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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04】洗不清了 文 / 海淞

    「真的不是傷口的膿包}」王大鵬覺得有些有口難辯了。

    「哪是啥?硬邦邦的,要不你脫了褲子給我們看看。」

    聽了掉掉的話,歸歸也認同的點頭。

    「啥!?脫了給你們看看?暈死我了。」這過於天真也是一件令人頭大的事情,看來也是該告訴她們一些生理知識了,不然被張伯知道,沒準會把自己當成流氓。王大鵬想了想朝掉掉和歸歸招招手,讓兩個丫頭坐在床邊,而後有些猶豫的道:「我跟你們倆講哦!你們剛才看到的真的不是傷口的膿包,那……叫生理反應。哎呀!……洗澡的時候你們不是見過弟弟們光著嗎?沒發現和你們有什麼不一樣嗎?」

    「弟弟們有個小水管。」歸歸不假思索的回答。

    「嗯,還有兩個軟乎乎的肉球球。」掉掉補充道。

    王大鵬無奈的抓了抓頭髮:「弟弟們都有,也就是男的都有。這個……這……水管很淘氣,有的時候就會……站起來。」王大鵬只覺臉上火燒火燎。

    「哦!是呢,弟弟想尿尿的時候,小水管就會站起來的,文哥哥你也想尿尿了吧?」掉掉直直的看著王大鵬。

    王大鵬覺得自己快要吐血了,無奈的點頭答道:「嗯,對。」

    「不對啦!就算文哥哥想尿尿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包呢?」歸歸雙手身前誇張的比劃。

    「真是拿你倆一點招也沒有了,人不是會長大的嗎?弟弟才幾歲啊?我都多大了?行了,快去玩吧。」無計可施的王大鵬忙將兩個丫頭轟出木屋。

    王大鵬知道自己不算好人,可與兩個十五六的孩子討論這樣的問題,還是莫名的面紅耳赤,似乎內心之中覺得這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了,可王大鵬沒有想到,掉掉和歸歸為了證實他的話,在弟弟們的身上做起試驗,為此還特意讓悅悅喝了很多水,為的就想尿尿時是否有『巨大』變化。這也難怪,女孩子對於高大英俊的哥哥著迷,對他過於熱情也是情理之中。

    吃過中飯,王大鵬和五個小傢伙『瘋鬧』了一會兒,便領著五個小傢伙回木屋睡起了午覺。海邊中午的太陽就像是帶著放大鏡,此時站在太陽下面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可這午覺王大鵬也沒睡成,沒有了張伯的約束,掉掉和歸歸哪裡肯放過這樣的好時機,睡午覺兩個人也要挨著王大鵬。見歸歸枕著王大鵬的手臂,掉掉也不示弱,也要學著做。天熱、人熱、心也熱,王大鵬可是備受煎熬。兩個丫頭氣息如蘭,胸前兩座小山峰隨著氣息起伏,王大鵬只覺口乾舌燥,忙從兩人中間逃開。若是再晚一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在那四個脹實的小山包前控制住自己。

    浸泡在清爽的泉水中,身體的熱量也隨之減輕,王大鵬美美的倚在被泉水沖刷變得平滑的石頭上。「這倆丫頭真是傻的嚇人了,在城市裡這個歲數的小姑娘哪有不明白的,可真是愁死人了,這要是沒控制住……那我不成畜生了?可不行啊!可不能幹那麼不是人的事兒。」

    嘴上念叨著,可王大鵬的腦海裡卻跳出掉掉和歸歸白花花的身體,下體也不受控制的有了變化。

    王大鵬惱怒的打了一下有了變化的位置,埋怨道:「真他娘的沒出息,這就忍不住了?我都能控制住我自己,你就不能學著點兒嗎?」

    話倒是很容易,可要真的去做卻是一件難事,越是控制不去想,一些敏感的片段越是踴躍的跳出。漸漸的王大鵬的自制力落下陣來,在**大軍的面前可謂是丟盔棄甲,敗的一塌糊塗。當**大軍將自制力最後一道防線突破的時候,王大鵬的腦子裡已經滿是掉掉和歸歸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她們嬉鬧、跑動時胸前亂顫的秀峰。

