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六四章 近江行3 文 / 累世
有了鄒婷母親進來氣氛也輕鬆了不少,鄒林一臉委屈的向鄒婷的母親孔佳佳說道:「之前咱們商量著拿下奇跡電子所有商品的省級代理權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泡湯了。」
幾十年的夫妻,彼此之間是再熟悉瞭解不過的,鄒林直接說要拿奇跡電子產品代理權的事情而對那兩個迫在眉睫的項目的事情隻字未提就知道事情差不多就定下來了,再看那副表情知道那不是為難而是為了緩解氣氛故意裝出來的,坐到一側的沙發上裝作吃驚的模樣問道,「為什麼呢?是小劉不肯給咱們嗎?」
鄒林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是咱們之前沒有打聽清楚,以為也想其他公司的產品一樣呢,奇跡電子是不設省級代理的,最多也就是個市一級的代理,而且聽小劉說他們公司對經銷商的要求十分的嚴格,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答應呢你就進來了,正好你也來參謀參謀,看咱們家時要不要拿下近江市的代理權呢?」
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很多話就算是相互交流了,孔佳佳笑著又白了鄒林一眼,說道:「老鄒啊,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這明顯就是小劉在關照咱們家啊,你還猶豫什麼呢,趕緊著答應啊,現在什麼品牌的產品賣的最後,當然是奇跡電子出產的了,只要奇跡電子出產的那就是銷量和質量的保證啊!」
「呵呵,」鄒林訕笑了兩聲,「你這一說啊,我還真覺得是那麼回事了呢,行,聽老婆的,小劉啊,那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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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住的是三層的小別墅,但房間也不是很多,一樓除了廚房、餐廳、客廳、衛生間、儲藏室和傭人房之外就沒有房間了,二樓是鄒婷的哥哥和嫂子住的地方以及兩間客房,三樓除了鄒婷父母和她住房間外就是一間客房一間書房,想要每人住一間顯然是不太可能的,劉斌之前的四個女孩子是兩人一屋睡的,現在多了個劉斌那也只能讓他到二樓的房間裡去了。
夜裡,鄒婷的父母躺在床上聊著今天的事情,聊著聊著鄒婷的父親就直愣愣的看著前面不說話了,鄒母看著鄒父發呆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身手碰了碰,鄒父側頭看了一下之後又繼續發呆,鄒母掐了他一把,問道:「想什麼這麼入神?」
「想劉斌呢,你說我們能不能和他攀上親戚呢?」鄒父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
「額?什麼意思?你又打什麼歪主意呢?」鄒母側了側身盯著老伴兒。
「你知道劉斌的正牌老婆是誰嗎?」鄒父沒有回答鄒母而是突然問了一句。
「不是那個叫劉巖的女孩兒?」
鄒母起身看著鄒父搖了搖頭,「不是,到了他們那個位置婚姻問題是很難自己做主的。是上面的家裡的一位女兒。」手指指了指天上,示意是華夏高層某個世家的女兒。
「那她?」
「只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
「就不怕家裡的那位不願意?」
鄒母畢竟是女人,想問題都是以小門小戶思維方式思考,鄒父搖了搖頭,「你知道劉斌有多少錢?難道你沒有看電視上說過?華夏首富,不敢說是富可敵國,但資產也是要上千億的,六月七月的財經節目你沒看?零七的時候奇跡電子的營業額目標就是一萬億,一萬億啊,是個能嚇死人的數字啊,到了他的那個位置身邊沒有幾個女人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可是你不說那位是上面的嗎?」
「哼,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難道真不知道奇跡電子起家的時候是一個利堅國的女人給投的錢?據說那個女人現在回利堅國生孩子去了。錢多到一定程度是可以通神的,就算再不願意也得忍著。」鄒林不屑的哼哼幾句,他可是知道金錢的魅力的,只是大多數有錢人都處於他們這個位置,不上不下的最為難受,大多數都是被宰的命,只是早晚而已。
「誰說我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的,奇跡電子的新聞發佈會我是看了的,那天看到的那個你要說是劉斌外面的女人我信,可是這個劉巖,呵呵,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啊,實在是太一般了,還沒有咱們女兒好看呢,額?你,你,你怎麼了?」鄒母說到一半發現自己的額男人眼冒精光的看著自己,把她嚇了一跳。
「你是這樣認為的?」
鄒母向一旁錯了錯身與鄒父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警惕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鄒父朝鄒母那邊挪了挪,笑道:「你說要是我們的女兒能和劉斌發生點什麼的話……嘿嘿。」
「姓鄒的,你還是不是人啊?讓自己的女兒去給人家做小老婆當情婦?虧你想的出來!」鄒母一聽就急了,挽起睡衣的袖子就要和鄒父拚命。
「你聽我說,」鄒父一下子就把鄒母給摁倒在床上,鄒母想掙扎卻被牢牢的控制住動彈不得,「你先別吵,聽我好好跟你說,同不同意的你我在商量也不遲。」鄒母不動彈不掙扎了,「其實這個想法我在看到那個叫劉巖的女孩時就有了,只是一直沒有和你說而已。你想沒想過如果劉斌不出手幫忙我們家會是什麼樣子?破產一輩子背負著永遠還不清的債,兩個孩子就要從衣食無憂的變成咱們公司裡那些白領一樣朝九晚五的生活。」
「那樣也不錯,起碼心裡是甘甜的。」鄒母還兀自嘴硬的頂撞著。
「一個月他們是有幾天準時下班的,你有給過他們幾天加班費?讓兒子從大少爺一下子去適應普通人的生活他會適應的了嗎?」
鄒父看著鄒母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再說了讓女兒跟了劉斌對她有什麼虧吃呢?將來肯定是一輩子的衣食無憂,要是再有個孩子和一個完整的家又有什麼不同?老洪家的閨女和老陳家的孫子的婚姻是什麼樣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還有一張紅本子之外兩人就和仇人也沒有區別啊,不都是各玩各的嗎?」老洪和老陳都是鄒父生意上的朋友,那兩家人的二代和三代以前就是青梅竹馬的,長大後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可是婚姻生活與戀愛是完全兩回事,在還沒有磨合好之前就雙雙厭倦了,先是男方在外面有了情人,後來被女方發現了,女方做的更狠不但在外面養起了小白臉還和大學生時的好幾個同學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就連懷孕生的孩子的父親是誰都說不清楚。
「可再怎麼說那也是他們養別人啊,你是要女兒去被別人養啊,名聲,名聲傳出去不好聽啊。」鄒母還在不服氣的狡辯著。
「名聲?要是我那天破產了要飯了,他們還不一定怎麼編排我呢,再說了你以為誰都有可能給人家劉斌當情婦啊?再說現在只是咱們剃頭挑子一頭熱,人家還指不定過答不答應呢!」就像歷史是勝利者編寫的一樣,人們也只會笑貧不笑娼的。
「那女兒會樂意嗎?」
「你去做做思想工作,我想女兒會答應的。經過這次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就是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魚肉,我們可以去吃苦,我也捨得兒子去和我們一起去吃苦,我可捨不得我孫子還和我們一樣去吃苦。」鄒父攥著拳頭發著狠。
一提到孫子,鄒母的心也硬了硬,都是從苦堆裡爬過來的,她可不想讓未來的孫子也去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