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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章 欺騙 文 / 芸天

    第四章欺騙

    秦洛天站起身,在涼亭之中,踱了幾步,好像在思考著些什麼,然後停在了雲玉茗的面前,說:「宰相是有大圖謀,但是我感覺,並不是想要篡位這麼簡單。有些事情,其實你並不瞭解。皇族的血脈,使得他們的靈基之中,可以蘊含一種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可以使人臣服。所以,如果是皇族以外的人奪得那個位置,也是很容易被皇族的成員,輕易推翻的。」

    「太子的母親,可是木家人。」雲玉茗提醒說,「他同時也擁有皇族血脈。」

    「太子從出生之後,就很少生活在皇后身邊。估計皇帝陛下,不願意太子受到木家太多的影響。」秦洛天猜測著。

    「宰相的圖謀是什麼?」雲玉茗問,她不關心太子怎麼樣,只是想知道宰相究竟在打算著什麼。

    「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這個帝國。如果他真的想要這個帝國的話,絕對不會那樣對待你們雲家的。交好了雲家,就等於交好了一整只軍隊,誰都不會為了一些小小的恩怨,而放棄這麼大的利益的。」秦洛天分析著,「剛何況,當時,雲家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反對宰相的陣營。只不過站在一邊,兩不相幫,無論怎麼樣,都不應該受到打壓的。」

    「確實是這樣。」雲玉茗說,「當時宰相對待我們雲家的態度,確實有些矛盾了。當初安在我們頭上的罪名可是謀反。但是謀反的家族,怎麼可能僅僅圈禁就夠了?宰相當時明顯就是想要逼迫我們妥協。」

    「你們最後也沒有妥協。而且你們選在他大壽那一天逃走,實在是太妙了。當時我還奇怪,他的臉色怎麼有點猙獰呢,原來是這個因素。」秦洛天笑著說,一想起來宰相大人大壽那天,他的那張表情掙扎的面孔,秦洛天就感覺很好笑。

    自從這次宴會以後,錢家和秦家之間的聯繫,忽然間變得緊密起來了。秦洛天時不時就到錢家去。都城之中的人們,還經常會看到秦洛天和龍茗走在一處。漸漸的,竟然有人傳出流言,說,秦洛天有龍陽之好,所以才會拒絕各家的求親。

    這個說法越傳越烈,到了最後,終於傳到了秦洛天和雲玉茗的耳朵裡面。

    雲玉茗當時就笑壞了。前世的時候,嚴重的受到腐文化的影響,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她竟然成了其中的主角。不得不說,女扮男裝,扮得太像了,也是有一些弊端的。

    即使傳出來了這樣的傳言,但是秦洛天還是總到錢家來,總是和雲玉茗一起,出現在都城之中。似乎絲毫沒有受到那些流言的影響的樣子。

    在都城最繁華的酒樓之中,秦洛天和雲玉茗坐在其中最昂貴的包間之中。在他們的對面,坐著的,是木家的木炫。

    這個名字,雲玉茗曾經聽她的母親說起過。宰相之前想要跟雲家提親,就是想讓雲玉茗嫁給現在她面前的這個木炫。

    雲玉茗微微低著頭,看上去很低調的樣子,但是眼睛卻一直在暗暗的打量著木炫。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少年,應該比秦洛天大一些,不過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上,都完全比不上秦洛天。

    幸虧當時雲家根本沒有同意宰相的提親,不然,雲玉茗只要想一想,自己要嫁給這樣一個各方面都不出眾,而且還是敵對勢力的重要人物的人,心裡面就好像是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

    木炫也在打量著雲玉茗。都城之中的傳言,他當然聽說了,沒想到秦洛天這麼小小年紀,就有這種特殊的愛好,更重要的是,這個小一些的男孩子,確實清秀的不像話。

    「洛天,」木炫似乎跟秦洛天很親近的樣子,說:「最近好久都沒有見過你了,是忙著和這位小兄弟談情說愛去了?」

    「木兄,你怎麼能相信那些流言?」秦洛天立刻否定道:「這是我弟弟!」

    木炫立刻笑了起來,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然後又問道:「你跟錢家的那個小姑娘很熟悉?」

    秦洛天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說:「那是我未婚妻的好朋友,當然應該多熟悉熟悉,正好在錢家的宴會上,遇到那個小丫頭。」

    「她知道雲玉茗的下落嗎?」木炫又問,他自認為同時控制住了秦洛天的意識。

    感覺到了身體之中那一團具有威脅力的灰影,又一次消散於無形,秦洛天知道木炫又開始操縱這個小東西了。不過,隨著時間的延長,這團灰影的能量,逐漸被吞噬獸漸漸吸收了,現在,已經只剩下不到原來三分之一的大小了。不過木炫似乎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她知道。」秦洛天說。

