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謝殤愛上我 文 / 業火菩提
夜裡我又進行了那種為自己退去一層皮的洗漱,媽媽這個星期天有事;沒有時間回家。我一個人睡著房間裡,感到身體有些發熱,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把被子都壓成一團,我現在就像是一條水蛇將被子緊緊的纏著;似是這樣才能緩解那種感受。我想起明天謝殤說要在那個地方等我,他是第二個對我說這種話的男生。
想起她對我一閃而過的憐愛,就像毒藥一樣鑽進我的腦袋裡。我的身體就像擁有著火焰一樣,熾熱難耐,想將我焚燒個乾淨。我把手機打開,把劉武州送給我的玻璃心放在手裡,希望這一絲冰涼能夠把火驅趕。
我努力地找到劉武州的手機號碼,想要給他打個電話。在以前他的號碼是那樣的醒目,這會兒卻要我花去很多的時間,我在反覆的找了六變後終於是找到了那個曾今除了媽媽的電話外,最愛播出的號碼。
他的電話想了一會兒就被接了起來「喂,柔兒,怎麼了」當真正打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話想要跟他說,我停了許久。他也等了我許久,他有一個很好的電話習慣,就是從來不先掛電話「哥,你還沒睡嗎?」想了下真傻,他如果睡了,難道那頭給我接電話的是鬼不成。「嗯,還沒,怎麼了」
他的話一成不變的關心和溫和;讓我的眼淚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沒什麼,就是媽媽沒回來」我哽塞的喉頭壓痛,胸腔漲的不能收縮。「那,你怕嗎?」我想我是害怕的,但是唯獨這個夜晚我是真的沒有恐懼的;只是感到很空虛,也很迷茫。
「哥,你像露露表白吧!我想她會接受的」劉武州沉默了很久,才說「柔兒,早點睡」我很聽話的關了手機。在床上冥思了很久我才睡著,我不知到劉武州是不是和我一樣。
夜裡我想了很多和劉武州小時候的事情,包括他送我的每一件禮物,和手裡那顆為了討好我的玻璃心。
「心是千變萬化的」我想起少悠的話,儘管這是一顆玻璃易碎的心;但是起碼也是一顆心,我不能讓劉武州愛上我這個妹妹,那我只能祝福他得到他想要的。我一直睡到了中午太陽正烈的時候才不捨的起床,這是我星期放假的習慣,因為這兩天我基本上是不會離開家裡半步的的,愛窩在自己的床裡。
是今天顯然不行了,因為謝殤在那個地方等我;當我把一切都搞定的時候,時間卻是如流水般那樣暢快。當我跑到哪裡的時候,他已經在哪裡了,似乎還等了我許久。「你這麼早」我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女兒家的心思使我想要辯解一些什麼;他笑笑,道「我也剛到」我知道這是他給我下的台階。
我開始問「為什麼要約我」我知道我這個問題問的很傻,所以他看著我都是有些幼稚的笑。「沒什麼,只是看到了你的眼淚,想瞭解你」我有些吃驚於他說的話,有一位文人曾說「你給我一滴眼淚,我便能看見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我想這就是對淚水下的海洋的好奇吧!而我對謝殤的好奇是「一顆心還溫熱,而眼眸卻已經凍結;肢體還在行走,大腦卻是忘記了愛的思考;血液還在流淌,卻給人一陣寒涼」這是記錄於他的一句話,留在露露日記的扉頁。
我自然不願意他探聽我的秘密,那是我和媽媽及劉武州共同維護的秘密;我永遠都不希望別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他不要瞭解和我相識的前的過去,「我有什麼好瞭解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其實我不知道謝殤在想我是怎樣的,但這至少是一種最好的回答。他看著我像是吃了暴虧,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說話;「我怎麼想你了?」等他反應過來後才知道,他已經無法再問我了。
「說說你吧!先說它」我點著大柏樹問,但是他也是很聰明的把我的這個問題給回答了,因為他說昨天已經告訴我了,他的確是說了「這是一段屬於他的記憶」具體的卻是沒說,我也不好糾纏。接下來我要他跟我談露露,但是這個問題我顯然也是在昨天知道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相約在這裡;因為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
「你才發現啊!」他有些玩味的笑,的確我現在才發現;我想到我竟然還是跑著來的,而且還流了一身的汗;好的事我的病竟然沒有發作,我看著他還在笑我;我有些生氣「謝殤,你混蛋」我想要跑開去。
我惶恐於他人的嘲笑,這是劉武州離開我後衍生的一種怪病,而我也無法擺脫它。對於我的聲音一下子加大,他的笑容僵在那裡,在我想要離開的剎那拉住我的手。
他的眼裡是深深的後悔,對我深深的愧疚,「我喜歡你,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的手被他拉住,聲音就順著我倆打結的手傳進我的耳小鼓。我愣在那裡不敢動,生怕這有是一層紙糊著的玩笑。
我不敢回頭,就這樣讓他拉著。許久我才怯懦的問「看見我你想對我做什麼?」問出這樣的問題,讓我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遲疑了很久才回答我說「抱著你」並且真的從後面抱住了我;我的心一時竟然停止了跳動,身體也任由他驅使;我被她抱著坐在大柏樹的草地上。
臀部接觸草地的瞬間,我才醒了過來問「為什麼,選我」在他的身邊有程媛媛那種美麗聽話的女孩子,敢愛敢恨;也有嫵媚動人的露露,堪稱連附高中完美女神的女子。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拉著我的手「我想抱著你。」抱著我,對我來說是那樣的鮮鮮。我看著他,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的;只是他很少笑。就和程遠那個冰山一樣,這個是露露說的,「程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