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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98章 交流與實踐 文 / 紅塵幻

    密室的窗外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有道是『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這間屋子雖然雅致,可是屋內的男子卻似乎內心並不安穩。有人說女人的友誼彷彿是無話不談的,而男人之間情義卻是在於兩肋插刀,赴湯蹈火,而非分享對方的秘密,所以兩個男人在一起的談話始終都是留著一線的。

    有一種人目光銳利,可以讓你的偽裝無所遁形,洛玉離更沒想到面對墨家大少時,這個男人竟直來直去,性情直爽的讓他也不得不誠然相對。

    這個男人放肆,冷酷,卻也非常直爽,若是在他願意時,掏心掏肺也是有可能。

    此刻,提起自己的妹妹,兩個男人彷彿將心中憋了很久的疙瘩解開,漸漸的釋懷。

    接下來,便是兩人談論起平日一樁樁事情,平日裡細小的瑣事趣事,情不自禁地開口說出來,雖然兩人性格本不同,處事態度也不同,但兩個人所說的事情的時候,都會不約而同地唇邊勾起了微笑。目光流露出一絲淡淡幸福的神色,談到的除了兩人之間的打打鬧鬧,小磕小絆,甚至還有一些無人所知的秘辛內容。

    更沒有想到的是,二人居然都在平日的冊子裡記錄了自己與妹妹之間生活的點點滴滴,總不免津津樂道。

    只見洛玉離坐著慢慢地品著茶,目光淡淡地看向墨家大少手中的冊子,墨家大少已把冊子放在他面前,洛玉離的目光凝視著冊子,看了半晌,覺得煞是有趣,隨即拿出自己懷裡的冊子也放在了桌子上,兩人各自翻開。

    墨家大少的字跡龍飛鳳舞,字如其人,豪放不羈。

    洛玉離只見冊子上面寫著:「今日墨月月又做了十幾件錯事,闖出禍來,委實令人頭疼。」

    「這女子何時才能安分一些?像其他女子一樣老老實實,知書達理。」

    「墨月月竟然說她已喜歡上了容家大少,在下非常氣惱,這女子如花美貌,值得配上極好的男子,但是絕不是容跖那種性子風流,只做不愛的男兒,看到那小子長著一張犯桃花的妖孽臉。本公子就想把他那張臉打爛,不過念在容家與墨家的交情,還是罷了,這樣的男人委實是太花心,墨月月絕不會真的喜歡。」

    「這個女孩子居然去了容家,實在讓人氣惱……何時她才能聽話一些?」

    瞧見這些,洛玉離倒是覺著自家妹妹非常懂事,至少不曾故意招惹男人。

    若是她說自己喜歡上了其他男子,只怕他也會抓狂。

    與此同時,墨家大少則是目光在蕭琅的字跡上掃過,這是一種娟秀的簪花小楷,柔中帶剛,倒是非常適合描述一些事情,他剛毅的臉上勾起了唇角,帶著難得的笑意。慢慢繼續往下看去,上面寫著:「這女子居然去春風樓內畫圖,實屬意外之舉,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難道不怕沾惹了不乾不淨的習氣……」

    「這些日子,她居然又開始不安分了,甚至準備考入世外桃源,難道說她很想離開我不成?雖然我意欲安排她嫁人,若是她準備就此離開,只怕兩人終有一日變成路人!讓人情何以堪?」

    這兩位偽兄長,居然在字裡行間的言語中開始流露出了自己小小的心思。

    兩人本都是極其聰明的,自然明白對方的心意。

    「未曾想到蕭琅公子居然平日在你家妹妹做事不當的時候,居然嚴加管教?」墨家大少慢慢地道。

    「是的,若非如此,只怕她性子更加倔強,無法約束。」洛玉離抿了一口茶水。

    「原來如此,我對她向來是非常溺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若是誰欺辱了她,我會滅他一族,到頭來卻是看到她變得無法無天了。」

    洛玉離不禁一笑,這個男人果然是過分的溺愛著墨月月,護犢子的心情可見一斑。

    當然,若是有人欺負了冰兒,他自然也是想要滅他一門,不過這種做法未免弊大於利。

    思及此,他優雅地坐直身子,喃喃地道:「有些事情還是要留給她自己學著解決,太過溺愛的結果,就是有一日她會變得無法自立,若非是她解決不了的問題,我不會輕易替她收尾的。」

