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我要和你談談 文 / 業火菩提

    我和露露並沒有直接去紅茶館酒樓，原因是露露說要給我去買生日禮物，叫我等她。我們在曾經無數次漫步的連河岸邊分離；還是那條護欄，還是有著熟悉的感覺；我不想走這裡，但是露露卻說她要走這裡，說「謝殤，這裡有我曾經的回憶，我想重溫下。」說的我不好意識棄她而去，無可奈何的只能跟過來。其實對於我來說，連河畔也是我的回憶之鏈，所以我比較怕來這裡，當年雖然連河也是這般，水不清澈，有點怪味；但是我卻最愛但這裡來，原因無它；沿岸的垂柳和看著一對對的情侶，做著我可愛的春夢。

    後來我認了佳佳做妹妹，我還是時不時的到這裡來，而且帶她來；我們坐在河岸設計的小亭裡的石凳上，在燈光暗淡下，我們看不清彼此，談著我們羞恥的話題，談著談著她總會坐到我的身邊來；在不經意的時候蜻蜓點水的在我唇邊啄一小口，當時嚇的我半死；這樣的事直到程遠認識佳佳後，我就再也沒敢帶她來，直到佳佳離開。後來我帶著璇柔來，我們扶著護欄大喊大叫；驚起一片齊罵，我們馬上轉換陣地，躲到另一個角落不被人抓個正著；每次璇柔都會抱著我的一條手臂，窩在我懷裡「咯咯」的笑個花枝亂顫，而這時就是我最好的機會；我會不經意的吻她，她也不反抗我，就這樣我們吻過春天再到冬天再轉回春天。對於我的大喊大叫，璇柔起先靦腆的不願意跟我喊，她說那樣像野獸，會使人不懂得預制自己的外表。

    所以她才會那樣的柔弱，把所有的事埋在心底；就像地幔一樣一層疊著一層最終厚道讓你捅不開的地步。這樣也就與世隔絕了，對於我來說璇柔和佳佳就是與世隔絕的仙子。佳佳是沒等到走出仙陵的人，而璇柔因為我的原因走出了仙陵，但也因為我又跑回了仙陵。露露是仙陵的叛逆者，因為她不用任何人的指引就獨自的從仙陵裡跑了出來。她大膽瀟灑，就像世人心中的女俠一般，會大碗喝酒；會大口吃肉，讓人錯覺的認為她就是一個男孩。直到看到她眼淚的剎那她也只不過是個女孩，而且是做著自己春夢的女孩。反觀媛媛就是個鬧脾氣的小仙子，比璇柔露露都小；一旦鬧起來就不會想到後果，三七二十一什麼都不管，先鬧完了再說；所以我很遷就她，只是這樣的遷就帶來的卻是傷害。

    「你在想什麼？」真在我愣神的時機露露回來並出現在我的背後，「想想以前的事！」我笑得很淡。她笑的很淺，也很孤獨，這是我從來都沒看到過的，至少在露露的身上我沒有見到過；「走吧！天樂他們該等急了」她說得也很輕；我想問她給我準備了真麼禮物，她的挎包就是我好奇的地方，因為那裡有我的禮物。我這人說起來有些財迷，別人送我一些小飾物不是丟失了就是忘記放哪裡了；反正我是不在意，只有紅包和書籍才能才能讓我當做寶。露露就曾大罵我「你個沒良心的，老娘給你送禮物你竟敢不要，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那次是我和璇柔剛開始戀愛的第一個生日，露露大小姐身著一條連衣黑色裙搭紅色裙擺甭說多艷麗了；我們幾個兄弟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說你就不冷，她倒好一句話把所有人全雷到，說「我有護舒寶！」她當時給我的禮物就是小肉球。

    我當時就想這丫頭是不是瘋了，這個也能取暖；後來璇柔告訴我才知道，原來那個不叫護舒寶，叫暖寶寶。露露神經大條的給人家改了名字。小肉球就這樣被她硬是塞給我了，我當時哭著一張臉跟她交接時，甭提我多緊張了；就像香港回歸時交接國旗似的，不過我的緊張是對的，原因無它露露小公主脾氣上來，把小肉球整個埋我手掌了；小肉球根根鋼針刺得我當時就哭爹喊娘，我那個後悔啊！我當時就恨不得把她扒光了扔我床上。

    這也是當時想想，還是璇柔比較關心我；說「你別跟她鬧，我給你拔」而後璇柔就像個小妻子是的坐在那裡用指甲剪給我一邊拔刺一邊用嘴給我吹，那個場面羨煞一群哥們；走了一段路露露似乎很有興致的問我「你現在在想什麼？」我想也沒想就說「想你！」說出來我就後悔了，恨不得刪自己一嘴巴；說話怎麼就只說半句！露露聽完竟然笑了，還很靦腆的問我「真的！」聽得我骨頭都酥麻，這個樣子的她我想千年難遇，露露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的，現在以溫柔起來就跟不得了了。

    我還想解釋來著迎面就碰到了璇柔和她後邊的劉武州，真是的不是冤家不聚頭；一碰頭準沒好事，但顯然這次不一樣；我們相遇的正好是紅茶館門前連河上的一條橋上；真正我和劉武州都厭惡的目視對方時，璇柔卻說話了「我要和你談談。」然後她就掉頭往我身後的地方走，下面真好是一個亭子。我看著露露，希望她能給我解圍，不曾想她來了句大家都沒想到的話，「我也要和你談談」她的話自然不是跟我說的，而是跟劉武州。沒人給我解圍我也不好意識讓璇柔在亭子裡等我，我看著暈暗的亭燈下，璇柔就一身白色毛絨大衣著著坐在冰涼的石椅上；但是她絲毫不覺得屁股下面冰涼嗎？因為我坐下的時候就打了個激靈。

    「我以為你只是開玩笑的，所以我當時同意了你的玩笑」我聽著璇柔抽泣的聲音，「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過分的順從，導致了你離我而去，現在你的身邊有了露露；她是很好的女孩，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她從一開始就該屬於你，而你就該屬於她；我只是在在錯誤的時間地點問題上把你搶了過來，而現在就是我得到報應的時候了」我的心像根根的針深深的刺入，雙手就像被小肉球扎過；它的尖刺還不曾拔出來，讓我不知道怎樣放置。我心裡很想說其實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璇柔，柔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病了，沒有足夠的時光來去陪你走了，我怕被拋棄的我不孤獨；而留下的你卻會為我孤獨一生，你知道嗎！那不是我想看到的。你曾經在這個小亭窩我懷裡說，你是看著星星的小女孩，想要且不敢給別人說！你是那麼的善良，我不允許你把自己說的那麼惡毒。「現在好了，你回到了她的身邊，她也回到了你的身邊。我祝你幸福」我真的無意傷害你。

    但是現在我的任何話都會是刺向你的刀，「請你不要這樣說，璇柔」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們的談話該結束了，你對我已經在沒有話了，我坐那裡等你先離開；我懷念你坐我懷裡的那段時光。「我還可以最後一次做你懷裡嗎？」可以為什麼不可以，現在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要讓你傷心了；就算這個代價是我馬上失去生命。我用我所有的力氣把璇柔抱在我的懷裡，她還是依舊那樣的輕盈，，身比紙薄，她流著淚吻我，我現在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目的。聽著璇柔那柔弱的呼聲「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為什麼…」我的心被撕的一塊塊，還是那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