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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86章 心靜自然涼 文 / 紅塵幻

    顏鈺笑了笑,沒有說話,看向蕭琅的目光有些玩味。

    「我倒是無所謂的,就怕有些人不方便。」顏鈺輕柔一笑,意有所指。

    「你是在說我……我有什麼不方便的?」蕭琅目光清雅流轉,月光照在他的俊顏上,顯出幾分惑人之色。

    見他居然一派從容的模樣,冰兒溫婉一笑,眸光裡卻是一片不屑之色,淡淡道:「我那大哥買下的府邸就在附近,而且風景極好,又有最好的下人伺候著,蕭三先生若能來,實在是太好不過了,我願意親手為二位下廚,再讓大哥好好陪你們品茶。」

    聞言,蕭琅優雅一笑,琉璃般的眼神在她面上掃過,慢慢地搖了搖頭,「方便是方便,不過此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在下琳琅閣中還有要事,今夜並不方便在此地停留,不過改日卻是可以的,而且洛兄這幾日似乎也已經很疲累了,二位新婚燕爾,我就不做那不識趣的了。」

    「三師兄因何如此忙碌?」冰兒抬眼瞟他一眼。

    「佳人有約。」蕭琅目光從容淡然。

    「如此,實在是……可惜了呢!」

    「嗯,是可惜了。」蕭琅目光溫柔如水的說道。

    「是啊!真的非常可惜了。」顏鈺淡然一笑,只怕他說的可惜,是無法看到熱鬧的可惜。

    「不過在下雖忙……二師兄倒是可以自己去,洛兄一定會款待閣下。」蕭琅斜睨了他一眼,目中隱有戲謔的笑意。

    「在下也不是那不懂事的,那倒不必。」顏鈺雙手負在身後,目光望向船外,唇邊泛著笑意。

    「兩位師兄遠道而來便是客!」冰兒清麗的笑意中帶著無比的誠懇,悠悠道:「不如二位在這裡喝杯喜酒,聊表一下心意如何?」

    「為了祝賀師妹新婚大喜,我只能喝三杯……」顏鈺伸出三根手指,他並不喜歡喝酒,尤其作為醫丹閣的閣主,他向來非常自律。

    「顏二師兄平日煉製丹藥,不飲酒便罷了,若是最好的朋友新婚之際不飲一杯喜酒,那實在是不近人情了,尤其是蕭三先生,您更應該多飲幾杯才是啊!」冰兒目光隱者淡淡的狡黠,優雅的從身側食盒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半透明琉璃瓶子。裡面乘著暗紅色的液體,正是容跖送給她的百年葡萄酒——半日醉,自從品嚐一次之後,她知道這酒非常容易醉人,尤其是平日不喝酒的人更是容易一醉半日。

    「三師兄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在琳琅閣照顧我的大哥。我先干為盡。」冰兒芊芊玉指拿起一杯酒,那嫣紅的嘴唇襯著琥珀色的美酒,看上去實在是無比誘人,慢慢端起來,正要喝下。

    蕭琅歎息一聲,忽然出言阻止道:「你夜裡還要回去陪伴洛兄,你只需淺嘗輒止,其他的還是我喝了吧。」

    「那實在是太好了,若是不敬此酒,倒是顯得我沒有誠意。」冰兒笑著把酒送到他面前,看他飲下一杯後,再次替他滿上,蕭琅那雙清泉般的眸光浸著如墨黑色,舉著酒杯看了半晌,勾了勾嘴唇,接著慢慢飲下。

    「敬你,感謝蕭三先生幫我進入世外桃源。」

    「敬你,感謝蕭三先生救過我兩次。」

    「敬你,多謝蕭三先生助我成為十三代弟子。」

    「敬你,感謝蕭三先生成人之美。」

    「敬你,……」

    這些美酒送到蕭琅唇邊,冰兒目光帶著誠摯之意,毫不虛偽。她的確是出於真心在敬酒,絕無他意。蕭琅被連連敬了十杯酒,忽然覺著自己破天荒感覺眼前眼花繚亂,狹長如水的眸子細細地瞇起,這酒局方才結束。

