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七一章 女人的計劃 文 / 累世
「是我媽媽告訴我的,她發現郝文靜和你的關係有些,有些曖昧。」
鄒婷的話終於讓劉斌把心放回了肚子了,安穩了,恢復自然之後,問道,「郝文靜又是怎麼和你說的?」
將郝文靜和自己說的都向劉斌說了一遍之後,豁出去的鄒婷終於第一次看向劉斌。
被鄒婷看的有些不得勁的劉斌呵呵訕笑兩聲把目光轉向一旁:「你不要這樣看我,我臉上又沒有長花,沒什麼好看的。你就聽她安排好了,只要不傷害到劉巖就行。你也告訴你爸媽這件事我既然管了就會管到底,請他們放心!」
等鄒婷走了以後,劉斌躺在床上想起一個寢室四個人都被自己給端了會是怎麼個爽快勁,不由得浮想聯翩起來。
鄒婷回去後把劉斌的話和郝文靜說了一遍,之後兩人又一起商量到半夜才把一個計劃基本確定下來,兩人由於太過興奮居然一夜都沒睡,而另一屋被算計的兩人還一無所知的睡得很香甜。
鄒父鄒母對劉斌的態度更加的親切了,之前是因為感激他幫了家裡的大忙,而現在完全是對自家姑爺一樣的態度,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的鄒婷的哥哥都有些嫉妒劉斌,而心細一些的嫂子趙娟卻有些隱隱的期待,昨晚她不經意間看到小姑子進了劉斌的房間,還待了不短的時間,那點時間可能對於做那事稍微短了點兒,可要視去幽會什麼的全有完全夠。
一晃兒時間就到了八月底,再過幾天學校就要開學了,幾個人約定兩天後回京城,扯著還有為數不多的兩天時間,大家要好好的玩玩,可是近江差不多有點兒名氣的景點都轉過了,就連一些名氣不顯但景致卻很好的去處也都看了許多,特色小吃更是能想起來的都吃了個遍,最後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了,決定到近江最好的ktv金樽去唱歌。
自覺唱歌那是年輕人的事情,鄒父鄒母怕他們去了會讓小年輕不自然就就沒有跟著去湊熱鬧,而鄒婷的嫂子也說要回娘家去看看,拉著鄒方也沒有跟去,最後只得五人去了,一男四女走到哪裡都是很惹眼的組合殺向金樽。
金樽是近江最大裝修最奢華的銷金窟,在這裡一晚上花上個萬把千塊錢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要知道這裡可不僅僅只是個k歌廳,他還是個大賭場,是男人的天堂,是癮君子最為集中的地方,同樣的也是夜生活最精彩的地方。之所以這裡的夜生活如此精彩就是因為它的背景夠硬,只要做的不是太過分一般是不會有人吃飽了撐的到這裡來找不自在。
來這次消費是要提前預約的,來之前鄒婷的哥哥已經打過電話來訂過包間了,幾人被帶到三樓的一處大包內,五個人佔個大包是相當的寬敞,這次幾人出來要相較於元旦那天輕鬆太多,都沒有什麼外人,要是沒有劉斌這唯一的一頭牲口的話,估計氣氛還會隨意很多。郝文靜和鄒婷兩個活躍氣氛,率先帶頭點頭點歌唱歌,兩人唱了兩三首歌之後一對眼神兒,很有默契的說這樣簡單的唱歌沒意思,不如來點花樣,乾脆大家來擲骰子比大小來決定誰來唱歌,誰點數最小誰就去唱歌,不想唱歌也行,喝酒喝飲料,男的喝啤酒,女的喝飲料。
在郝文靜和鄒婷對眼神兒給大家下套子的時候,劉斌就猜出她們打的是什麼主意了,他當然不會不同意,而其他兩個女生以為輸了只和紅茶就可以了也沒有太在意,於是叫服務生拿來骰子和兩箱啤酒幾瓶紅茶几人就玩了起來。
擲骰子可是個技術活,沒有電視電影裡賭片那樣的誇張,卻也真是很有技巧在裡面的,比如想要一個心目中的點數,控制好手腕的勁道和手裡骰子的擺放就是關鍵的,想把把輸和贏是不太可能的,但要是想輸的多贏得少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劉斌已經輸了七次了,他不想去唱歌那只有罰酒了,而其他也只有鄒婷和姚靜個輸了一次,她們也都選擇和飲料,其實飲料很多了比喝酒還難受,只是喝的少並且不是碳酸飲料而已。
接著玩,又是劉斌輸的多,郝文靜輸了沒有選擇唱歌也選擇了喝飲料,而且她喝的還要比別人多的多,看她那兩隻冒著耀眼的賊光就知道她此時有多麼的興奮了。
紅茶很快就喝沒了,很巧合的這次輪到鄒靜輸了,她假模假樣的找了找,沒有找到紅茶,正好劉斌跟前擺放著一聽啤酒,她拿起來=就喝,有些著急,喝的有些猛了,中間還咳嗽了幾下,但還是勉強把啤酒喝完了。
「來,再來。」喝完了啤酒的鄒婷很有些江湖兒女的草莽氣息。
在劉斌又連續輸了兩次之後這回輪到姚靜倒霉了,她本想去唱歌的,可是卻被剛喝完就得鄒婷給拉住了,非要她喝酒不可,說自己已經喝酒了,要是她不喝酒就是不公平,姚靜這個委屈啊,可是沒辦法好姐妹說話了再不情願也只能勉為其難了,可是這個川妹子吃辣是很在行喝酒也不行乎,看的出來是有一定酒量的。
幾個女生都喝了兩聽左右的啤酒,尤其是姚靜更是倒霉的喝了四聽,還嚷嚷著要喝呢,她們眼前已經有些發花了,說話都不是很利索了,可是這點酒對劉斌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和沒有喝差不了多少,他清醒的很呢,這個大包是有套間的,裡面是個休息室,有床有電視有衛生間,賓館裡有的這裡都有,應該是為了滿足客人們吸完粉之後和小姐們嗨皮用的,很對得起他一萬塊的價錢。
劉斌四處檢查了一遍,這裡很乾淨並沒有針孔攝像頭偷拍裝置,現將劉巖抱進去,再把鄒婷和郝文靜抱進去,在抱郝文靜進去的時候她在劉斌的耳邊小聲的說不要把姚靜牽扯進來,劉斌最後果然只把姚靜留在了外間,看著大床上躺著的三個女人,他忽然想起了《鹿鼎記》裡,韋小寶會揚州修忠烈祠在麗春院裡的那段情景,只是人數上面稍微少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其實這晚劉斌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將兩隻手放在了兩處不該放的地方上,順便把三個女人五處(為什麼是五處,不應該是六處嗎?)最私密部位的衣服給扯了下來,八月天,穿的本來就少,都是裙子,這些事情做起來根本連衣服都不用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