    呼吸變得急促,手也不由的摸向……,王大鵬慢慢的站起身,緊緊的咬著牙關,左手扶著石頭,右手勤快的動作。

    「文哥哥!?」

    正當漸入佳境時,王大鵬的耳中突然傳來掉掉的聲音。不知是緊張,還是到了時候,只聽到嗖嗖嗖幾聲。

    「哦!……啊!……。」滿面通紅、扭曲、全身**的王大鵬,雙眼直直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掉掉和歸歸。

    「文哥哥!你說謊,你不是說不是膿包嗎?怎麼流膿水了呢?你都難過成這樣了怎麼不告訴爺爺呢?」掉掉奔進水池,蹲在王大鵬的身前,緊張的看著那她認為的傷口。

    有些手足無措的歸歸也急忙跟了過來。

    此時的王大鵬已是尷尬到了極點,他不知道是該放開手捂著私處,還是該掉頭逃跑。

    「哦!」王大鵬驚呼了一聲,但這驚呼之中似乎還有舒爽的味道。

    掉掉撥開王大鵬的右手,扶著『那傷處』埋怨的道:「文哥哥,你為什麼要說謊呢?流了好多膿水,看!還有膿水再流出來,等爺爺回來我就馬上告訴他。」掉掉急忙將『那』再次流出的『膿水』用手指抹掉。

    「哦!……。」王大鵬瞇著眼睛,不由自主的隨著抹擦的動作顫抖。一種罪惡的念頭也隨著衝進了他的大腦,那邪惡的力量也是極為強大,王大鵬的左手似乎也完全被這邪惡的力量控制著,慢慢伸向歸歸的胸前。

    「我靠!我他媽瘋了?真他媽不要臉到家了。」恢復意識的王大鵬急忙坐在了水池中,清爽的泉水也迅速的令他更加清醒。

    「文哥哥,你……你怎麼了?」掉掉緊張的看著王大鵬,還以為他是身體虛弱跌坐在水池中。

    王大鵬深吸了兩口氣,愁悶的看著掉掉和歸歸:「兩個死丫頭差點讓我犯錯誤,你們不是在睡覺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見你沒了,我和姐姐就猜到你自己跑來洗澡了。」見王大鵬有些生氣,歸歸怯怯的解釋著。

    不得不進行詳細的解釋了,這要是讓張伯知道,那自己成了什麼人了?「你們倆啊!真是愁死我了。我說過了我這兒沒傷,那個……那個也不是膿水,是個男人長大了都會這樣。哎呀!可真是愁死我了,也他娘的說不明白了。反正你們以後長大了,結婚了,就明白了。記得哦!不許告訴張伯,要不然我就不理你倆了。」

    「文哥哥,你別生氣,你……這兒真的不是膿包?」怕王大鵬不理自己,但是也很擔心他的傷,掉掉雙臂擠著胸脯扭捏的看著王大鵬。

    「不是、不是、不是。」王大鵬有些氣急敗壞,也顧不得那麼許多,起身背對著掉掉和歸歸抓起衣服就往身上穿。

    看著王大鵬氣乎乎的走了,歸歸忙蹲在掉掉身旁:「姐,文哥哥真的生氣了。」

    掉掉苦著臉點頭:「嗯,可能都不會理咱們了。都是你,非要來找文哥哥,看吧,把文哥哥弄的生氣了。」

    歸歸尷尬的齜了齜牙:「嘿嘿,姐,你也沒說不讓啊?咱們不告訴爺爺,文哥哥就不會生咱們的氣,也就不會不理咱們了。」

    掉掉白了歸歸一眼,而後雙眼又集中在岩石上的乳白色液體。掉掉用手指粘了一些湊到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好像真的不是膿水哦!」

    歸歸湊上前也嗅了嗅,可她也分不清膿水是什麼味道,而後她想起了王大鵬剛才的一幕:「姐,文哥哥的小水管比弟弟們的大好多哦!嘿嘿,應該叫大水管,難怪想尿尿的時候有那麼大一個包。」