    「三師兄果然好酒量,我大哥他幾乎從來不飲酒的,你的酒量比我大哥實在要好很多,真不愧是三師兄。」冰兒目光已閃動出欣賞之色。

    「好了師妹,在下已經不勝酒力。」蕭琅優雅一笑,淡若輕風的放下了酒杯,微微勾起嘴唇,還沒來得及表達出什麼自己的感情與想法,就聽到對面的女子無恥的道:「其實我這個人不喜歡男人喝酒,若是大哥今兒回來醉醺醺的,我是不敢想的,曾有人說過……一個女人若是嫁給一個酒鬼實在是很可憐的事情,而我能嫁給大哥實在是幸事。」

    「不錯,嫁給一個酒鬼的確是很可憐。」顏鈺立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我可不是酒鬼。」蕭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

    「我也沒說師兄是酒鬼啊!」冰兒眨了眨眼睛,很是無辜的表情。

    「其實,你三師兄也不喜歡飲酒,你這葡萄酒倒是烈性的,我還是先帶他下去休息,你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還與你有事情要說。」只見顏鈺拿出一瓶解酒丹交給了蕭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走吧!」

    出了船艙,但見兩個男子白色的錦袍一角消失在了門口。

    「二師兄有心了,我倒是未曾想過她突然讓我喝酒!」蕭琅依然目光優雅,慢慢向內艙走去,只是步伐有些虛浮,這酒本就容易上頭,尤其在船上有些頭暈,想他蕭琅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覺著自己不勝酒力。

    「你還真是嬌縱於她,居然一連喝了十杯酒,以前不論何人敬酒你都常常不喝,連我敬的也只是兩杯,我覺著你實在是重色親友了。」顏鈺微笑著說道。

    蕭琅從旁邊桌上取了一晚茶過來,拿出醒酒丹服下,用茶蓋碰著茶沿,神色淡淡地道:「她是我的妹妹,親如骨肉,如今又是我的妻子,勝過手足,你拿喝酒來形容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形容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實在是不應該……」

    顏鈺輕笑了一聲,「你天性就是重色親友。」

    「錯了,我以前從不好色,如何重色親友?」

    「就算我說錯了,你現在卻是重色親友的。」

    顏鈺與蕭琅算是從十歲左右的時候,就在一起打打鬧鬧長大的。尤其在世外桃源更是親近,二人的交情,比起家族中的嫡親兄弟甚至更是不遑多讓,彼此間的真性情也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二師兄,我就是想要重色,如今她只是洛玉離的妻子,面對她,我倒是變得有些膽怯了!不知道真相大白的時候她會不會接納我的身份?正所謂若是說了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的謊言來彌補,想不到我堂堂蕭琅也會有這狼狽的一日。」蕭琅扶額自嘲一笑。

    「我明白,你畢竟瞞了她很久,有些事情還需一步一步來。」顏鈺微微一笑。

    「放心,過猶不及,我會徐徐圖之。」蕭琅覺著自己能已與她洞房花燭,稱得上是最大的進展,思及此,他嘴角露出深深的笑意。

    「對了,二師兄,那個藥物你有沒有?」但見蕭琅目光依然從容優雅,卻輕輕咬著嘴唇,俊美的面容泛著可疑的紅色,只是一瞬間便又恢復如常。

    「什麼藥物?」顏鈺一怔。

    「也就是女人若是吃了,暫時不會有身孕,而且對身體沒有半分害處的藥物?」蕭琅咳嗽了一聲,那子孫套戴著實在不舒服,且感受不到她裡面更愜意的溫暖,倘若沒有避孕措施,若是有了身孕,那就更不是時候了,而她年紀尚小,怎麼也得過一兩年後。