    不過目前為止,那女子做的非常好,這些都是令他非常滿意的結果,更何況,阿文阿武始終在她周圍,他一直都放心著她的安全。

    墨家大少聞言,神情若有所思,覺著蕭琅的說法的確有些道理,接著問道:「那麼我溺愛她難道就是造成她現在天真無知,大多數時候性情跋扈,無所欲為,甚至於做事情絲毫不考慮後果,不懂得瞻前顧後的原因?」

    「的確如此,正所謂慈母多敗兒。」洛玉離慢慢端起了一盞茶水,悠然說道。

    「原來如此。」墨家大少一拍桌子,聲音帶著指點天下激昂文字的霸氣和銳利,冷然道:「不過有一點她還是非常不錯的,在兒女情趣上,她那性子一直是非常主動,若非她的主動,我現在只怕還不敢碰她。」

    洛玉離一下子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沒想到對方居然口無遮攔的說到這些,不過這恰恰是他最想瞭解的事情,因為那小女子似乎在處處躲著他,在同床共枕的時刻更是避之惟恐不及,也很不主動,都是他在出力,而且常常推三阻四,說實話他真的有些慾求不滿了,甚至於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在那方面表現的不好,無法滿足於她?

    想他天下無雙的蕭琅,蕭子曦,如何會在床弟之事上面做的不盡人意?

    真是一樣水養百樣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漸漸的,二人打開話匣子,敞開心扉,忍不住說到了一些難以啟齒的內容。

    洛玉離瞇了瞇眸子,低低說道:「關於讓她放開性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墨大少乾脆利落地回答道:「能答的我就答。」

    洛玉離眉宇間一片犀利道:「我向來只是為了收斂她的性子,卻不想她根本就待我非常冷淡。若有一日她會知道我是用另外一副容貌欺騙她,豈不是前功盡棄?」

    墨家大少點了點頭,接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閣下實在太過小心了,這種時候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但是有時候她冷你也冷,她熱你也熱,我雖然溺愛著墨月月,不過在床上卻從來不是由著她的,男人永遠要在這時候霸道一些。我覺著對付女人應該講究些兵法之道。」他的語氣帶出戾涼之氣,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洛玉離未曾想到墨家大少居然把兵法之道都說了出來,他實在莞爾,蕭琅最善於詭道兵道,只是他從未曾在感情上用這些,實在是褻瀆了佳人!

    然而墨家大少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更為瞠目,墨家大少接著道:「既然閣下始終擔心真實身份洩漏了,索性滅了燈火與她相處,凡事讓她習慣你的身體,如果你床上的本事再好些,她自然是欲罷不能,愛上你的身子,如何在意你的臉。我相信只有時間才是勘查真理的唯一途徑!」

    洛玉離再次咳嗽了幾聲,終於被此人的豪言壯語驚的瞠目結舌,歎息了一聲。

    他接著喃喃道:「我心中已經把她當作此生唯一的女人,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墨家大少卻道:「可惜我不能把她當作此生唯一女子,只要她快樂就好,所以我時時刻刻滿足著她,不過在床底上我卻是要讓她乖乖的聽從。」

    聞言,洛玉離慢慢回過眸子,挑了挑眉。

    墨家大少道:「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不要她當妻子?」

    洛玉離沒有問,也沒有多說話。目光有些清冷。

    墨家大少道:「她性子太傻太天真,而且我不像你易容成別人的模樣,兩人在一起會被世人詬病。」

    洛玉離道:「改變一個人的身份,還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墨家大少慢慢道:「但若要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卻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妹妹這種性子根本並不能成為主母,而且會在大家族中活得很累,很多人都會給她找麻煩,而她則會接著給我找麻煩,男人最喜歡的還是那種從來不給自己增添負擔的女子,所以她只要開開心心地養在外面,替我生兒育女便可。」

    洛玉離忽然問道:「墨兄,在你心中,她只是一個麻煩嗎?」

    墨家大少默了一默,歎道:「感情的事情,豈是那麼容易的?對於女人來說也許心思都在男人身上,但對於男人來說卻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男人的肩膀要擔起的擔子很重,女人則是應該為他分擔的,所以很多男人背後都會有一個紅顏知己。不過,我倒是不需要,我只是希望她平平安安的,所以我需要娶一個正妻。」

    洛玉離不置可否,男人的心永遠不是女人那般似水柔情,甚至考慮的更多,男人不喜歡柔弱的只會小鳥依人的女子,這世上很多男人則喜歡把形形色色的女人收入後院,納為己有,卻不管她們是不是鬥得你死我活,家宅一片不寧。

    所以,他蕭琅對於女人也決不會隨隨便便喜歡上,能入他眼中的女子從來沒有,只除了她!