    掉掉沒有理會歸歸,側著臉想著什麼,良久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要不要告訴爺爺呀?看文哥哥剛才的樣子好像很難受。」

    歸歸急忙搖頭:「不要,告訴爺爺文哥哥就不理咱們啦?我不要。再說,文哥哥剛才的樣子也不像是難受,好像很舒服呢!」

    「舒服?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就覺得文哥哥好像很難過。」掉掉不認同的反駁。

    「咦!」歸歸擺手反對。「是舒服,你沒見文哥哥是瞇著眼睛嗎?嘴巴也是裂開的,就像吃了什麼好吃的一樣呢!」

    掉掉低頭想了想,也弄不清王大鵬到底是舒服還是難過了。「咱們也回去吧。」

    掉掉和歸歸走到池邊擦了擦身子,穿上背心、單褲,手拉手的離開了清泉。

    ……

    一下午王大鵬也沒有理掉掉和歸歸,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王大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兩個『多事』的丫頭。

    天色暗了張伯還沒有回來,看樣子今天是不能回來了。王大鵬倒是很希望張伯能回來,自己也能多一重保護,少一些煩擾。

    為了避免與兩個丫頭碰面的時間過長,吃過晚飯王大鵬便獨自一人到海邊散步,直走的腰酸腿疼這才返回木屋。躡手躡腳的上了木床,卻發現兩個丫頭竟然睡在自己的床上。王大鵬無奈的撇了撇嘴,又輕輕的走到孩子們的大板鋪,睡在兩個丫頭的位置。

    半夜,王大鵬睡的正香下身突遭攻擊,疼的王大鵬急忙歐著嘴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兩個丫頭跟幽靈一般,不知什麼時候從木床上一同轉移到了自己身旁。王大鵬恨的是咬牙切齒,沒好氣的撇開歸歸的大腿。

    躺回到自己的木床,王大鵬揉著痛處的手漸漸的停了下來,雙眼也微微的閉上。

    咳!……咳!……。眨巴眼睛適應著清晨的陽光,王大鵬在頸部摸了半天推開那條影響了呼吸的手臂。

    「哎喲!你們倆晚上不睡覺啊?怎麼跟打游擊似的?一宿挪動了好幾個地方。真拿你倆一點兒招兒也沒有了。」王大鵬費力的搬開壓在身上的兩條大腿,坐了起來,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這才睜開一隻眼睛朝身旁看了看。

    這一看可是不得了,本就是處於晨勃的狀態,猛然就提升到了爆炸的階段。掉掉和歸歸兩個人竟然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而且還都是叉著大腿,王大鵬的角度正好看到不該看的位置。

    嗓子裡頓時冒了煙,王大鵬慌忙弓身下床,抓起桌上的水瓢猛灌了兩口,只穿著內褲便衝出木屋。坐在木屋門口的長凳上大口的喘息:「這兩個死丫頭,可真是太愁人了,怎麼一點形都沒有啊?又不是男孩,真是……。」

    天地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有女人,而是有女人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

    中午時分,王大鵬終於盼到了自己的救星——張伯。

    王大鵬的兩張銀行卡,竟然有一張還可以使用。不過,儘管如此張伯也只取出了一千塊錢,給五個小傢伙一人買了一套衣服,又給她們買了些便宜的糖果和零食。最後,還不忘給王大鵬買兩條他認為的好煙——中南海。

    當張伯將銀行卡和剩餘的錢遞到王大鵬的面前時,王大鵬苦笑著收了起來。

    有新衣服,還有期望已久的糖果、零食,五個小傢伙開心的叫著、喊著。張伯,坐在一旁喜滋滋的抽著旱煙。

    「我不是讓您也買套衣服嗎?」王大鵬埋怨的看著張伯。

    「呵呵。」張伯笑了笑:「我不用了,我的衣服還很好呢,等以後再說吧。對了,我去張嫂家一趟,去把她要的帶什麼碘的鹽給她送去。」張伯起身拿起桌上的兩包碘鹽走出木屋。

    看著張伯、看著五個依然開心的小傢伙,王大鵬心中升起一絲傷感。在這樣的社會中,誰能知道還有人生活的這樣艱苦。誰還會相信為了一套衣服,為了幾塊廉價的水果糖開心成這樣?想著,王大鵬心中有些激動,他想把存在中海保險箱裡的錢都捐出去,去幫助那些和張伯一樣艱苦的人們,讓他們的孩子也能開心一下。五千萬,加上所有的資產也是過億了,可卻是只能讓千千萬萬水深火熱之中的家庭,開心一下而已。