    顏鈺聞言,思索片刻道:「此物一直有,不過我從來不做那個。」

    若是有了這種丹藥,最大的受益者卻是那些青樓女子,所以作為儒家弟子的顏鈺從來不屑於做這種東西。

    當然,是藥三分毒,尤其是避孕之藥物,顏鈺更是不屑於去做。

    「二師兄,凡事都要嘗試,何況二師兄的賀禮還沒有送出,而且我家冰兒如今還要為二師兄忙碌一番,二師兄怎麼忍心看著她身懷六甲如此辛苦,師弟與師妹的未來就指望師兄了,那麼藥物也就麻煩二師兄了!」蕭琅無恥的說道。

    「你就這麼算計我,真是拿你沒辦法。」顏鈺搖了搖頭,忽然從懷裡摸出一個藥瓶,丟給了他道:「你的心思我當然知道,這裡面只有三顆,不是我煉製的,你先用著。」

    蕭琅知道他是默允了,勾了勾嘴唇道:「多謝。」

    月色濛濛,船艙前的輕紗帷帳也蒙上一層白色熏光,冰兒坐著那半晌,方才等到顏鈺回來,起身問道:「三師兄他沒事吧?」

    「他就是一隻狡詐的狐狸,如何有事?」顏鈺輕聲一笑。

    「不知二師兄讓我留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吩咐?」冰兒問道。

    顏鈺溫柔的一笑道:「冰兒,你還記得燕國的神醫嗎?」

    「他?如何了?」冰兒自然是記得,當時她在容家掙得的錢已經入股了對方的醫鋪,雖然答應對方要幫著治療疑難雜症,卻不想自己忙得已經拋之腦後,現在想想覺著有些不妥,那些股份她覺著倒是沒有必要加入了。

    顏鈺喃喃道:「神醫本是我醫丹閣的弟子,而且在各地也有醫鋪,此地的鋪子名叫慈濟堂,只是他年事已高,近來沒有時間打理,畢竟遠在千里之外,所以希望你去看看,如若不行,就把那醫鋪子關了吧。」

    冰兒一怔,「你是說那慈濟堂藥鋪,現在全權交給我。」

    「正是。」顏鈺點了點頭。

    「如今我醫丹閣畢竟遠在千里,這慈濟堂如今已有了一些股東,對方便是陳家的人,大概是想藉著慈濟堂名聲,發展陳家的勢力。」

    冰兒凝起了眉頭,陳蝶衣的勢力錯綜複雜,她這些日子雖然查到了一些線索,但對方依然做的天衣無縫,而且並不主動來打壓自己,反而讓她無從下手,她本來想要從陳八郎身上下手,沒想到顏二先生居然給她帶來這個消息,看來霓裳閣在勝了對手之後,這個慈濟堂便要接著出手了,雖然目前她並不知道慈濟堂的股東究竟是陳家的什麼人。

    不過,只要是昔日對付過玉家的,她都不會放過。

    ……

    冰兒回去坐在院中,在亭子裡賞了片刻明月,忽然感受到身後一股溫暖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

    她連忙抬起了眸子,兩排睫毛如蝴蝶一樣抖動了兩下。

    接著男子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指尖掠過她鬢邊的髮絲,嘴唇在她耳畔親吻了片刻,喃喃地道:「丫頭,一個人在想什麼?」

    冰兒回眸望去,湊到他面前一聞,身側的男子果然並沒有絲毫酒味。

    暗忖他倒是想了一些辦法,不知如何把那味道給散掉的?