    女人對於他來說,一個就夠了!

    所以這一方面,便是他與墨家大少的最大不同。

    就在此刻,外面忽然有人敲響了門,傳來墨月月跋扈的聲音道:「哥,你在那裡說什麼呢?我不喜歡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快點出來,快點出來,不然我就闖進去了。」說著,她還在外面跺了跺腳。

    「我知道了,這就過來。」墨家大少歎息了一聲,雖然心中不喜,卻又無可奈何。

    女人,愛著就是愛著,是負擔卻又非常甜蜜,緣分就是如此巧妙,隨後他對洛玉離一禮道:「這次從閣下這裡學到的,我回去自然會試一試,她的性子是該收斂了。」

    「雞毛撣子,回去後準備一隻。」洛玉離眼眸真誠。

    「嗯,此物甚好。」墨家大少也非常有感觸。

    洛玉離起身一禮,目送墨家大少走出了屋子,隨著墨月月一起離開。

    待到二人離去後,冰兒從門縫中探出頭來,她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麼……雞毛撣子?

    冰兒怯生生地望著洛玉離,先小心翼翼地看看他身旁有沒有凶器,發現的確沒有什麼,方才鬆了口氣,她每次在闖禍後見他,都如見洪水猛獸一般,委實是怕了他的鐵血手腕。只是這次究竟所為何事?難道自己動了陳家的那些雜碎後,有什麼不妥之處?但冰兒覺著自己處理的分寸妥當啊!

    「怎還站著?」男子一邊垂著頭調製著茶水,一邊低言,清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

    「哦。」冰兒輕輕應了一聲,頭皮發麻地垂著頭走進來,虛掩好門,站得一副乖巧姿勢,卻極度不安地擦了擦額頭面頰的汗水,「這天氣可真熱啊!」

    洛玉離冷冷道:「心靜則涼,怕是你自己的心緒不寧。」

    冰兒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眼觀鼻鼻觀心,一雙清澈明亮的眼閃著心虛的光芒,暗自腹誹道:「你在這裡,我當然會心緒不寧了!」

    洛玉離忽然手中動作一停,回過頭來看她,眸子如深秋月下的寒川。看到她一臉驚恐的模樣,暗忖難道她這麼躲著自己,莫非是被自己打怕了?他又思忖了半晌墨家大少的話語,覺著自己或許該變個方式了,於是,他慢慢起身在書架前找了本冊子翻看起來,始終對冰兒不理不睬。

    不對勁,很不對勁?冰兒眼眸轉了轉,自然是知道墨家大少此人妹控的習氣,這兩大妹控究竟在屋子裡說了些什麼,讓她覺著非常不安寧,更有一種心緒不定的感覺。這兩人該不是交流了如何懲治妹妹的法子吧?細細看來卻又不像,冰兒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要如何。

    他見她來,只淡淡道:「今日問過了陳千潯,你們大概很快就準備去禁地了,你可有準備?」

    冰兒點了點頭道:「當然準備了,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入禁地。」

    「那麼想必也非常忙碌,你去忙吧,不需要在這裡陪著我。」洛玉離居然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冰兒怔了怔,心中竟然莫名其妙有些不舒服,她連忙問道:「對了,你們兩人剛才說什麼?好像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是你多疑了。」洛玉離只是輕哼一聲,接著低頭看書。

    冰兒的眼一瞬不瞬的將他看著,看了他一會兒覺著他的模樣很是奇怪,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能讓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平日裡雖然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現在居然變成了對她不聞不問?不急不燥,靜靜的神情,實在是古怪的要命,於是冰兒慢慢走過去,來到洛玉離的身側,瞅著他翻看著書籍的模樣,忍不住道:「大哥,那玄術師大會我不參加,你看如何?我對那些名利之事並沒有興趣,而且很累人!」

    「隨你。」洛玉離居然還是一副不關己事的模樣,淡淡地垂下眼。

    冰兒眸子如水,咳了一聲:「大哥,你是不是不高興?」

    「嗯?什麼不高興?」洛玉離嘴角翹起,似笑非笑,一副心不在焉,不曾聽她在說什麼的模樣。

    冰兒眼中閃過一絲郁色,不知為何她看到這般模樣的洛玉離心中有些不慣,難道說男人得了女人的身子之後就開始不理不睬了?她自然不相信洛玉離是這種男人,轉而又覺得自己像是沒有長大的小姑娘,心中有些好笑。於是她來到他的身後,輕輕靠在他身上,雙手攬過男子的胸膛,湊上去在他耳畔喃喃地道:「哥,哥,哥……你準備不理我了麼?」

