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6章 首長很激動 文 / 熊罷天下
有些人換個陌生的環境,死活都睡不著覺。韓小黑不屬於這種,他屬於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環境下,都能睡得一覺到天明的那種。
當然,這得是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
第二天早上八點,韓小黑才懶洋洋地起了床。他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以為等會兒出去了,就能見到任婉玉的兩位姐姐了。
所以,韓小黑用心地洗漱打扮了一番,覺得已經帥到自己快要愛上自己的程度,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客廳裡,任婉玉在幫著梅姨打掃家務。看到韓小黑走過來,任婉玉放下手裡的雞毛撣子,說道:「早安!」
「早安,梅姨早安。」韓小黑說道。
「昨晚睡得怎麼樣?」任婉玉問道。
「還不錯,挺香的。」韓小黑說道。
「我剛才想去敲門的,就因為聽到你的呼嚕聲了,所以就沒叫醒你。肚子餓了吧?去那兒坐著,我去給你把早點端來。」任婉玉指了指餐桌,而後跑去了廚房。
「三小姐,我來吧。」梅姨也要跟著過去。
「梅姨,不用了,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快去歇著吧。」任婉玉說道。
「呵呵!」梅姨笑了笑,「三小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為男人下廚呢。韓先生,你可有福了。」
「嘿嘿!那個,梅姨,你們都吃完了嗎?」韓小黑坐下後問道。
「嗯,她們三個都有早起的習慣,六點多就吃完了。」梅姨說道。
「那另外兩位呢?」韓小黑問道。
「早早就出門去了。」梅姨說道。
「哦!」韓小黑點點頭,原本以為能見到任婉玉的兩個姐姐呢,不想她們早就出門了。罷了,以後應該還有機會。
幾分鐘後,任婉玉幫韓小黑熱好了早點。早點是梅姨做的,很是豐盛,韓小黑把肚子吃的渾圓。只是,韓小黑吃的時候,任婉玉就趴在旁邊,一臉呆萌地直盯著他看,讓他這麼靦腆的純情小處男,實在是害羞。
任婉玉好像就喜歡看韓小黑害羞,所以韓小黑臉一紅,她就偷偷笑一下。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這種畫面太唯美,實在是讓人羨慕。
「真是謝謝你了,你別忙活了,我去把盤子刷了。」韓小黑說道。
「跟誰說謝謝呢,跟誰客氣呢,哼!」任婉玉撇撇嘴,端起盤子就去了廚房。
韓小黑正想起身跟過去,手機響了,是凌雲濤打來的。
昨天下了飛機後,韓小黑沒聽從凌雲濤的安排,沒去預定的酒店。這麼不聽話,自然是讓凌雲濤很生氣。
「臭小子,作為一名軍人,你這是不聽從組織安排,不服從命令。按照軍規,是要懲罰你的。而且京北那麼大,魚龍混雜,你萬一跑丟了怎麼辦?你要是跑丟了,又是我把你叫來的,那豈不全是我的錯……」
凌雲濤一陣嘮叨,可言下之意,卻像是把韓小黑當成了小孩子似的。那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愛不釋手,實在是讓韓小黑一陣惡寒。
明明是上下級的關係,可凌雲濤的關心,明顯已經過線很多,怎麼搞來搞去,成了搞基似的?
凌雲濤嘮叨完後,讓韓小黑現在就出發,前往昨天的那家酒店,說他在那裡等著韓小黑。
要安排任務了麼?
掛了電話後,任婉玉正好從廚房裡出來。
「婉玉,我有點兒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韓小黑說道。
「要處理什麼事情,不能帶著我一起去嗎?」任婉玉依依不捨地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放心,等我處理完了事情,會給你打電話的。」韓小黑說道。
「那好,我等你電話。對了,你身上沒錢可不行,我去給你拿錢。你會開車嗎?車庫裡有車,你要是會開車的話,就開著車去吧?」任婉玉說道。
「呃……」韓小黑一怔,怎麼感覺自己真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
韓小黑有錢,可任婉玉說什麼也得塞給他一張銀行卡。至於車嘛,京北交通那麼擁堵,還是別開車,不如騎那輛摩托車吧。
絕對德國進口的摩托車,那發動機的聲音,聽著都讓人熱血沸騰。
任婉玉把韓小黑送到家門口,直到韓小黑騎著摩托車走的沒影了,她才依依不捨地回了家。
這才分開幾分鐘,就已經很想念了呢!
