉的,你覺著我會對你意圖不軌?本公子還沒有那麼無聊。」容跖目光流轉,卻沒有一點醉態,可見平日裡他飲用的不少。

    「你若是意圖不軌,也不會選這時候,對不對?」冰兒適時放下酒杯,她向來懂得自控。

    「你說的有道理。」容跖腦袋忽然向後望去,換個方向,滿臉邪魅的看著對面的幾個來人道:「喲,這不是咸陽商會赫赫有名的張爺,什麼風把張爺吹來了?不如一起坐著如何?」

    走近的男人稜角分明,手中拿著一張畫,順著容跖的話語道:「原來是容公子,在下只是來喝酒的,剛才碰到了陳八郎,順便聊了兩句。」

    「原來如此,只是沒想到張爺也喜歡看畫了?」容跖輕輕一笑,端坐在踏上的身體沒動,只是慢悠悠的伸手在酒杯裡倒滿了紅酒,對著幾個男人舉杯示意:「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喝上一杯?」

    「不喝了,實在不勝酒力。」張爺立刻拒絕。

    「對了,你這是什麼名家名畫不成?」容跖問道。

    「這倒不是,而是陳八郎最近遇到一個大美女,已經開始魂不守舍了,剛剛找了個畫師,這不畫了一張相,準備去尋人。」張爺對著容跖揚了揚。

    「什麼大美女?拿來給本公子看看。」容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張爺把畫拋了過去,容跖立刻抬手接過畫軸,修長的手指拂過了畫面,剛剛打開一瞧,忽然瞳孔一縮,喉嚨裡一口紅色噴了出來,整個人猛然間捂著胸膛趴在地上。

    「容公子,你怎麼了?」張爺不由嚇了一跳。

    「容跖?你怎麼了?」冰兒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替他把脈。

    此刻她的目光不經意的一斜,看到你畫面上卻是玉傾舞的模樣。只是那白色的畫卷沾染上了不知是血跡,還是紅葡萄酒,一點點如紅梅盛開。

    夜幕深沉,華燈初上。

    帶著斗笠的男子看著洛玉離道:「頭兒,我們現在查到冰兒小姐就在這個酒樓,現在還沒有出來……」

    洛玉離眉頭微微蹙起,家裡的長輩還在,這個不知道輕重的丫頭居然還是沒有過來。

    居然連新婚之夜都不知道回來,實在是可惡。

    不知不覺,他清冷的眸色更加如冰。

    容跖咳了幾聲,對二人擺了擺手,接著坐起了身子,彷彿無事人般。

    「我無妨的,就是喝多了。」

    「既然沒事就好。」張爺哈哈一笑,也沒有顧著撿起那畫,連忙跑了,有些商人向來沒什麼義氣,何況他是本地人,覺著燕國的容跖並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此刻,冰兒欲言又止,心中有股不妙的預感,這個男人並不是喝多了那麼簡單,而應該是中毒了,而且應該已經很久了。

    「玉貓公子,本公子和青玉先回去好了,你接著看戲,本公子下去叫人帶他回去。」容跖臉色由紅轉白,儼然一臉的蒼白,他居然彎下腰收起了畫卷,小心翼翼揣入了懷中,非常的珍惜。

    「容跖。」冰兒忽然叫道。

    「何事?」容跖頭也未回,慢慢向下走著。

    「你的病其實可以醫好的。」冰兒喃喃說道。

    「本公子其實挺好的,醫不醫對我來來說無所謂的。」容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輕輕叼住了煙桿兒,抽了一口,慢慢扶著牆面走下樓梯,他的僕人都在外面候著,而他居然並沒有叫人上來攙扶。

    「等等,我扶著你。」冰兒不知道為何會對這個妖孽同情心氾濫,但是覺著他隱隱約約是很孤獨的。

    把容跖與青玉送上馬車離開,冰兒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酒樓裡聽戲,輕輕順了順額頭的髮絲,看著樓外的雲卷雲舒,忽然覺著身後似乎多了一個男人,而且渾身散發著冷意,她身子頓時一僵,慢慢回眸一看。

    月光照到了男子的身上,俊美的容顏欺霜賽雪,她忍不住摸了摸面頰,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兒,低低道:「大哥,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有什麼事情找我啊?」

    「嗯,有什麼事情……難道你自己不記得了?」

    他凜冽的寒眸裡看似冷漠無常,冷冷地瞇起了眸子道:「過來。」

    嚥了嚥口水,冰兒覺著好像到了以前犯錯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當初他的確是夠厲害的,現在覺著自己畢竟也是小有資產的女人了,腰桿也該硬了,怎還看著男人的臉色做事?她甚至很想有骨氣的對他道:我偏不!