    雲玉茗聽到這句話,心神一震,立刻伸手,在不明顯的位置,輕輕的戳了他一下。秦洛天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沒什麼事。

    雲玉茗估計秦洛天會完美的處理這件事情,也想看看秦洛天究竟是怎麼應對的,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一副很低調的,根本不在意其他兩個人在談論什麼的表情。

    「她當然會知道。」秦洛天又說,「都城裡面所有人,都知道雲家出事的時候,錢矜矜和雲玉茗到外面遊歷去了,後來只回來了錢矜矜一個人,難道雲玉茗能夠憑空消失,而不讓錢矜矜知道她的蹤跡?」

    秦洛天的眼神中,有一種獨特的茫然,雖然他似乎完全不受控制一般的說著話,但是卻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我那天還專門問了一下。」秦洛天有點邀功的說著,「畢竟我的身份不一樣,錢矜矜根本就沒有隱瞞。」

    「雲玉茗現在,就在都城之中!」

    「光當!」

    木炫手中的酒杯,立刻摔在了地上。

    雲玉茗聽到這句話,心頭也是一震。不過早有預防的她,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只是在酒杯落地的時候,震驚的抬起頭,看了看地上那個酒杯,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木炫。

    「洛天,你見過她了?」木炫直接站了起來,探著身子,居高立下的對秦洛天說。

    「沒有。」秦洛天眼中的茫然消散了許多,迅速的轉變成了一種哀痛的表情,同時也利用靈基的能量,給木炫控制的那團灰影施加了一定的壓力。

    木炫立刻感覺到了秦洛天心中的掙扎,他對於自己的能力太多自信了,根本就不相信,秦洛天能夠掙脫出來,只是感覺,秦洛天現在因為見不到未婚妻,而十分痛苦而已。

    木炫收起了對秦洛天的控制。

    幾乎是同一瞬間,秦洛天臉上那種哀痛的表情,就消失不見了,目光落在地上,看見了掉落的那只就被,好奇的問:「木兄,你怎麼把酒杯扔在地上了?」

    「沒什麼,剛才不小心沒拿穩。」木炫掩飾的說著。

    隨後兩人又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

    坐在秦洛天身邊的雲玉茗強行忍耐著,手指死死拽著衣角,指尖都泛白了,才算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秦洛天如果出生在她前世的話,不去做演員,實在是浪費了。

    「對了,你今天帶你弟弟出來,不給我介紹一下嗎?」木炫忽然盯住了雲玉茗,說。

    「其實你應該知道的,這是錢家那位老祖宗的娘家那邊的親戚,兄弟兩個人到都城這邊來見見世面。這是弟弟,龍茗。我當初在錢家的時候,跟他相處融洽,錢家老祖宗就做主,讓我們結為異姓兄弟。這孩子很怕生的,要不是我帶著,她根本就不願意出錢家的大門。」秦洛天笑呵呵的解釋道。

    木炫沒有絲毫懷疑,反而笑呵呵的勸雲玉茗多吃些東西,想吃什麼,就自己動手。絲毫沒有發覺,他一直在尋找的雲玉茗,其實就在他的眼前。

    「謝謝木哥哥!」雲玉茗聲音怯怯的感謝著。

    聽著那種略帶顫音的童聲,木炫似乎有點明白秦洛天的特殊愛好了。

    「喂,你當時為什麼要那麼說?」出了酒樓的門,坐上了馬車,雲玉茗之前裝出來的那種弱弱的聲音,就立刻蕩然無存了,整個人也從一個柔弱的男孩,變成了氣場強大的少年。

    「說你在都城?」秦洛天懶散的靠在軟墊上,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就回答著:「你知道我身體裡面,留著些東西,木炫自以為他能夠控制我的意識。所以他絕對不會懷疑我那個時候說謊。說你在都城,就是為了給木家一些壓力。只有有壓力,他們才能夠有所行動,才能夠露出來一些破綻,我們才更容易對付他們。而你,也能順利的擺脫他們的懷疑了,這不是很好嗎?」

    「木炫留在你身體裡面的那種能量,真的不礙事嗎?你確定不會影響到你的安全嗎?」雲玉茗聽了秦洛天的解釋確實有些道理,也就不多問了,轉而關心起木炫的陰險手段了。

    「沒事。我的靈基是吞噬獸,任何能量,它都能夠吞噬。」秦洛天忽然間坐起身,盯著雲玉茗問:「茗兒,你的靈基是什麼,你怎麼從來都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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