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無法言說的痛 文 / 月戶

    「小姐，帶這麼多東西真的好嗎？」夭夭咬著桂花糕，天真的問巫蟬。

    好，當然好極了！

    「小姐，你看看你實在太纖弱了，就這麼點東西，你也能淚奔，多鍛煉鍛煉我看好你哦。」夭夭拍了拍巫蟬的肩膀。

    巫蟬一個深呼吸，我現在是庶民好，好不跟你計較，我背包袱就是。為什麼你的也要扔給我？好，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不跟你計較。你這嫌棄的小眼神是怎麼回事？拿我當苦力，還嫌棄我沒力氣。於是巫蟬一路上陸陸續續地開始丟東西，比如說：夭夭的手帕、夭夭的肚兜、夭夭的繡花鞋······如果你要問一個小丫鬟哪來這麼多東西。巫蟬只想說：我也很想知道！

    夭夭疑惑的看了一眼巫蟬，「小姐，為什麼我覺得包袱小了一圈呢？難道遭賊了？！我親愛的小姐啊，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要是丟了我的東西就算了，比如我的手帕啊、肚兜啊、繡花鞋啊，那倒是小事，我用小姐的就是了，我不介意。要是丟了銀票什麼的，可就太糟糕了！」話畢，夭夭很得意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襟，掏掏掏。咦？再掏一掏。

    巫蟬登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別告訴我你把銀票拿走了，結果還都丟了？」

    「呵呵，呵呵。這個嘛，呵呵，」夭夭扭頭四十五度望天，一臉憂傷，突然撲倒在地，一把抱住巫蟬的大腿，眼淚登時出來，銜接十分迅速，「小姐，我錯了，小姐，你別拋下我啊，我還打算跟著你混吃混喝呢！雖然你也沒多少錢了！小姐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兩歲的幼弟，家裡還有一群待產的母雞。家裡要是沒有我時不時的寄錢，簡直無法維持生計啊！小姐！」

    巫蟬眼睛一抽：「你老母七十八歲時還生了個兒子了不得，了不得。我好奇你家裡一群待產的母雞關你什麼事，它們自己會生，不需要產婆這種生物，更不會難產至血崩，然後一命嗚呼，生了蛋還能賣錢，好嗎？還有家裡不能維持生計？那你放我包袱裡那一堆一堆的奢侈品是怎麼回事？窮？我怎麼覺得我比你窮啊！夭夭，你的腦子敢再好一點嗎？小姐我都快被你蠢哭了！」

    夭夭飛快地爬了起來，手一摸，眼淚瞬間止住了：「小姐，這就是我的另一個優點了，用我的蠢笨（meng）來襯托你的聰（diao）明（man），簡直是天生一對、天作之合啊！」

    巫蟬：······我該拿什麼拯救你的智商，夭夭。

    「賣糖葫蘆哦，甜甜的糖葫蘆哦！三文錢一串哦。糖葫蘆哦！賣糖葫蘆哦。」

    「小姐，來看看吧，這是流玉閣最新打製的簪子，純銀首飾，鑲西域的紅寶石，只要一百兩，絕對物超所值！」

    一聲一聲的吆喝聲傳入巫蟬的耳朵裡。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呀！讓我回憶一下。我們還在京城？而且在集市中？剛剛我們幹了什麼？

    「小姐，不用想了，看看周圍圍觀的熱心觀眾，抬頭看看那個你最不想看到的人。」夭夭興奮地潑了冷水。

    一個大大的銀錠從樓上的雅間丟了下來，正好砸中了巫蟬的腦袋。「你！」巫蟬氣急。

    突然，圍觀的路人，突然紛紛解囊，銅錢漫天飛舞，統統砸到了巫蟬面前。

    夭夭樂顛顛地撿了起來。

    恥辱，絕對是恥辱！巫蟬不停地深呼吸，然後彎腰開啟飛速撿錢模式。不要白不要，我還需要錢當經費呢！冷靜，冷靜。

    夭夭偷偷咧開了嘴，向樓上的人打了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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