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百八十七章 蓉兒師父解惑 文 / 一杯酒醉
「我昨天遇到他,跟他短暫交手,還是不是他的對手,看來他這些年進步也很大。」蓉兒師父秀髮微動,猶如綢緞一般順滑秀麗,「相比之下,你大師父應該更加恐怖了。蓉兒師父有些擔憂,江林不解:「他是我大師父,實力強大了,也就等於有了一個強大的靠山,蓉兒師父,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他的強大很擔憂的樣子。」
「自己的強大才算是真正的強大。」蓉兒師父淡淡的說,晶瑩肌膚在銀白色月光下散發著珍珠般的光輝,「做人,要靠自己!」
「你大師父我一直看不透,這麼多年,我查閱很多古籍,也找不到你大師父的半點痕跡,可見,他之前跟我們說的來了,多半都是假的。」
「假的?」江林愣住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為什麼不說出來?」
蓉兒師父歎口氣說:「我當年不也是沒有說出來,你二師父,不也是沒有說出來?我們,要麼是有顧慮,要麼,是另有目的。」
「你二師父目的很簡單,就是把你培養成一個絕世高手,去接他的班,讓他安心踏出最後一步。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蓉兒師父柔柔的看著江林,眼裡的秋水,像是能夠把江林融化。
江林心中溫馨,投去燦爛的微笑。
「至於你大師父,目的不明,看上去他對你不錯,但是真正的目的,誰都不知道,小林,我並不是因為怨恨他不告訴我你的消息很誹謗他,我是覺得,你大師父太過神秘,好似憑空出現的一般,說話做事,滴水不露,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人。我一直懷疑他有其他目的,所以對他很戒備,查閱了不少古籍,卻參照不出他的來歷,即使是宗門的前輩,也對他沒有印象,像他那樣強大的武者,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的。」
江林沉默,大師父雖然阻止六師父找他,但是他並不怪他,他和二師父賜予他功夫,還讓他得到生與死的洗禮,並且在不久前通過五師父救過他的性命。其實他很感激他,但是蓉兒師父既然這麼說,他也要留一個心眼。
蓉兒師父最後笑著說:「我這麼說,只是猜測,或許你大師父對你真的不錯,沒有私心。」
江林點點頭,然後問道:「蓉兒師父,二師父為什麼找到我卻不見我?為什麼要帶走大熊?」
「他行事神秘,又是魔門中人,大概有什麼計劃。」蓉兒師父心中明白,二師父是魔門高手,行事乖張,一般人是絕對猜不到的,但是既然大熊的原女朋友現在是江林的女人,而他又在關鍵時候帶走了大熊,那麼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說不定,那女人奇怪的**,就與他有關。
這話,她不想說出來,免得江林心裡有疙瘩。
說實話,幾位師父裡面,四師父李不愛放蕩不羈,二師父詭異神秘,五師父忠厚正值,三師父古板,大師父猶如濃霧看不清楚,只有那二師父她最有好感,可能是兩個人的行事方法跟思想觀念比較接近,就是瀟灑不凡正值中肯的四師父與五師父,她都只是稍有好感。
如果王美鳳的**與二師父有關,那他帶走大熊的意思就很明顯了。擺明了是給徒弟掃出障礙,不讓他難做。
「放心好了,你二師父不會對你朋友怎麼樣的,說不定,這是你朋友的造化來了。」如果是二師父做的,那麼將來江林一定會知道的,為了不讓江林難做,二師父會適當替徒弟補償一下,也就是說,大熊可能會進入魔門,走上武道之路。
江林微微放心,二師父現在不見面,遲早會見面的,既然是他帶走了大熊,說明他在暗中觀察著他,江林更加有信心了。
兩個人談論許久,最後話題轉到了青夷山上、
蓉兒師父微微蹙眉:「這青夷山我來的時候倒是有些感覺,五師叔對陣法一道瞭解最多,她察覺海市郊外有一處靈力波動非常強烈,時隱時現,像是靈力很不穩定,但是又被什麼東西遮蓋住了,五師叔猜測,大概是陣法。但是要真的是陣法,說明那青夷山真的是了不得,那麼大的陣法,需要巨大的手筆,最起碼,那樣的手段,我們落仙閣才有能力施展出來。」
江林驚訝,照這樣說,青夷山,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沈家藏寶地嗎?
「藏寶地可能是真的,但是是不是沈家的不一定,說不定是沈家偶然發現的。」蓉兒師父微微搖頭說,「凡夫俗子,是不可能不佈置出這麼大範圍的陣法的。我看都能引動天地之力,四周什麼生物都無法接近,這實力,堪比金丹強者啊。」
蓉兒實力忽然一愣,秀鼻微皺:「難不成,那是某個強者的隱居地?他是要突破金丹了?」蓉兒師父詢問了江林這陣子海市的變化,蓉兒師父聽了之後,越來越覺得可能是某個絕強者突破限制了,所以引動了青夷山的法陣,帶來了天雷之力。
不過,為什麼選擇在青夷山,這樣她很費解。
華夏之中,靈山無數,有名的更是成為名勝古跡,而青夷山,不過是比較秀麗的小山罷了,靈氣平常,還挨著紅塵都市,很多濁氣都流動到青夷山,一般的強者,是不會在這裡隱居修煉的。
不過在江林看來,燕京大學的那些紈褲們想要遊玩可能沒機會了,青夷山,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了。
江林提到了沈家當年被永樂大帝朱棣圍剿,無數強兵被轟炸的灰飛煙滅,青夷山徹底改變的事情,蓉兒師父更加迷惑了。
「這麼說來,那並不是有金丹強者存在了。數百年前就發生那樣的事情,說明數百年前那裡至少有一個金丹強者,只是金丹強者雖強,數百年過去,也只會成為骷髏一堆,不可能還活到現在的。」
「不過,這樣一來,你說的那個白衣少女的來歷,我倒是猜到了一二。」蓉兒師父忽然失笑說道,「我竟然忘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