    ……

    張伯回來的時候,臉上卻不再是笑呵呵的。王大鵬不明白是怎麼了,也沒敢去問。吃過晚飯,趁天還沒有黑,張伯讓王大鵬到山邊拾些柴禾。掉掉和歸歸本是想跟著一起去,卻意外的被張伯攔住了。

    王大鵬也沒有多想,便只帶上了睡睡和悅悅。可當王大鵬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些不對頭了。

    掉掉和歸歸蜷縮在板鋪的角落裡,沒有了往日快快樂樂的樣子。而張伯也是板著面孔,王大鵬覺得張伯看自己的眼神也與往常不同。

    「文豪啊!你跟我出來一下。」點燃了旱煙的張伯,先走出木屋。(現在王大鵬使用的是死人身份證上的姓名。)

    王大鵬隨著走了出去跟在張伯的身後,王大鵬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哪裡不對。

    走了幾十米,停在海邊的張伯沉聲道:「今天張嫂跟我說了一件事,開始的時候我還不信,可我回來問過掉掉和歸歸以後……。」張伯猛的轉過身怒視著王大鵬:「你怎麼能這麼做呢?掉掉和歸歸才多大啊?一個十六,一個才十五啊!你怎麼就……就能忍下心呢?」

    頓時蒙頭轉向的王大鵬,口齒不清的問道:「我……我怎麼了?我沒對她們倆做啥啊?」

    「還沒做啥?你們昨天下午是不是去泉水那邊了?你幹什麼了你自己不知道嗎?」張伯扭過頭不再看王大鵬。

    「我暈,不是以為我讓掉掉給我打*飛*機吧?操!這他媽還有嘴說不清了?」可也不能不解釋啊,王大鵬開口說道:「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掉掉和歸歸以為是……是我的傷口有膿包呢。我那……哎呀!也是不小心讓她們倆看到的。」

    張伯轉身看著王大鵬,重重的歎了口氣:「唉!文豪,作為一個人是可以犯錯誤的,如果為了自己的錯誤去隱瞞,去增加更多的錯誤,那就是可恥的。掉掉和歸歸已經承認和你睡……了,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啪啪……王大鵬狠狠的抽了額頭兩巴掌:「她們倆什麼也不懂,什麼就睡了啊?覺是睡了,可什麼也沒幹啊?不信……不信,你可以給她們倆檢查一下啊!」

    「怎麼檢查?我這個爺爺來檢查她們還是不是處*女?我們這裡沒有醫生,你應該比我記得清楚吧?你什麼也不要解釋了,我們草島不能容留你這樣……的人。但是,你如果還是個人,還有一點點良心,就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你明天帶著掉掉和歸歸走吧。我已經跟李大壯說了,明天早上他會送你們去青島碼頭。」張伯說完轉身走了。

    沒有比被冤枉更令人委屈的事情了,王大鵬儘管恨得咬牙切齒、頓足捶胸,可要怎麼解釋呢?難道現在去讓掉掉和歸歸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睡覺』嗎?

    王大鵬垂頭喪氣的返回木屋,站在門口的掉掉和歸歸急忙迎上前。「文哥哥,爺爺怎麼會發那麼大火呢?爺爺還是第一次罵人,我們好像也沒做錯什麼呀!」掉掉哽咽的說著。

    本想對他們發火的王大鵬,見兩人已是滿眼淚水,無奈的歎了口氣:「好人他娘的死在證人手裡,真***窩火。你們倆也別哭了,爺爺不要咱們了,讓咱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兒。」

    「為什麼呀?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和文哥哥一起睡覺,就不對了嗎?就不要我們了嗎?」掉掉哭喊著搖晃王大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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