    但是……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隨後冰兒居然被他帶到了馬車內。

    若說一個女人不論如何強大,內心還是一個女人,堅強的外面下都是有一顆如水的女兒心。

    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這時候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就像冰兒現在有些懼怕的感覺,都說女人在成婚之前會有那麼點懼婚的,她卻是有那麼點懼怕洞房花燭夜的,記得書上說那滋味都是很美好的,誰知道那感覺卻是讓她疼得死去活來,尤其是那六分之一的一次,三分之一的那次好很多,依然讓她疼的有些後怕,不得不說,當嚴厲睿智冷靜的兄長變成了大色魔般的兄長,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她這時候忍不住要為自己的第一次擔心,害怕這次洞房花燭夜變得和上刑場似的。

    雖然喜歡洛玉離很久,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種心情本該和親密的姐妹說說,可惜這一世目前並沒有她關係極好的女子,自己又遠在秦國,昔日的好友也無法去看上一眼。

    於是,這個時候她居然先是選擇了出來放鬆心情。

    只是沒想到放鬆心情放鬆的時間有些多,有些久,讓他感到心煩。

    「乖乖和我回去,今晚聽話。」

    「聽什麼話?」

    「今晚我們就洞房。」

    「偏不。」冰兒藉著酒勁踢了踢他,想起這些年被他用雞毛撣子打屁股的壯舉,實在有辱自己玉傾舞的形象,覺著自己實在不能讓他吃的死死的,「這馬車裡太熱了,我要下車。」冰兒異常快速的把好不容易把車門打開,卻被洛玉離重新關好,甚至把車門關的很緊。

    「是你穿的太多了!」洛玉離伸手拉住冰兒,此刻,冰兒的面龐微微變色一瞬,而他飛快剝開她外面的長衫,接著褪去她的中衣,接著順手摸上她身上穿著的那件小裹胸,輕輕一扯,然後冰兒就很清涼的坐著馬車上,雙手抱著胸,瞪著眸子看向洛玉離,她的大哥實在太禽獸了。

    見冰兒一副吃癟的神情,洛玉離給她一個你再跑試試的眼神。

    馬車晃動著,她的胸膛也在晃動著。洛玉離憐惜地拿手摸了摸她的頭,目光在她身上望著,尤其是胸前,半晌冷冷道:「記得吃胖些,我想方設法養了你兩年,卻還是這麼瘦。」

    冰兒覺著自己似乎上了賊船,淚汪汪的看著洛玉離:「大哥,您老人家就算要洞房花燭能不能有個誠意,這馬車上就算沒有別人,你讓我光著實在太沒有臉面了,而且三媒六聘就不說了,大概總得意思意思吧!還有……哥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洛玉離冷冷哼了一聲,「放心,這次不會虧待你的。」

    只見他在面前點著燈,從懷裡摸出一本冊子,慢慢翻看起來。

    冰兒目光也落在冊子上,只見那上面雖然畫的不是甚精美分明,但貴在色彩用的非常傳神,而且是工筆畫法,更是難得一見的圖冊,上面畫的正是兩個春宮小人兒,各種姿勢經典旖旎,雅致漂亮,圖的旁邊還有詳細的文字講解。

    洛玉離看著書冊的目光始終非常認真,而且研究的非常仔細!對著少女也沒有任何尷尬,氣度不凡,高雅清俊,從容自在,冰兒知道那是這具身子母親留下的書冊,看著他雙眸清透晶瑩,目不轉睛的模樣,分明就是濁世佳公子,如斯美好的男子,怎卻這樣斯斯文文的看著春宮圖?不得不說,她的大哥實在與眾不同。