    「嗯,大哥,我當然是在想你……」她刻意加重了那個想字,唇邊淡淡一笑。

    洛玉離目光淡淡迷離,輕吻她的耳垂,喃喃道:「我也想你了。」

    冰兒凝視著他,發現他雖然看上去與平常一般無二,面頰卻有些緋紅,無論他如何想方設法除去酒味,如今卻還是有些微醉的,不禁一笑道:「我在想大哥這樣一本正經的男人,以前甚至常常板著面孔教訓我,凡事都按儒家君子的要求嚴於律己,為何現在大哥一點也不中規中矩,你在我心中本是柳下惠一般的君子。」

    洛玉離從她身後攬著她的腰,語氣又溫柔又清雅道:「你真是想多了,我又不是柳下惠,你這麼美麗動人,我如何能做柳下惠?」

    瞇了瞇眸子,冰兒卻道:「可是我喜歡平日冷冰冰的大哥,你現在的模樣真是一點都不像你,真不討喜。」

    這時,洛玉離吸了口氣,卻笑不出了。

    「對了,今日我見到顏二先生和蕭三先生了。」冰兒認真的看著他道。

    「哦,你居然看到了他們,我也才見了他們幾日。」洛玉離只得顧而言他。

    「顏二先生為人溫柔可親,倒是覺著和他一起很舒服呢。」冰兒微微一笑。

    「他對誰都是如此,骨子裡卻是黑著的。」洛玉離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說起來這位蕭三先生胸襟氣度不凡,也非常不錯。」冰兒眼底神色清明,接著款款說道,洛玉離聞言立刻挺直了身子,目光認真的想要聽聽她說些什麼。

    「對了,當年趙國皇帝示意讓蕭三先生娶玉傾舞為妻,為何他會當場拒絕呢?」冰兒問道。

    「嗯?」洛玉離一怔,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我想大哥既然是蕭三先生的朋友,那麼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的緣由,是不是?」冰兒幽深的目光定住他,忍不住問道,這也是她心裡想要知道的。

    洛玉離見她問的有趣,慢慢直起身子,歎息一聲道:「說起這位玉傾舞,的確是一個奇女子,哪怕有人說她與魔教勾結,我覺著並非一定如此,只是蕭琅當年感覺這個女人實在是走到哪裡都不安分,讓眾多男人都為她而癡狂瘋魔……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道上的人。」

    「還有呢?」冰兒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洛玉離慢慢轉過頭來,看著眼前少女,眸色如墨,「而且這玉傾舞又是善於玄術,心思莫測,手腕詭異,哪個男子若是娶了這個的女人,每日睡在這種絕色女子的身側同床異夢,自己的妻子被無數男人覬覦著,個個都把她當作自己的夢中情人,只怕是不甚愉悅!娶妻當娶賢,那個女子就像一個花瓶只能看看,心性必然不怎麼賢惠,根本不善於相夫教子,蕭琅是不屑於這種女人的。」

    冰兒聽完這句,面色霎時不怎麼好看,只覺自己心跳亂了幾下,於是深吸一口氣。

    原來這個男人是這麼看待自己的,她把怒意從眼中隱藏,再看他時,卻是面色如常。

    「蕭琅他真是這麼覺得嗎?」冰兒柔聲問道。

    「當然是這樣……我自然是清楚他的想法。」洛玉離望著少女的臉頰,心中微動,身子微微前傾。

    「原來蕭琅不喜歡花瓶一樣的女人,原來如此。」冰兒蹙了蹙眉,接著說道:「還有一事,平日大哥總是讓我看書學習,然後回來總是要問我這些學的如何了,現在大哥卻不管我這些,難道大哥已經不關心妹妹這些了麼?」

    「關心的,自然是關心的。」洛玉離揉了揉額頭,暗道以前的自己真是過於嚴厲苛刻了,此事居然破壞自己的婚後生活的美好節奏,於是,他淡淡問道,「今兒,莫非你又學了什麼?」