    洛玉離依然非常冷淡,卻立刻感到了身後兩團柔軟的東西,在他背後揉搓著,搓的小心翼翼,且十分有彈性,他忍不住吸了口氣,冰兒就發現他的身子僵了一瞬。這個女孩子居然對他主動了!洛玉離覺著這兵法之道果然還是非常有用處。隨後感覺到她的嘴唇劃過他的耳垂,用溫柔的聲音叫他『哥』的時候,他的心裡充滿了柔軟,而他耳垂居然出現了古怪而可疑的紅色。

    冰兒不曾想自己撒嬌的時候居然如此有用,當下她索性將面頰輕輕貼在他背後月白色的衣袍上,聞著男子身上那淡淡好聞的清香,在他耳邊繼續軟綿綿地道:「哥,以後我不惹你生氣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說著冰兒也覺著自己的面容有些緋紅,誰讓這個男人冷冰冰的模樣這麼迷人,他眉宇微蹙,淡然浮現在如玉般溫雅的俊顏上,讓人心生憧憬,讓冰兒不由恍了神,害得她放下架子想要親近他一番。

    雖然,大哥依然不為所動,滿臉冰冷的模樣,但他紅色的耳垂與僵硬的身子卻暴露了他心情的起伏。

    然而,洛玉離依然冷著臉道:「我沒有生氣,也沒有不理你,倒是你有些奇怪!」

    冰兒暗道:因為你奇怪,所以我才奇怪。

    洛玉離翻看了一會兒書籍,抬起眸子面無表情地道:「既然你決定去禁地,那麼記得小心些!」

    冰兒在他耳畔柔聲道:「哥,難道你不陪著我去嗎?」

    洛玉離沉吟了片刻,又淡淡地道:「你願意我陪著你?」

    冰兒道:「大哥的意思呢?」

    洛玉離斜睨她一眼,給了她一個冷淡的目光,淡淡說道:「你從來都是我行我素的,願意如何就如何,如今這宴會就要結束,不如你早點睡覺。」

    「哥,這麼早,睡不著。」她依然在他身上輕輕蹭著。

    他自然知道她的習慣,洛玉離卻掃了她一眼,「你想和我睡?」

    冰兒臉頰一紅,自然是想的,可惜這種事情女孩子哪裡直接說出口。

    男子淡淡道:「剛才墨家大少來過,說不能娶墨月月為妻。」

    冰兒雖然知道此事,有些迷糊,她慢慢道:「又如何?」

    「為兄覺著你是不是也想如此?」

    如今,他是珍惜這段感情的,但是卻覺著她沒有珍惜他。

    她一直是在前行著,一直是在奮鬥著,卻惟獨沒有停駐腳步看看身邊的人。

    當然,冰兒並不是這般想法,其實,他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她。

    「你什麼意思?」冰兒立刻臉色一沉,雖然知道他是個不曾有二心的男子,只是覺著他如今古怪透了,便秀眉蹙著,拽著他的衣衫前襟,不禁氣鼓鼓道:「你也要三妻四妾不成?」

    「三妻四妾卻不曾想,只是覺著你似乎對我實在太冷淡。不過,剛才你似乎表現的非常好呢!」洛玉離精緻的唇角一勾,忽然轉過身子把她抱在懷裡,雙臂一緊,抱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入懷中,那冰冷的容顏終於寒冰消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怎麼,吃醋了?既然要和我睡,以後可不許亂跑。」

    「我哪裡吃醋?又哪裡亂跑了?」

    「那一夜,你說要給我抓藥,卻自己偷偷跑出去。」

    「我不記得了。」冰兒沒想到他如此耿耿於懷,不由在心中打著退堂鼓。

    「沒心肝的小東西,要不要為兄幫你記得?」男子一雙清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說著,他立刻抓過她的胳膊,將她身體面對著他扳過來,讓她的手臂抱著他的脖子,接著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然後伸手『啪啪』地兩下,打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慢慢勾著嘴唇道:「你若是依然不聽我的話,我還是會打你。」

    被男人給緊緊鉗制著,冰兒知道自己晾了他這幾日,男人很是氣惱,而她也非常氣惱他打她的舉動,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半晌覺著既然已是夫妻,這種事情也是尋常,冰兒強迫著讓自己的心情釋然。

    感受小腹那火熱之物,這種姿勢,還真是奇怪又危險,此刻,落入他眼中的少女就像是落入凡間的妖精,雪白的肌膚,嫣紅的嘴唇,曲線惑人,風髻霧鬢,華容婀娜,清麗多姿,週身都透著妖嬈迷離瀲灩的光華,美輪美奐,引人遐思。

