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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78章 出車禍了! 文 / 熊罷天下

    故宮飯莊,在任婉玉的勸說下,任長忠終於做了決定,準備說出真相,試著去解開他與二女兒任冰晴之間的心結。

    這麼多年,總算是釋然了,任長忠的心情,也再度變得大好。只是,身邊沒了陪他喝酒的人,總覺得像是缺了點兒什麼。於是,任長忠便對任婉玉說道:「小韓和你二姐出去了好一會兒了,你去找找看。」

    「嗯!」任婉玉點點頭,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下!」已經回來的姚志曼,急忙叫住了任婉玉。她比誰都清楚,韓小黑,任婉玉,任冰晴之間複雜的關係。她也知道,要梳理好這種關係,必須給外面那兩個人足夠的時間。她更明白,這種複雜的關係,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任婉玉。所以,現在見任婉玉要出去,她自然是要攔著了。

    「怎麼了,大姐?」任婉玉問道。

    「沒怎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姐,最不喜歡別人看她出糗了。剛才喝了那麼多,現在肯定還吐得稀里嘩啦,你還是別追出去看熱鬧了。」姚志曼說道。

    「韓小黑都能看,我為什麼就不能看呢?」任婉玉說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你就坐下嘛。」姚志曼讓任婉玉坐下後,「啊哈!最近我學了一段舞蹈,不如我跳給大家看啊?」

    任長忠搖搖頭,任婉玉也沒多大興趣,只有花不留捧場地拍著手。

    「行吧,我知道我跳舞不好看,我還是給你們唱歌吧。」姚志曼說道。

    可是,任長忠和任婉玉依舊沒什麼熱情。

    「大丫頭,你會跳什麼舞,唱什麼歌啊?你要是會這些才藝,當初我就把你送進文工團了。今天我已經很開心了,你就別折騰了。三丫頭,去,快出去看看你二姐,快把小韓喊回來。」任長忠說道。

    「老爸!」姚志曼走過去按著任婉玉的肩膀,不讓任婉玉站起身。「老爸,我看你呀,不是在擔心你家的二丫頭,而是想著找個人喝酒吧?我不能喝,三丫頭不能喝,可也不代表就那小子能喝啊,這裡不還有一個麼?」

    姚志曼說的是誰?當然是花不留了!

    自從韓小黑和任冰晴走了後,花不留就像是吃了瑪卡,根本停不下來吃。再看這一桌子菜,至少讓他自己吃下去了百分之八十。搞得任長忠都擔心,等韓小黑回來再陪他喝酒時,都得再重新點菜了。

    這是個吃貨啊,根本不適合喝酒。

    所以,任長忠也提不起興趣來,擺擺手說道:「你還是快去把韓小黑給叫回來吧!」

    「伯父!」花不留都把杯子舉起來了,瞬間覺得好尷尬。「伯父,給我留點兒面子,讓我陪您喝幾杯嘛。」

    「小伙子啊,我怕你喝幾杯,就把剛才吃進去的,全都吐出來了,那多浪費啊。」任長忠語重心長地道。

    「不會,不會,酒量我還是有的。」花不留說著,仰頭就喝了一杯。是有酒量,可是真不咋地,立馬就覺得酒勁上頭了。

    「咳咳!」姚志曼清了清嗓子。

    「我沒醉,我真的沒醉!」花不留逞強地說完,還要給自己再倒一杯。忽地,他眼前一亮。

    咦?

    花不留啊花不留,你拜了一個鬼精鬼精的老大,你怎麼就變得愚蠢了呢?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姚志曼這是故意拖延著,不讓任婉玉去找外面那兩人。這是什麼意思?是在爭取更多的時間,讓外面那兩人獨處嗎?難怪從開始就覺得不對勁,看來外面那兩人,應該是有著什麼隱情吧。

    既然是這樣,你這麼聰明,就應該出點力啊。

    沒有酒量,不能用酒拖延時間,可是你還能用別的法子嘛。

    於是,花不留放下酒杯,坐近了任長忠。

    「伯父,不瞞您說,我對醫術略懂一二。」花不留說道。

    「哦?是麼?」任長忠有些不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流里流氣的小子。

    「當然,我沒必要騙您。剛才您和三女兒之間的談話裡,說您一年前得過一場病。我能從您的臉色上,判斷您得的是什麼病症。」花不留說道。

    「是麼?這麼神奇?那你說來聽聽!」任長忠饒有興致地道。不止是任長忠,包括任婉玉和姚志曼,也都提起了興趣,靜靜地聽著。

    「伯父,您這一生,注重養生和鍛煉。我猜的沒錯的話,您除了有喝點兒小酒的習慣,其餘的像什麼抽煙,熬夜之類的,這都不再您的習慣裡。另外,您每天早上堅持晨練,至少一個小時左右。所以,在這樣的養生和鍛煉下,您身體特棒。像那什麼腰肌勞損,骨質增生,您是不會患有的。依我看啊,您的病在腦部,而且是家族遺傳的病症,我沒說錯吧?」花不留說道。

    花不留說的調理很清晰,而且,不知說出了病症,連任長忠注重養生和鍛煉的愛好,都給看了出來。

    主要是說的都很對啊!

    所以,任長忠,任婉玉,還有姚志曼,全都錯愕了。誰都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流里流氣的小子,竟然真的懂醫術。而且,以這小子的本事,只用看就能準確無誤地說出這些,簡直堪稱神醫啊。

    「對對對,小花啊,你說的很對。我這家族遺傳的頭疼病啊,折磨了我幾十年。國內外全都看了,卻也沒能除根。小花啊,那你能不能幫我診治一下?」任長忠說道。

    「對呀,對呀,小花,拜託你了!」任婉玉和姚志曼也紛紛說道。

    小花?

    雖然喊著很彆扭,花不留聽著也很彆扭,但花不留真的就是姓花嘛。

    「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可我能試著幫您診治。你把手腕伸過來,放在這上面。對了,忘了對你們講,我是中醫。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我不能含糊啊。」花不留說道。

    「中醫好,中醫好,咱們華夏的國粹嘛,說實話,我最相信的就是中醫了!」任長忠說道。

    「謝謝伯父信任!」花不留說著,把手指放在了任長忠的脈搏上。看他那樣子,還真像是個老中醫似的。

    是裝的嗎?

    不是!

    因為他就是學醫的,在一生摯愛的喜好面前,因為尊重,所以他很認真。

    只是,過了一會兒,當花不留準備說些什麼時。姚志曼的手機響了,姚志曼拿出手機一看,是任冰晴打來的。

    都在一家飯店裡,有什麼事情不能回來說,非要打電話呢?

    「老爸,小妹,小花,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們繼續!」姚志曼說著,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姚志曼走後,花不留抽回手,正要說說對剛才的診斷。豈料包廂的房門被推開,姚志曼臉色十分不好,說道:「不好了,不好了,韓小黑被車給撞了!」

    「什麼?不是在飯店裡嗎?怎麼就被車給撞了呢?」任婉玉急的立馬就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

    「老大被車撞了?」花不留也被嚇了一跳。

    「說,到底怎麼回事兒?!」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任長忠,還算比較淡定。

    「我也不知道啊,任冰晴就說韓小黑被車給撞了!」姚志曼說道。

    「現在人在哪裡?」任長忠問道。

    「被送去第二人民醫院了!」姚志曼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去醫院!」任長忠說完,人已經先衝了出去,任婉玉和姚志曼,還有花不留,隨即也都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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