    冰兒那墨色的眼睫微微一顫,淡淡道:「我無意中看到了大哥的密室,裡面的武功秘籍還是很多,我這些日子學了一些招數。」

    「嗯,學的如何?」洛玉離淡淡問道。

    「你瞧瞧看。」冰兒微微笑著,手掌揚起,忽然手勢飛快一變,變化莫測,卻在他胸膛推了一把,「這一掌在擒拿術上還是非常厲害的,如何?」

    洛玉離被她順勢一推,居然一時沒有坐穩,從亭子向後跌落下去,落入了後面的花叢當中,半躺在了草地上,周圍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在他月白色的長袍上面落了一身深紅色的花瓣,那淡淡花瓣飛舞著,男子漆黑柔滑的黑髮如瀑布般向腦後洩落散開。

    只見他白皙如玉的面龐在花叢中泛著淡淡的微紅,點漆般的眸子正含著瀲灩的笑,那狹長鳳眸正半睜半瞇的看著她,儼然一隻絕美的男性花妖。

    冰兒沒料到自己如此故意去欺負他後,會出現這種場面。

    本想看看他狼狽的模樣,居然會不慎弄出這麼誘惑人的模樣,他雖然散去了一身酒氣,但是目光還是有一點點醉人,在那唇邊勾起迷人的淺笑,彷彿誘惑人去親吻,這般模樣實在是太迷人了……

    「哥,你沒事吧?」冰兒連忙喚他。

    「無事!」洛玉離居然也不起來,甚至絲毫沒有惱意,只隨意的用手肘撐在身後,高高揚起了腦袋,目光看著少女,那俊美的容顏與月色輝映,狹長的眸子瞇著,居然多了幾分妖嬈慵懶之態。

    隨後他居然開始脫衣服,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冰兒不由一怔,這個男人喝醉後居然會這麼迷人,而且迷人到這種令人髮指的程度,實在讓人心猿意馬。

    其實,心猿意馬的不止冰兒一人,蕭琅今日在船上看到她時就已開始小腹火熱,心癢難耐,尤其是在洞房嘗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後,他覺著自己徹底中了她的毒,一到夜裡就開始瘋狂想她,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著她。

    想到這裡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開始無比瀟灑的褪去衣衫。

    「大哥,你脫衣服做什麼?」冰兒挑了挑眉,眼神無辜的問道。

    「把衣服脫了,天熱,我們回去休息。」洛玉離已經褪去了外衫。

    「很熱?」冰兒目光如水的看他。

    「嗯,想要降降火。」他低下頭吻她,火熱的唇不斷吻著她,舌尖摩挲著她下頷光潔的肌膚。與此同時,他那只修長冰冷的玉手慢慢探入了她的衣衫內,手指隔著中衣撫摸在她的腰間。

    「對了,大哥,你今日沐浴了沒有?」她退後兩步,離開他的唇,手指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滑動的喉結。

    「自然是洗過的。」感受著她微涼的指尖輕輕劃過他頸項,撩得洛玉離眼裡也不禁燃著火。

    「何時?」她幽幽問道。

    「一個時辰前。」

    「都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你身上好像有味道,我一點也不喜歡。」她輕輕拿鼻尖去蹭他的脖子,輕輕地嗅了嗅他的身上,果然還有一點兒酒味的清香。

    「還有味道?怎可能?」洛玉離微微怔了怔,低頭在衣袖上聞了聞。

    「嗯,快去洗。」冰兒那雙美麗杏眼流光閃爍,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你在屋子裡乖乖的等我。」洛玉離低頭吻了吻她,額間髮絲沉沉的垂落下來,依依不捨的離開。

    然而,待洛玉離飛快地沐浴了一番,又用最快的速度進入臥室,卻意外的發現那小東西居然不見了,而且床上並沒有他的衣服,只有一床被子,而他只得先裸身蓋著被子,臥在踏上,又發現枕上放著一張字條,「哥,夏日炎炎,容易上火,慾火易焚身,心靜自然涼,我現在去醫鋪給你拿藥,勿念。」

    洛玉離咬牙切齒,慾求不滿的歎息一聲,「這個可惡的丫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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