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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 文 / 喜了

    前面三個站著的分別叫張寧、崔衛平、關軍。《免費》總參辦公廳二處的。

    後面這個叫鄭井。總參政治部九處的。識內情的都知道,這個九處養著的都是大院子弟。鄭井正是北京軍區司令員鄭永浩的小兒子。

    這次四個人是隨同總長助理龔全志下二炮視察。二炮領導在新世界樓上的「和府華庭」設宴招待工作組。席間臨時決定,一會兒就由鄭井代表龔全志領著訓練部的幾位去「臨巡」一下二炮指揮學院算了,龔全志就不去了。這三個是鄭井的嫡系,於是,跟著他下來取龔全志的車。

    沒想,就碰見這麼個爛事兒。

    怎麼龔全志的專車上就搞了個沒穿衣服的女的呢?

    其實想想,人這麼一篩,馬上也就想通透了。(免費小說)

    誰?龔曉躍唄。龔全志的獨子。這位龔小公子是出了名的荒唐不著邊兒,也是出了名的跟他老子對著幹!他老爸把他先從空軍調到海軍,又從海軍折騰到各分區,每個軍種都要溜躂全咯,還是哪哪兒都惹事兒。沒想,後來「空降」至二炮到安分了不少,聽說是跟著胡來混了。

    嘿嘿,胡來可是個人物,聽說特會「調教」人。聽人的名字撒,誰還敢比他更「胡來」!

    想著他老爸親自來了,這設宴肯定要把小龔公子找來撒,想不到,小龔公子跟老龔同志真是「世仇」,見了面就吵!小龔公子一怒之下差點掀了桌子,老龔同志差點氣出個好歹。小龔公子目前就被「安」在二炮指揮學院撒,上午才吵翻了天,下午還見面———這不更搓火?所以,老龔眼不見為淨,不去了。誒,小龔不得了,搞了這麼出兒「玩」老爸。

    這是陰錯陽差,老龔沒下來也就沒正面遭遇到,這要一眾人一起下來見到這個場景————小龔的荒唐舉這次真能把他老爸氣得吐血!!

    鄭井想著也好笑,這龔曉躍做得出來啊,不過,這女的哪兒找的?真像個神經病!

    她指著自己,「玄德兄!可把你盼來了!」那盼紅軍般的眼神真真切切咧!

    然後,見自己不認得她般,她又急切地拍著自己的胸脯————咳咳,這女人有點身材,一拍一挺一蕩的,

    「在下袁紹袁本初啊,都怪我聽信田豐、郭圖、沮授、審配等人的愚見,將平原城設計得像個『囧』字一樣,社區矛盾越來越嚴重。免費小說百姓漸漸不把官府放在眼裡,衍生出一系列社會問題,非法建築越來越多,無證商販也難以管教———」

    再說下去,她就要聲淚俱下了,愁死她了!

    不過,你聽聽她說的名字,什麼「田豐郭圖沮授」,誒?你不詳讀三國還真得啵不出來咧!

    四個人都忍不住想笑,鄭井擺了擺手,「給她把衣服穿上,給她把衣服穿上,」張寧已經把軍外套脫了下來環住她身上,「先把衣服穿著———」她還謝他,「謝謝雲長兄,你不帶著玄德的兩位夫人投奔曹賊了嗎?」張寧差點把中午飯噴出來!!

    「怎麼辦?」關軍問。這女人眼眸子賊亮賊亮的,卻,全然真切,一點不像裝!

    「送醫院,然後聯繫龔曉躍———誒,她脖子上掛的什麼?」鄭井他們已經上了車,時間耽誤不起,這是在公幹。{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要是閒玩,到可以把這個女人多折騰一下。

    此時,關軍開車,崔衛平坐副駕駛,後座兒,高犰坐在中間,鄭井坐她左邊,張寧坐她右邊。

    她對「玄德兄」還是感情深些,一直得啵不停,「玄德兄啊,你可是『及時雨』啊。當年你進成都時,法正用『劉備來了』激勵部屬;早些時候孫權面對曹賊八十三萬大軍,在戰與降之間猶疑不定時,周瑜也用『劉備來了』為他打氣;更早一點,諸葛亮、諸葛瑾、諸葛均兄弟在隆中互相議論,何時能出山成就一番事業時,諸葛亮對哥哥弟弟說自己早已散佈出山消息,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來請時,有人敲門,諸葛亮開門納客,回頭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劉備來了!』———」

    鄭井低聲笑,又指了指她胸口前的牌子,「看看。」

    張寧翻開一看,皺眉頭念,「我叫高犰,我父親的電話***********,我母親的電話***********,我妹妹的電話***********,荷蘭妹妹電話***********。」

    明顯後面的「荷蘭妹妹一欄」字跡不一樣。原來,這是荷蘭妹妹自己刻上去滴。荷蘭妹妹實在很感興趣「間歇式失憶」時的高犰同志,正在做一個「追蹤研究」,準備用這個研究結果寫成一篇「人格分裂奇觀」的論文賣給心理學的學生做畢業論文,肯定又是大賺一筆。而且,她還在自己的這個電話一欄後註明了幾個小字:發病嚴重,請聯繫此電話。

    這是啥?

    在實在無從處理這個神經病的情況下,又有公幹的小爺們還是選擇了直接撥打荷蘭妹妹的電話,沒想,一打就通!

    「喂,是荷蘭妹妹———」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女的十分冷靜,「是不是高犰犯病了。」

    「是的,她———」又是話沒說完,那邊的女的依然十分冷靜,「別打斷她說話,讓她說,還有,給她搞杯蜂蜜沖水喝,三勺蜂蜜,半杯水。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們在中山公園門口。」這才得以把話搞完。對方很乾脆掛了電話。

    簡直摸不著頭腦這是出了啥事兒!

    神經病依然靠在「玄德兄」的身邊不停說,「玄德兄,建安五年真是你不好過的日子啊,曹賊破徐州城————」

    鄭井微瞇著眼,微笑,還能瞧熱鬧一樣看著她。

    哪裡曉得,

    碰見她開始,這日子,———從此,就真「不好過」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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