    而且這個男人認真起來的模樣實在是太俊美了,世間一切美好的詞語用在他身上,似都難以形容他的俊美,她不知不覺看的有些呆住了。

    隨著兩人輕淺而均勻的呼吸,燈火下便看到男子手指夾著書頁,輕輕的翻動書冊。

    馬車很快停下,洛玉離收起冊子,把披風披在她身上,已把她裹得如同一隻粽子,抱著她下了馬車,隨即兩人來到咸陽城內一個豪華的宅院,十幾道人影瞬息間出現在了二人左右,對洛玉離與冰兒兩人畢恭畢敬的行禮道:「公子與夫人回來了。」

    冰兒眼睛都快直了,「大哥,這地方是你的?這些人也是你的?」

    「嗯,是。」洛玉離淡淡回答。

    「我辛辛苦苦的掙錢當嫁妝,原來還是大哥的銀子多些啊!」

    「我的銀子的確很多,你若是需要可以隨時給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後盾。」洛玉離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冰兒壓根就沒有想到洛玉離居然在這裡有一處豪華的宅子,腦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蹭了蹭道:「告訴我,這種地方,你還有幾處?」

    洛玉離道:「七國內,每國的國度都有一處,其他地方的宅子也有幾處。」

    「就這麼空著,實在是浪費啊,不如當倉庫好些。」

    「好,以後給你當倉庫。」洛玉離想也不想的回答,「阿文阿武,你們火速把這裡收拾起來,今兒要當洞房的,明兒是倉庫,還有後院那些屋子都騰開來,記得收拾乾淨,不要馬虎。」

    「頭兒。」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地瞧著洛玉離,沒想到把他們辛辛苦苦了幾日操辦這裡的屋子。這個女人居然要把這華貴無比的房子當倉庫,實在是暴殄天物,而且頭兒居然就這麼縱容著她,實在難以想像,真是匪夷所思。

    然而聽到「洞房」二字,冰兒面容幾乎紅透了,如熟透的蘋果。

    「對了,義父大人呢?」洛玉離忽然足下一頓,認真問道。

    阿文上前道:「他走了,他說自己對你的婚事沒有意見,就怕你的長輩以後事情太多,說是什麼以後的嫡系媳婦的身份地位猶為重要。而且要出身高貴不凡,身家還要清白,祖上還要歷代做官兒,還要遵從三從四德,婦德婦容婦言婦工都要俱佳,實在亂七八糟的一堆……所以,他說這次你直接洞房了吧,不要管那麼多。」

    洛玉離不禁一笑,歎道:「不愧是義父。」

    冰兒聽到這位義父的話語瞠目結舌,沒想到洛玉離那麼居然還有什麼這個那個長輩,而且為老不尊,看來自己對兄長瞭解的真是不多。

    「大哥,你的義父是什麼人?」她忍不住出聲問道。

    「蕭頂天。」洛玉離低聲回答。

    蕭頂天?冰兒大吃一驚,她前世知道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而且隱退江湖很久了,洛玉離接著道:「他是我義父,而且他年輕的時候非常有名氣,其人如玉,公子無雙,不過可惜他就是孑然一身罷了。」

    「他倒是個好男人呢!」

    「嗯。」洛玉離喃喃應著,「我這個義父不拘小節,至少沒有那麼多古怪的規矩。」

    「哥,難道你也是什麼大家族裡的?你瞞的我好苦。」

    「你遲早會知道的,不過先洞房了再說,我不想讓這些破事影響你我的興致。」洛玉離避開眾人的目光,忽然伸手摸上了冰兒的胸,低低道:「只要娶到你,每天能摸一摸這裡,親一親什麼的,不需要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我的女人只要我喜歡就好。

    雖然被他摸的有些尷尬,但是聽到這表白的話,冰兒心中頗有些歡喜。」只可惜還是有些瘦,以後該給你補一補。「他的手又伸入她的披風內摸了半晌,他所說的補,其實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

    忽然,洛玉離轉頭對身後的阿文阿武道,」你們兩個以後記得要聽她的吩咐。「

    兩個大男人唇邊露出一抹苦笑,前些日子明明還說她與他們是一樣的,頭兒果真是重色之人啊,這寵愛似乎有些太過了,這年頭還是當女人更好些。雖是如此想,只見二人微微一躬,認真道:」女主子好,我們兩個以後會完全聽從你的吩咐,從此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冰兒看出二人都是高手,非常滿意的點頭,」不錯。「