    「到床上躺著,乖乖地休息。」洛玉離抱著她,兩人一起來到了床上,開始寬衣解帶。

    洛玉離褪去她的衣衫後,居然把蠟燭都吹熄了,然後慢慢脫去衣物,冰兒有些奇怪,平日裡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最喜歡看著她的。如今二人衣衫盡褪,還未看到對方的身子,他居然幾迫不及待的吹熄蠟燭,他的舉止果然是非常奇異,讓她想不明白,想不透徹。

    屋子那檀木暗紅的房門正緊閉著,鼻子一嗅,卻是能聞到一股沁郁的芳香,正想著她忽然身下一緊,一陣不適感傳來,她立刻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接著抿住了嘴唇,腰肢如柳枝般向後一折,形成了一道如同虹橋一般完美的弧度,而她手指緊緊地握住了床單,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平日裡他總是先要親吻一番,兩人風花雪月間一番溫存,如何今日非常不同?

    正想著便覺得他的身子趴在她的身上,他將腦袋無比溫柔的埋在了她的肩窩上,髮絲帶著清涼,讓冰兒不禁地渾身一顫,而他緊緊抱住了她,兩人觸到對方那如雪如緞,美麗光滑的肌膚,這觸感不由讓二人感到了一陣陣的心神恍惚,無比**,隨後洛玉離喘息著道:「你好好感覺一番,這具身子的感覺究竟如何?」

    冰兒渾身感覺到酥麻麻的,腦子裡也混沌不堪,不禁輕輕喘息著,蹙著眉頭問道:「哥,你究竟又在玩什麼新花樣?」

    「你就把今夜當作新花樣好了!」洛玉離半闔著眼,長長的睫毛灑下如扇子般的陰影,低頭吻了她的嘴唇一口,又咬著她的下巴道:「成婚以來,我們同床共枕巫山**不過才第三夜,你要好好記得為夫的身子,免得夜裡來了個採花賊,你卻認不出自己夫君,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聽著他半開玩笑的話語,冰兒的臉『噌』地紅了,她自然知道他的意圖,卻並沒有點破。

    今晚彷彿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湧現,對方雖是洛玉離,卻又是蕭琅的模樣。

    蕭琅就是洛玉離,洛玉離就是蕭琅,他現在就是用蕭琅的身份在床上待她呢。

    想到那個如玉的君子,那溫柔高雅的男子,冰兒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目光迷離。

    黑暗中,輕柔的呢喃在床榻上悠悠旋轉,雪白的輕紗幔帳遮擋著,掩去了滿室的春光。

    愛意濃濃,月色輕憐,羞澀放浪,一切一切的愛意濃濃,通通交織成一片絢爛的火海,炙熱的,燃燒著將她和他緊緊地瘋狂地罩在其間,此時此刻兩人彷彿忘卻了所有的一切,只求這一夕之歡。曖昧輕軟的話語不斷在她耳畔呢喃著,伴隨他身下漸漸瘋狂的愛意,居然給她帶來異樣刺激的感覺,冰兒抿著嘴唇,漂亮的指尖難以忍受地不住攀上了男子的肩膀。雙腿用力地夾著他的腰肢,平日裡洛玉離最是喜歡看著她失控的樣子,這暗夜中雖然伸手不見五指,卻依然能感覺到她渾身如罌粟花般綻放出的熱情與妖嬈。

    清晨,她慢慢睜開了眸子,身側躺著那白袍微亂,肌膚隱隱泛著玉華,面龐如玉,恍若蘭芝的男子。

    她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不由面容一紅,腹部傳來一陣抽痛,疼得難耐,輕聲哼著,手掌慢慢撐起了身子,卻感到一陣熱濕。她推了他一把,「你起身,別擋著我,我不舒服了。」

    洛玉離輕輕讓開了些許位置,冰兒立刻如獲大赦爬下床,但是剛剛下去卻被洛玉離伸手攬住了腰肢。

    冰兒一臉沒有沒好氣地回頭瞪著洛玉離,質問道:「你又幹嘛,昨晚折騰的還不夠嗎?」

    洛玉離把她輕輕地扯到自己懷裡,勾唇笑了笑,看著一臉戒備的小丫頭,洛玉離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目光充滿了憐惜,「我給弄些藥來,你不要擔心。」

    感受到男子的溫柔,少女心中一暖,外面清風瑟瑟,天色晴朗。

    ------題外話------

    還差三千字,中午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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