任婉玉啊任婉玉,你已經愛到無可救藥了嗎?
韓小黑前腳剛走,就有三輛軍車停在了任婉玉的家門口。任婉玉好像早就知道來客人,對方還沒按響門鈴,任婉玉和梅姨就早早地迎了出來。
先是前後兩輛軍車上,跳下來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全都穿著迷彩服。不過這種迷彩服,貌似是特製的,看上去很前衛,也非常的酷。
其中一名壯漢拉開了中間那輛軍車的車門,車上的人還沒下來,任婉玉和梅姨就走了上去。
「老爺好。」梅姨說道。
「老爸,今天怎麼有空來了?」任婉玉挑著小腳,歡快地問道。
老爺?老爸?
莫非車上的人,是任婉玉的父親?
坐著軍車來的,而且還有隨身護衛,不曉得是個什麼官職。
車裡先是傳出一陣和藹的笑聲,緊接著一名身材中等,十分精神的男子下了車。
男子的實際年齡,應該在五十五到六十歲之間,可因為精神得很,所以顯得比較年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就好似一座山上稱霸的虎王,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心生敬畏。
不過他穿的倒是很樸素,黑色的粗布麻衣,就連腳下,也穿的是正宗的老北京布鞋。
任長忠,身上的職銜,隨便說一個,都能嚇死人。不說別的,一個京北軍區一號首長,足以!(高官的職務不能寫的太詳細,否則會被封殺,只能含糊一點兒了,反正就是很牛掰嘛。)
另外,他還是任冰晴,姚志曼,任婉玉三人的父親。
「小丫頭,我這不是知道你今天會在家,所以才來的嘛。」任長忠笑呵呵地道。此時的他,早已經脫下了外面的官威,有的只是作為一個父親的和藹。
「哼!我才不信呢,哎呀!大姐和二姐都出去了,要不要我把她們叫回來?」任婉玉說道。
「不用了,工作要緊,我坐一會兒就走。」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不能留下來吃午飯嗎?」任婉玉委屈地撅著小嘴。
「下次,下次。」
「又是下次,多少個下次了,不跟你計較了,外面風大,回家裡吧。對了,這次我從外面飛回來,還是照樣給你帶了禮物喲!」任婉玉說道。
「我就是來拿禮物的。」任長忠衝著幾個護衛擺擺手,意思是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就行了。那幾個護衛心領神會,等任長忠和任婉玉進了家門後,他們也不上車,就在門口,像是站崗似的等在外面。
任長忠和任婉玉剛走進家門,任長忠就在地上看到一個東西。
「這是?」任長忠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朋友落下的。」任婉玉撿起來說道。
這是一個黑色的盒子,裡面好像裝著東西。任婉玉好奇,就打開看了下。裡面有一個玉珮,還有一張發黃的紙。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許多字,任婉玉還是好奇,就打開念了下。
「1943年8月5日,解放軍第八師二十一旅步兵團團長任文龍,向**敬禮!向解放軍所有戰士敬禮!向終會解放的祖國敬禮……」
旁邊的任長忠,原本沒太在意。可是隨著女兒一字字地讀下去,他忽然就變得很是激動。甚至到了最後,已經熱淚盈眶。
「女兒,好女兒,你的那位朋友呢?我要見他,我要見他!」任長忠激動的拿過那張黃紙,可是雙手顫抖的厲害,明明只是一張紙,在他手裡卻好像是一座山,沉重無比。
「老爸,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你先去屋裡坐著,我這就讓那位朋友回來見你!」任婉玉手足無措地都快哭了。
任婉玉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那個黑色盒子裡裝著的兩件東西嗎?
不管了,還是快些把韓小黑叫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