    當洛玉離把粽子般的她帶到了臥室內,冰兒便看到床上掛著兩條紅色的繩子,冰兒鬆了鬆披風,手臂從披風裡舉起來伸手摸著那紅色繩子,笑瞇瞇的問道:」這繩子莫非是上吊用的不成?「」洞房時吊你的。「洛玉離開門見山道。」吊我?繩子這麼細,吊著多難受……你太無恥了。「」吊腿的。「」吊腿?「冰兒覺著自己好像上了賊船,時時刻刻被算計著。」自己好好去想,現在去沐浴。「

    冰兒只得和他一起去了裡間的屋子,卻不知道這屋子是什麼地方,下面居然還有溫泉,周圍環境極美,大概只有皇宮的妃子才能有這種極致美好的享受。兩人雖然也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都是夜裡昏暗的時候,此時屋子裡的光線燈火通明,冰兒仔仔細細的看起來,發現洛玉離的身體很是漂亮,雖然那裡變化之後有些巨大,卻是淺淡甚至帶著粉嫩的顏色,冰兒知道他和自己一樣,兩人都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所以才會如此。

    冰兒這時被他抱進一個浴桶內,放入其中,可憐她只能在桶子裡泡著藥浴。」大哥,這裡面是什麼?味道好濃?「冰兒泡了一陣,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洛玉離泡在旁邊的溫泉內,淡淡道:」這些藥物是我配置好的,是可以放鬆身體的藥物。「

    漸漸的,泡在木桶子裡的冰兒感覺身體很是異樣,雙腿越來越軟,腿間也越來越癢,更甚者是渾身都覺著熱,面頰身體酥胸,就連呼吸都覺著很熱,雪白的肌膚顏色也變得不正常,泛著一層淡淡晶瑩的胭脂色,而她的嘴唇也帶著紅艷之色,如石榴般閃動著紅色晶瑩,面頰如上了妝般看上去絕艷無雙。」哥,我要出來了。「冰兒輕輕咬牙,越來越熱,覺著自己蒸熟了,這會兒已不行了!」不多泡一會兒。「」大哥,在裡面泡著很難受啊!「」若是難受,就出來。「只見他慢慢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冰兒的眼睫輕輕一顫,兩人呼吸交錯。」嗯。「她說不上自己怎麼了,和平日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

    他的舌尖突然飛快在她的上顎一掃而過,又酥又麻,這一刻,冰兒不由得眸子微微一瞇,忍不住」唔「一聲,看著洛玉離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目光慢吞吞的從她白皙如雪的身體上飄過,接著把她從浴桶裡抱出來,兩人緊緊的抱著對方。肌膚相觸,而他的眸光微閃,瞧著她緋紅的面頰,晶瑩的嘴唇,手指在她嘴唇上輕輕撫摩碰觸著她,低啞的嗓音裡透出深深的期盼道:」現在,你想上我的賊船了嗎?「」啊?「冰兒雙眸如水,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輕瞪他了一眼。」冰兒,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耀眼了,你這樣子真是讓我非常擔心,若不早些與你在一起,我怕你被其他男人搶走。「他的嘴唇在她耳畔輕輕碰觸著,忍不住喃喃說道。

    冰兒聽著他的話語,心頭一瞬間有些失神,內心彷彿被什麼填滿,漸漸的,漸漸的溺出來。」可以嗎?「洛玉離問道。」嗯!「她輕輕點了點頭。」丫頭……冰兒……妹妹!「向來性情冰冷的洛玉離從未表達過自己的感情,性情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然而此刻他的心情已經化作這一聲聲的低喃,徹徹底底溶化了兩個人的心。這時候他的心情無比激動也無比悸動,可以說這種感覺從來很少出現在洛玉離……不,是蕭琅的生命中,自從在兩年前遇到了這個少女,她就像溫暖的溫泉開始讓他的心也變暖。他也漸漸變得有七情六慾,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如漆似膠,如蜜如糖,甘之如飴。

    不知何時,只要她輕輕叫一聲大哥,對他微微一笑,就可以讓他為她付出所有。

    他願意把一切都付出給她,也願意成為她的一切,就像今晚,他將成為她的,她也會成為他的一切。

    ------題外話------

    鬱悶啊,卡在這裡很鬱悶,卻一時寫不完,後面還有二更,我還要去醫院,探護時間時間卡的啊,到時候內容加到這一章後面,章節顯示為(補完),不另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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